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感謝廣告商的支持幫助我們維持運營
請點撃廣告後繼續浏覽(24 小時內不再出現)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小說搜索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
作者:不詳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葛長老笑道:“嶽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是這般年輕貌美。”杜長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錯,年輕卻不見得了。我瞧早四十齣頭了。葛兄若是有興,待拿住了嶽不群,稟明教主,便要了這婆娘如何?”葛長老道:“要了這婆娘,那可不敢,拿來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衝大怒,心道:“無恥狗賊,膽敢辱我師娘,待會一個個教妳們不得好死。”聽葛長老笑得甚是猥褻,忍不住探頭張望,隻見這葛長老伸出手來,在嶽夫人臉頰上擰了一把。嶽夫人被點要穴,無法反抗,一聲也不能出。魔教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杜長老笑道:“葛兄這般猴急,妳有沒膽子就在這裹玩了這個婆娘?”令狐衝怒不可遏,心想這姓葛的倘真對師娘無禮,儘管自己手中無劍,也要和這些魔教姦人拚個死活。

此時隻聽葛長老一陣淫笑道:“杜兄可是當真要小弟獻醜?”杜長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氣,誰人不知妳是色中餓鬼?妳就一展長才讓大夥開開眼界吧!”語畢魔教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葛長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膽橫生,他大步向前來到嶽夫人身前,叁把兩把便將嶽夫人剝了個精光,眾人眼前一亮,頓時鴉雀無聲;就連葛長老也為眼前艷色所迷而愣在當場。

原來嶽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因自幼習武內功高強,麵貌與週身肌膚絲毫未隨歲月衰老,反而益髮嬌滑柔嫩。隻見嶽夫人赤裸的胴體在日光照耀下,是那麼的嫩白光滑;豐滿的雙乳充滿彈性高高聳立,櫻桃般的乳頭顫巍巍的隨着呼吸抖動;圓潤修長的雙腿美好勻稱,呈大字形展開,腿根儘處一叢柔順的陰毛,俯蓋着如水蜜桃般飽滿成熟的陰戶,整個身體曲線是那麼的玲瓏婀娜,那麼的誘惑迷人。

此時葛長老已按捺不住,他飛快的除去衣褲跪在嶽夫人的雙腿之間,眾人不覺又是一驚。原來葛長老身形猥瑣又瘦又乾,但胯下之物卻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長,並且週邊長滿疙瘩,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玉米棒!嶽夫人身不能動,神智卻清醒,又羞又氣之下全身血液加速運行,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陣潮紅,反而更形誘人。

葛長老見嶽夫人杏目圓睜粉臉通紅,不禁得意萬分,他伸出雙手揉搓嶽夫人豐滿的乳房,觸手之下嫩滑無比且充滿彈性,饒是他色中餓鬼摧花無數,也不得不承認這是萬中選一的極品。

一旁的令狐衝早已無法忍耐,隻是苦於體內真氣不受駕馭,無法挺身而出,此刻見師娘受辱,義憤填膺之下,突覺一股真氣衝上腦門,一時之間身驅已可行動,當下大喝一聲衝了出來。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敵人,不到兩個回合,他體內真氣又亂成一團,魔教眾人未擊中他,他已頭昏腦脹頹然倒地。魔教眾人由驚而喜不禁大說風涼話。“他媽的!令狐衝這小子難道跟他師娘有一手?要不然為什麼自己死氣活樣的,還不要命似的衝出來送死?”

“哼!妳沒看到他師娘那模樣?那個徒弟能不想她?”眾人七嘴八舌極儘猥褻之能事。

此時杜長老突然大喝一聲,道:“各位靜一靜!葛兄也緩一緩!且聽兄弟說話。”杜長老頓了頓接着道:“大夥今個出來就是要幫助教主一統天下,教主對令狐衝這小子不太滿意,但聖姑又傾心於他,為此教主很不高興;如今有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讓聖姑對令狐衝死心,又可叫令狐衝與嶽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麵前豈不是大功一件。”眾人一聽有理紛詢計將安出?

葛長老赤着下身,得意的道:“這還看不透?讓令狐衝這小子和他師娘姦上一姦,這嶽不群戴上綠帽,不殺了這小子還能作人嗎?那聖姑聽了這事還會要他嗎?”說罷哈哈大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杜長老聞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隻是如此葛兄可犧牲大了,眾傢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長老心不甘情不願的穿上衣褲,順手又在嶽夫人圓潤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尷尬的乾笑兩聲,開口道:“我當然是以大局為重,現在廢話少說趕緊讓這倆人姦上一姦!”

杜長老一改嘻皮笑臉的神態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並不適當。離此不遠本教有一處莊園環境幽雅,戒備起來也方便,作這檔子事最是適合。我看先將這倆人移往該處再詳為計較。”

靈隱山莊大廳中,魔教諸長老必恭必敬的簇擁着教主任我行;隻聽得任我行朗聲道:“此計妙則妙矣,但那嶽夫人與令狐衝都是寧死不屈、寧折不彎的臭脾氣,要如何令他二人行那茍且之事?難道使用淫藥?”

話聲方絕,杜長老立刻介麵道:“啟稟教主:這淫藥自是要用,但兵法有雲攻心為上,屬下以為應利用嶽夫人與令狐衝二人相互之間關愛之情,而後各個擊破方為上策。”

任我行嗯了一聲道:“說來聽聽。”

杜長老低頭稱是,而後侃侃而談:“據屬下所知,令狐衝自幼失怙,係嶽夫人一手帶大,因此與嶽夫人實有母子之情;而嶽夫人對其亦關愛有加視同己出。二人自身雖不計生死,不受屈辱,但如涉及對方恐怕就沒那麼灑脫。屬下以為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二人,對方已中了霸道春藥,如不及時交合將血脈崩裂而亡。到時候將二人剝個精光關入密室,自然水到渠成;當然,事前還是要在二人身上下藥,不過不是下要命的霸道春藥,而是下快活王道的催情淫藥。”

任我行拂掌狂笑,一邊向外行去,一邊道:“我這就去將盈盈帶來,讓她親眼看看這令狐衝是如何的姦淫師娘。”

嶽夫人幽幽醒來,髮覺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臥被窩中,身體且飄散着淡淡的香氣,顯然有人於昏睡時替自己洗過澡,不禁大吃一驚,但自我檢查後,卻髮現自己並未受辱,隻是全身功力無法凝聚,不覺又滿腹疑雲。她寧神細想,隻記得葛長老曾下流的猥褻自己,而後令狐衝搶救自己被擒,其後她急怒攻心便暈了過去;至於如今身在何處,落入何人之手則又茫無頭緒。此時門一開,杜長老走了進來。

嶽夫人剛要開口詢問,杜長老搖手制止並朗聲說道:“貴徒令狐衝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解救,當血脈崩裂而亡,一會我差人將他送來,至於如何解救,一由夫人自決。”語罷掉頭就走。

另一邊葛長老在令狐衝房內依樣畫葫蘆:“令狐兄:嶽夫人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解救,當血脈崩裂而亡,一會我差人將令狐兄送往嶽夫人處,至於如何解救,令狐兄就自己斟酌吧!”語畢,迅雷不及掩耳的點倒了摸不着頭緒的令狐衝。

杜、葛二長老將渾身赤裸昏迷不醒的令狐衝送往嶽夫人處,趁便也取走室內唯一可遮掩身體的被子,嶽夫人身無寸褸,望着赤裸昏睡的令狐衝,心中直如亂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衝兒身受淫毒,自己到底救是不救?不救,衝兒將血脈崩裂而死;救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和衝兒……

想到這,突然一絲異樣的感覺,由內心深處緩緩往外擴散,原來魔教暗中下於二人身上的春藥《慾心散》開始髮生了效力。這《慾心散》藥如其名,效力在於慾心,服食者隻要心有慾念,藥性立刻髮揮,進而強化心中原本所存的慾念。

嶽夫人隻覺全身燥熱,十多年未曾髮生的現象,突然再度出現……她的下體竟然濕漉漉地滲出了淫水。端莊嫻雅的她,平日相夫課徒,修煉內功,生活極為單純,更由於身份的關係,行為一向規律嚴謹。自從女兒靈珊出生後,嶽不群為了專心練武,和她早就戒絕了房事,這些年來她除了練武還是練武,可說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但此刻卻沒來由的感到心猿意馬,慾焰橫生。

躺臥在床的令狐衝,情況更為糟糕,他其實一進房便醒了過來,但由於自己與師娘均赤裸身體,為免尷尬他乾脆假意昏睡,以免難堪;但忍不住瞇眼偷窺了嶽夫人一眼,這一看可將他害慘了。嶽夫人雪白嬌嫩的肌膚,曲線誘人的身段,立即引髮原本深藏內心,對於師娘的愛慕之情。令狐衝和嶽夫人一樣,腦中也是胡思亂想,思潮洶湧。他想:“師娘中了淫毒,自己到底要不要冒亂倫之大不諱替師娘解毒?如果要,那自己不是要和師娘……

一想到這,猛然一股熱潮由丹田竄起,體內亂七八糟的各股真氣也迅速向下體彙集,雄偉的陽具像充了氣般“騰”的一聲,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聳立了起來。由此這股氣來得突然、猛烈,一時之間他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嶽夫人聞聲一驚,轉頭察看,頓時心中一陣悸動,心臟差點從口腔跳了出來。

原來嶽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除了夫婿嶽不群外,從未看見過其他男人的下體,如今令狐衝脹成紫紅色的巨大陽具,威猛的豎立在她麵前,怎不叫她花容失色,驚詫莫名?進入腦際的第一個思考,竟然是“天啊!怎麼會這麼大!”

嶽夫人驚詫之餘,陡然想起“糟糕!莫不是衝兒淫毒髮作想要……”,令狐衝裝睡不成,隻得翻身坐起。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全身赤裸,滿臉驚詫,雙眼緊盯自己下體,充滿肉慾誘惑的嬌美師娘,他雖然衝動莫名,但仍保持清明理智。

“哎呀!師娘一定是淫藥髮作了,否則不可能像這樣盯着我。我就算身敗名裂,也不能讓師娘血脈崩裂而亡。”有了這樣的決定,他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當下站起身子,向嶽夫人走去。

嶽夫人見令狐衝向自己逼近,心中電閃,瞬間下了決心。“寧可犧牲自己清白,決不能讓衝兒血脈崩烈。嗯!衝兒淫毒髮作,必然性慾高張,到時候神智不清無法忍耐,定然施暴於我,我就順勢配合他吧!可是……

令狐衝心意已決,上前一把抱住嶽夫人,觸手之下,一片棉軟嫩滑,那股溫柔舒適的感覺,使他頓時忘了行動,隻是緊緊摟抱住渾身顫抖的嬌艷師娘,愣愣的站住不動。嶽夫人被令狐衝一抱,渾身就如觸電一般,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股濃烈的男人味衝入鼻端,使得她心中一蕩,而腿襠中那根火熱的肉棒,上下左右,亂頂亂撞更是激起她內心潛藏的慾望。

原本令狐衝要將嶽夫人抱上床的,因此在抱嶽夫人時雙膝微彎,陽具剛好置於嶽夫人腿襠。由於他體內真氣不相統屬,到處亂竄,如今受春藥導引齊往下體匯聚,因此令狐衝挺舉的陽具,就像是裝滿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斷震盪晃動,就像鼓錘般的敲擊着嶽夫人的下體。不一會,令狐衝回過神來,方才將嶽夫人放躺在床上。

此時嶽夫人已是春心蕩漾,淫慾勃髮,她自然的張開雪白的大腿,露出濕潤誘人的陰戶。那淡紅色的肉縫,因腿部向外擴張而微微外翻,隱約可見那引人垂涎的風流小穴。

令狐衝站在床下,扶正亂抖亂動,腫脹慾裂的陽具,對準嶽夫人的陰戶,剛待長驅直入,突然體內七、八股真氣同時衝擊陰莖,力量之大竟然帶動他的身體前傾,隻聽“噗吱”一聲,粗大的陽具已儘根沒入嶽夫人的體內。令狐衝愣了一會,順勢便抽動了起來。

嶽夫人隻覺一陣刺痛,緊接着就是一波波,無窮無儘的快感。這一插似乎將全世界的歡樂,全部藉由令狐衝的陽具送入自己體內。在眾股真氣竄動下,令狐衝就是不動,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況令狐衝抽動的是那麼樣勇猛,那麼樣彪悍。她隻覺得體內好像有七、八根陽具在同時抽動、撞擊她體內不為人知的敏感部位,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那股舒暢的感覺,不要說是她有生以來從未經驗過的,就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子,令人慾仙慾死的快樂滋味。

她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有股強大的力量撞擊着她,她忽地騰身而起,豐滿均勻的雙腿死命的夾住令狐衝的腰部,雙手也緊緊抱住令狐衝的脖子,整個身體掛在令狐衝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

她那豐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搖擺研磨,忽而上下挺聳抽動;兩個飽滿豐碩,柔軟可人的乳房,隨着身體的動作,不斷的撞擊着令狐衝的麵龐,這時候才真正彰顯出,為什麼葛長老會讚賞嶽夫人是萬中選一的極品,因為無論動作多大多狂野,嶽夫人的嫩穴始終緊緊吸吮住令狐衝的陽具,未曾脫出。此時的令狐衝已完全失去了主動,嶽夫人就如野馬一般,狂亂的奔馳在他的身上。

令狐衝對於師娘的瘋狂浪勁,也是大感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師娘,竟然能騷浪放蕩到如此地步。他隻覺得自己的陽具,好像泡在一壺滾燙的開水之中,又覺得像是包裹在一團溫濕的麵團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着他的陽具,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

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衝動,他忍不住洩精了。在七、八股真氣衝擊下,精液以超過平常十倍以上的強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儘數射入嶽夫人的花心。

嶽夫人被那強勁滾燙的陽精一激,瞬間達到了絕頂的高潮,她覺得全身十萬個毛孔,都張開了快樂的翅膀,帶她飛往愉悅的天堂;說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湧上來,她全身顫慄緊緊的抱住令狐衝,本能的送上香唇,與令狐衝熱烈擁吻,兩人倒臥在床,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溫存,不一會功夫令狐衝竟舒適的睡着了。

嶽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熱水將下體擦拭乾淨,而後又擰了條濕毛巾,替睡夢中的令狐衝擦拭。清理完畢,她好奇的端詳着令狐衝軟垂的陽具,心想為什麼這東西進入體內能帶給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着想着,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騷癢,體內感到無比的空虛;原來她體內的《慾心散》並未散儘,此刻又再次髮揮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撥弄起軟垂的陽具,在綿軟的纖手撫弄下,陽具迅速的堅硬膨脹起來,嶽夫人越看越愛,乾脆背對令狐衝,趴下身子竟低下頭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來。

在刺激下,令狐衝醒了過來,他感到師娘的香舌與小嘴在龜頭上又舔又吮,麻麻癢癢的舒服無比,而師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緊貼在他的眼前,一時之間熊熊慾火再次燃起,且來勢兇猛,簡直無法抵禦。

他伸手抓住嶽夫人的小蠻腰,頭一擡,也開始舔吮嶽夫人嬌嫩的陰戶。舔吮之間,他的鼻尖不時觸及嶽夫人的肛門,而每一觸及,嶽夫人便會全身顫動,並髮出騷癢難耐的嬌呼。令狐衝察覺後,乾脆就專心一志的舔弄起嶽夫人那完美無暇的菊花蕾。

令狐衝並非花叢老手,因此不知道嶽夫人那菊花蕾的妙處,若是田伯光或是葛長老,那就定然如獲至寶捨命玩弄了。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門部位的肌膚,大都粗黑或是長有厚皮,但嶽夫人此處卻是白白嫩嫩光滑無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狀美好,觸覺敏銳,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渦一般的旋轉收縮,因此為行傢評為極品,並有個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為強烈的情慾,嶽夫人趴伏床上翹起白嫩的臀部,令狐衝跪在她身後,挺起陽具便向前頂去。此時嶽夫人春潮氾濫,整個陰部連同肛門都是濕滑的淫水,令狐衝一頂之下,體內真氣復行亂竄,陽具被真氣一衝突地向上一跳,說巧不巧竟順着淫水戳入了肛門。

嶽夫人“唉呦”一聲嬌聲道:“衝兒!妳弄錯了。”但是令狐衝這回可說是因錯得福了,他的陽具甫一進入便覺異於平常,穴內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緊緊吸住他的陽具,並且還不斷的收縮旋轉,較之插入陰戶又別有一番快感,因此他聽到嶽夫人的嬌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嶽夫人隻覺痛入心屝,但不旋踵,一種另類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這時“水漩菊花”的妙處,頓徹頭徹尾的錶現無遺,那就是“小則緊縮,大則能容”。

令狐衝此時趴伏在嶽夫人背上,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撫摸嶽夫人柔軟碩大的雙乳,嶽夫人隻覺週身無一處不是舒服到了極點,那種暢快舒爽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陣翻天覆地的肉慾高潮後,兩人陷入極度歡樂後的失神狀態,半晌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杜、葛二長老將令狐衝送入嶽夫人房內後,二人便依計潛伏在屋外監視屋內的動靜。葛長老因杜長老的一番話,因而平白喪失姦淫嶽夫人的機會,心中實是懊惱不堪,連帶也對杜長老產生怨懟之情。嶽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膚、豐滿誘人的胴體,不時的在他腦際浮現,方才進入屋內,又再次目睹嶽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樣,不禁令他慾火高漲,色心又幟;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總不違教主令喻吧?”於是便將木門上的裂縫加大,趴在門上窺視。

杜長老原就不齒他的為人,見狀忙將其扯開,並放下防止屋內人犯脫逃的鐵闆。此舉頓時激怒了葛長老,他冷笑一聲陰沉沉的道:“恭喜杜兄練成以耳視物的本領。”杜長老聞言一愣,吶吶的道:“我幾時練過這門功夫?”。葛長老介麵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倆人在屋內乾啥?教主叁令五申要我倆隨時將屋內進度呈報,裨便教主適時帶領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傢夥,親眼目睹令狐衝的醜行;怎麼!妳以為我愛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鐵闆!我倒要看看,到時候妳怎麼向教主稟報!”

杜長老被他振振有詞的一陣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誤教主大事,會遭受不測之禍,他思前想後隻得低聲下氣的道:“依葛兄高見,該當如何?”葛長老神氣活現的道:“把鐵闆打開啊!”

杜長老聞言又是一驚,此室鐵闆乃臨時裝設,根本沒有鑰匙,這一下可要捅僂子了。此時葛長老奚落的道:“沒鑰匙是不是?那就撬開啊!怎麼?妳還怕他倆跑了?一個已被下了化功散,一個身受嚴重內傷,我倆難道還攔不住?”杜長老無奈,隻得依言撬開鐵闆。

鐵闆一開,葛長老立即又再趴在門上偷看,杜長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時掌握狀況,因此也擠在一旁瞇眼向屋內窺視,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

隻見嶽夫人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麵部錶情媚浪無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軀,整個掛在令狐衝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臀浪乳波配合着嬌喘淫聲,直看得二人血脈賁張、慾念勃髮。葛長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擠壓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我的寶貝!忍耐一下!總有一天我會叫妳進入這個騷婆娘的浪屄中,好好嘗嘗她騷浪的滋味……”

杜長老知道葛長老的習慣,曉得他自慰時喜歡說些淫穢話語,以自我催眠增強情趣,因此對於葛長老的怪異舉動,早以見怪不怪。但他眼見嶽夫人與令狐衝激烈的交合,耳聽葛長老呢喃的淫穢話語,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來;一時之間,二人都忘了要及時通報教主這檔子大事。

此時嶽夫人與令狐衝已到達慾仙慾死的肉慾高潮,屋外二人也濱臨噴射的臨界點;葛長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嶽夫人!怎麼樣?老夫的大棒槌弄得妳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點?……”他正陶醉在淫穢的幻想中,突覺後心一涼,長劍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順勢伏地詐死,一旁的杜長老則沒那麼幸運,已是人頭落地,伏屍當場。

偷襲之人方要進屋,身後拳勁、掌勁、劍氣已經接踵而至,一場大戰於焉展開。以嶽不群、左冷禪為首的數十人,和以任我行為首的魔教徒眾,展開生死對決,激烈戰鬥後,嶽不群不敵奪路奔逃,任我行斬草除根在後緊追,竟無人顧及屋內,尚茫然不知仍縱情淫慾的那對快樂師徒。

葛長老受傷雖重,但並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麵自我療傷止血,一麵竟還貼門偷看。此時嶽夫人正趴在那,為令狐衝作口舌服務,她白嫩嫩渾圓的豐滿臀部高高翹起,濕潤的陰戶、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覽無遺,清楚的呈現在葛長老眼前。葛長老不禁“咦”的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衝正式抽插嶽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語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原來故老相傳有幾句口訣是專門描述辨識水漩菊花穴的,訣曰“水漩菊花,妙用無窮;小則緊縮,大則能容;一穴進寶,兩穴俱榮;鳴金收兵,儘復舊容。”

當葛長老一看到嶽夫人的後庭時,立即知曉嶽夫人此處尚未開封,而當令狐衝誤打誤撞進入後,嶽夫人始則痛苦,既而極樂的反應,其間隔時間極短,由種種反應觀察,嶽夫人此穴確為“水漩菊花”無疑,而其中最明確的證據就是嶽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處初經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極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級彈性才能免於其苦。

而此刻嶽夫人是真正的一穴進寶,兩穴俱榮。她隻覺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陰部,從陰唇、陰核、陰道直透子宮,那股子舒暢,既整體又全麵,使她幾乎搞不清楚,令狐衝到底是插她哪兒?她遍體酥麻暢快無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來。葛長老雖然傷重,但仍看得慾火高漲,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日後定要設法,將這婆娘前後兩穴好好姦上一姦……”

此時令狐衝但覺神清氣爽,體內亂竄的真氣已不知去向;而嶽夫人也覺真氣復行凝聚,完全恢復了正常。

令狐衝忽然間想到了一事,忙道:“師娘!我們走吧!”話一出口,才驚覺二人身上寸褸俱無。嶽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單劈手撕成兩半,令外又撕了兩片布條,二人裹上床單,繫上布條。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後此裝扮流傳至扶桑大為風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尋門而出,赫然髮現門外鐵闆已被人撬開,屋外到處都是死屍,看裝扮除魔教徒眾外,尚有五嶽劍派以及一乾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見狀匆匆離去。

此時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長老,隻聽他喃喃自語的道:“想不到這婆娘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讓她飛了,白白便宜了令狐衝這小子。他奶奶的!隻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這婊子!”

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句話用在令狐衝身上,可說是再恰當不過;自從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滿一片祥和之氣。令狐衝一方麵由少林方證大師傳授易筋經化解體內異質真氣,一方麵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談天、喝酒、會武,日子過的既充實又愉快。

但遠在華山的嶽夫人則剛好相反,夫婿愛女相繼慘死,使她失去了心靈的寄託,最疼愛的令狐衝又在日月神教練功療傷,其他弟子對她雖然尊敬卻總覺得隔了一層;哀傷、孤獨、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寫照。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時間衝淡了她的悲傷,但是卻無法抹去她內心深處的孤寂,她的肌膚依然細嫩,麵容依然嬌美,但眉宇之間卻始終帶着淡淡的哀怨,畢竟對一個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天她習慣的正在溪邊練劍,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師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愛徒令狐衝。她眼眶泛紅激動的道:“衝兒!妳怎麼來了!傷好了沒?”欣慰關懷之情溢於言錶,一旁的盈盈也不禁為之動容。

盈盈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經過幾天相處,嶽夫人已將對愛女的思念,一股腦的都轉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喪母,麵對嶽夫人的慈祥關愛,不由得也對嶽夫人產生孺慕之情,倆人情同母女,幾乎將令狐衝冷落一邊。

這天嶽夫人和盈盈一塊練武,此時正值處暑,天氣炎熱;不一會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嬌聲說道:“唉呦!熱死人了,要是能洗個冷水澡,那該多好。”嶽夫人笑道:“那有什麼難?走!師娘帶妳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帶來絲絲冰涼的水氣,倆人泡在水中既清涼又暢快。盈盈道:“師娘,這裹會不會有人來啊?”

嶽夫人道:“妳放心,這裹一向列為本派禁區,不會有人來的。”但嶽夫人這回可說錯了,此刻令狐衝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會神的盯着她倆。

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衝與師妹嶽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衝便來到此處,一方麵練功,一方麵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內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當他看見嶽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隻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衝,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着兩人的身體。隻見嶽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鋌而不墜,麵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膚光潔白淨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麵容之嬌柔美艷更是動人心弦。相較之下,嶽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

令狐衝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嶽夫人纏綿悱惻的那段孽緣。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乾羞愧。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匆話別,未再髮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如今嶽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娘……那該多好。”

請點撃這裡繼續閱讀本文

色友點評 (1)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