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蓮,去接客了!”
老尼姑這聲叫喊,隔着房門傳入禅房內,把吳秀才嚇得兩腿髮軟。
“糟了,她…她要我去…接…客,我…一接,不就露了餡嗎?”
吳秀才祇嚇得麵無血色,抱着妙香,上下兩排叁十六個牙齒捉對兒打架。
妙香緊緊抱住心愛的郎君,一張小粉臉也嚇得慘白。
她明白這次的嚴重性:嫖客們全是男人,一旦吳秀才出去接客,他的男兒身份就暴露無遺。
那些嫖客全是付了重金來嫖妓,現在嫖到個男人,一定心有不甘,鬧將起來,吳秀才重則被殺減口,輕則被打入地牢做苦工,永世不見天日。
他們兩個嚇得抱成一團,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忘了老尼姑還在門外。
老尼姑在門外猛敲門,同時扯着喉嚨大叫:“喂,妳們兩個耳朵聾了?快開門!”
老尼姑又是一陣猛烈的捶門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妙香始終是見慣世麵,咬緊牙關,推開吳秀才,走到門前,打開門闩。
老尼姑推開房門,跨入禅房內,目光炯炯地注視着妙香和吳秀才。
妙香和吳秀才都已穿上僧袍,兩人垂着雙手,並肩站在床前。
“為什麼遲遲不開門?嗯?”老尼姑沉着睑,打量着二人的臉色。
吳秀才這時連氣都不敢喘,要他說話更是不可能,妙香祇好上前一步:“師伯,我們兩個昨夜參‘歡喜禅’,一時喜歡,很遲才睡,所以早上起不來…”
老尼姑一聽,突然‘格格’一笑,上前兩步,走到吳秀才的麵前,上下打量着他。
吳秀才被老尼姑看得心中直髮毛,不知道老尼姑是不是看出了他的破綻。
他裝着害羞的樣子,低垂着頭,兩手緊緊地扯着衣角。
“哈…妳騙得我好苦啊!”
老尼姑冷不防仰天大笑,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可差點把吳秀才的膽都嚇破了。
“壞了,我暴露了!”吳秀才祇覺得眼前一黑,仿佛已經被老尼姑抓住衣襟,抛入地牢似的。
“哈…妙蓮,”老尼姑笑着說:“妳剃度的時侯,我心中就想着,這女孩子眉目端莊,要逼她做妓女,恐怕要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沒想到,昨夜我在天窗偷窺,妳和妙香參‘歡喜禅’的浪蕩樣子,簡直就是個天生的騷貨。這下好了,我不用操心了…”
老尼姑一席話,吳秀才心頭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他立刻提着嗓子,害羞地說:“奴傢在婆傢的時候,丈夫便是個流氓,整日纏着奴傢,求那雲雨之歡。奴傢早已習慣這回事了…”
吳秀才厚着睑皮說着,在一旁的妙香聽了,不由得兩頰绯紅,不好意思再聽了。
老尼姑這時卻笑得眯着限睛:“好,好,難得妳喜歡這玩意兒,太好了。妙香,有沒有告訴妙蓮,我們這個鬥母宮,其實別有洞天,另有乾坤呢?”
“是,小尼已經說了。”
老尼姑這時親熱地搭着吳秀才的肩膊,口沫橫飛地吹噓着:“妙蓮啊,前來我們這鬥母宮尋掀作樂的男人,可不比普通妓院的嫖客。來這裹的全是達官貴人,王孫公子,非富則貴。妳小心服侍他們,金銀滾滾而來,固然不在話下,說不定妳討得哪位老爺歡心,他替妳贖了身,把妳娶回傢去,妳就是朝廷命婦了。哈…”
“是,是…”
吳秀才唯唯諾諾,被老尼姑摸着他的肩膀,仿佛渾身長刺,坐立不安。
“好了,妙香,”老尼姑把吳秀才推到門口:“妳現在就帶妙蓮去準備一下,客人很快就到了。”
“是。”
妙香施了一禮,便急急忙忙扯着吳秀才的衣衫,走出了禅房。
鬥母宮的內堂,寬敞明亮。吳秀才跟隨妙香跨入之時,堂上已坐着一群尼姑,個個又年輕又漂亮,大傢坐在梳妝臺前,對着鏡子,精心地畫着黑黑的眉毛,紅紅的胭脂…
除了頭上光禿禿之外,她們和普通的婦女幾乎沒有什麼分別,大傢嘻嘻哈哈,妖娆風騷。
吳秀才看見這麼多絕色的尼姑,一時間也眼花缭亂。
妙香扯着他,來到一張梳妝臺前,二人並肩坐下,妙香把一盒胭脂膏推到吳秀才麵前:“快些打扮吧,被老尼姑看見,又要打罵了。”
吳秀才在上山之前,已經學習過女流的梳頭、化妝之術,所以用起眉筆、粉盒、胭脂來,倒也頭頭是道,不至露出馬腳來。
妙香坐在一旁,自己一邊化着妝,一邊偷看鏡中的吳秀才。
吳秀才長得本來就英俊,再加上塗脂抹粉,更加明艷照人。
祇見他黑黑眉毛含黛影,兩腮紅潤泛光,猶如楊柳迎風,雨潤桃花,雙目有神,清如秋水。
“郎君,”妙香忍不住挨近他身邊,小聲地說:“妳這一打扮,簡直比女人還像女人,我看了都不禁心動呢!”
“在這等時候,妳還有心情開玩笑?”吳秀才一邊塗着嘴唇,愁眉苦臉道:“化好妝,就要去接客,我的心砰砰直跳,幾乎要昏厥了!”
聽了這話,妙香也切動心事,不由得微微歎了一聲:“到了這地步,唯有見步行步了…”
“妙香、”吳秀才低聲說:“我們不如逃走吧!”
妙香渾身一震,連連搖頭:“妳別看鬥母宮看來全是尼姑,一無防備。其實宮中聘請着一班武功高強的江湖人馬,嚴密守衛。如果有尼姑未經同意,私下出宮,立刻格殺勿論。妳千萬別再想逃走的事,千萬不行啊!”
吳秀才本是個讀書人,聽到這話,祇嚇得渾身冰涼,呆若木雞。
“走吧,該接客了。”
妙香說着站了起來,帶着有氣無力的吳秀才穿出內堂,來到庭院。
庭院的邊上,有一方池塘,很寬闊,白蓮紅菱,點綴其間,塘的邊池種很多荷花,正在開放,白白紅紅,絢挺多彩,好像錦繡屏風。
妙香帶着吳秀才去到石頭欄杆前,拿起放在欄杆上的一支魚竿,理好魚絲、垂鈎釣魚,神態悠閒。
“妙香,”吳秀才莫名其妙:“不是說要我們要接客嗎?怎麼跑到這兒釣魚了?”
“這就是鬥母宮比普通妓院更勝一籌的地方”妙香一邊垂釣,一邊回答:“所有的尼姑都分散在宮中各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或養花,或釣魚,或彈琴,或刺繡,嫖客們則在宮中自由活動,自由結識尼姑…”
話未說完,一魚咬鈎釣起,渾身金燦燦的鱗,很重,釣竿幾乎要架不住,妙香把魚扔進桶裹,魚還‘撲撲啪啪’地亂蹦亂跳。
一陣掌聲突然在二人背後響起,吳秀才回頭一看,一個年輕的公子拍着掌走來。
“兩位仙姑果然是別有情趣,別有韻味。”
吳秀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嫖客了,心想可別讓他挑中了急忙低下頭,扮出一副害羞的樣子,轉身望看池塘。妙香趕快站起來,堆着笑臉,擋在吳秀才的身前,希望自己的姿色可以吸引嫖客。
“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妙香為了打救吳秀才,便便出渾身解數,扭着腰肢,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
“在下姓朱。”
“哦,原來是朱公子。”
妙香說着,身子已經挨到朱公子身邊,屁股不停扭着,在朱公子身上磨擦着。
朱公子微笑着望着妙香,一手摟着她的肩膀,另一手大膽地伸入她的僧袍內,在她隆起的山崗上來回揉捏着,用力握着…
妙香滿臉通紅,心中卻暗自高興,看起來這朱公子已經喜歡上自己,暫時總算解了吳秀才的圍了。
“朱公子,”妙香裝出淫蕩的嬌喘:“我…我被妳弄得渾身騷癢了,咱…咱們進房去吧?”
朱公子勾着妙香的下巴,笑着親了一嘴:“妳可真是一個騷貨!”
“朱公子,”妙香嬌嗔地捶着朱公子的肩:“別笑我了,快進屋吧!”
妙香急着要和朱公子上床,以免吳秀才露出破綻,便將臉貼着朱公子的臉,挨挨擦擦,陣陣香氣直撲入朱公子鼻中,使得他不由得意馬心猿。
“好,咱們進屋吧,”朱公子又吻了一下妙香。
附身在瀾杆上的吳秀才一聽這話,心中不由大叫‘阿瀰陀佛。’以為這一劫又逃過了,沒想到朱公子抱着妙香走了兩步,突然停步,回身望着吳說道:“咱二人享樂,冷落這位仙姑也不好,這樣吧,妳也來,等我弄完妙香,再給妳一個痛快!”
吳秀才暗暗叫苦,但又沒有法子違抗客人的命令,祇好垂着頭,說了聲“多謝朱公子。”
朱公子一把又摟着吳秀才,在他的粉臉上‘啧’的一聲,親了一個響嘴!
這是一間布置得像新婚洞房那般的房間,張燈結彩,床上鋪着大紅的綢緞枕頭和被麵。
朱公子一手摟着妙香,一手按着吳秀才,走了進來,他的手不停地在吳秀才的屁股上抓着…
妙香見勢不妙,立刻伸手解一自己的僧袍,希望用自己的裸體來轉移朱公子的注意力。
果然,吳秀才立刻覺得自己屁股上那隻手掌停下不動了。他側首一瞟,祇見朱公子兩眼髮直,嘴巴張得大大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
妙香何等機靈,見朱公子這般模樣,知道他已上釣,立刻扭一扭腰肢,躺到繡床上去,將兩條又白又嫩又修長的秀腿,高高翹起,微微分開…
朱公子頓時全身燥熱難熬:“妙蓮,快!替我寬衣!”
吳秀才巴不得地這句話,立刻伸手將他全身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朱公子低吼一聲,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去,分開妙香的雙腿,狠命地壓了下去…
“好哥哥,輕一些…”
妙香故意髮出了誘惑性的淫叫。朱公子哪裹肯輕一些,他越髮挺起長怆,一下下都用力頂入,拚命衝刺…
妙香伸出兩條大褪,白蛇般地盤了朱公子的腰肢,隨着他的動作,一夾一放,一緊一鬆…
“好公子,好哥哥…”妙香的浪叫聲越來越響了:“妳…妳弄得我…成仙了…”
可憐的吳秀才站在一邊,眼睜睜看着自已的心上人,被一個下流的嫖客瘋狂淩辱,耳中不停傳來妙香陣陣呻吟,聲聲淫叫,也不知她是真是假,心中可真不是滋味。
朱公子卻被妙香那陣銷魂蝕骨的叫喚刺激得慾火旺熾,他抓起妙香的兩褪,分開擱在自已肩上,然後深呼吸幾下,猛然壓去!
長槍飛舞!水花四濺!繡床搖撼!妙香的防線全線崩潰…本來她想誘惑朱公子早些棄甲投降,故意髮出淫叫,現在,卻被朱公子深入腹地,盤根索底,一陣猛攻,全身有如蟲行蟻蝕,無比舒暢,陣陣淫呼浪叫髮自肺腑,她真希望朱公子再弄下去,弄久一些“好公子,親哥哥,”妙香搖晃着光頭,嘶叫着:“用力!更用力些!再深一些!妹妹要死了…”
繡床上翻起狂濤巨浪,兩隻白羊在床上扭成一團,顛簸翻滾…吳秀才直看得醋勁大髮,牙關緊咬。
冷不防,朱公子在床上直起身來,指着吳秀才大叫:“我髮現妳的破綻了,妳是男的!”
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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