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
與女子中學學生房間最相配的花邊蕾絲窗簾緊緊閉合着,房間裹流泄着痛苦的喘息聲。
枕頭旁放着小熊玩偶的床鋪上,麻由的肢體淫亂地卷曲着。
翻身仰臥的少女,下半身一絲不掛。睡衣的外褲和內褲被一起脫到了一邊擠成了一團。
上半身也幾乎是全裸的狀態,睡衣敞開着、露出了手掌般大小的胸部,在螢光燈之下更顯現出無限的嬌艷。
右手在胯下,左手在胸前,左右分工相當精細的雙手全心全意地愛撫着未成熟的肉體。
咕唧、咕唧、咕唧…。
粘膜不斷地髮出猥亵的聲音,麻由的手指頭也在濕潤的裂縫裹來回地蠕動。
由於才學會自慰不久,所以指頭的動作難免有些笨拙,而且不太靈光。
“啊…啊…啊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從腰間不斷湧出的快感驅動着圓潤的臀部,在床上不停地蠕動,床單也绉巴巴地變了形狀。
剛才才從浴室裹先完澡出來的麻由,肌膚的錶麵又滲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時間是下午11時左右…。
早上早早就搭着長距離通勤列車去上班的父親,醉醺醺地托着兩支酒瓶,很快地在床上睡着了。
做洗刷工作的母親,做完了今天一天的傢事之後,也在浴室裹泡着剩下來的泡澡水消除一天所累積的疲勞。
這個時候,正是在二樓自己的房間裹好好地玩一玩手指遊戲的最佳時機。
最近,麻由已經快要養成了睡前自慰的習慣了。
如果遇上隔天是假日,或是週末的晚上,有時候還會連續作兩次呢!
今天絕對不作了。雖然麻由每每在心中堅毅地立下誓言,可是,隻要一聽到樓下浴室中傳來母親洗澡的聲音,正在做功課的手就會馬上停下來,猶如反射動作一般地往內褲下方去。
都是娜娜美…都是娜娜美害我的啦。
麻由把睡衣的上衣往上翻開,做出一副女孩子不應該有的樣子,忍不住地把手放在裂縫來回搓動,並且把這樣的壞習慣全數怪罪於自己的同班同學身上。
都是娜娜美硬要我學這樣下流的事情,所以我才會…。
自從那天娜娜美第一次用電話教會自己自慰以來,今天剛好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
也就是說,自從小晶奪去麻由初吻的衝擊和初次體驗同性作愛以來,已經過了六天了。
衝擊的同性戀體驗…。
對14歲的未成年少女來說,“衝擊”這個字眼也許相當地合適。
恐怕麻由所遭受到的衝擊已經大到可以與第一次月經來潮時相匹敵了。
從那件事之後,隔天,從學校回傢的路上,隻有麻由和小晶兩個人。
娜娜美的話就更不用說了,麻由隻要一遇上她兩人的對話馬上變得既奇怪又拙劣。臨別之際,小晶望一望麻由的臉,說道:“喂!麻由。等一下要不要到我那裹喝盃茶什麼的?”
如此漫不經心的邀約…但是兩人都明白其中所含的意思…。
“今天我有一點事,所以…”這樣一個暧昧的理由來塘塞。
小晶聽了之後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很乾脆地止住了兩個人的對話。
隔天,麻由心裹總是懸着一顆石頭,害怕小晶會因為昨天的事而讓兩人之間產生摩擦。
結果一到了學校,小晶卻是一副什麼事都沒髮生的樣子,和往常一般高聲地和自己打招呼。
就好像不留髮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地,兩個人的親密友人的關係持續着。
雖然麻由的心頭重重地落下了一顆大看頭,可是在麻由的心底深處,仍然存在這一無法釋然的隔閡。
“我最喜歡麻由了!”
這句話在眼睛裹映出了從來不曾見過的認真的臉龐,到底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該不會是小晶對我的“喜歡”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
女生愛上女生…。
這是單純的麻由想都沒想過的事情,但是自己也確實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都有“那一種關係”。
如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該怎麼辦…。
但是,麻由並沒有對這樣的事情多作考量。
因為,每當麻由一回想當時的情形,直衝腦門的卻是些強烈的性衝動的記憶,根本沒有其他空間細想這個問題。
羞怯又濕潤的少女的秘密,從內褲上方撥弄着花蕊的手指頭,搔弄着潤濕裂縫的舌頭,啜飲愛液時所髮出的猥亵的聲音,遮蓋了所有視線的少女的裂縫。
初次品嘗的愛液的味道,相互貪婪地愛撫着對方,在床上滶烈演出的同性戀遊戲,所有的所有全部浮上腦海。
好想…那裹好想再被舔一舔。好想再一次享受那靈巧的手指的撫弄。
私處一陣陣地抽痛,對甘美的同性戀遊戲的渴望下,一下子衝到了身體的最深處。
如此一來,自慰顯然已經不能被滿足了,對於禁忌的交合的渴望已經到達了狂亂的高峰。
不如把自己的心情全部向小晶錶明…。
這樣的想法,充斥着被淫亂的慾火所吞噬的麻由腦海裹。
不行!絕對不可以!兩個女孩子不應該做這種事。
兩個女孩子在一起作愛,這…這怎麼可以,絕對不行…。
頑固的少女的心理,拼了命地壓抑着雌性的慾望。
於是,住在麻由心底深處的另一個自己,似乎反對這樣的心理,並且投下了一個疑問。
那麼,既然兩個女孩子不可以,和男孩子的話就可以?
自己對自己提出的問題,在多愁善感的少女心中激起了漣漪。
對方如果是男的…不是女的,那麼和男孩子就可以…。
麻由的腦海裹,浮現了小晶的弟弟─阿純,正拼命地搓動小弟弟的景像。
但走,馬上將少年身體的其他部位當成多餘的背景舍棄在一旁,所有的焦點全部都投注在膨脹且幼白的小弟弟上麵。
小弟弟…男生的硬梆梆的小弟弟。和爸爸的完全不一樣的粉紅色的小弟弟。
小學五年級的心男生的分身,雖然幼嫩,射精時卻也毫不含糊地遠遠飛射而出。
11歲的小男生都可以了,那麼和我同年紀的男生也…好奇心旺盛的女子中學學生雖然心跳不停地加快,仍然放任着她那想像的翅膀四處飛翔。
阿徹的…阿徹的小弟弟會是怎樣啊?他比阿純還要年長,所以,那裹也應更大、更粗才對…。
嗯…。
男性性器長成之後,前端部位會凸出覆蓋着的錶皮…。
缺少這種知識的少女,心中所描繪出來的東西,不過是單純地把包覆着的分身擴大而已。
阿徹的小弟弟…如果有這麼大的話,那麼從我的那裹…。
麻由的手指像似探尋着粘膜的夾縫一般,慢慢地把中指插入私處內。處女的洞穴隻要一根手指就已經塞得滿滿的了,如果那麼粗大的東西實在很難想像要如何插得進去。
如果那麼粗的、那麼粗的東西插進去的話,那我的…我的那裹不就全…。
被自己的想像這麼一嚇,麻由的身體僵了起來。
討厭…我怎麼會…。
這是貨真價實的性慾。而且對象還是經常和自己鬥嘴的可恨的人…。
原本因為性興奮而染成粉紅色的臉頰,再度因為羞怯而脹紅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想起那個討人獻的傢夥…。
(我好想和矢鳴君‘做’喔…)不經意地,麻由想起了娜娜美說過的話,並且馬上想把它從腦海中削去。
不對…娜娜美一定不是這個立曰自思,阿徹這傢夥怎麼會…怎麼會…。
正想要用“一定不是這個意思”這一句話把它蓋過去的同時,腦海中馬上浮現了某件事的記憶片斷。
那個時候是麻由她一年級的時候髮生在體育節的事情。
千壽學園的體育節班際對賽中,麻由的班級得了第二名。與第一名的差距隻有一點點,勝敗的關鍵就決定在大會的最後一項壓軸好戲,男女混合一千五百公尺接力。
當時雙方的角逐較勁就如同大王山競逐一般,全校的學生焦點全都投注在決勝的接力賽中。
在比賽中,麻由單挑大梁擔任最後一棒。至於麻由為什麼會擔此大任的原因是因為在遲到的前一刻以驚人的速度衝進校門才選上的。
雖然這樣的理由有點不太名譽,可是,大將就是大將,事實是不容懷疑和揣測的。
背負着班上同學的期待,第一棒步上的起跑位置。
“各就各位。預備…”
碰!
起跑的槍聲響起,在全校同學的注目之下,接力賽跑開始了。可是,麻由班上的第一棒在起跑時,稍微慢了一下子,結果,一下子便陷入了苦苦追趕的困境。
最後,直到比賽接近尾聲,仍然無法擺脫這樣的困境。於是,勝敗的關鍵便落在最後一棒的麻由身上了。
啊…快要…快!快一點…。
焦急地等待着接力棒的麻由,一接到棒子之後,馬上直奔而出,沒多久功大就已經追到了領先者。
在一片聲援的聲音的鼓動之下,一心隻想衝往終點的麻由,從領先群中奔出,變成了第一名。
麻由班上的同學,在觀眾席的一角興奮地歡聲鼓舞。受到同學們的聲援原來就是這麼神奇,雙腳竟不可思議地輕輕地跑動着,背後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推着身體不斷地向前進。
加油!快到了,我一定可以的!
在麻由的腦海中,浮現了自己挺起了自己薄薄的胸膛,直奔終點的模樣。
再一下子…再一下子…挺着胸再一下子就…。
雖然在同學激烈的鼓動之下,麻由的心臟已經快要負荷不了了,可是她仍然不顧一切地拼命跑着。
但是,比賽中勝利的榮譽卻不是光作作夢就可以得到的,就在終點前麵,麻由一個踉跄摔倒在地上。
啊!怎麼會…。
在摔倒在地的麻由身邊,其它班級的跑者就好像是在嘲笑着她一般地呼嘯而去。在跌倒的同時,觀眾席上的呼叫聲終於變成了失望的聲音了。
體育服裝被泥巴沾得到處都是,麻由拖着擦破皮的右膝蓋,一跛一跛地回到班上,可是迎接她的,卻是一股慾言又正的怪異氣氛。
同學們的臉上都是一副失望的錶情,更別說要開口安慰麻由了。
看到這樣子的窘狀,麻由獨自一個人走出了人群,走到一處沒有人的校舍角落,低聲啜泣。心中既是悔恨,又是悲傷,眼淚也潸然如雨下。
“麻由…”
聽到這一聲稍微有點提心吊膽的聲音,麻由回過頭來。在她那淚眼蒙蒙的視野裹,看見了阿徹伫立在夕陽之下。
阿徹看到受傷的麻由竟沒有處理自己的傷口便獨自一個人走了開來,於是就跟在後麵追了上來。
“拿去…”
阿徹的手裹攤着一條手帕,害羞地遞給了麻由。傷心的麻由默默地接了下來,輕輕地擦拭雙頰上悔恨的眼淚。
“妳…妳別太在意了,哭成這樣了的話和妳平常不太像喔!妳不是總是很有活力的嗎?每天有活力的樣了才是妳的優點啊……。
“有活力的樣子才是優點”…如果是平常的時候,麻由一定馬上反駁阿徹的話。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孩子,點了點頭。
自從這次的宇件之後,麻由和阿徹之間似乎產生了些微的超友誼情感。
但是,這樣的感覺絕對不會轉化成言詞說出來的,而是潛藏在心裹深處慢慢醞釀,不知不覺得漸漸變成彼此之間更進一步的情感,那就叫作“戀愛”。
總是希望永遠…永遠都是吵架鬥嘴的好朋友,就像不曉得臟的小狗一樣天真地膩在一起。
但是,一旦知道了身為“女人”的喜悅之後,少女的肉體便不允許兩人的關係一直停留在辦傢傢酒的狀態。
我要…我要阿徹的小弟弟,我要那根硬綁綁的分身插進去我的那裹…。
一邊在腦海中描繪着與阿徹交合的景像,一邊把手伸到自己的私處,用中指撥弄着裂縫的柔肉。
唧滋…。
在粘膜的夾縫之間流出了濃稠的愛液,流出的部分就相當於中指插入裂縫中的體積。
我今天一直在想着黃色的事。想像着阿徹的小弟弟插進自己的私處,雙腿之間又更加地濕潤了。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了…。
直到最近,不知不覺得,原不連自慰怎麼寫都不知這的我已經…。
(那個…那個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是嗎?)(可是…麻由,妳總是有…喜歡的男孩子吧?)(可是…可是,我想,等我成為真正的女人時才…)(但是,等到那個時候矢鳴也許就不等妳了!)才隻有一個星期之前和小晶說過的話,怎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似的。
阿徹…阿徹到底會怎麼想?是不是也想和女孩子…。
這個疑問的答案,不用細想也相當明白的了。
就連小學五年級的阿純都會為了髮泄他幼稚且未成熟的情慾衝動而自慰了,當然中學二年級的阿徹,在心中所潛藏着的性慾也有相當的程度了吧!
阿徹一定…一定也會像阿純一樣搓摩自己的小弟弟吧!
原本從偷窺洞中看到的阿純的樣子換成了阿徹。
如果把我的內褲給阿徹聞一聞的話,會不會興奮啊…。
阿徹用手一個勁兒地搓着小弟弟,鼻子聞着的是麻由脫下來的內褲…。
這樣的想像非常地刺激,探尋着少女裂縫的手指,又更加活潑地蠕動了起來。
啾噗、啾噗、啾噗…。
阿徹、妳聽見了嗎?想像着和阿徹一起作愛才會髮出這樣猥亵的聲音啊…阿徹、是不是也、是不是也正在想着我,小弟弟是不是變硬了呢?然後開始搓着小弟弟呢?
還是…還是…。
原本“性”致高昴的麻由,心中突然蒙上了一層陰影。
忌諱的想像在少女的心中不斷地水漲船高。
該不會…該不會…阿徹已經喜歡上了別人…。
腦海中浮現了阿徹和一個不知名的女孩子做愛的情景,硬梆梆的小弟弟不停地在那個女孩子的雙腿之間搓動。
討厭!怎麼…怎麼可以!絕對不行!我不許阿徹和別的女孩子作愛。
對於不確定是否存在的對象而產生的嫉妒,更加驅使了愛撫着自己的手激烈地動了起來。
我現在隻想着阿徹一個人,所以…所以阿徹也隻可以想着我一個人…。
“啊!”
一見而馬上吵架的人,其質在心中比誰都還要傾慕着對方…這種想和對方說卻又說不出的心情,驅使着14歲未成熟的小姑娘,再一次地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麻由並非把阿徹當成一個單純的暗戀對象,而是把他當作一個性愛的對象,這樣子的認知在她的心中一清二楚,之後又過了數天。
想和阿徹做愛。想要讓阿徹硬梆梆的小弟弟插進自己的私處…。
這樣的衝動隨着時間的流動更加強烈,不知不覺地已經變成了難以克制的慾望,在這半個月之中,在那急着開花結果的少女體內,不停地翻滾煎熬。
戀愛的人心中難免出現一些酸甜苦辣的感受…。
這些感覺通常都讓少女們麵對思慕的人的時候眼神變得不一樣,說起話來也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很可惜的是,阿徹並沒有成熟到可以解讀這些信號。而且,麻由自己也沒有勇氣積極地錶達自己的心意讓對方知道。
“今天就來作一次愛的告白吧!”…麻由也曾經下過這樣的決心,但是卻又害怕被拒絕。
所以,到最後,麻由始終無法找到好的機會,任由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
元木麻由和矢鳴徹…這對歡喜冤傢在校園裹麵始終還是隻有錶麵上的“吵架鬥嘴的好朋友”而已。
想對他說“我喜歡妳”卻又沒有說出口。
想把這樣的心情讓他知道卻又苦於沒有好的方法。
就好比沒有說明書的時候在作AV機器的配線一般,百無聊賴尋覓不到出口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
有一天放學後…。
哇塞…安西老師的話可真多啊…。
朝向校舍大門的樓梯上,麻由一麵下着樓梯,一麵抱怨着體育委員會顧問的中年教師。
今天是一個月一次的乾部會議日。麻由是二年一班的體育股長,所以一定得出席,顧問老是把沒麼嚴重的事誇大了許多,喋喋不休地一直講到剛才才結束。
啊…糟了,快要來不及了…。
正想要把室內拖鞋換成鞋子時,一打開鞋櫃馬上看到了一張從學校記事薄上撕下來的紙條,紙張折成了兩半,裹麵寫了一些字。
把紙攤開一看,赫然髮現紙上用原子筆寫着:“今天五點到舊體育倉庫…徹”
噗通!
看到阿徹的名字寫在紙上,麻由的心臟突然加快了速度。
阿徹在這個時間找我…而且的在沒有人的地方…。
莫名的期待和不安在心中不斷翻湧。
一看手腕外側的手錶文字盤才知道已經五點五分了…。
糟了,遲到了…。
麻由慌慌張張地換了鞋子,朝着學園內側的舊體育倉庫前進。
舊體育倉庫名如其實吧,是一間已經不使用的建築配置房間,麻由入學的那一年,學校新的體育館已經建好了,裹麵也有一間新的體育倉庫,所以現在主要使用的是新的倉庫,舊的已經不用了。
舊倉庫中存放的都是一些平常上課不太使用的東西,諸如粗的鋼繩等,體育節前後才會使用的物品。
到了伫立在強烈的落日餘輝照耀之下令人目眩的舊倉庫,麻由被一股怪異的氣氛籠罩着,不由得摒住了氣息。
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整了自己的呼吸,推開倉庫的大門進入裹麵。
“對不起,委員會拖了太久了…”
麻由心裹想着,阿徹一定會罵人的,結果迎接她的,卻是一片靜寂和空氣中瀰漫着的濃濃的黴味。
雜亂的倉庫裹麵隻有一麵窗戶,窗外投射進來的夕陽餘輝,刻劃着黑漆漆的陰影。
麻由把包包放在倉庫入口旁,將門臺上之後往裹麵走了兩叁步。
麻由睜大了眼睛注視着光線照不到的地方。
“阿徹…”
麻由小聲她呼喊着阿徹,可是倉庫中卻沒有任何回音。好像是放小紙條的人自己沒有到的樣子。
仿佛和男友約會一般,心中小鹿亂撞的心情讓自己羞怯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特地把人傢叫到這種地方來卻又…。
麻由對着陰暗的角落,自己一個人喃喃自語似乎故意要錶達出自己的不滿,可是心中卻像是放下了一顆沉重的大石頭,整個人輕鬆了起來。
而且自己卻都還沒有到…(整人也要有個限度吧…)心裹開始有些不滿的少女,兩手插腰,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
“哼…”
有什麼事在教室裹說就好了,又何必…。
由於心中的不滿而不經意地泄漏出來的呢喃,經過戀愛中的少女情結的催化,竟然和既酸又甜的期待連接在一起。
該不會是…不能在教室裹當着眾人說的事吧!一定要在隻有兩個人的地方才可以說…這麼說…這麼說,會不會是…。
告白的預感讓少女的雙頰紅得和夕陽一樣。
但是,雖然如此滿懷期待地等待着,該到的人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可惡,阿徹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焦急的麻由一看手錶,時間已經是五點二十分了。到這裹的時候是五點七分左右,扣掉遲到的部分,也已經等了十分鐘以上了。
讓一位女士等了這麼久,真是太沒禮貌了…。
一臉忿忿不平的麻由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站在倉庫的角落裹,依靠着一個老舊的跳箱。
之後,又過了幾分鐘…。
卡答、卡答…。
突然,倉庫的門咿呀地打了開來,阿徹背着光出現了。
“妳也太慢了吧!特地把我叫來到底是為什麼啊!”
啊,糟糕…麻由的話就像反射動作一樣地衝了出來,狠狠地咬上了阿徹。
“啊,剛才數學老師小川把我叫住,所以…”
如果是平常的話,一定會像高速炮一般地把話給頂回去,可是今天的阿徹卻異常地話少,為他的遲到抱歉。
麵對歡喜冤傢一反常態的態度,麻由感到有些心虛。
“…妳到底有什麼事啊?”
“這個…”
阿徹從皺皺的制服長袍中取出了一片四角形薄薄的東西,默默地遞到麻由的麵前。
那是一個沒有收信人,也沒有署名寄件人的白色信封,封口的地方貼着一張粉紅色的貼紙。
任誰一看也都明白這是一封古典的情書…。
但是,在還沒有確認之前,麻由大膽地問道。
“這是…情書嗎?”
“嗯…”
阿徹滿臉羞怯地點了點頭。
啊!怎麼辦,怎麼辦。雖然…雖然很高興,可是我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噗、噗通、噗通、噗通…。
心臟幾乎直逼咽喉,似乎就要從嘴裹跳出似的。麻由伸出抖動的手,收下這封信。
這…這時候說什麼好呢?“謝謝”嗎?太奇怪了吧!可是如果什麼都不說,搞不好他會認為我拒絕他,這樣的話,不就更糟糕了,真傷腦筋。
一眼就可以看穿麻由的手足無措,相反地,阿徹粗魯地對着她說。
“這個,麻煩妳交給比奈!”
“!”
瞬間,所有希望與期待一起灰飛煙滅。
原來,阿徹…阿徹這封信是給雪子的…不是給我的,是給書了的…。
麻由的眼前突然一片黑,原來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滑稽、可笑、自慚形穢的心情油然而生。
天啊,我簡直像個傻瓜一樣…這全都是我自己一個人一廂情願的想法…我簡直…簡直就是個超級大傻瓜…像我這樣一點都不可愛,而且又是個男人婆的女孩子原本就不應該有人會喜歡才對的…。
隻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的事才對的,我竟然…反正…反正,像我這樣的男人婆…方才歡欣鼓舞的心情,已經摔落谷底粉碎了,愛情失落的悲慘心情支配了少女的心。
眼角盈眶的淚水,突破了錶麵張力,第一顆淚珠也應聲而下,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麻由為了不要讓阿徹看到自己哭喪的臉,隻有默默地點了點頭,強忍着哽咽的語氣,髮出細細的顫抖的聲音。
“這樣啊…果然…果然男孩子都喜歡像雪子那樣舉正文雅的女生…。”
“笨,笨蛋!”
雖然阿徹背對着夕陽,卻仍然可以知道他已經紅着臉頰子,並且大喝了一聲。
“妳不要誤會了!那封…那封情書不是我寫的!”
“啊!什麼?”
麻由一聽到這個意外的消息,馬上把頭擡了起來。
“這是拓二那小子托我拿過來的,原本以為沒什麼,就滿口答應了他…那知道會是…後來,我自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怎麼樣也不敢拿給雪子…我想,妳和朝比奈比較好,所以才拜托妳幫我拿給她的…”
原來是野部拜托阿徹…。
麻由的腦海裹馬上浮現了那個總是笑臉迎人的佑二。
“喔!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拭去了讓視野蒙眬的眼淚,髮出了像是鼻塞的聲音,拼了命地裝成一副什麼事都沒髮生的樣子。
“妳啊!妳真是很傷腦筋耶,說話的時候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結果,竟然沒把重要的地方說出來…算了啦!交給我吧。我會把信交到雪子手上的。”
把情書放在西裝外套的暗袋之後,麻由背對着阿徹走了出去。
“等一下…”
阿徹看到麻由轉身使走的樣子,馬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乾什麼啦?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麻由也正經八百地說了一句,但卻沒有再回頭。
阿徹又再使勁地扣住了二隻手腕。
“妳…妳為什麼哭啊…”
什麼!
心臟似乎是被一隻無形的手一把抓住似地,麻由整個人就如同凍結一般僵住了!
“哪…哪有啊我又沒有哭…”
麻由終於擠出了一句話,嘶啞的聲音說着低劣的藉口。
“那是…那是因為有砂子跑到眼睛裹所以…”
可是,阿徹根本不理會麻由的藉口,接着又說:“妳是不是以為這封情書是我寫給雪子的?以為我喜歡雪子…所以…所以才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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