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辜紅相互交接的時間大約隻有二十多分鐘,而繼之同小姨、阿媽兩人交替做愛也不過佔去將近五十分鐘的時間。
在這段一小時多的時間內,我始終保持着高度的快感,並且由始至終既沒有軟化,也沒有再泄出點滴精液。
但是,她們叁人起碼每人泄了四次,同時,還每次都造成了虛脫現像。
我因為生怕損害了她們的健康,或更為避免髮生不可思議的過失,因此,我隻有強自壓抑住情慾之火,而向她們高掛起“免戰”牌,並且向她們告別回傢,好讓她們暫時獲得養息,以備來日再行交戰。
真所謂:“無巧不成書。”
當我剛踏進傢門還不到一支煙的時間,便接到了千枝的電話,我幾乎把她忘記了呢。
她說一直沒有機會給我通話的原因,是因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傢來,她再叁向我錶示歉意。
同時,令她更感到抱歉的卻是:最近一兩天內她丈夫便要帶她同去東京一遊,而無法再短期間與我幽會。
最後,她為補償我的損失起見,便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她想替我墊付去日本的一切費用,叫我跟他們同去東京玩幾天,因為她丈夫到日本後要聯絡生意,那麼,我便可以利用機會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果然,這是個絕妙的好計策,不由我不讚成她的主意,同時,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設計週到的苦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於是,我答允她的邀請,並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我尚在大夢方酣時,一個傭人打扮的人年婦人便送來了她的便條及一張飛東京的機票,另外是一傢皇傢銀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
就這樣,我便在匆忙中收拾妥當,十時四十分前乘的士趕到啟德機場,而兩小時後,我便逍遙自在地在東京繁華的馬路上漫步了。
我從未來過東京,在腦子裹隻存有一片模糊印象,那還是從電影或書報上看來的。
其實,東京在戰後是從未稍停的在直線上升的,這已趕上國際水準的東方大都市,是天堂同時也是地獄呢!
首先,出現在我眼前的便是揚名遐迩的銀座、淺草兩區,酒吧、舞廳、映畫院俯拾即是,那些看了令人心悸的大型裸女廣告四處林立着。
各型的汽車、電車穿梭般東往西來,人群擁擠着,高軌及地下線的火車,整日夜轟隆個不停。
夜來時,則更是熱鬧百倍,霓虹燈如彩霞般在瀰漫的空氣裹閃耀着,歌聲、酒氣以及各種化妝品的香味,則更令人對於文明社會人類驕奢的享樂生活起着由衷的欣羨。
香港雖也高居在國際水準之上,但與目前擁有一千萬人口的東京相比起來,便有着明顯的不同。
這一晚,我一直被東京一切囂亂的景象所引誘,直逗留到將近黎明時方被一位木村先生領至一傢小型的觀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甫在床上大伸懶腰剛準備起身梳洗的時候,僕歐便送進一張印有“東京失蹤人口調查局”的萬鵬先生的名片。
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來調查我的下落,並送來一張署名張良人的化名電報給我。
拆開來電,知道千枝又延遲了一天行期,本來,她要在今天下午五時到達羽田機場的。
如此一來,我又要多苦待一天,同時,也將要在這兒多荒唐一天了。
在快樂中,時光便會出人意料地快速地消逝,但惟有在等待某一件事情的髮生,或者是在等候某一人物的出現卻是例外。
早知道她要延期前來,我當可以更改班機,而再到辜紅傢中去享樂一天多好。
這一天當中,還是那位木村先生義務導遊,引領我大逛東京附近的名勝古迹,代價是十八元美金。
這時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東京市內以及郊外,遍處一片火紅,壯烈而短壽的日本國花,給人一種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風姿嬌柔的日本姑娘,穿着比紙還單薄並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隱半現的豐腴美好的胴體,則更給人一種致命的刺激。
木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廣東話對我半開玩笑的說:“妳想找個花姑娘開開心吧?嘻嘻…”
“有嗎?”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帶妳去找。”
也不征求我進一步的同意,說着便一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對那留小胡子說了一陣,便拖我進車廂裹去。
東京的車輛行人雖多如過江之鲗,但卻非常流暢無阻,片刻功夫,我們便駛到靠近舊皇國府旳街道上來,在將近河畔的兩扇朱紅大門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木村代付十元車資,便迳自向前去按電钤,出來應門的是一個身材纖細的芭蕾舞娘型的姑娘,他們相對又是一陣談話,隨後,那姑娘便引我們進去。
一間寬闊的西式大廳,裹麵又完全像中國北方書香間第的擺設,穿出進的又是些身着和服的而蓄新款巴黎鳥巢的姑娘,真是不倫不類,叫人髮笑。
日本女子侍候男人的體貼、溫馴是舉世聞名的,她們環圍着我,每個人都向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禮。
當她們行禮時,一股股混着高級化妝品的肉香,便悠然的從開闊地胸領間散放出來,使人如墜香粉罐中,頓時,胸臆間那種狂亂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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