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挖挖掏掏,掏了又挖,一麵又嗤嗤地笑着,挖呀!掏呀!隻弄得亞玉腿柔身顫,連生嚷叫道:“唉呦好杏姊呀!妳可是想便我的命根子,挖掉了吧,妳看看,連騷水汗珠,都給妳掏出了呢!唉呦,妳挖着我的核子了,雪,杏姊妳好,把他挖了出來吧,咦,妳是做死嗎,把我掏得這般模樣。”
杏姊聽說,一時興起的將指頭抵經了他的核子,不疾不徐慢擦了一陣,掏挖得水聲,吱吱唧唧,亞玉被他弄得難過極了,隻把雙腿用力的夾實了杏花的手,口裹唉呦連聲的,嚷怪叫起來,一把牽了杏花,伏在自己的身上,雙腿雙手,便用力的交纏着杏花。
杏花這時,也是興子大動,話兒漲得萬分難過,於是便把話兒抵貼着亞玉的桃源,都個白雪雪,粉膩膩,豐滿圓聳的大屁股隨即旋旋轉轉,輕擦力研,腰肢款擺,肥臀掀動,互相磨轉起來。
底下的亞玉,也回過手兒,摸弄着杏花的大乳,也是用指頭,用力的摩擦着,他兩人這一合體,床帳也會的的搭搭依依呀呀,連聲的響了起來。
雪白的肥奶,也是上上下下的不停震動,夾雜了杏花與亞玉的氣息咻咻,喘喘低呻吟,不時還會唉呦連嚷,像是磨着癢處一般。
於是,這間室子裹,頓時的,又充滿了無限春意,在這種同性相戀的細碎情調響中,突聞亞玉叫道:“唉呦!好杏姊呀!這玩意兒,又好弄,又新鮮呢,比和雲哥弄着的,又不同了,和雲哥玩弄得到的樂趣,像是吃糖果一般的,從那種甜蜜舒暢的受用裹,還有些兒辣辣的疼痛嘛!呀!咦,杏姊,妳這時弄得我,像足了吃糖檸檬,感覺倒是酸酸癢癢的嗎,呵呵,杏姊,用力點磨嘛!癢得很呢!”
亞玉呼叫完了這幾句話後,真的像是吃糖檸檬一般的,隻見他媚如笑,嘴兒依依,喉裹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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