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連手淫都不成。
看來,年輕的女子對他來說,還真是“禍水”。今晚一入趙姐傢門,他就特別有歸屬感,仿佛回到老傢,老母親的身邊了,不過,趙姐一見他卻是大呼小叫的。
“你這楞小子跑到哪去野了?我找了你兩天,怎麼叩你就是不回,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經把你革職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俯身看看叩機,這科技玩意倒一點反應也沒有,八成是前天在烘爐地被土地公,不,被那些兇神惡煞給摔壞的,他竟然完全未發覺。說真格的,連魂都沒了,誰還顧得了叩機。
“前天嘛!”趙大姐察覺他進門後走路跛跛地又驚呼起來:“天殺的,你跟人傢打架了是不是?”
“唉!你別再叫春了好不好?”小陶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他來這兒是找溫暖的,可不是挨罵的。
“來,來,坐下,讓我看看傷得如何?”趙姐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帶。
小陶不想破壞即將到來的親熱氣氛,隻有隨她去了,在她察看傷口之際問道:“老董真的狠下心了?”
“當然,像你上這種班,叁天打魚兩天曬網,誰敢用你。”她看完傷勢一把抓住他小雞雞道:“你就是不聽話才落到這歩田地。照我設想的,我們住在一起,一塊上下班,我還能暗通消息給你,還能不平歩青雲嗎?你說。”
“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動最好,省得還要來一道辭職手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今後怎麼辦?”趙姐用勁捏了他陽具一把:“難道要我養你?”
“當麵首?”小陶故意俏皮起來,以提高氣氛:“人傢才不要哩!”
“死相。”她嬌嬌地躺入他懷中,突然又擡起頭問道:“你這一隻腳,會不會影響做愛呀!”
“試看麥就知。”小陶一張嘴馬上湊過去。
今夜的感覺和往日與她做愛時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隻受了傷的野獸,需要舔舐、撫慰,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展現了他的溫柔,且盡量保持被動。
他先吻她的唇,再來就沿着脖頸親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後的香氣;到了耳垂時,他輕輕咬着,一麵呵氣到她耳朵裡。她先是享受了一會兒,跟着就探手入他襯衫內,捏揉他的乳頭。
“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撥弄他乳頭到堅挺時說:“不管怎麼變,你還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個太監(怎麼這時想到太監,難道是被那幫人嚇怕了,餘悸猶存),那麼,她就是慈禧太後了。
“我這個小陶子,以後專服侍你一個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輕言細語:“我會吻你的奶頭、你的小洞洞,還會插得你哇哇叫。”
“我喜歡。”她雖這麼說,卻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動,探頭去吻他的乳頭。
這還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內褲裡,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陽具,不很用力,就那麼上下來回滑動,讓他的包皮整個褪下,龜頭高高昂起,像個百歩蛇頭。堅硬至極,龜眼中滲出了些許黏液,沾在她手掌心。
“愛的精液出來啦!”她笑着說,便俯身下去舔那精液,越來越深,竟將他的陽具幾乎吞沒。
小陶呻吟一聲,屁股上揚,這一戳,她的嘴唇就碰到陽具根部,而他的龜頭則幾乎伸入她喉嚨深處;那種感覺與插她的陰戶又不同的,不但濕滑,且有舌頭在陽具四週繞來覆去,增加快感。
小陶爽呆了,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把她的身體也挪了上來,撩起薄紗睡袍,裡頭竟是光溜溜的,那雙腿之間的屄洞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衝動想把整個腦袋,甚至整個身體塞進去,重新回到母體中,呈孕育狀態。這一股衝動,與他受的傷害是有重大關聯的;也正是這一股衝動,使他的舌尖要鑽入她子宮內,成為“長舌男”了。
她受到刺激,舍棄了他陽具,把頭埋得更深,一口含住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菈長脖子,將舌尖伸入她屁眼裡;他來回於陰戶與屁眼裡,她就對他陽具及卵蛋反覆攻撃,誰也不肯讓誰似的。
好一陣子後,趙姐挺直了腰杆,滑下身體,背對着他坐上他陽具。雙手撐在他腿上,身體前傾,上下滑動,將他陽具整個向後撇彎了,教他有點不舒服卻又爽極了;受不了時,他整個人便坐了起來,使陽具恢復正常的弧度,一會見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適之感,真是奇妙啊!
她又改換坐姿為俯姿,雙腿並攏,夾住他的陽具,雙手則握住他腳闆藉以使力,在他身體上前後晃動,很快地,淫水便滑出來流在他大腿上。他的陽具被菈扯到最大弧度,像是要折斷了,摩擦到的屄洞在這個姿勢又似乎變得更緊了,死死裡住他的傢夥,簡直是苦樂都到了極點,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雙手緊緊握住她雙腳,仰頭在她趾間吸吮着,還來不及叫喚,就泄精了。
“木子李賤賣”的大哥大門號依約出現在報紙的地方廣告版上了。這天清晨,小陶穿着清潔工的制服鑽入下水道,而他的“同志”夫子則將一個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道的人孔上,雖然有些突兀,但很少人會注意到。
當夫子看到那則廣告,立即通知小陶“計劃開始執行”,小陶便撥了通電話給那個門號。
“我是李煥然。”對方說。
“貨準備好了嗎?”在下水道中的他覺得語音混雜。
“都齊全了,請指示。”
“你立刻準備叁個同樣的袋子,一個裝貨,另兩個裝滿報紙,然後在正午十二時,背着叁個袋子,從復興北路頭出發,往南路走,帶着大哥大,等候進一歩指示。記住!走在右邊的人行道上。”
“喂,你是說誰送貨去?”
“就是你。”
“喂,,能不能………”
小陶掛斷了電話,然後吃着他在“永和豆漿店”買來的早點,頭頂上也不斷地落下路人投入垃圾筒的空罐、紙盒、塑膠袋什麼的。
臟兮兮的下水道涵洞內什麼怪東西都有,惡心死了!要不是為了錢,這一世他再也不會龜縮在這種鬼地方。現在,他隻能在樓梯口,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這樣至少空氣還流通些,吃的燒餅油條也不會有怪味道。
昨晚是他所有性經驗中較不順遂的一次,有些早泄了,但也是最值得回憶的一次。在他接觸的所有女體中,從未有一次令他由陰戶想到子宮,想到要由那裡重回母體。真是古怪的性經驗,仿如“戀母症”;他回到了原點,因此不可思議地崇拜着女人的陰部。
正確地說,他崇拜的是趙大姐的下體,而非曼玲或琳達的;是她個人給予了他那種溫馨的感覺,那個陰部就像是他的傢,他原就歸屬於那兒;這就像是一個浪迹天涯的旅人重回故鄉一般,隻是他從未想到這個“傢”是長在趙姐身上的。
盡管這個“傢”曾有人“住”過,曾是別人的傢,但他無所謂,因他已認同了它。所以,在下水道這種肮臟地方的此時,他憶及了昨晚的這項發現,便私下決定這個任務完成之後,他要重回他的“傢”,或許不再流浪了。
女體大同小異,不過他認為趙姐的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的,這樣想着,他的陽具便開始膨脹起來。
在下水道中的他無聊透頂了,一會兒輕輕吹着口哨、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兒又偷聽着過路客的交談,如果他因此案而身陷囹圄,簡直不敢想像那失去自由的日子要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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