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晌午未過,雷峰塔下來了一位遊客,此人文生打扮,身材適中,生得麵如撲粉,唇紅齒白,劍眉斜飛入鬓,雙眸黑如點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極、尤以他腮上有兩個小梨窩,徹笑時好看非常,真可說是男生女相,嫵媚中蘊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氣質,女娃子遇上他這種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為之神魂類倒的。
然而,這少年麵對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頗不開心,隻見他微鎖雙眉,呆望着湖麵的遊船出神。
他是誰?為何如此呢?
如果從其衣飾上判斷,他應是一名有錢的少年公子,親屬縱不是為官為吏,也該是傢財萬貫的巨富,“有錢使得鬼推磨”,他還有什麼不如意呢?
其實,這種猜測完全錯了!
他姓柳名春風,傢屬均已遭劫,隻剩下他獨然一身,形單隻影,此刻是為了探尋仇蹤,才在這西湖之畔徘徊。
眼前的如畫美景,引起他一段難忘的回憶,以致呆立出神,他正在悼念看他那慘死的父親。
那是五年前事了!當他還是十五歲的時候,在一個月星稀的晚上,他傢中來了一批蒙麵客,個個勁裝背劍,如狼似虎,靜沒聲息地入進屋內,首先便將他父母制住,接着便搜尋傢人女僕,全都被菈出廳堂上。
最先,還以為此些強盜的目的,祗是劫財而已,所以他的父母便自動開口向對方談判,願意獻出所有的財物,隻求對方不要傷害傢人。因為他父親是該村的首富。
不料,有位身材高大的蒙麵客,卻聞言冷笑道:“姓柳的,我週天生來此找妳,為的是出一口氣,妳以為一些金銀財物,便能使老子走開嗎?哼!別做夢了!妳等着看戲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柳春風的父母聞言之下,不禁大驚失色,同時“唉呀”一聲道:“妳是週天生?”
“假不了,妳瞧吧!”
週天生取下麵套,現出一張白淨而頗為英俊的臉孔,嘴含姦笑,緩緩向柳春風的母親秋蘭走去。
初春風的父母及叁名女僕,都被繩子反縛着雙手,他父親年已五十有餘,母親卻祇叁十歲而己,女僕中的張媽己近四十歲,春梅興秋菊則在一、二十左右,模樣兒推不十分美麗,但那髮育完美的胴體,卻是相當迷人的。
週天生一麵前進,一麵說道:“秋蘭,妳這騷貨!十年前,總嫌老子太窮,不願嫁我這窮光蛋,妳萬沒想到我週天生有一付天生好本錢,能使女人快樂登仙,十年後的今天,有的是美女在愛我,若不是要在妳身上出口怨氣,真不願大老遠跑來找妳這爛貨!”
他走進柳春風的母親麵前,“嘿嘿”兩聲又道:“我知道”柳老頭是快進棺材的人,一定無法使妳稱心滿意,現在,我要將妳剝個精光,使妳知道什麼叫快活?哼!也許妳嘗到滋味之後,便會放棄傢的財產,乖乖地跟我走啦!”
話一說完,立即伸手抓住秋蘭的衣領,猛力向下一址,“沙”的一響,便將秋蘭的衣物撕成兩半,嚇得秋蘭尖叫了聲,急向後退,同時,一旁的柳員外也大為急怒,身形一歪,猛力向週天生撞去、他好像已不顧一切後果,存心要興對方拼命。
可是,他已年邁力弱,雙手又被縛着,有何法子與週天生作孤注一擲呢?
隻是他一頭撞在週天生身上,立即用口咬住週天住的左臂,猛力一扯,痛得週天生怒吼一聲,右掌疾起,“拍”的一響,結結實實地拍在柳員外腦門上,隨見柳員外身形滾出數尺外,血流如注地死在地上。
秋蘭及叁名女僕麵無血色、噤若寒蟬,也嚇得藏於廳側夾牆內的柳春風渾身髮抖。
他已經衡量目前的利害,知道自己身處危境,隻要被週天生髮現,定將難逃一命,所以他極力忍耐,不讓自己哭泣出聲,雖是淚落如雨,心中卻在暗自地叫道:“我要報仇!我要殺儘這些狗強盜!”
週天生殺死了週員外,又是“嘿嘿”兩聲,才向他身後的手下道:“兄弟,妳們快去找幾床棉被出來,鋪在地上,讓我們開個小型的無遮大會!”
四名大漢應聲而去,留下的兩人中,有個笑問道:“侍者,我們如何分配?”
週天生哈哈大笑道:“妳們分成叁組,兩人整一個,抽籤決定先後,不許爭吵!”
“妳自己呢?”
“我要這騷貨便行啦!”
說着,週天生又動手撕破秋蘭的衣服,隻轉瞬澗,秋蘭已經裸裸上身,破衣均被撕落地上。
因此,她大呼救命,引得叁位女僕也齊聲呼喊,以致週天生冷笑道:“騷東西,老子要妳們乖乖地,不可亂叫!”
隨見他疾快身形,連點四女的“肩井穴”,使四女呆如木偶,任由他們處置。
週天生這種骛人的身手,使暗藏着的柳春風大吃一骛,暗道:“槽糕!這強盜會武術,我怎麼能報仇呢?”
這一陣間,他巳髮現強盜們在廳上鋪好棉被,正在分組替四女解開縛着的雙手,接着便褪除四女的衣褲。
週天生又向他的同伴吩附道:“妳們注意,應該玩至娘兒們有了興趣,才能解開她們的穴道,否則,礙手礙腳,會擾亂我們的興趣!”
四女因被制住啞穴,既不能動,亦不能叫,所以很快便被剝得一絲不掛好像四尊玉琢美人,乖乖地站看。
這一來,藏着的柳春風又大感骛奇!
他雖然年己十五,正值髮育的初期,但因日讀詩書,從末見過女人的胴體,對於男女間性交作樂的事,更是一一不通,因此,他看見四女的裸體,一時竟忘了父死之痛,驚奇地忖道:“哇哈!妳們的皮肉真是白得可愛了!胸前那兩團肉真好!還有,那深深的肚臍眼才有趣!唉呀!她們那兩腿中間,怎麼會生看一把黑毛呢?”
他向張媽媽身上一望,又忖道:“張媽的肉團已下垂像茄子呢,肚皮上也黑花花的!不如春梅和秋菊二人生得細白圓挺,但論真比較起來,還是母親的身體最好看!”
正如此自忖間,週天生等巳自行脫光衣服,現出一身健康的肌肉,各人腹下都掛看一根大陽物,尤其是週天生的,更顯得粗而可怕,雖然還是軟軟地垂着,卻巳足有四五寸長,寸徑之粗。
秋蘭等人雖不能轉動和說話,眼睛卻仍能視物,心中亦明白一切,所以四女都盯着週天生等人的陽物,眼波流露看害怕的神色。
週天生走近秋蘭身傍,則見他彎下身形,用嘴含住秋蘭的右奶頭,輕輕地吮吸,右手下移,慢慢撫摸秋蘭的肚皮。
他好像非常喜愛秋蘭昀一對大乳房,和那平滑如凝脂的腹部,不斷地吮吸和撫摸,玩得津津有味。
柳春風正看得異樣之際,突聞秋蘭呻吟一聲,身體徹傾,似乎非常難過,身上極不舒服,隨見週天生右手托住她的身體,輕放在鋪好的棉被上,將她的手腳分開,擺成個大字形態。
週天生站在她身側,俯視着她笑道:“還好,妳嫁給老頭子十年了,始終未生過孩子,否則,肚皮花謝,東西也鬆大,玩起來便不夠勁兒了!”
接着,他也躺在秋蘭左側,又用嘴去吮她的右奶頭,右手卻再向下移,去撫摸那兩個大腿之間,特別隆起而又生着黑毛的地方。
這時,柳春風卻因週天生的說話,大感懷疑地忖道:“奇怪!那姓週說我媽沒生過孩子,那麼我是誰生的呢?”
同時,他又髮現一件奇事,使他無暇多想便注視看秋蘭的兩腿部。
原來,母親秋蘭因及腿向左右張開,陰戶已暴露無遺,隻見那一叢茸毛下,有條狹長的裂隙,並有肉洞,色泛微紅,門分內外,從內流出一種水波,汨汨她沿着臀部的小溝而下,潤濕了墊着的被褥。
那叁角地帶的形態,正知前人所說的: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洞中泉滴滴,岸上草萋萋,有水魚難耀,無林鳥慾棲,稀奇不稀奇,千古令人迷。
柳春風不知那地方叫什麼?但覺得女人真是怪物,為何身上會多出兩個肉團,下麵卻少了一根圓棍,那肉洞有何作用?為何會不停地流水?
接着,他髮現週天生的右手摸着母親秋蘭的肉洞邊沿,將那洞口向兩邊撥動,終用食姆二指,拈看肉洞上方的小肉球在揉動。
僅一陣間,卻見秋蘭擺頭呻吟,肚皮上下抖動,肉洞中的水流出更多,週天生立即挺身坐起,跪在她兩腿之間,扶着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向秋蘭的肉洞衝擊。
此時,週天生的陽物己挺硬如槍,足有六寸多長,盃口粗大!尤其是那稍微扁了的龜頭,更是粗大紅赤,極為怕人。
但是,週天生用龜頭抵住秋蘭的肉洞口,祇見他向前一挺身腰,即將龜頭送入肉洞內,再一俯身伏在秋蘭身上!便將整條陽物塞入洞中,隻剩下兩個蛋丸留在洞外,掩住了柳春風的視棧!
柳春風方自一楞,即見週天生伸手在秋蘭肩上一拍,隨即抓住她的乳揉動起來,臀部也上下起伏,動得非常起勁。
秋蘭忽地“唉喲”一聲,手足齊動,隨之猛然週天生抱住,一雙雪白的粉腿向上一翹,自動的攀在週天生的腰上,臀部迎含看天生的動作,不停地扭動,呼吸急促,好像在週天生猛烈起伏下,覺得舒服至極。
這時,另一邊的張媽和春梅秋菊二人,也在叁名強盜的陽物玩弄之中,顯得全力合作,扭動着腰部和臀部,口中淫語連聲,如癡如醉。
柳春風恍有所悟暗自忖道:“原來男人的陽物放入女人的肉洞中,會使女人如此痛快,將來我長大之後,必須找機會試試。”
他想至此際,突見週天生停止動作,伏在秋蘭身上問道:“秋蘭,我此柳老頭如何?”
秋蘭“嗯”了一聲,又自動扭動臂部,似乎意猶末足,希望週天生繼續玩下去。
但週天生卻擡起上身,冷哼道:“妳現在知道了嗎?到底說也不說!”
秋蘭道:“天生,我的寶貝!妳比他強多了?我愛妳,我一切都依妳!”
週天生“嘿嘿”一笑道:“妳跟我走嗎?”
“願意!假如妳肯要我!”
“好!看在過去的情份上,我帶妳去杭州,可是,妳舍得柳傢的財產嗎?”
“舍得!祇要妳愛我,什麼都可以丟掉!”
柳春風聽得怒火高漲,暗罵女人都不是好東西,隻給男人用肉棍子插弄一番,便忘了羞恥和一切,若不是他自知人小力弱,鬥不過那哇強盜,真會一衝而出,將這批狗男女殺個精光。
可是,他怒恨無補於事,可怕的事已接踵而來。
週天生已恢復用手指挖弄秋蘭的陰戶,一麵又問道:“聽說柳老頭有個兒子,不是妳生的嗎?”
秋蘭似乎又痛快得上氣不按下氣,擺着腦袋道:“不……不是……是……。”
“是誰生的?”
“是他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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