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點點飄,幽夢徐徐去;箋函和雨凍難開,心意知何處。弄月忽成雙,卷絮誰為主;索教春暖睡糊塗,啼笑憑春住。
話說姑嫂二人,與李芳恩情美滿,如魚得水,嗣後每夜一處交歡,輪流取樂。雖鸾鳳之在雲路,鸂鶒之戲蘭洲,不足喻其珍愛也。
一宵,月姬熟睡,素英玉臂枕着李芳之首,低聲說道:“郎君名門秀士,賤妾舊族嬌娃,並不若浪子淫娼,忘卻禮義,止圖歡樂於目前者可比。妾之元紅既為君傢攫取,此身已屬李傢之人,萬無再上他門之理。古人我亂我終,方成兩好。伏冀留心,速覓蹇脩,向吾哥議姻。寸絲締約,私醜可捐。幸勿視同露水,索趣有情,尋盟無意,使妾抱恨於九泉也可。”
公子回道:“小生姻事未諧,令兄亦所深悉,央媒說合,諒無不允之理。小姊千矯百媚,善詠能吟,真所謂才貌雙全,鄙衷奚能恝然棄之,竟學元微之之罪過,靜俟機會,幸無介懷。”素英唯唯,兩相環抱而寢。似此已非一日,叁人忘其所以。
一宵,也是合當有事。吃過夜膳,正在房中交歡頑耍之時,隻聽得外房門叩得甚急。細聽其聲,乃是梅悅庵歸傢進來。叁人一時無措,驚得麵如土色,大傢慌做一團。李公子走頭沒路,終是月姬還有智量,叫聲:“李郎,不要慌!妳原到空箱裹去藏躲在內:安心睡着。待他出去了,我來開妳出來,豈非神鬼不知?”公子點頭,忙忙鑽進去躲了,月姬用鎖鎖着,然後出來開門。
悅庵醉眼糊塗,問道:“怎累我等了半日,才來開門?”月姬答道:“我與姑娘在房下棋。妳這幾日在那裹?乾甚勾當?撇我在傢孤形冷靜,什麼時候了,吃得這樣爛醉回來?”悅庵也不回言。踉跟跄跄,走到床邊,和衣睡倒了。素英見哥哥醉了,竟自回房,不錶。
月姬虛心來服侍丈夫脫衣服,悅庵有些酒意,乘興勾了月姬粉頸,親親嘴道:“我今夜愛得妳緊,必須一樂。”就伸手摸他後庭。月姬把眼瞅着道:“妳胡邪了,誰容妳乾那把刀兒。﹂悅庵不由分說,剝得他赤條條,挺着陽物要弄。
月姬一心兩頭,要安頓他,無奈俯伏着,向起雪白的屁股,把丈夫捧着,吐些津唾抹在孔上,將龜頭奏準了,一支一搠,頂了幾頂。又搽些津唾在龜頭上,撲將進去。月姬隻得熬耐了,憑他陸陸續續弄進去,抽拽了一陣,引得陰戶內酸癢異常,渾身麻木。遂一個翻身,擯出陽物,仰天睡着,把腳跷得高高的,雙手捧牢毛都魯,將陰戶湊準了,縱身一迎,禿地滑了進去,亂顛亂套上來,悅庵已覺高興,挺身亂搗,不到一歇,就完事了,抱定月姬,交頸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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