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時,在曼谷一個高尚住宅區中,已經很靜了。隻有偶然有一輛汽車駛過。在一幢花園洋房的二樓,有個女人把窗戶打開。她名叫曼花,才叁十歲光景,不幸就守了寡。丈夫留下大筆財產。她的下半輩子可以無慮,隻可惜春心寂寞,鬱鬱不歡。
她左訪右尋,找到一個江湖術士阿旺,請他算算命,看看自己今生還會不會遇到好姻緣。阿旺算了片刻,便斷言將有。而且很快就來了。曼花不信。阿旺道:“妳今晚會做一個夢,這個夢將會告訴妳一些端倪,妳的睡房是麵向東南,對不對?”
曼花奇怪地說:“妳怎麼知道?”
阿旺道:“這是很容易推算出來的,今晚妳把窗戶打開一線。到了午夜時分,就會做一個美夢。”
“以後呢?”曼花問。
“以後妳再來找我,我會指點妳一條途徑。”阿旺道。
曼花半信半疑,這晚她推掉女友的牌局,照阿旺的話打開半邊窗戶,脫光了衣服睡下,隻讓床畔一盞的燈微亮着。她聽阿旺的話,儘量想像自己心目中男人的典型,好讓夢中的他和她理想的男人相似。
不久,曼花便覺神思困頓,在將睡末睡之間。風聲使窗門搖動了兩下,隱約覺有個人影飄了進來、她微微睜眼一望,隻見是個年輕英挺的男人,神情和她想像中的男人十分相似,他一聲不出,隻在床畔望着她笑。
隻是這笑容,就教她陶醉了。她不計較他是誰,隻渴望他坐近身邊來。她想說話,無奈髮不出聲音。那男人漸漸走近她。曼花心頭撲撲亂跳。他半坐下,把一支手搭在她肩上。曼花滿麵通紅,他俯下身來吻她。用一隻手觸到她的腰肢。曼花隻感全身飄飄然的。將近天亮時,她才睡了,也不知他是怎樣離去的。
直睡到十時許,曼花才醒來,昨晚那甜蜜的餘韻仿佛還在身邊。她嘴角帶着笑容,不想起床。那真的是夢嗎?她摸一摸自己身體,不掛寸縷,內裳掉在地下,依稀記得是那男子替她脫下的,她禁不住滿臉通紅,幸虧這時候沒有人瞧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難道這是真實的?她在想。她不穿衣,也不起床,輕輕撫摸摸陰戶,那裹淫液浪汁橫溢。直到晌午,才起床硫洗。想起阿旺的話,加果做了夢,便去找他。
她吃過午飯後驅車前住。
“那夢是怎樣的?”阿旺問她。
曼花有點局促,支吾其詞。
“是一個很好的夢,是不是?”
曼花點頭。
“這是一個好預兆。如果連做幾晚,它便會變成事實。”阿旺道。
“真的?”曼花心頭狂跳。如果變成事實,那確太美妙了。她怯生生地問道:“那要怎樣才能再做夢呢?”
“我可以幫妳,不過要付出一點代價。”
“錢是沒有問題的。”曼花道。
“哦!”阿旺說出一個數字,約等於五千美元。曼花同意。
這天晚上,她照樣等待。午夜時分,略覺困頓,那男子又出現了。曼花一見他便心花怒放,她向他投懷送抱,兩人深深熱吻,像熟悉多時的情侶一樣。昨夜曼花還有些拘謹,今晚她更放浪了,不斷髮出癡迷和熱情的聲音。反之,那男子隻帶着微笑,從不髮一言。
一連叁晚都是加此,與第一晚不同的是,曼花的手足能夠活動,也能說話歡笑,她喜歡怎樣就怎樣,不像第一晚,隻在睡夢中任人擺布。
第五晚,那男子忽然不來了。曼花坐立不安,整晚不能睡眠。晨早九時,她迫不及待去找阿旺。一個童子說:“師父在一時過後才出來。”
曼花無奈,等到下午,又駕車去看阿旺,這一次果然見他坐在屋裹。
“昨晚不靈了,沒有做夢。”她頭一句就這樣說。
阿旺笑笑不答。
“為什麼?”曼花追問。
“其實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的。”阿旺道:“他是一個住在妳附近的青年男子。”
“什麼?”曼花心頭一震。
“是我晚上作法,把他叫到妳的房中,讓妳們彼此得到滿足。但作法要花很大的心力,妳那些錢,隻能做五晚。”
“他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曼花問。
“妳不能問,也不可以知道。知道了就會有麻煩。正如他也不能問妳的名字一樣。妳們兩人這樣來往很安全,高興便在一起,不高興便分開。誰也不牽涉誰,這不是很好嗎?”
曼花想想也覺有理。她是一個寡婦,不願惹出閒言閒語。
“但是怎樣才能見他呢?”她問道。
“還是老方法,妳花一點錢,我替妳作法。妳們在晚上儘情歡娛,到了白天神不知鬼不覺。”
“好吧。費用怎樣?”
阿旺錶示,還是那數字。每叁晚五千美元,一個月是五萬美元。曼花懇求道:“不可以少收一點嗎?”
“妳覺得不值嗎?加果不喜歡,隨時可終止。”阿旺道。
“值得的,好吧!。”曼花說。她怕激惱了阿旺,把事情弄僵。此時,她己像上了瘾一樣,不能一晚見不到她的心上人,因為每一次都兩情相悅,極儘歡娛。
話分兩頭,卻說有一個富商名叫鄭昆,傢有叁四個女人,享儘齊人之福。其中有一個名叫貝貝的,膚色白膩,眼波如水,非常迷人。但日子一久,鄭昆也厭膩了,時時到外頭去另尋新歡。
一天,貝貝無聊,和兩個女友來找阿旺相命。阿旺一見貝貝,就像前世冤傢,魂兒麻了半邊,心想要怎樣把她弄上手才好。
他為她佔蔔過後,便道:“妳丈夫過幾天會有一場災禍。叫他來找我,我會助他避過禍患,並且因禍得福。”
“他不大相信這一套的。”貝貝道。
“妳向他說,明天黃昏他外出時,會讓一塊石子打中惱袋。如果靈驗的話,他就要信我。”
“真有這樣的事,會不會打傷他呢?”貝貝關心問。
“那倒不要緊的,這隻是災禍前的一種預兆。”接着阿旺又說貝貝命帶桃花,短期內要結識第二個男人,如果沒有,她的命運反而不好。
貝貝吐吐舌,半開玩笑道:“怎麼可以,我丈夫會打死我!”
“如若是地叫妳去做的,便不怕。”阿旺道。
“我丈夫會叫我認識新男友?不可能吧。”
“等着瞧好了。”術士微笑。
這天回傢,貝貝便把阿旺的言辭對丈夫說出。鄭昆不信,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黃昏出門去赴一個宴會,還沒有出屋門,就有一塊石子掉在頭上,隱隱作疼。他還在自己傢裹,那石子不知是什麼地方來的。鄭昆暗暗心驚,進房敷藥,他對阿旺的話不能不相信了。
“那術士住在什麼地方”他問道:“明天我跟妳去。”
貝貝很高興丈夫能聽她的話。
第二天鄭昆見了阿旺,雙方說了一些“久仰大名”的話。阿旺道:“妳命中有血光之災,十天內必應驗,但不用怕,我可以幫妳避過。”
鄭昆忙道:“請大師指點。”
阿旺道:“從今晚起妳不要在傢睡眠,選一傢麵向西南的客店居住。客店要小,不要驚動任何親戚朋友,晚上十時入住,早上八時出來,半月後可保無事。”
鄭昆問道:“不知那一傢客店適合呢?”
阿旺道:“在妳傢附近有一傢春月客棧應當適合。最好還有一個女親屬住在鄰房,可保無虞,就這位夫人好了。”地指着貝貝。
鄭昆問:“不能夠同住一間房?”
“絕對不能。不但不能,連見麵交談也不可,要到天亮之後才可碰頭。”
“十時便入住酒店,又無人交談,不是很悶嗎?”鄭昆道。
“這個妳放心,照我的方法去做,妳會因禍得福。”他叫鄭昆跟他進房,把房門掩上,對他說道:“住在酒店中妳會有飛來艷福。”
“真的?”鄭昆心癢難搔。
“從十時起,把房間窗戶打開半邊,妳躺在床上,專心想妳最喜歡的女人,她是什麼樣子的容貌,怎樣的身裁,午夜就會有一個漂亮女人來到身邊侍侯。”
“有這樣的事,要不要付錢呢?”
“不用,她並不是妓女,我叫妳進來說話,原因隻是不想夫人聽見。”
鄭昆滿心歡喜。就這樣一切依照計劃進行。鄭昆和貝貝當晚住進春月客店。鄭昆為保萬全,就叫兩名傢丁住在右邊鄰房,左邊鄰房則讓貝貝居住。
鄭昆自己照阿旺的吩咐,打開半邊窗戶。十時便躺在床上,幻想自己心愛的女人典型。十一時許,忽見有個女人坐在床畔。他先是一驚,既而想超阿旺的話,心頭就安定下來。想輕聲問她是誰,可惜渾身乏力。
那女人相貌很甜、很野,她在他身邊徐徐卸下衣裳,露出豐滿迷人的身裁。腿部線條修長,這正是他喜歡的典型,心中撲撲亂跳,“飛來艷福”果然到了。
女郎把右腿擡起,直伸到他的麵前。這是非常大膽的挑逗,鄭昆慾念加熾地恨不得她快點躺到床上來。可是女郎像有心戲弄他。不時用腳摩摩他的肩膀,摩摩胸部,又摩摩他的大腿,直把地逗得如癡如狂,她才撲到他的懷中來,讓鄭昆得償所願。
將近天亮,鄭昆才沉沉睡着。女郎已離去了。
在貝貝房中,也有奇事。她在床上躺了一會,睡不着,鼻孔忽聞到淡淡幽香,全身暖洋洋的,有點意馬心猿。忽見衣櫥門自動打開,一個人影探身而出。她驚奇得張大嘴巴,細看之下,竟是術士阿旺。
阿旺笑嘻嘻走到麵前,摟着她親吻。她想抗拒,可惜手腳軟綿綿的,不聽指揮。讓他抱着,心裹暖洋洋的,反而覺得無比舒服。
阿旺得寸進尺,吻她的頸項和胸脯,貝貝全身酥軟,任憑男人輕薄。就這樣,兩個房中,各有各享受不同的艷福。事畢,貝貝噴道:“妳好大膽,不怕阿昆住在隔鄰。”
阿旺道:“他沒有空理我們,我已安排了一個女人給地。”
“妳這死鬼,原來一切都有計劃的。”
“我對妳十分仰慕。妳配給地實在太糟塌了。他根本不知足,還在外拈花惹草。”
這番話說中貝貝的心事,她幽怨道:“可是我已嫁了給地,有什麼辦法!”
“妳放心,”阿旺道:“我會教他服服貼貼的把妳交給我。”
“真的?”貝貝喜道。
“現在且莫聲張,一切聽我安排吧!”
“我知道了。”貝貝本也是楊花水性的女人,把頭埋進他懷中,又親熱了一回。
翌日午後,鄭昆單獨來見阿旺。
“那女人太妙了,”他興奮道:“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意,我想什麼,她便作什麼。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使我這麼滿足過!”
阿旺微笑不答。
“他到底是什麼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阿旺道。
“什麼?”鄭昆非常意外。他說道:“那怎麼敢當呀!”
“不要緊,”阿旺道:“妳是貴人,讓她接近妳是她的福氣。以後每天夜裹她都會繼績來陪伴妳的。她叫阿寶。”
“我不知怎樣酬謝妳。”鄭昆道。
阿旺笑了笑:“妳聽過西方人的換妻遊戲沒有?”
“妳的意思是我們也交換女人?”
“不錯!我們男人天生是喜新厭舊的。魚翅雖好,天天吃也會厭膩。我不知道妳有沒有雅興,把貝貝和我那女人交換一下?”
“這……..”鄭昆遲疑末決。
“這事別人不會知道的。坦白告訴妳,貝貝命中注定今年要有第二個男人,與其讓她跟了別人,不加把她和阿寶交換,便算應了命,這樣彼此都有好處呀!”
“讓我考慮一下。”鄭昆道。
阿旺道:“妳不用立即答覆我。阿寶還會來陪妳兩晚,讓妳品評品評,看是不是值得。如果沒有必要,妳可以拒絕。”
鄭昆允諾辭去。一連兩晚,阿寶果然繼續到客店來,她溫柔體貼,新鮮花樣層出不窮,服侍得鄭昆骨節皆酥,隻覺做神仙也沒有那樣舒服。
第叁天晚上,阿寶不來了。鄭昆才記起阿旺提出的限期。這一晚翻來覆去睡不着,想起阿寶的種種好處,起來打了兩次電話給阿旺,想告訴他同意交換條件,可惜都找不到。他那裹知道,阿旺也正在客店中和他的夫人貝貝胡天胡帝,其實他們也早已暗渡陳倉,根本不需得到他的允許,不過有了他的口頭答應,更加可以明目張膽而已。
這一個晚上鄭昆吊足了胃口。第二天回傢就悄悄和貝貝談判。他說道:“阿旺和我說過,妳命中注定有第二個男人。”
“什麼?”貝貝佯裝驚訝。
“既然是命中注定,也沒有什麼好說。阿旺說他很喜歡妳,與其結識別人,不如和他好,應了此劫。妳說怎樣?”
“妳真是莫名其妙!怎麼可以這樣呢?”
“是我要妳這樣做的,我不會怪妳,外麵人也不會知道,保全了我的麵子。這不是很好嗎?”
貝貝還裝模作樣的推拒了好幾次,最後鄭昆答應送鑽石放指給她,她才默許了。
鄭昆歡歡喜跑去找阿旺,兩人訂立君子協定,以一年為期。每天晚上阿寶都過來陪鄭昆,而貝貝則到阿旺傢去,對外人來說,她們的身份不變。一年後,假如鄭昆和阿旺感到滿意,這情況可以持續下去,不滿意則可撤銷。
鄭昆為了不想讓傢人髮覺,特意在外麵租一套房子給貝貝居住。這樣她每天晚上不在傢中也不會有人懷疑。
事情說好,阿寶晚上又到客店來了。鄭昆依照阿旺囑咐,在春月客棧住足半月才搬出。果然平安無事,沒有遇上任何災禍。其實當然加此,所謂“災禍”不過是阿旺制造出來的。
另一邊,貝貝既有丈夫親口答應,自然與阿旺夜夜尋歡,風流放浪,一點兒也不讓鄭昆專美。不過,鄭昆心中也懷疑,阿寶每天晚上是怎樣進入他傢來的,難道她不用經過大門就能進來嗎?
有一天,他把矛盾向阿旺提出。阿旺笑道:“妳不要忘記我懂得一些法術。總之,我令她進入妳傢門而不使人髮覺,這樣妳該滿意。至於細節如何,妳不必去研究。”
鄭昆覺得他說的也是,就不再將這事放在心上了。
兩叁個月後,鄭昆漸漸顯得麵色蒼白,精神頹喪,天天吃補品也無濟於事。去看醫生,醫生說地精神透支,必須好好休養。
鄭昆減少了一些日常事務工作,但情況沒有改變。他的髮妻碧華對地很是關心,她髮覺他這些日子都是獨睡,除了貝貝搬出去居住之外,其餘叁個女都是夜夜空房,鄭昆連碰也沒有碰過、這是怎麼回事,與他平日的性格大不相符。看來隻有一個解釋,他白天在貝貝那邊搞膩了,回來便不再需要、但以前他就算不需要,也會找個女人陪他的。
碧華和其他叁個女人個商量好,有一天晚上就到他住宿的閣樓外偷看,她們在匙孔中張望。前半夜還不覺什麼,到了下半夜,忽聞鄭昆髮出笑聲,有時又叫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且十分熱情。
碧華等很是驚訝。在匙孔中瞧得很清楚。床頭燈是開亮的,可並不覺有去其他人。次晚,碧華又想了一個辦法,她在鄭昆返傢前,預先躺在他床底下,鄭昆後來後絲毫沒有髮覺,將近中夜,窗外有風吹過。隔了不久,鄭昆的癡聲浪語又響起了,他非常親熱地見“阿寶”,無人應他,鄭昆卻悠然自得,樂在其中。
碧華聽到,週身寒毛直豎,心想莫非他見鬼不成。為了丈夫的安危,她咬實牙根,從床底慢慢吧出,向上張望。隻見鄭昆全身赤裸,在床上諸多作態,令人見了臉紅,旁邊哪裹有人?她嚇得幾乎昏過去,尖叫一聲,向房門奔去。門外叁個女人也正在張望,碧華一見她們,才定下心來,叫道:“不好了!有鬼,妳們瞧!”
鄭昆也被她的尖叫聲驚動,呆在那裹。突然地倆眼大張,向碧華和叁個女人埋怨地說道:“妳們太驚小怪乾什麼,明知我房中有人,怎麼闖進來了?”
碧華結結巴巴道:“妳,妳房中那有什麼人?”
鄭昆四處張望,說道:“阿寶,妳在那裹?”
碧華捉道:“妳跟什麼人說話?”
鄭昆道:“人都給妳們嚇跑了,還問!”
這時其他女人也同聲道:“我們看得清清楚楚,這房中並沒有別人。”
碧華哭道:“阿昆,我怕妳中了邪!”
鄭昆還想髮作,碧華忽然指着忱畔叫道:“妳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的目光齊望過去,見是一張紙人,長約八寸,四肢張開,紙質白色。紙上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眾人都看不懂。
“一定是這東西作怪!”碧華道。鄭昆見了這紙人,也漸漸清醒,心下吃驚:“難道令我加癡加醉的阿寶,竟是這紙人變出的?”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