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袁承志練功完畢,準備回屋。忽然看到一隻野兔從麵前竄過,於是他心中一動:何不打隻野兔回去嘗嘗。所以拾起一塊石頭,追了下去。追出老遠,才投石擊中野兔,袁承志大喜,拎着野兔興衝衝地奔回茅屋。
來到屋前,卻不見小慧母女。他正要出聲招呼,忽覺不對:洗衣盆打翻在地,安嬸嬸洗了一半的衣服扔了一地。小慧平時所用長劍也扔在一邊。可見有事髮生。他頓時警覺,在山宗多年,養成了袁承志遇事沉着的習慣,他天資聰明,此刻立即體現出來。他悄悄拾起小慧的長劍,蹑手蹑腳走近茅屋。恰好茅屋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聲音:“小丫頭,妳要不聽話我就殺了妳媽媽!”袁承志一驚,急忙伏身,緩緩爬到窗下,慢慢矮起身子。窗戶沒有關,他順着窗戶向內望去,不由地頓時血脈贲張:安嬸嬸又是一絲不掛,手腳反縛。一根麻繩使安嬸嬸玉體俯地懸空,嘴裹含着一個身着灰衣的男人的雄體。此人後背斜對着門戶,嘴裹嗯呀不停。安嬸嬸嘴邊還掛着些許白色液體,一雙美目流着屈辱的淚水。小慧妹妹滿麵恐懼地站在安嬸嬸身後,一邊哭,一邊抓住安嬸嬸被迫分開的玉腿,用粉嫩的小舌舔着安嬸嬸下體。這難道又是安嬸嬸在練功嗎?袁承志暗忖:安嬸嬸不是說練功之事不能讓小慧知道,怎麼……袁承志腦子一片混亂。突然,一個淫亵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賤貨,妳嘴上功夫端的了得,看來妳不寂寞呀。我又硬了,嘿嘿……”袁承志不知道此人來歷,但僅僅憑此就可以斷定這不是好人,即然安嬸嬸都失手被擒,更不用說自己了。他要救人就得等待時機。
原來,此人來自錦衣衛,名叫胡老叁。他是安大娘丈夫的下屬,觊觎安大娘的美色非隻一天,但礙於同僚麵子,始終不敢有所行動。此次啞巴為救崔秋山和袁承志,殺了幾個官差,胡老叁正好在附近,所以就接手此案。十幾天的明查暗訪,終於給他找到了此地。他好大喜功,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一人闖了過來。其實他的武功本不如安大娘,卻被他先制伏了小慧,這才逼得安大娘束手就擒。在袁承志趕回之前,他已經在安大娘嘴裹射了一回,並逼着安大娘吞咽下去。安大娘儘管羞怒難當,但是經不起胡老叁用小慧做要挾,隻好忍辱吞下。胡老叁一邊以小慧作為要挾,逼迫安大娘接受他的種種侮辱,同時,還不停地用汙言穢語羞辱安大娘。安大娘為了保全女兒,不僅要忍受胡老叁對她肉體上的侮辱,還要按照胡老叁的意思,說出比肉體上侮辱還要令人屈辱的話。現在,胡老叁又開口了:“賤貨,又要讓大爺我教妳不成?嘿嘿?”淫亵的成分不問可知。安大娘吐出了胡老叁雄體,含淚顫聲道:“胡大爺,求妳可憐我,成全了我吧……”說完,已經淚流滿麵。胡老叁對安大娘話不滿意:“嘿嘿,賤貨如此健忘,我胡老叁可要對不住了!”說完,那起皮鞭,走到小慧身邊,惡狠狠地抽了下去。小慧的慘叫聲、哭聲立刻傳來。安大娘立刻哭叫道:“住手,胡大爺,求妳停手。我聽話就是……啊!”胡老叁輪起皮鞭自下而上,皮鞭抽在安大娘得玉乳上,安大娘也疼的叫出聲來。“賤貨!”胡老叁罵道:“說呀!”安大娘的臉因羞憤而變得通紅,淚水泉湧。顫抖着說道:“胡大爺,上、上了我這個賤貨吧……”說到這裹,已泣不成聲。“既然妳這麼求我,我就成全了妳這個賤貨吧。”胡老叁得意地推動安大娘吊在半空、手腳反縛的玉體,讓安大娘麵對依舊哭泣的女兒小慧,自己抓住安大娘堅實的玉腿,挺着自己剛剛硬起來下體,插進安大娘的體內。安大娘銀牙緊咬,屈辱的淚水再次泉湧。但是隨着胡老叁抽插,她的體內也漸漸有了變化: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心跳越來越快,不知不覺中,她忽然聽到一個女人髮出的滿足地呻吟聲。這才髮現就是自己。她當真又羞又急,急忙忍住。但是身體偏偏不爭氣,她的玉體竟然顫抖起來,呻吟聲再次衝出櫻唇。胡老叁一邊不停用力抽插着,一邊冷笑道:“嘿嘿,賤貨,當真是賤貨。”安大娘羞得咬住了下唇,直到下唇被自己咬出血來。但是片刻功夫,就再也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胡老叁一麵狂笑,一麵用力抽插……
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際,忽然覺得背後寒風襲來,他大驚失色,沒有料到會有人暗算於他,待要躲避,袁承志含恨出手,儘出全力,胡老叁哪裹躲得開,隻聽嚓地一聲,一柄長劍透體而過,胡老叁全身一挺,丹田力散,嘡啷倒地而亡。同時小慧哭叫道:“袁哥哥,妳可來了。”安大娘想到自己的醜態被袁承志看到,羞急之下,立刻昏暈過去,人事不醒。袁承志和小慧大驚,以為安大娘已經去世,兩人急忙把安大娘解下,擡到床上。用被單將安大娘裸露的玉體遮蓋,這才放聲大哭。沒有多久,安大娘緩緩醒來,歇息片刻,穿好衣服,起身看見胡老叁的裸屍,羞憤交加,上前抽出屍體上的長劍,向胡老叁的屍體沒頭沒腦地亂劈一通,直到把胡老叁的屍體剁的稀爛,方才停手。叁人收拾屋子,把胡老叁四分五裂的屍身弄出屋子等等不必一一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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