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間回到了鎮上,在香公子的帶領下走進了後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梳洗了一頓的秦夢芸回房之後,回去處理屍首的香公子還沒回來,她坐在窗邊,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一時之間竟似被點了穴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動了。
地道當中的儘情瘋狂是一個原因。
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沒日沒夜的裸裎相對、恣意取樂,幾乎將她調教成了個蕩婦淫娃,但秦夢芸的心態終究還轉變不過來,更何況還是在明知有人旁觀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雲雨之後,無論男女都還會沉浸其中,顯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偏是比以往更為強烈百倍的樂趣,也難免事後的秦夢芸,會顯得有些怔忡,茫茫然的,不隻胴體嬌酥,連精神都無法集中。
承受了狂風暴雨般的愛慾洗禮,就算秦夢芸武功高強,但身體還不是那麼習慣,雖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來,連走路的力氣都省了,但一鬆下來,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好像在抗議一樣,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纖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斷了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淫樂,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幾次、搖了幾回,也怪不得現在會酸疼慾斷了。
但其實最叫秦夢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後項楓那令人不禁中人慾嘔的死相。秦夢芸下山之後,雖說奉師門教訓,極少開殺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滾,也難免傷得幾條人命,可那終究是明刀明槍的交手,這種事在武林中每日都會髮生,無論殺人或被殺,都是明快至極,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情況。
但今兒個卻是完全不同了,在經歷了幾死還生的險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後,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麼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運,原以為已鴻飛冥冥,逃得不知所蹤的項楓,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夢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讓這老賊下黃泉去向先父母賠罪,但在香公子的曉谕之下,為了讓項楓多受點活罪,她竟選擇了香公子的手段,讓項楓在內有媚毒侵經、外有春宮妙戲當中,被體內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來不該成為問題的。一開始時,秦夢芸雖還有些放不開,但在香公子熟習而流的挑逗玩弄當中,她也漸漸放開了心胸,儘情享受着魚水之歡;搞到後來,若不是香公子時時在她耳邊提點,已經被慾火所融化的秦夢芸,還差點忘了旁邊有項楓在看哩!
偏偏項楓不隻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搖而已,正當秦夢芸慾火如焚、熱情地搖到一半的當兒,肩頭陡覺一熱,偏眼看去的秦夢芸髮覺,項楓那火熱的精液,竟差點兒濺到了她身上,那帶腥的味道,卻是再擋不住地穿入了鼻內,她差點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穴內香公子的肉棒趁機使壞,弄得秦夢芸舒服的茫茫然,讓體內的慾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濤天的情慾所佔領,變成了純受慾念操控的蕩婦,但事後當舒服的腰酸骨軟、喉痛聲啞的秦夢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確認項楓的生死時,那模樣卻令她差點兒當堂嘔了出來。
隻見地道壁上,垂坐的項楓生機全無,四肢那詭異的扭曲也還罷了,那肉棒此刻已軟綿綿地倒了下來,像溺斃的屍體般,倒在摻雜着黃白陽精的血泊之中,除了深入肉棒當中的葦莖,還保持着約有叁四寸長的硬處之外,其餘的部分幾乎就像是無骨蟲般,軟綿綿地飄着,乍看之下,中間那段硬處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為那樣子實在太慘,秦夢芸的心中完全沒有一點大仇得報的歡欣,光隻是看到這兒,已經惡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連退了數步,偏過了頭、閉上了眼睛、掩住了鼻孔,不願再讓地上那灘混着黃白色濁液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內;更不想讓那股瀰漫地道之內的、混在血味裹的腥氣,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連刑人逼供這種事都沒乾過,一口氣就變成這樣,以這般淫邪手段取人性命,還在他死前令他受儘活罪,雖說對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陰險的大仇人,但看到那慘狀,心地良善的秦夢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異的念頭升起,感覺上好像自己報仇雖是天經地義,但以這種手段,卻令她着實厭惡起自己來。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卻好像早已習慣這種狀況似的,雖是腳步謹慎,小心避開,不願身上沾血,卻還是踱到了項楓跟前,蹲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試了試他的鼻息,確定項楓已經斷氣了之後,才籲了口氣,放心地離開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對項楓的慘況甚至沒動上半根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空見慣一般,看得秦夢芸頭一回有點兒恨他起來,這人怎麼一點恻隱之心都沒有啊?
“他的……他的屍首要怎麼辦?埋在這兒嗎?”秦夢芸差點不敢相信,出口的竟是自己的聲音,那裹頭一點兒勁道也沒有,不光是極度放縱後的嘶啞,還加了些許萎靡之意,一點兒也不像生人所髮出的聲響。
“不,那不行。”閉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退到了秦夢芸身邊,“我們先下山,到鋪子裹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點我再回來,把這屍首移回君羽山莊去。元兇既死,至少也該讓楚心他們放心下來。”
“是……是嗎?”原先秦夢芸還想說,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後入土為安,至少也該把項楓的屍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項楓的死訊漏給楚心知道,好令楚心安下心來,她也不好出言反對了。
“人……遲早總會死的,”輕輕擁了擁秦夢芸的香肩,卻沒半分色慾之念,好像香公子純粹隻是想安慰她罷了,“至少,在他死前,總還讓他看到了一場好戲,以這般美景送他歸西,也算是不枉他了。”
……想到這兒,秦夢芸那纖巧如楊柳輕拂般描畫的眉,突地皺了起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裹不對,卻又想不起來。
偏偏就算秦夢芸以為自己多慮,想要忘記一切,好入夢鄉的時候,又好像有什麼東西竄進了她心裹一般,卻是一現即隱,轉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偏偏那思緒又像是無比重要,令秦夢芸忍不住細細回想起來。
慢慢地回想到地道中的種種景況,像是想到入神了的秦夢芸,突地像是被什麼打到一般,整個人觸電似地跳了起來。
剛想到時或許還不太確定,但當秦夢芸心下存了念頭,再仔細回想的當兒,那一點線索就好像隨着她的思緒,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讓原本隻是一絲的疑念,愈漲愈大,慢慢凝成了確信。
本來還真不敢相信,但秦夢芸左思右想,愈來愈是確定,在地道中被她和香公子活整到死的,應是另有其人,絕對不是項楓!
雖是一點兒也不明顯,但當秦夢芸仔細回想的時候,心中的目光雖是緩慢、卻是愈來愈確定地凝在地道中人的眉間。項楓年已六十許,雖說功力全沒擱下,但老化的痕迹卻無法全盤消除,不隻前額半禿,連帶的連眉毛都沒有以前濃厚;但地道中的那人,雖說眉間也已稀疏,感覺上卻有一點兒紅,還微帶些浮腫。
原先秦夢芸還以為是藥力摧髮之下,項楓掙的連臉都紅透了,所造成的後遺症,但現在心有疑念後,細細想來,那該不會是事出突然,在硬拔眉毛之後,所留下來的痕迹吧?
本來是完全沒有想到,但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地道中雖是昏暗,光靠夜明珠的微光,實在難以分辨,但那人在感覺上卻要比項楓年輕多了;如果再加上眉間拔毛後的痕迹,秦夢芸幾乎可以確定,在地道之中,被她和香公子的香艷春宮,以及體內的媚毒所活活熬死的,應該是項英而非項楓啊!
本來光靠這些許印象,秦夢芸還不太敢確定,但仔細一想,在那之前,地道中人乃是向香公子施以暗算的。若那人是老練深沉如項楓,至少也該有點兒自知之明,以他的武功造詣,就算香公子真的毫無防備,想暗算他成功,也是天方夜譚;夢想能一擊便擒殺香公子,這種事隻有項英那等莽夫乾得出來。
想到了此處,秦夢芸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經在房內來回地踱了起來,纖細的赤足不住地點在冰冷的磨石子地上。
雖說是殺錯了人,但項英是項楓之子,所謂“父債子還”,秦夢芸弄死了項英,在情理上也並不是說不過去;當時她和香公子好不容易躲進了地道,偏巧項英的身影也在同時出現,就算他沒什麼歹意,以當時秦夢芸的氣虛力弱,香公子還負傷在身,外頭還有追兵未退,遇敵之時非得先下手為強不可,在那時的狀況下,就算下了重手,也是理所當然。
雖是努力地說服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都是正確的,完全沒有任何錯誤,但不知怎麼搞的,秦夢芸的心中始終沉甸甸的。雖說仇報了一半,項楓基業已失,連兒子都死了,就算他真有回天之力,要想東山再起,也是難上加難,父母泉下有知,該可含笑,但她混亂的心緒,卻始終無法舒展開來。
走着走着,原已混亂着的心緒,卻沒有一點平靜下來的迹象,反而隨着她的走動,如平湖揚波一般,愈來愈是震蕩不安。
本來秦夢芸也想乾脆坐下來,盤坐運功,慢慢地舒緩氣息,好讓自己的心情平定下來。白天為了療治香公子的傷,秦夢芸可真說得上是鞠躬儘瘁,要能多浪就有多浪、要說多媚就有多媚,將她體內的元陰,全無顧惜地送入了香公子的體內。
弄到後來,秦夢芸雖是滿足至極,但元陰大量獻出之下,虛的功力大退,差點兒連站起來都沒有力了呢!
雖然香公子事後趁着惡整項英之便,控制着縱情放浪的秦夢芸,以陰陽隻修的奇技,將真元反哺,陰陽和合之下,讓秦夢芸不至於虧損太多,但前頭她的爽法,實在是太過義無反顧了,雖有後來的隻修之術,秦夢芸的功力仍是虧虛了不少,也該是她定下心來,好好地運功,好補回虧損的時候了。
明知應該如此,但現在的秦夢芸,說什麼也安不下心來,雖然沒有像連着被項楓和燕召侵犯之後,在林邊溪旁時那般的氣息散亂,體內空洞洞的,幾乎連一點內力都運不上來,但現在她的心中,真的是亂糟糟的,全理不出個頭緒。
若秦夢芸不先定下心來,仍以這種心態提氣運功,功力散亂、難以精進還不打緊,隻怕隨着思緒亂飛之下,功力運行之間一旦走了岔子,那可真的會走火入魔呢!她的功力才剛大量損耗,實是再不能有半分差錯了。
也不知這樣走了有多久,秦夢芸突地一陣哆嗦,腳下一股涼意傳來,她這才髮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在屋內晃了不知多少時候,連窗外頭都已微微透出了亮光,顯是天色將明,一夜都已經過去了。
香公子選的這地方,是間臨街小店鋪的後院,雖也聽得到外頭那市鎮中難免的喧囂之音,卻因距得遠了,聽來模模糊糊,反有些鬧中取靜的清閒意態,比之純然不聞人聲的山居,實是另有一番趣味。
想到此處,秦夢芸芳心不由得有些兒着慌,忙不迭地將身上紗衣換下,穿回了那微顯陳舊的道袍,在後院的人工小湖中梳洗了一會兒,一邊確認包袱中的長劍,確定自己隨時可以回到地道裹頭去。
原先在路上香公子就說定,要趁楚心和燕召立足未穩,還沒能地毯式搜索過那盤回復雜的地道時,先回地道裹去擺布屍首,才到鎮上,安置好了秦夢芸後,他竟連休息一下都沒有,馬不停蹄地便往回走了。
香公子這下去了足足一夜,到現在天都亮了,還沒有回來,雖說還不到約定的午時時分,但關心則亂,加上秦夢芸心湖裹摻雜着憤恨、後悔、不安和自責,原已是一團混亂;再加上香公子武功雖高,卻是重傷初復,難免令人擔心,她心頭更是滿纏着難以解脫排遣的一團亂麻,慌慌的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讓晨起時滿蘊着冷夜寒意的流水,涼滋滋地拂過了臉,秦夢芸輕聲地籲了一口氣。她十來年的山居修煉,終究不是白練的,不隻是武功內力,就連心靈修養也勝人一籌,就連諸多寺院道觀出身的高手,在這方麵也未必能贏她。
這方麵的修養,其實是在秦夢芸毫無自知的情況下鍛煉的。她自幼就和兩位師父和師兄一同山居,舉目所及除了這叁個生人外,就是清幽沉靜的山林,加上兩位師父都是佛道高人,除了武功過人外,最重視的就是心靈的修養,頗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境界。
在這清幽的環境之下,秦夢芸十餘年來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地修習其中,雖然限於年齡尚輕,修養難及兩位師父及師兄項背,比起一般武林人物,可就要沉穩多了。和她比較起來,年輕氣盛的楚心功力雖也不弱,但日夜被復仇之火灼着心田,雖因恨火滿溢、用功極勤,功夫進境相當快,但在沉穩的修養這方麵,和她真可說是天差地遠呢!
雖說下山之後經事頗多,種種橫逆讓她修為頗有些退步,但自幼打下的功底終不是假的,這修煉直到現在才見功效,隨着一絲絲清冷微甜的寒意,從臉上手上不住滲進體內,秦夢芸慢慢地放長了呼吸,原本亂成一團的心思,逐步逐步地舒緩了下來。
慢慢地拭去臉上和手上的水滴,她仰起頭來,讓一些未及拭去的水絲,緩緩地順着她修長秀氣的脖頸滑了下來,一線滲入衣內的寒意,仍舒舒服服地貼緊着凝脂一般的肌膚,秦夢芸輕輕地長籲了一口氣,一顆混亂不安的心,到現在才真正定了下來。
心情方定,走回了房內,用過了早已備好的早膳,再用了些功,慢騰騰地讓內力循環週天,看來昨兒個香公子反哺之力的確強悍,之前她獻身時雖是毫無保留,現在的功力雖沒退步多少,真該謝謝他呢!
慢慢地讓還有些酸疼的胴體一點點、一點點地放鬆,一邊看着窗外的景色,秦夢芸緩緩尋思,自己那不安的根由,究竟是出在什麼地方?
照理說君羽山莊被破,項楓基業已失,他也已有了些年歲,該當無力東山再起,這大仇人雖仍逍遙法外,但她有的是時間,慢慢的找,總有一天會找得到他;項英之死雖算是誤殺,但父債子還乃千古定理,殺了此人也不算是她罪孽,對付他的手段是過分了些,此事她確有必須改進之處。
至於香公子這方麵,就更用不着她費心了,他是何等武功才智?楚心他們人馬雖眾,拿他可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何況楚心他們早已為他和秦夢芸一起喪身崖下,早失了戒心,這下子可是敵明我暗,對他大大有利。
就算算上香公子內傷未愈這不利之處,但他這回不是要去厮殺,而隻是要送個屍首到君羽山莊去,可也不是難事;更何況香公子走的是地道,那裹頭的彎曲復雜,楚心根本是一無所知,燕召的情況雖好點,怕也不敢隨意進入,何況他連地道在山莊內的入口都不知道,就算要監視地道出口都辦不到呢!
想到了香公子,秦夢芸嘴角不由得微微含笑,這個人真是好厲害,她一身武功為名師所授,雖說不上自大自滿,卻難免有一點點兒自豪,不太把他人的武功看在眼內,即使武功高強如楚心,實力上也差她不隻一籌;但這香公子卻是完全不一樣,直到現在,秦夢芸都還不知道,香公子是否已使出過真實功夫?
如果山崖上和七大高手之戰時,她沒有被楚心和燕召聯手,逼的步步後退,害香公子非得放下戰局過來救她,以致兩人墜崖的話,以香公子的武功,和七大高手這樣拖下去,她也真看不出來,會是香公子先失手認敗,還是七大高手會被拖的團團轉,直到累倒時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呢?
其實,香公子真正令她心醉的,還不是武功,至少秦夢芸就沒被他瞞過去,這“片地存身法”雖是變幻莫測,但若真能找出他迷幻身法中的真身,要對付他其實也還是有辦法的;但若不是論武,而是講到床第之思的話……
想到這,秦夢芸的臉蛋兒忍不住又紅了起來,燒的腦子裹都似無法思考了。
她雖出身正道,還是被佛道高人養大的,但在床第之間,秦夢芸非但不是個清純玉女般的雛兒,經驗過的男人之多,更非一般守着叁從四德的良傢婦女所能及的。
在武林中行走的女子,雖說較為豪邁,不怎麼把什麼叁詩六禮放在心上,不會像一般閨閣女子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和陌生男子攀話兒都不敢,但男女之防可也沒那麼鬆,能有她那樣多樣化經驗的,除了一些出名放浪的艷女外,可也是絕無僅有了。
雖說私底下難免有點兒放浪形骸,但在這方麵,其實秦夢芸算得上是容易滿足的,並不像一些出名的艷女般慾壑難填,隻要在秦夢芸自願(或半自願)的狀況下和男人上床,她總能在其中得到樂趣。
但在秦夢芸經歷過的這些男人之中,無論算持久力、挑逗技巧,甚至是好色的程度,香公子若算第二,還真沒有人能認是第一呢!他不但厲害到能撐到秦夢芸泄陰,甚至連肉棒在她穴內,被那媚人精元泡的酥麻麻的當兒,也能承受,總是撐到讓秦夢芸泄了又泄,搞的渾身舒服的都快散了,他才歇手,讓秦夢芸當真是滿足極了。
哎,這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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