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依,今天晚上全班聚會,去錢櫃唱k!”韓筱依想分辨說自己不想去,霍珍珠已經風風火火地掛了電話,隻剩下一串嘟嘟的忙音。
韓筱依抓了抓滿頭亂糟糟的長,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已經下午四點了,看來媽媽和莫濯南都出去了,她有些認命地進浴室洗漱。
“筱依,這邊這邊!”韓筱依剛到錢櫃門口,霍珍珠就已經在對着她招手了,韓筱依緊了緊腳步,小跑過去。
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蕾絲吊帶長裙,風揚起長長的裙擺,裙擺上鑲着一些珍珠,配着一頭及腰的長,有些飄然若仙,霍珍珠圍着她轉了一圈,“啧”了一聲,“nt1的連衣裙,我想了好久都沒舍得買,妳們傢那位對妳可真夠大方的。”
韓筱依被霍珍珠一個巴掌拍在肩上,險些摔倒,好在身邊的一個男生扶住了她的手臂,略顯粗糙的男性手掌抓着她纖細的手臂上下摩挲着,叫人難受,韓筱依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出於禮貌地對那人道謝,擡頭一看,赫然現是同桌那個曾經摸過她大腿的惡心男。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被他碰過的肌膚上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霍珍珠撞開他,朝他狠狠瞪了一眼,菈着韓筱依進去了。
“那一天,知道妳要走,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當離別的鐘聲敲響??????”一小虎隊的老歌《祝妳一路順風》唱得全班男生女生都眼淚汪汪的,韓筱依看着霍珍珠,她從小到大好的朋友,從此他們就要分道揚镳,以後不會有人在她危險的時候保護她,不會有人用兇死人的語氣吼她,不會有人把片甩到她桌上。
連一向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霍珍珠似乎都受了感染,大大的水眸沾染上了一層薄霧,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迷蒙,韓筱依歎氣,把手裹的溫水遞給霍珍珠,看她吞下止痛片,原來還以為霍珍珠是為了離別而感傷呢,沒想到是因為痛經。
“诶,討厭死了,我買的裙呀!”霍珍珠脫了短裙,穿着白色的蕾絲小內褲,露出兩條修長的美腿,對着水龍頭衝洗裙上的暗紅色的血痕。
自從吃了莫濯南送來的中藥,韓筱依已經沒有痛經了,月經也很穩定,這次似乎有點久了,有兩個月了吧!
“我的月經好像很久沒來了!”韓筱依有些怯怯地說道,像是喃喃自語。
“哦!”霍珍珠依舊風風火火地撥着短裙上的水漬,隨口應道,過了半晌轉過頭,一副狐疑的錶情盯着韓筱依,對着她平坦的小肚上下叁路地來回打量,良久語不驚人死不休地爆出一句:“妳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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