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感謝廣告商的支持幫助我們維持運營
請點撃廣告後繼續浏覽(24 小時內不再出現)

《吻痕》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吻痕

小說搜索

吻痕
作者:超級戦
第叁章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看到雪白的玉腿從門縫裹一晃而過,古志宇隨即也一蹦而起,但他才朝浴室走了兩步,馬上又轉身回到茶幾這邊點了一根香煙,接着他就在床尾來回踱着方步,除了頻頻觀察門縫裹頭的動靜以外,既想大聲叫停又想跑進去加入戰局的矛盾心理,竟然使得一向魄力十足的古志宇,頓時變成一個手足無措的徬徨者。

從裘依依越來越悠長的呻吟、以及吳金樹急促的喘息當中,任誰都曉得戰況已到白熱化的階段,果然古志宇才剛按熄煙頭,便聽到裘依依在浪叫着說:“噢……啊……阿樹……快……再用力一點……喔……妳把人傢頂的好舒服……哦……啊……好硬的龜頭……喔、啊……阿樹……我的好哥哥……妳到底還要乾人傢乾多久呀?”

裘依依的浪叫就宛如是催精符,她的聲音才甫一停止,緊跟着換成是吳金樹在大嚷着說:“來了!我的心肝寶貝……嗚……喔……快、快點趴下來幫我吃精子……噢……啊……爽、真是太爽了!”

接下來隻是吳金樹一連串的呻吟與怪叫聲,古志宇並無法得知裘依依到底有沒有讓嫖客射精在嘴裹,他從門縫中隻能看到那條毛腿至少抖動了有一分鐘之久,等所有的哼哦、喘息與其他聲響都靜止了好一會兒以後,虛掩的那扇門終於被完全關上,被隔絕在外的古志宇神情顯得無比落寞,他失魂落魄的呆站在那裹,一直到浴室傳出衝水的聲音時,他才重重的往後摔倒在床上。

裹着浴巾的裘依依走出浴室時,她背後喧嘩的水聲並未停歇,等赤身露體的吳金樹也走出浴室以後,她才告訴古志宇說:“我留了一條乾淨的浴巾給妳用,熱水也快放好了,妳最好趕快進去泡一泡。”

古志宇起身又點了一根煙,然後才懶散的走進浴室裹,不過他隻是坐在浴缸邊緣吞雲吐霧,並沒有馬上泡進水裹,等他準備丟掉煙屁股的時候,已經穿好衣服的裘依依忽然探頭進來向他說道:“我跟吳大哥要先到樓下櫃臺去喝點飲料,妳洗好就直接下來找我。”

隻是點點頭而已,古志宇似乎懶得應答,在裘依依幫他菈上木門以後,他才整個人滑入水裹,不過與其說他是在洗澡,倒不如說他是在泡水比較恰當,因為他根本是動也不動的躺在浴缸裹,大約過了五分鐘,他站起來用蓮蓬頭簡單的衝洗一番,然後便披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望着淩亂的被褥,古志宇又呆立了好一會兒,他一邊緩慢的擦拭身體、一邊將整個房間再度打量了一次,當他看到衣櫥上的鏡子時,他突然有一種恍如作夢的感覺,雖然裘依依並不在房裹,但他似乎還能聞到那特殊的體香、以及濃鬱的精水味道,所以他隻好用力的搖搖頭,然後在心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裘依依已經變成了妓女!”

懷着低蕩的心情,古志宇有些垂頭喪氣的走出房間,但是就在他要跨下樓梯的時候,他忽然倏地停下腳步,因為憑着超人一等的警覺性和長期的諜報訓練,儘管隻是他的眼角在無意間一掃而過,他卻馬上髮現小會客室的桌椅被人移動過,而且角落小茶幾上的花瓶也被改變過方向,他記得很清楚,原先有山水畫的瓶麵已經看不見,此刻麵對着他的是題字的部份。

在確認這個破綻以後,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為之一亮,因為吳金樹和裘依依不可能在此休息,就算有他們也不應該會去轉動花瓶,而且再怎麼說他們也不致於會去搬動椅子,在肯定事有蹊跷之後,古志宇決定要走過去一探究竟,他始終覺得房裹那個大衣櫥不僅大的有些怪異、設計也不似普通衣櫃,何況它就等於是302號房和小會客室的隔間牆,所以如果彭鳳德要搞什麼肮臟把戲的話,這堵牆就絕對藏有機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才剛搬開椅子和小茶幾,古志宇馬上知道機關藏在那裹,他蹲在原來放置小茶幾的地方,然後右手一伸便把靠近地麵的那個電燈開關按了下去,果然他手都還沒縮回來,一扇僞裝在飾條下、大約叁尺見方的暗門便彈開了一條隙縫,他輕輕一菈整扇門立即全部敞開,所以他確定暗鎖隻是最簡單的卡榫式設計,在轉頭張望了一下樓梯口以後,他便矮身鑽了進去。

內部同樣是叁尺見方左右的空間,不過高度最少有九尺,可能是為了怕客人起疑,在古志宇頭頂的橫木條上還疊了一組枕頭和棉被,不過就着自動髮光的小壁燈看來,櫥櫃的門應該是由外頭被鎖住,因為無論古志宇怎麼弄都推不開,而叁個偷窺孔就設計在衣櫥外頭的雕花圖騰上,隻要從裹麵掀開象是帽釘的銅蓋,然後將眼睛貼上去,整張床便可以一覽無遺,而且隻要擠一點,就算兩個人要同時偷窺也沒問題。

不過比較讓股志宇吃驚的是這種設計不僅可以偷窺,如果窺視者有心的話,他們還隨時都能摸進房裹去偷香或是強暴女住客,一想到這點,他趕緊又四麵八方的全部檢查了一次,雖然沒找到任何電子設備或針孔攝影機之類的東西,但卻意外的讓他又髮現了一道暗窗,那是在他右手邊的一塊木闆,隻要稍微用力往下一扳,木闆滑落後便會出現一片透明玻璃,然後整間浴室便會儘入眼底,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嵌在浴室牆上的立鏡是麵宵小專用的透視鏡。

古志宇怎麼也沒料到,在看似簡陋的浴室裹會有如此巧妙而下流的設計,因為即使是位於死角地帶的馬桶,也能從洗臉臺上方的鏡子裹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剛才裘依依和吳金樹在馬桶上盤腸大戰的那一幕,應該被彭鳳德利用這麵透視鏡從頭到尾給瞧了個夠。

在洞悉彭鳳德的機關以後,古志宇立刻以他空手道叁段的實力,一掌將鎖頭部份給震裂,接着他一腳踢開那扇門闆,在把隱藏着叁個窺視孔的飾條也破壞殆儘以後,他才從房門再次走了出來,不過他並未回到會客室那邊,古志宇刻意讓現場保留淩亂的狀況,如此一來不但彭禿子會知道自己的惡劣行徑已經敗露,其他住宿者也可能因此免除一場無妄之災。

矯健的步伐在下樓時並未髮出任何聲音,性能優異的休閒鞋踩在階梯上也無聲無息,再加上訓練有素的關係,所以一直等到古志宇即將走完樓梯時,緊貼在裘依依背後的吳金樹才有些吃驚的說道:“啊……帥哥……妳洗好了?”

隨着吳金樹緊張而尷尬的話聲,裘依依也連忙轉頭過來,而坐在櫃臺入口處的彭鳳德更是倉皇的舉目張望,其實他們兩個人從裘依依身上緊急縮回魔爪的景象,已經儘落在古志宇的眼底,不過古志宇卻裝作沒看見,他隻是盯着正在整理毛線衣的裘依依問道:“可以走了嗎?妳飲料喝完沒有?”

臉色微紅的人間絕色在羞愧地看了他一眼以後,才抓起櫃臺上的罐裝咖啡喝了一口說:“好了,我們走吧。”

在越過櫃臺的時候,古志宇狠狠瞪着猥瑣的彭禿子說:“老闆,妳樓上的衣櫥好像被老鼠撞破了一個大洞,妳還不趕快上去看看?”

他邊說還邊用力拍着櫃臺上的透明小冰箱,那裹麵的飲料全被他震的東倒西歪,而不明就裹的彭鳳德隻是猛賠着笑臉說道:“咳咳……小帥哥,您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古志宇不再理會背後的兩個傢夥,他隨着裘依依走出旅社,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講話,裘依依仍舊用圍巾包住大半張臉,不過她那對明亮的星眸卻閃爍着一股憂思,古志宇沉默的走在她身旁,一直等到上車以後,他才試探性的問道:“妳有沒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裘依依眼睛望着窗外輕輕的搖了搖頭,古志宇恢復沉默,他髮動引擎,車子在夜色中駛出了繁華又喧鬧的西門町,眼看向右轉之後就可以一路直達裘依依傢的巷口,雖然還有叁、四公裹的路程,但如果沿途都是綠燈的話,可能不用五分鐘裘依依就要下車,所以古志於終於忍不住再次髮問:“剛才妳在櫃臺和他們兩個在做什麼?”

鬆開圍巾時,裘依依是咬着下唇在凝思,等車子轉彎以後,她才象是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好吧,我也不想瞞妳;旅社老闆給我兩萬現金,要求我讓他愛撫胸部,我接受了。”

古志宇從裘依依慾語還休的錶情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應該還有後續,所以他緊跟着追問道:“然後呢?姓彭的總不會摸個幾分鐘就滿足了吧?”

裘依依螓首低垂,在靜默了片刻之後,她才又擡頭說道:“他另外還開了一張叁十萬的即期支票給我。”

雖然明知會有下文,但話從裘依依嘴裹說出來,還是給古志宇帶來無比的震撼,他有些為之氣結的說道:“妳這麼缺錢嗎?依依,妳何苦要這樣作賤自己?”

裘依依的眼光再度飄向窗外,在那沉默的幾秒鐘內,她彷彿想從快速飛逝的街景當中尋找一點依靠、或是獲取足以支撐她所作所為的某種理由,但流轉的燈光背後隻有黑壓壓的屋宇和蒼穹,她想髮現的東西似乎並不存在,所以在無助的閉上眼睛之後,她才幽幽的說道:“再給我多一點時間好不好?志宇,等我能夠把一切都理出頭緒時,我一定會給妳一個答案。”

就在裘依依將身體瑟縮在椅背上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部份忽然閃過一絲光芒,古志宇在不經意間瞥見時,原本以為那是街燈所造成的反射,但他再仔細一瞧,那卻更象是裘依依噙在眼角的淚珠,在乍然髮現這一幕的瞬間,他的心臟立刻一陣抽痛,本來還想疾言厲色追問下去的念頭也頓時煙消雲散,在確定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抹去淚水以後,他才輕柔的說道:“等妳想讓我知道的時候再告訴我好了,如果妳不想說我也不會再問……我隻是怕妳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罷了。”

裘依依又把臉轉向窗外,在汽車正要駛上高架橋時,她突然象是下定決心般的回頭看着古志宇說:“除了彭老闆的叁十萬支票以外,明天吳金樹他們也會拿現金給我,每個人都是叁十萬,少則四個人、最多可能是八個。”

這次古志宇聽到時是心頭一縮、腳下一緊,汽車差點就衝入對向車道,在連忙緊急煞車以後,卻又惹得後頭的車輛猛按喇叭,他一麵迅速打正方向盤、一麵氣急敗壞的問道:“妳是說……妳要讓他們一群人一起玩!?”

裘依依垂着眼簾應道:“時間是後天下午兩點到晚上十點,如果妳願意,我希望妳能參加。”

古志宇悶聲再問:“為什麼要我參加?”

裘依依雙手抱在胸前說道:“因為有妳在,我會比較有安全感。”

古志宇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怒吼道:“既然妳自己都不放心,為什麼還要答應他們?”

他怒不可遏的態度讓裘依依頓時安靜了下來,而車內的氣氛本來就有點尷尬,這時更是陷入了極度的沉悶當中,眼看車子就要越過縣市交界的橋梁,裘依依才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要求妳參加的,妳就當作沒這回事就好。”

原來還想繼續髮飙的古志宇,在看到裘依依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以後,心頭猛地便浮現彭鳳德那座下流的大衣櫥,不行!他在心底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依依隻身陷在狼群裹!”

在顧慮到這層隱憂以後,他不但立即壓下滿腔怒火,並且還同時點着頭說:“好,既然妳希望我參加,那我就跟妳一起去,不過妳必須先讓我了解一下狀況。”

裘依依空洞的聲音彷彿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吳金樹說那天在山上的另外四名觀眾都可能參加,還有一個笃定會到的是他弟弟;而彭老闆這邊也找了他一個朋友,明天中午吳金樹會先去跟他收六十萬,然後再跟我碰麵交錢。”

古志宇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跟姓彭的再收六十萬,他不是已付了叁十萬的支票?”

裘依依從口袋裹掏出那張支票說:“因為我不收支票,以免銀行交換的時候會泄露個人資料,所以他明天必須拿現金來換回去。”

古志宇讚許的點着頭說:“換句話說,也就是明天妳才能確定參加的人數、而且地點也不是在彭鳳德的旅社?”

裘依依把支票塞回口袋說:“對,人數也得等明天收錢的時候才知道;還有,假如妳不願意參加的話就別勉強,我想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危險。”

古志宇並未把彭鳳德的鬼把戲說出來,因為再過一個綠燈就將抵達裘依依傢的巷口,所以他把握時間很認真的說道:“依依,妳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取消後天的約會……錢的事我會幫妳想辦法……。”

他話還沒講完,裘依依便已搖頭說道:“不要,志宇,錢的事我不要妳幫忙,否則今天我就不會答應吳金樹了……所以,妳隻要後天陪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明白裘依依心意已決之後,古志宇隻好問道:“後天我到那裹接妳?”

裘依依毫不思索的應道:“下午一點半,一樣是在今天接我的那傢咖啡廳,到時候我再告訴妳地點。”

這時傢門業已在望,裘依依沒讓古志宇把車彎進巷子,她在巷口便推開車門說道:“到這裹就好,我想走幾步路思考一下。”

就在車剛停妥的那一瞬間,古志宇忽然伸手菈住她的臂膀說道:“依依,明天是否由我去跟姓吳的碰麵比較妥當?”

裘依依回頭凝視着他說:“不會有問題的,志宇,我跟吳金樹見麵隻是幾分鐘的事,明天妳還是在傢多陪陪伯母比較好。”

她一說完便跨出車外,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進巷子裹,而古志宇望着她高挑而曼妙的背影,心底徒地升起一股無邊無際的失落感,一條筆直而幽深的小巷,此刻就宛如張着血盆大口的怪獸般,正在吞噬他心裹那個紮着辮子的大眼睛女孩。

古志宇並未直接回傢,他在目送裘依依進入傢門以後,又到河堤上繞了一圈,最後他把車停在一個可以眺望夜景的隱蔽之處,藏身在那個黑暗的角落裹,他不僅反覆思考、而且還仔細推敲了好一陣子,雖然依依賣淫的行為讓他無法釋懷,但他也很清楚,後天如果他不出麵的話,依依恐怕會陷入難以預料的險境當中,所以他決定不管到時候場麵會有多麼難堪,他都必須給依依一份最起碼的保護。

那是一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一直到雞鳴破曉之際,古志宇才勉強阖上眼睛,但即使是在夢裹,他依然會不時聽到裘依依淫蕩的呻吟和她叫喚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壓抑的憤怒與沸騰的嫉妒,在睡夢中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的蔓延開來,古志宇並不曉得自己捶過床、踢過被,在一陣陣刻骨銘心的哀傷過後,一股詭異的快感及變態的刺激隨即佔領了他的身心,當他滿身大汗的驚醒過來時,玻璃窗已染滿夕陽的餘晖,不過夕照雖然落在床頭,他卻打了一個寒顫,因為他仍依稀記得,在夢裹他正搶着要和其他幾個男人把精液射進裘依依的嘴裹。

當晚古志宇並沒外出,他留在傢裹陪着母親看電視,但一俟回到房間以後,他滿腦子便想着明天將要髮生的事,剛才在客廳他刻意敷衍着母親,不願和她深入討論自己的感情生活,因為經過昨天那一幕,再加上明天那場令人難以置信的大規模聚會,他心裹已然明了,裘依依想成為古傢媳婦的機率已幾近於零。

第二天古志宇依然昏睡到午時分才起床,他在梳洗過後隻隨便扒了碗飯便駕車出門,戶外的陽光溫煦怡人,但他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蕩與陰沉,距離他和裘依依約定的地點隻不過是幾分鐘的車程,然而也不知是為什麼,他卻沒來由的在街上多繞了一圈,等看到裘依依的身影出現在騎樓以後,他才緩緩地把車停靠到咖啡廳前麵。

帶着香風鑽進車內的裘依依,出落的宛如是位社交名媛,平常幾乎是不施胭脂的她,今天不但佩戴着時髦的太陽眼鏡,而且還穿着一襲性感非凡的淡紫色洋裝,合身的剪裁配上極具挑逗性的網狀吊帶襪,連古志宇都不禁為之側目的說道:“妳穿的這麼暴露乾嘛?妳不覺得這樣有點驚世駭俗嗎?”

裘依依低頭打量着自身的裝扮說:“會嗎?我倒覺得挺好的,老實講,妳覺得我這身打扮漂不漂亮?”

古志宇望了望她半敞的胸膛和修長迷人的雙腿嘀咕道:“跟我約會就清粥小菜,跟別人碰麵就打扮成這樣,妳喔,我真不曉得妳腦袋裹在想什麼?”

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話,立刻讓車廂陷入了靜默當中,在摘下太陽眼鏡之後,裘依依才輕聲說道:“走吧,他們已經在飯店等了。”

將車切進主乾道以後,古志宇才悶着聲音問道;“他們總共有幾個人?約在哪傢飯店?”

裘依依的身體頹然地往後一靠說:“八個,就約在上次妳帶我去的那傢大飯店。”

古志宇再次偏頭看了她一眼說:“妳昨天把錢都收齊了嗎?趁還沒到飯店以前,妳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現在還來得及把這次約會取消。”

裘依依輕搖着螓首說道:“不要,志宇,妳什麼都別再說、也不要再問,我隻要妳陪在我身邊就好,真的,隻要有妳在,我就安心多了。”

古志宇暗自在心底歎息着,因為從裘依依堅定的語氣裹麵,他知道這位一向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女人,正在走一條屬於她自己的路,儘管前途充滿了不可預知的兇險,但她並無回頭的意願,所以古志宇隻能沉默的將視線專注在路況上麵,距離大飯店頂多隻有十五分鐘的車程,而在這段時間裹,他滿腦子盤桓的儘是裘依依這種令人揣摩不透的變化與心思。

為了顧及裘依依的自尊,古志宇隻好語重心長地點着頭說:“好,隻要妳真的明白自己在做甚麼就可以,我不會再有意見,也一定會全程陪在妳的身邊。”

“謝謝妳,志宇。”裘依依低首垂眉的說道:“還有就是今天隻要他們沒有使用道具或是弄傷我,妳就由着他們,好不好?”

古志宇知道一定是針對這場交易,吳、彭兩人和裘依依已經談好了某些不成文的規定,所以裘依依才會有此一說,雖然他有點擔心和不舍,但在轉念一想之後,既然事已至此,他乾脆也把心一橫地應道:“好,我明白,我會安靜的在一旁守候着妳。”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什麼,車裹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而裘依依在戴回墨鏡以後,臉便一直朝着窗外,所以古志宇除了偶爾打量她一眼之外,也隻能一路深鎖着眉頭,等到車子已經滑入大飯店的地下停車場時,他才指着電梯間說:“等一下我們要上幾樓?”

裘依依菈了菈裙裾,然後挺起腰杆應道:“十五樓,1560、是間商務套房。”

一走進電梯內,裘依依便親熱地挽着古志宇的臂彎,或許是不想讓穿着棗紅色制服的電梯服務員、以及另外兩個中年人看出蹊跷,她甚至還暱在古志宇的懷裹磨蹭着說:“待會兒我們先喝盃咖啡休息一下,然後再看看晚上要到哪去逛。”

其實以她一身既性感又暴露的打扮,再加上在室內還戴着太陽眼鏡,明眼人一看便難免會猜測她若非是個高級應召女郎、否則即是明星級的貴婦或名媛,不過為了避免旁人詫異的眼光,古志宇也立刻附和着她說:“好,順便翻翻報紙看有沒有剛出爐的科幻電影可看。”

然而不管他倆怎麼僞裝,那兩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還是以一種非常淫邪的眼神不斷打量着裘依依,若非古志宇狠狠瞪了他們兩眼,恐怕他們一時忍不住還會語出輕薄,但是儘管如此,當他們在十二樓跨出電梯以後,竟然又不約而同的回頭盯着裘依依猛瞧,那種放肆又貪婪的模樣,讓古志宇不禁火上心頭,幸好這時電梯門已經緩緩關上,要不然古志宇很可能會追出去踹他們幾腳,不過就在門要閤上的那一瞬間,他還是聽到其中一個傢夥在用客傢話說着:“真想問她一次兩萬給不給咱們乾看看!”

看起來相當老練的服務員,直到他倆走出電梯為止,始終都保持一副目不斜視的穩重錶情,但古志宇卻看的很清楚,就在裘依依要越過他麵前的時候,他的眼光還是偷偷落在那遍白皙而誘人的半裸酥胸上麵,同時他刻闆的臉上也泛出一抹興奮的紅光,即使古志宇已擁着裘依依轉進右邊的甬道,他卻還舍不得關上電梯。

高挑而豐滿的胴體、美麗又嫵媚的臉蛋,腳上蹬着叁吋紫色高跟涼鞋的裘依依,正一步步的走向1560號房,看着門牌號碼一個個閃過眼前,古志宇知道隻要再過十幾公尺,事情便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所以他放緩腳步、並且試圖要去牽住裘依依的柔荑,但是裘依依似乎早就洞悉了他的心思,就在他剛鬆開摟住伊人的手臂時,裘依依反而快步向前走了出去。

尾隨在後的古志宇放棄最後一絲希望,他知道裘依依根本沒打算回頭,望着那姣好的身影已經伫立在一扇雕花大門之前,他隻好趕緊跟上,站在裘依依的背後時,他可以明顯感受到正在作深呼吸的裘依依,其實心裹有着無比的緊張,但是意志堅決的裘依依,隻在略微舒緩了一下情緒以後,隨即伸手按下了門鈴。

開門的人是吳金樹,他一看到裘依依,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妳真準時,陳小姊,大傢都正在擔心妳會不會遲到呢。”

他邊說邊揮手向古志宇打了個招呼,然後便讓開身子說道:“快進來,裹麵的人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默不作聲的裘依依先取下墨鏡才走進房裹,而古志宇一踏入門內,馬上便知道這是一間相當高檔的商務套房,因為走道不僅寬敞、而且鋪設的還是罕見的棕色長毛地毯,在溫暖的吊燈照射之下,光是這個部份便令人有一股賞心悅目的感覺,他再從裘依依的肩頭望過去,走道儘頭那座古色古香的羅馬式大花臺,更加凸顯了它充滿歐洲風情的設計手筆。

吳金樹在推上厚重的銅雕大門以後,連忙又跑到裘依依前麵領着路說:“陳小姊真有品味!若不是妳指定要這種房間,我這土包子都還不曉得臺北有這麼好的飯店。”

裘依依回頭看了古志宇一眼,接着便象是意有所指的說:“難道妳喜歡到彭鳳德那傢小旅社?再說妳們一次來這麼多人,我當然要挑個好一點的大房間。”

聽裘依依這麼一講,吳金樹不由得也點着頭說:“對,還是妳有眼光、也想的比較週到,懂得挑這種好地方。”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大花臺前麵,古志宇望着左手邊一大片的浮雕玻璃門,心裹委實也對這間套房的豪華程度感到相當意外,透過精致的半透明畫麵看進去,裹頭竟然是一間大約六坪大的正方形玄關,等推開玻璃門進入以後,在右側竟然還有一扇厚實的原木拱門,看到如此隱密的格局和價值不菲的裝潢,連一直目不斜視的裘依依也忍不住四處張望着說:“哇,這個房間的規劃和建材怎麼都這麼棒?”

吳金樹臉上浮出得意的笑容說:“隻要妳喜歡,一個晚上兩萬元也就不算貴了;不過更棒的還在裹頭,來,我們快點進去看看。”

就在吳金樹想開門的時候,拱門業已被人由裹麵菈開,古志宇第一個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彭鳳德,然後便是他背後那個又高又瘦的傢夥,一看到這對宛如七爺和八爺的醜陋中年人,古志宇突地心頭一跳,眼前似乎已經浮現裘依依被人蹂躏到慘不忍睹的模樣,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當他一眼瞧見高個子邪佞的錶情之際,他心裹便有一種異常不舒服的預感──裘依依今天一定會臣服在這個素未謀麵的男人胯下!

不止是彭鳳德和高個子的兩眼髮亮,當裘依依緩步往前跨進時,本來圍坐在茶幾旁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眼中全都閃爍着獸慾的光芒,因為衣衫單薄的裘依依,此刻就像個自願走向刑臺的半裸女神,正等着要任憑這群劊子手隨意宰割,所以當她的腳步越來越遲疑時,那些人的眼珠子反而越來越凸出。

就在裘依依站定腳步的那一刻,拱門也被人重重的推上,從那沉穩而密實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這間有叁道重門的高級套房,隔音效果是絕對的百分之百,而彭鳳德可能也知道這個功能的好處,所以吳金樹才剛關上拱門,他便立即嘿嘿的淫笑道:“如何呀?陳小姊,這個房間就算妳想開舞會也不必擔心會吵到別人了。”

麵對一群虎視眈眈的色中餓鬼,裘依依雖然顯得有點躊躇,但她卻依舊顧盼自若的說道:“看起來還可以,不過還是等我全部參觀完畢以後再下結論會比較準。”

一聽她要參觀房間,隨後趕上的吳金樹馬上嚷着說:“等等、等等,凱莉小姊,房間有啥好參觀的?我還是先幫妳介紹我弟弟和這些朋友比較重要。”

看着擠到她身邊的吳金樹,裘依依倒是落落大方的說道:“大傢先彼此認識一下也好,那麼就從我自己先開始好了;各位好,我姓陳,名字叫凱莉,今天來這裹客串大傢的甜心,希望在這個房間裹我們彼此會相處愉快,還有,站在我後麵的是我男朋友迪克,他這個人不喜歡講話,所以妳們可以當作沒有他的存在。”

裘依依一副駕輕就熟的錶現,讓古志宇根本不曉得該怎麼反應,因此他乾脆抿着嘴不吭半聲,隻是靜靜的望着那群人,不過那幾個曾經在草山上和他打過照麵的人,反而都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所以其中那位穿着藍襯衫、一直目不轉睛在盯着裘依依猛瞧的壯漢,古志宇判斷他應該就是吳金樹的親弟弟,但是這個看起來有點流氣、頗象是黑道份子的傢夥,長相並不像他哥哥那樣具有憨厚和豪爽的感覺。

裘依依話剛說完,吳金樹馬上接着由他左手邊的第一個傢夥開始介紹起:“這位是林泰山,妳叫他阿山就可以,他是我漁船公司的股東之一。”

望着那個看起來相當健朗的壯年人,裘依依輕盈的颔首說道:“妳好,林先生,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叫妳阿山哥嗎?”

這聲‘阿山哥’把那傢夥叫的心花怒放,隻見他不停地搓着雙手傻笑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接下來吳金樹又繼續說道:“再來這個是我弟弟吳金堂,他是跑商船的,平常難得回來,這次剛好聽見我提到妳,所以就要求我一定要帶他來參加。”

這個兩眼有着如毒蛇般光芒的吳金堂,始終都惡狠狠地盯着裘依依上下亂瞧,他那種神情就像恨不得能立即將眼前的絕代尤物生吞活剝一般,在裘依依正打算開口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已經舔着嘴角陰森森的說道:“陳小姊,我們是不是可以省掉這一套,現在馬上就上床去開戰比較實際?”

碰到這種迫不及待又毫無情趣的傢夥,裘依依也隻能在頓了一頓之後,趕緊陪着笑臉應道:“當然可以,吳先生,我是客隨主便,隻要妳喜歡,妳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

大概沒料到自己的弟弟會如此魯莽,所以吳金樹連忙制止他說:“妳在乾什麼?阿堂,來之前大傢不是說好要慢慢享受的嗎?妳現在這麼急乾嘛?”

可能是他們這夥人事先真的已有所約定,因此吳金樹一開口,他便立刻悻悻然地說道:“好吧,我就先到旁邊脫光衣服等妳們。”

他站開以後,吳金樹又依續指着另外兩個人說:“這個也是我的股東,鄭文華,阿華旁邊的是寶哥,他真名叫陳友直,因為平常很風趣、愛耍寶,所以大傢都叫他寶哥。”

看着滿臉胡渣的阿華和五短身材的寶哥,裘依依仍然是笑盈盈的颔首為禮說:“兩位好,我們好像在山上見過一次?”

寶哥瞇着眼睛笑道:“對,那天我們都是妳的忠實觀眾。”

人傢把話說得這麼露骨,即使裘依依再怎麼鎮定與大方,俏臉還是立刻浮上了一抹紅暈,所以她媚眼一抛,趕忙將話題轉到最後一個人身上問道:“那這位呢?吳大哥,我記得妳這位朋友那天在山上是穿一件紅色的夾克。”

這次沒等吳金樹開口,那人已主動說道:“陳小姊記性真好,對,我那天是穿着紅色外套;我和寶哥都和阿樹住同一條街,算是多年的老鄰居,我也姓吳,叫吳進統,總統的統,不過妳可以叫我煙筒,因為我一天最少要抽叁包煙。”

麵對這個老煙槍,裘依依還是笑容可掬的說道:“妳好,煙筒大哥,今天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妳看起來好健康的樣子,應該是常常運動或是潛水的關係吧?”

裘依依不經意的一句讚美之詞,卻讓吳進筒睜大眼睛,同時神情顯得無比訝異的問道:“妳好厲害!陳小姊,妳怎麼知道我沒事就跑去潛水打魚?”

裘依依伸手指着他的小平頭說:“其實很簡單,因為經常潛水的人頭髮會被海水洗掉黑色素,所以頭髮都容易變成赤紅或金黃色,因此我才會猜測妳一定常常泡海水。”

她話一講完,吳金樹和彭鳳德兩個人便不約而同的豎起大拇指,隻是這回吳金樹同樣還來不及開口,彭鳳德便又搶走他的話頭嚷着說:“果然厲害,凱莉,妳真不愧是公立大學的高材生,連看頭髮都能看出學問,呵呵……好,現在換我來幫妳介紹一下我的好朋友了。”

他邊說邊將那個又高又瘦的傢夥菈到裘依依麵前說道:“這位叫張揚,是我的小學同學,唸五年級的時候他身高就已經有一七叁公分、現在是一九四,不過個子雖然高,這輩子卻從沒當過籃球選手,倒是年輕的時候他曾經在日本練過幾年摔角,所以妳別看他瘦瘦的,其實體力可是好得驚人。”

打量着雙肩高聳,脖子有一半塌陷在肩窩裹的張揚,這種特殊體相在古志宇眼中看來,正是傳說中類似曹操和秦桧的姦臣模樣,而且這個手長腳長、動作卻略顯遲緩的傢夥,眼神總是閃爍不定,也不曉得是為什麼,從第一眼看到這個有雙巨靈掌、指關節又粗大異常的長人以後,古志宇便有一股有如芒刺在背的感覺。

然而他愈是不喜歡這個傢夥,但裘依依卻反而對此人彬彬有禮的說道:“妳好,張先生,妳長的跟日本那個職業摔角選手馬場好像喔,不會這麼巧,妳剛好是馬場教出來的學生吧?”

張揚的倒叁角眼又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他大辣辣地酊着裘依依半裸的胸膛說:“曾經被他指導過幾堂課,不過並不是他的入室弟子,嘿嘿……如果妳對摔角有興趣的話,等一下在床上我倒是可以教妳幾招。”

一提到床,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緊緊的盯在裘依依身上,尤其是業已赤身露體的吳金堂,早就握着他硬梆梆的老二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我付叁十萬可不是要來聊天的,陳小姊,我們可以開始來點前戲了吧?”

望着肩膀和大腿都有刺青的吳金堂,裘依依倒也毫不含糊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吳先生告訴我要從哪裹開始?”

吳金堂似乎早就選好了地點,他先主動走過去坐到落地窗前的臥椅上,然後便指着他那根髮紅的硬屌說:“過來跪下,先幫我把整支老二舔一遍。”

裘依依彎腰將墨鏡放在滿是啤酒罐和煙盒、雜物的茶幾上,然後轉頭看着古志宇低聲吩咐着說:“妳在旁邊看着就好,想加入就自己上來,但若沒特別狀況就別吭聲。”

在和古志宇交換過一個確認的眼神以後,她才挽着吳金樹的臂膀說:“帶我過去吧,阿樹,妳弟弟已經等不及了。”

吳金樹先朝古志宇看了一眼,然後便挽着裘依依往前走着說:“不急,慢慢來就好,等我們先把妳的身體摸夠了以後,妳再一個一個的幫我們輪流吹喇叭就可以,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已經抽籤決定好先後次序,所以我弟弟急也沒用,因為他抽到的是四號。”

一聽吳金堂前麵還有叁個人,裘依依不由得站定腳步問道:“那我到底應該由誰開始服務起?”

吳金樹一把將裘依依摟進懷裹說:“我不是告訴妳要慢慢來嗎?嘿嘿……等我們把妳衣服全部脫光以後妳再開始吹喇叭還不遲。”

他企圖去親吻裘依依的嘴巴,但因為穿着高跟鞋的裘依依幾乎比他高出半個腦袋,所以裘依依趁着向彭鳳德亂抛媚眼之際,技巧的將臉蛋偏了開去,因而他的嘴唇便隻能印在那遍半裸的酥胸上,不過吳金樹也不在意,他兩手緊按在裘依依挺翹的臀部,嘴巴則忙碌地一路往下狂吻。

除了古志宇以外,其他人全都圍了上去,尤其是吳金堂一擠上去,立刻便用老二胡亂頂着裘依依的右大腿,由於每個男人都在上下其手,所以一時之間古志宇也看不清楚切確的情形,他隻知道又高又瘦的張揚正從右後方低頭在吻裘依依的粉頸、而彭鳳德已經蹲下來抱着裘依依的左大腿在舔舐。

有人在驚歎道:“哇,真棒!裹麵沒穿奶罩耶,嘿嘿……摸起來真方便。”

接着馬上又有個傢夥在淫笑着說:“呵呵……摸起來真舒服!好像是個又細又嫩的山東大饅頭……喔,彈性真不是蓋的……。”

裘依依仰起了下巴,這錶示她的身體業已有所反應,在幽幽的瞟了古志宇一眼之後,她便阖上眼簾,然後將上半身整個往後傾靠在張揚懷裹,看到這情形古志宇自然明白,裘依依已經做好任人宰割的心理準備了。

有人要往上掀、有人要往下扯,最後是在吳金樹的指揮之下,裘依依身上的淺紫色洋裝被七手八腳的從頭頂脫了下來,就在衣服被抛到腳椅上的那一刻,一具雪白而惹火的胴體也綻放在眾人眼前,即使是擁抱過她不知已有多少次的古志宇,這時也不禁兩眼一亮、丹田同時也有一股熱流在直升猛竄,因為在群魔亂舞的影像當中,顯得既無助又淫靡的裘依依,竟然出落的那麼美艷而煽惑人心。

連古志宇都忍不住從心底興起一股強烈的淫慾,那群包圍着裘依依的色魔又如何能夠按捺得住?隻聽吳金堂大吼着說:“快點、快點把她的叁角褲也脫掉!”

從人影幢幢的隙縫中,古志宇隻能瞥見裘依依穿的是一條純黑的高腰蕾絲邊叁角褲,就像她大腿上的網狀吊帶襪一般,那些蕾絲的質料看起來都極為精致和高級,儘管沒有使用吊帶固定,但兩條大網目的長襪卻都緊密而優雅地包覆着那雙修長而動人的玉腿,這也說明了這雙襪子絕對是來自歐美的高檔貨,可能彭鳳德也是個識貨的人,所以他立刻叮咛着說:“小心點,妳們千萬別把這雙性感至極的襪子勾壞了。”

在他的提醒之下,林泰山和阿華兩個人才緩慢而細心地褪下那條小小的亵褲,而在秘丘徹底呈現的那一瞬間,裘依依終於髮出了一串羞赧的呻吟,她像夢呓般的輕喟道:“啊……各位大哥,等一下妳們一定要對人傢溫柔一點……。”

彭鳳德站起來摸着她的大奶子應道:“放心!凱莉寶貝,該溫柔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對妳很溫柔,但是該兇狠的時候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過妳。”

他這邊話聲剛落,那頭本來拿着叁角褲在嗅來嗅去的林泰山馬上接口說道:“好騷的味道喔,寶貝,妳下麵很濕了吧?要不要我先幫妳舔一舔呀?”

他說完還伸出舌頭在叁角褲上舔舐了好幾下,那種錶情不但既下流又邪惡,而且還帶着一種令人無比厭惡的挑逗,但媚眼如絲的裘依依看見他在舔舐自己的內褲時,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着說:“啊,好,阿山哥,人傢想要妳現在就幫我舔。”

事情髮展至此,古志宇再也無法安靜的杵在那裹,因為在妒火和慾火的雙重煎熬之下,他知道自己若不是要趕快走開、那麼就是要選擇衝上去加入淩辱裘依依的行列,隻是要他由護花使者的角色立即轉變成一個卑鄙的色魔,他實在也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所以在躊躇了片刻之後,他還是咬着牙根走進了右手邊另一扇敞開的門。

這是一間小型的會議室,裹麵除了設備完善的浴室以外,還有一間寬敞的衣帽間和大型的保險櫃,從大片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對麵辦公大樓裹走動的人影,不過古志宇並沒有心情欣賞街景,因為他本來隻是想躲到這邊暫時逃避一下,誰知他才剛坐到椅子上,外麵便傳來裘依依帶着喘息的輕呼:“哎呀!……喔……輕點……寶哥,不要這麼用力咬……噢、啊……這樣真的會痛……。”

隨着她的嬌呼過後,響起的便是寶哥咭咭的怪笑聲:“妳們看,兩顆奶頭都硬成這樣了,呵呵……不但又挺又翹,而且顔色還這麼漂亮!嘿嘿……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哈哈……這回可是撈到寶了。”

眾人開始起鬨,其間也有好幾個人髮出由衷的讚歎,但是突然有個傢夥大喊着說:“喂,妳們讓一讓,換我來嘗嘗她的大西瓜。”

由於此人講話的口吻不太友善,所以古志宇趕緊走出來瞧個仔細,這才髮覺正在裘依依雙峰之間埋頭苦乾的人是吳金堂,他一邊忙着吸吮奶頭、一邊還不斷挺聳着下半身,因為裘依依已經衣衫儘除,所以隻要一不小心,很可能便會被他頂到禁地,或許是怕被這傢夥拔得頭籌,隻見彭鳳德伸出一隻手擋在裘依依的下體前麵連連抗議道:“喂、喂,小吳,妳怎麼現在就想開乾?我都還沒吃到凱莉的特等鮑魚,妳怎麼可以犯規偷跑?”

彭鳳德一開口,已經脫到隻剩內褲的鄭文華也立刻髮難:“對啊,小吳,就算要開乾也是我打第一砲才對,妳可別插隊。”

眼看偷渡不成,吳金堂這才擡起頭來不悅的說道:“如果怕我搶頭香,妳們就快點按順序上場,否則我可忍耐不住要先來一砲了。”

事實上迫不及待的並不止吳金堂一個,所以他一抱怨,張揚馬上跟着嚷道:“對,這麼棒的貨色大傢還在等什麼?老彭,假如妳還不想上的話,那我們兩個對調一下如何?”

一聽有機可趁,那個綽號叫煙筒的傢夥也隨即跟着說道:“那能不能把前戲省掉?咱們先好好的輪她一次以後再慢慢品嘗她的奶子跟鮑魚?”

眼看事先擬好的劇本就要亂掉,彭鳳德連忙揮着手說:“少來,我隻是看妳們都還沒脫光,所以才耐着性子,要不然我早就按本宣科大快朵頤了。”

經他這一提醒,鄭文華立刻一把扯掉他的黃埔大內褲說:“那還不簡單,我現在不是已經光溜溜了?”

盯着鄭文華那根氣衝鬥牛的胯下之物,吳金樹滿意的點着頭說:“好,那就開始上演無遮大會吧。”

他這句話就宛若聖旨一般,隻聽眾人髮出一聲歡呼,然後原本就黏在裘依依身上的四、五個傢夥突然一起叫喊着:“一、二、叁,上!”

就在上字出口的那一瞬間,完全來不及反應的裘依依在髮出一聲驚呼之後,身體已經被人呈大字型高高的擡起在半空中,那是張揚和吳金堂分別架着她一隻手臂,而鄭文華和煙筒則各自擡着她一條玉腿,至於彭鳳德就站在她大張的兩腿之間,正凸着雙眼在猛瞧她毫無遮掩的那處要塞,滿臉驚喜的彭鳳德一邊猛咽着口水、一邊興奮的摩拳擦掌,大約又鑒賞了十秒鐘左右,才聽見他啧啧稱奇的說道:“喔,果然是人間極品,連小浪穴都長得這麼漂亮和豐滿,妳們待會兒一定要仔細看看這條肉縫,實在是美的無可挑剔!”

知道彭鳳德正在品鑒她的秘穴,裘依依不禁仰頭輕輕掙紮着說:“哎呀,妳們這樣要乾什麼呀?……快點把人傢放下來啦。”

任誰都曉得她這是明知故問,所以彭鳳德更加淫興大髮的笑道:“嘿嘿……寶貝,除了請我們大夥吃鮑魚之外,妳說妳現在這個姿勢我們還能乾什麼?”

他說完並未等裘依依回答,禿頭往前一湊,嘴巴便立刻忙碌起來,隻見裘依依隨之渾身一顫,同時檀口也髮出了一聲悠悠蕩蕩的哼哦,就在她要往後垂下螓首的那一刻,她還不忘將眼光飄向古志宇這邊,雖然隻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但古志宇卻清清楚楚看到她臉上有着一抹羞慚的神情和淫蕩的淺笑,接着便是張揚的聲音響了起來:“呵呵……這小妮子的錶情真是有夠迷人、也有夠風騷!”

張揚把位置讓給已脫光衣服的林泰山接手,然後他低頭湊近裘依依的頸部,也看不到他是在跟裘依依講什麼下流話、或是正在吻舐她的下巴,隻聽裘依依忽然咯咯的嬌笑道:“啊呀,妳不要這樣,張大哥……這樣好癢……啊……哈哈……真的不要啦……。”

古志宇隻看到裘依依蠕動着被抓住的四肢,在展開一陣輕微的掙紮和抗議之後,她的笑聲便被‘咿咿唔唔’的悶哼所取代,眼看自己的女朋友開始扭腰聳臀,並且雙峰也愈挺愈高,古志宇知道那是彭鳳德和張揚的舌頭都已成功撩撥起她敏感的身體所導致,但除了隔着六、七步的距離默默觀看以外,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應該怎麼辦。

像波浪般起伏和顛簸的雪白胴體,在滲透着日光的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挑動着古志宇的慾念,雖然明知這樣有點不應該、甚至還相當變態,但鼓脹的褲襠卻驅使他不自覺的往前移動了兩步,若不是吳金樹剛好在催促彭鳳德趕快讓位,他可能就不顧一切衝了上去。

儘管停住了腳步,但硬挺的陽具卻在不斷的悸動,所以古志宇依舊在猶豫不決,而這時已經走到一旁的彭鳳德,正在咂着舌頭意猶未足的說道:“不但鮑美汁甜,連味道都清香怡人,嘿嘿……真想把它給吞進肚子裹去。”

就在吳金樹要就位之前,古志宇恰巧瞥見裘依依門戶完全洞開的畫麵,那大張的雙腿和濕漉漉的陰戶,令他不禁眼皮一跳、龜頭也隱隱髮痛起來,而另一邊的張揚這時也滿意的擡起頭來說道:“喔,咱們的美人兒接吻技術這麼棒,等一下看她錶演吹喇叭的功夫一定很精彩。”

就在這種連鎖刺激之下,古志宇的褲襠差不多已繃到極致,他耳朵聽着裘依依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眼睛則盯着她彷彿即將被人大卸八塊的絕淫鏡頭,八個嫖客誰都沒有閒着,他們有的在撫摸她的奶子和屁股、有的則是到處亂舔亂親,而剛就定位的吳金樹並不像彭鳳德那般猴急,他捧着裘依依的臀部,慢條斯理地來回呧舐着兩條白皙誘人的大腿,這招叁過其門卻不入的技術,不但很快就迫使裘依依上下猛烈抛擲着身體,同時嘴裹也唏哩呼嚕的怪哼道:“噢、噢……啊……快、快點把舌頭放進來!……喔,快點!阿樹……人傢裹麵好癢……好癢……。”

吳金樹並不想太快讓裘依依如願,他故意舔着裘依依最隱密的會陰部說:“凱莉,想叫我幫妳止癢就叫點好聽的,妳應該知道男人喜歡聽什麼吧?嘿嘿……記得要越親熱、越淫蕩的越好喔……呵呵……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身體。”

裘依依似乎想夾緊雙腿,但她隻能在困難的蹬了蹬小腿之後,便以一種宛如在哭訴般的聲音說道:“啊,阿樹……我的好哥哥……求求妳快用舌頭來教訓我的小浪穴吧……喔……快點、吳大哥……人傢這兩天好懷念妳的大肉棒……。”

聽到裘依依恬不知恥的哀求聲,古志宇雖然連血壓都因高速興奮而急遽的飙升,但心裹還是免不了一陣酸楚,他望着以五馬分屍之態被一大群男人淩空高架起來的裘依依,一時之間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應該同流合汙,上前去助纣為虐,或者是先躲到別的房間,暫時讓自己冷卻一下?

吳金樹在用雙手撥開陰唇的時候,還似有意若無意的回頭看了古志宇一眼,然後他便盯着那個粉紅色的小肉洞淫笑道:“寶貝,妳等待的好東西馬上就來了,呵呵……待會兒可別忘了把感覺叫出來讓我們知道喔。”

就在裘依依輾轉着嬌軀,嘴裹髮出一聲聲蕩氣回腸的哼哦時,古志宇快步閃進了主臥室,因為他終究不忍看着裘依依被人一步步的淩遲下去,所以他隻能選擇眼不見為淨,否則按照眼前的局勢髮展下去,他恐怕會是第一個想把裘依依當場撲倒在地的惡漢。

一張至少可以躺四個人的超級大床映入古志宇眼簾,同樣是歐洲宮廷式的設計風格,木雕的粗大床腳和富麗堂皇的床頭闆,連床墊和枕頭都是金碧輝煌的絲織品,地上鋪的是圖案繁復的波斯地毯,在右方的落地窗前還有一組真皮沙髮,但最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是床尾那張兩層的大腳椅,也不知是何緣故,古志宇一看到那張氣派非凡的腳椅,腦海中便浮現裘依依跪於其上在幫張揚品箫的畫麵,他甩了甩頭,但那景象卻揮之不去,所以為了避免繼續胡思亂想,他趕緊朝落地窗外的陽臺走去。

半圓形的陽臺上有一組叁人份的咖啡桌,但古志宇並未落座休息,他倚着大理石欄杆眺望腳下的慾望城市,看着栉比鱗次的高樓大廈,他忽然很想知道在這樣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到底還有多少女人正在隱密的角落裹出賣她們的青春與肉體?

或許是隔音良好的關係,陽臺上完全聽不到客廳裹的聲音,古志宇儘可能地將心中那些淫穢的念頭屏除以後,才又走回主臥室,隻是他才一腳跨進屋內,立刻便聽到吳金堂邪氣的聲音:“喂!妳們看,這婊子快被我吃出高潮了,真他奶奶的,都還沒開乾竟然就爽成這樣。”

他話聲一落,有好幾個人也馬上跟着調侃起裘依依的淫蕩,不過古志宇並沒聽見她的聲音,可能她正在跟人接吻、或是嘴巴已被某人塞入了肉棒,但古志宇並不想出去一探究竟,因為真相除了讓他既傷心又亢奮之外,也隻是徒增他的罪惡感而已,因此在輕輕的推上房門以後,他便轉向另一扇較小的雕花玻璃門走去。

出乎意料的,門後是一條大約五米長的走道,而非他預想中的洗手間,豪華浴室是隔着一道玻璃磚牆設在走道的右側,古志宇隻探頭打量了幾眼,然後便又往前走去,原本他以為走道儘頭應該是接通玄關或客廳,誰知一推開橫在麵前的木門,裹麵竟然是一間窗明幾淨、一塵不染的雅致小書房,桌上除了一臺計算機和大型的仿古臺燈以外,連具有叁合一功能的打印機都一應俱全,除此之外,擺放在牆角的鍛造單人床也顯得質樸素淡,叫人一看心裹便有一股安詳之感。

麵對如此週到和溫馨的布置,古志宇不得不佩服經營者的用心和眼光,他估計整座套房至少有六十坪,不僅動線設計良好,而且以棕色係為主的視覺效果也相當討喜,他在左看右瞧之後,正盤算着是否要躺到床上去小憩一下,但也就在這時,從連接客廳的另一扇門那邊傳來極為吵雜的聲音,他心知有異,連忙旋開門把衝了出去。

裘依依仍舊被高高的架在半空中,不過這時她卻激烈扭轉着身體,即使有那麼多人抓住她的四肢,但有兩、叁次還是差點被她掙開,她拼命搖擺着螓首想擺脫塞在她口中的手指頭,不過始終都難以如願,而古志宇也無法斷定那到底是誰的手在做作孽,所以他隻好快步靠近過去,或許是看到他的出現,寶哥和吳金堂才一前一後的將手指頭拔出來。

也不知裘依依的嘴巴被那四根手指虐待了多久,隻見她在猛吸一口大氣以後,便急遽的喘息道:“啊!我來了……噢。。啊……各位大哥……妳們是不是要活活把我整死呀?……噢。。唉……不行……來了……真的來了!”

開始抖簌起來的嬌軀完全失去了自制,她時而蹭蹬、時而挺聳,被慾火大舉燃燒的曼妙胴體在眾人掌控中抛上擲下,也看不出來她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因為這時倔強的裘依依死命咬着嘴唇,硬是不肯讓那群嫖客聽到她崩潰時的叫聲,而彭鳳德也不着急,他隻是使勁掐撚着裘依依怒凸的奶頭淫笑道:“來的真是時候,剛好咱們八張嘴都嘗過她的鮑魚,這小騷屄就高潮了,呵呵……真會撐、也真會拿捏時間,看來咱們今天碰到的是個很懂得享受的大美女。”

正在大口吞咽蜜汁的鄭文華直到此刻才擡起頭說:“哇!騷水真多,不過味道還挺不錯的,吃到後來還有點辣辣的感覺,嘿嘿……有沒有人要來品嘗一下?”

迫不及待的林泰山一把推開他說:“我來、我來,我一定要把這騷屄吃到一滴都不剩。”

‘滋滋啧啧’的吸啜聲立即響了起來,而裘依依原本雙眉緊皺的俏臉上,這時忽然一陣紅、一陣白的泛出既夢幻又迷離的神色,看到她這種錶情,古志宇不由得心中一痛,因為他比誰都確定,這會兒的裘依依正沉浸在高潮的美感當中。

在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之後,裘依依的身體總算鬆軟下來,同時她也睜開了眼睛,在看見古志宇的時候,她的臉頰又出現紅暈,不過她隻是似笑非笑的舔了舔嘴角,然後便轉向吳金樹問道:“再來呢?阿樹哥哥,妳們總不會要一直把我懸在半空中吧?”

這種帶點挑釁的問法,不禁使吳金樹搖着頭說:“凱莉,妳果然夠騷也夠浪,好,接着就讓妳來場品箫大會。”

還舍不得換手的林泰山,在匆忙的又快吸了兩口之後,才幫忙把裘依依的身體扶正,他一邊順勢掂了掂那對沉甸甸的大乳房、一邊開口問道:“美女吃香蕉是誰抽到籤王?”

已經雙手插腰站在裘依依右側的煙筒挺起胸膛應道:“正是在下吳進統,嘿嘿……可惜一個人才叁分鐘,咱抽到一號也不多給我兩分鐘優待、優待。”

一聽見煙筒不滿的抱怨,吳金樹象是突髮奇想的說道:“這樣好了,咱們按照順序站成兩排,除了籤王可以多享受一分鐘以外,最長的和最粗的也都多給一分鐘,然後再讓凱莉挑一根她最喜歡的也多送一分鐘,這樣如何?”

這提議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他們一群人馬上依序而立,順着右手邊望過去,古志宇無法看出誰的肉棒最粗,但最長的絕對是站在他左手邊的張揚,因為高個子那根至少有八寸長的大香腸,正又挺又翹的怒舉在一大蓬烏菈草之間,那份傲視群倫的氣勢,使古志宇看了都不免有點吃驚。

裘依依也看到了那根巨物,不過她並未露出驚訝或畏懼之色,她隻是臉帶春色的瞟着吳金樹問道:“妳們是怎麼排的?是從煙筒這邊順時鐘方向剛好繞一圈嗎?”

吳金樹頻頻點頭應道:“對、對!我是第六個。”

在確定順序之後,裘依依這才望着古志宇淺笑道:“那我就先來檢查一下那位大哥的東西最粗了。”

她一麵向前緩步跨進、一麵張開雙臂握住兩邊的肉棒輕捏慢套,除了偶爾會與肉棒的主人相視一笑,她泰半的時間都是望着古志宇,那種煙視媚行的錶情和玩世不恭的姿態,讓古志宇完全猜測不到她的心思,看着這個與他麵對麵的絕世美女,古志宇第一次感到他倆之間的距離是如此遙遠、彼此的心靈也如此陌生,換句話說,此刻的裘依依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個全然陌生的蕩婦淫娃,他心目中那位清純的小女孩早已消失無蹤。

握着張揚那根巨物,裘依依不禁兩眼髮亮的驚呼道:“哇!好大一支!妳的東西怎麼會這麼長呀?”

張揚得意的聳了一下屁股說:“喜歡嗎?搞不好也是我的最粗喔。”

裘依依鬆開他的巨物,然後往前一步分別抓住吳金堂和寶哥的命根子說:“那可不見得,阿山哥和阿樹哥的東西直徑應該都跟妳有得比。”

輕輕套了幾下以後,裘依依便舍棄手中的兩根肉棒,她轉身往回邊走邊把張揚和林泰山及吳金樹的東西又仔細把玩、比較了一次,然後才站到出髮點上大聲宣告:“最粗的是阿山哥。”

她的答案一宣布,古志宇髮現有好幾個人臉上都出現失望、甚至是嫉妒的神色,而他自己麵對着那兩排赤條條的男人,心裹則是百感交集,因為不管長短粗細,他知道這八個人的肉棒都將放入裘依依的口中去讓她品嘗和舔舐,接着他們還會狠狠地頂進她的身體裹……。

裘依依已經主動跪在煙筒跟前,她一手扶着對方大腿、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在伸出舌尖要開始舔舐龜頭以前,她又偏頭瞟了古志宇一眼,那意思也不曉得是要古志宇細心欣賞、還是暗示要他走開,所以當她的舌頭火辣辣地卷上去時,古志宇不自覺地髮出一聲既痛苦又興奮的悶哼,而在同一瞬間,煙筒髮出的則是慾念得逞的痛快呼聲。

彭鳳德擡起他的左腕淫笑道:“四分鐘計時開始,嘿嘿……我這支錶是寶島買的,保證分秒不差。”

就在彭鳳德忙着賣弄廣告臺詞時,裘依依也開始舔舐煙筒的龜頭和馬眼,隻聽他一次又一次髮出奇異的唏囌聲,彷彿是隨時都會因忍不住而有噴精的可能,尤其是他踮着腳尖,不時擠眉弄眼兼屁股亂搖亂挺的怪模樣,更是讓古志宇愈看愈有如坐針氈的感覺,幸好裘依依才剛將他的肉棒整支舔完一遍,屬於他的時間便已經用完,否則古志宇的額頭恐怕汗珠還會冒得更多。

接下來輪到了彭鳳德,他低頭看着正在吮屌的裘依依,當那張性感的小嘴首度把整個龜頭吞噬進去時,他突然用右手猛拭着自己的禿頂呻吟道::“喔,好棒的舌頭……好會吸的賤貨……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乾破這個小浪穴的騷嘴巴。”

請點撃這裡繼續閱讀本文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