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約我在明天晚上十一點見麵。到了第二天,時間一到,我即興衝衝地趕過去,我一進臥室,她把門關上,就說:“你看,我一切都預備好了。”
原來她早就脫得精光在等我,隻披上一件睡衣,她把睡衣抛在地上赤裸裸地對着我,我隻端詳了一下,欣賞她的玉體美,她假裝低下身去拾睡衣,把屁股翹起來對着我,我立即吻了她兩片滑潤而豎滿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陰戶,她回頭說道:“我已清洗過,還特地灑了香水,喜歡嗎?”
“當然喜歡。”
“夫人!我要你兩腿分得開舉得高,我要看看你那迷人的洞兒。”
她立即照做,她的玉腿擱在我肩上,我成了肩扛兩枝嫩竹的鄉下人,她的屁股肉長的結實,她的陰核比大衣的扣子還大,突出來有半寸長,她的兩片小陰唇呈棕紅色,柔軟的非凡,隻是比起處女差一點,她洞兒的肉呈殷紅色,正對着我的玉柱翁翁顫動,不斷的露着淫水。
我看飽之後,開始用我熱騰騰的龜頭在她殷紅的陰核上摩擦,石橋夫人滿足地嘆了口氣,嘴裡哼哼的兩聲,好象在嘗味道似的,她的全身卻柔軟了,兩眼向上翻了翻,慢慢地把我的陽具一點一點塞進去,送到盡根,然後再抽到陰唇口,然後再盡根,她嘴裡發出“哼……哼……”
我覺得一股火熱熱的騷水從她的子宮裡衝出來,她的兩條腿分的更高了,一條縫差不多裂開了,她嘆着氣說:“啊!美死了,此昨天還開心!”
當我快感漸漸加深,我的抽送也漸漸加急,當我的東西抽出來時,她的肉壁發生了扭戾作用,簡直象是吸住了似的。當我“蔔蔔”的把精水泄出來的時候,她咬住了我肩上的一塊肉,她把兩條腿挾緊了我的屁股,不讓我抽出來,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個乳頭塞進我嘴裡叫我吸吮。
兩個人沉浸在快樂的生活裡,她象融化似的,當我再度抽送起來時,她彎起身浪聲說:“昨天夜裡我作夢,夢見我坐在你的東西上麵乾,現在我們試試看,好嗎?”
我叫道:“好極了,快來,我隨你擺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說:“真好!我是你的上肉。”
“甜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在我的上麵,撥開肉蓬,套住了我的玉柱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扭了扭。我便用手握住她兩隻奶子,用手摸捏她的奶頭,她上上下下地浪套着,每坐一下一定把屁股左右擺了擺,還要“嗯”地一聲,隻見她的陰唇翻進翻出煞是好看,有時她上的太高,我的玉柱滑了出來,她卻如獲至寶地捧他又送了進去。
她問:“我的做作不太惡形麼?”
我回答:“越惡形我越興奮。”
後來她的快感來了,便伏在我身上,她泄了我一肚子全是陰精,才脫力般的伏着不動,隔了一下我說:“我還要來,你來嗎?”
“插死了我也要來。”
我說:“側側睡,把上麵的腿向上舉着,讓我用雞巴輕輕磨擦她的陰核,磨了一回我的雞巴就挺了盡根,讓我們兩種毛碰着。
我們就這樣地玩起來,她開始哼哼,繼而啊啊,又繼續把陰戶狠命地扭了幾扭,擺了幾擺,我在樂極了的時候,她也合着我的動作的節奏叫了起來。
“啊啊!插死我了,謝謝你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着我吻:“達令,你真會乾!我願意死在你的懷裡!”
“好好好……就死吧!”
就這樣,白天、晚上不是照顧着芳子,就是和她母親泡在一起,乾的你死我活。
明天船就到東京了,今天芳子身子已復元了。
天上隻有幾顆星星在閃動,我和芳子並臥在躺椅上,我們兩個熱烈地擁抱和愛撫,綿綿情話和暗暗的盟言。
最後,我抓着芳子撫摸我陽具的手說:“我愛你,芳子,你肯讓我這東西親親你嗎?”
她搖搖頭,低聲說:“恩!等我們到了東京再說吧!親愛的。”
正當我們討論到東京後幽會的地點時,她媽媽叫聲傳過來,她隻好回去。
我知道她是一個怕事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敢對她講我已乾了她媽媽的穴,萬一壞了大事就糟了。這一天早上,船即將到達日本東京,她忽然跑進我的房裡,臉色泛紅,靠在我懷裡說道:“馬上船即將到東京,這是我傢住址,你可保管好,別遺失。”說着將紙條遞給我。
我隨手接過,塞在口袋裡,接着兩手伸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麵去,捧着她溫暖的屁股,摸呀摸的。
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一會,我又把手伸到前麵去摸她的陰戶,一邊瘋狂的吻她。
這時,她陰戶的肉縫,果然又張開了。於是,我的手指又開始施展功夫來。
突然,她的兩片陰唇發熱起來,縫兒濕了。
她的兩腿微微上彎,眼珠向上翻着。這樣,經過一兩分鐘之後,她突然脫開我的懷抱說:“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一邊菈起她的裙子來說:“不行,隻要讓我的寶貝親一親你的寶貝,我就放你走,好嗎?”
接着,我不顧一切,菈掉她的叁角褲,挺着堅硬的陽具,對準她的肉縫,準備來個立射。
雖然她顧忌着,可是她也讓我的肉柱子在她的穴口磨擦。但是,當我準備撃發時,她縮了開去。
我為了諾言,隻好讓她走。
如是,到了東京,我們也公演了幾天。在第二天裡,我就迫不及待約芳子出來。
果然芳子如期而至,我們相見於我住的旅館中。
一見了麵,我吻了地,把房門關上,對她說:“芳子,我要你把衣服脫光,讓我欣賞,好嗎?”
她翹着嘴說:“不要這樣急嗎?我們先聊聊吧!”
我順手把她拖到一張大沙發上,抱在我的懷裡,一邊不經意問道:“談什麼呢?”一邊用手去摸她火熱的大腿與陰戶。
她鼓着嘴說道:“你真是色鬼,你們中國人都是色鬼。”
“話可不能這麼說。”
“為什麼?”
“因為你們日本人還不是一樣,常常跑到臺灣去偷香采花。”
“那隻是你們臺灣女人賤嘛?”
“那你們女人就不會賤嗎?”我說着,同時想起她母親。
“哼!”
“不要生氣,彼此彼此!你母親呢?”
“我母親在傢,好象顯得心事重重。”
“哦!”
我摸了一會便把她平放在床上躺着,這樣我便可以大摸特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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