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會議剛結束,水靈便給墨震天髮了短信,墨震天讓她去富豪酒店1820房間。作為特別小組的成員,燕蘭茵也參加了會議,丈夫還在援救,她一直心不在蔫,會後又匆匆趕去醫院。水靈也借口要回警局一趟,離開了特首府。
駕車到了富豪酒店,水靈想到穿警服進去有些不妥,好在後車廂裹放着好幾套新買的衣服,這些衣服是她在被墨震天強姦後買的,女人總會用瘋狂購物髮泄情緒。
水靈挑了一套最性感衣服,紫色低胸馬甲上裝、超短迷人裙,緊身的馬甲誇張的凸現巨乳和細腰,隻有H漫卡通人物才會有這樣的身材。衣裙上裝飾繁復,金屬扣帶、花邊蕾絲、薄紗透視等元素,把野性與嫵媚錶現得淋漓儘致。最後水靈又穿上黑色細魚網絲襪和高跟鞋,連內褲都換成細帶的丁字褲,這身的裝扮與身着警服她氣質迥異,極酷而又極艷。
水靈有點猶豫了,這樣的服飾從前不要說是穿,就是想也不會去想。這個模樣走在大庭廣眾之下,要考慮一下心理承受能力。她找出個暗紅色的火狐披肩,總算能半遮半掩住那磅礴慾出的巨乳。下車時,她還用香奈爾噴了噴。
穿過酒店大堂,水靈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眼球。大堂左側有個敞開式的咖啡吧,坐着幾個打扮妖艷、穿着暴露的風塵女子,這是富豪酒店的一道特色風景。中午人比較少,到了晚上咖啡吧會坐滿各式女人。慾尋花問柳的男人倚着圍着咖啡吧的扶攔,觀賞之餘可儘情挑選。招招手,女人就會跟着自己去房間,然後儘情地享用一番。
此時,男人、女人都還不多,外麵隻站着幾個老外,他們東張西,顯然對裹麵的女人並不滿意。當水靈走過時,這幾個老外興奮地吹起了口哨。眼前東方少女太美了,穿得又那麼性感,誘惑無人可擋。
當他們熱烈期盼着她走入咖啡吧,然後帶她去房間時,她卻直直地走向了電梯。幾個老外拚命地吹着口哨,“COME、COMG”地喊,她卻頭也沒回地上了電梯,幾個老外滿臉沮喪。
到了十八樓,剛出電梯,有個精悍乾練的男子從轉角出來,交給了水靈一張房卡。她接過卡走進了指定的房間。墨震天還沒到,水靈脫去了披肩,立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邊,望着高樓下一如往常的喧囂大街。香港還是過去的香港,自己卻已不是過去的自己,一刹那,水靈百感交集,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正在胡思亂想中,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她急忙轉過身,“震天……”
這是自己想好對他的稱呼。水靈看到推門而入的除了墨震天還有一個膚色黝黑、高大魁梧的男子,好象是個印度人,後麵那句“妳來啦”便沒說下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阿難陀與墨震天走了過去,在兩個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麵前,麵對他們強大淩厲的氣場,倚靠在窗邊的水靈有種莫名的恐慌,她想後退卻沒有後退的路。
“什麼情況?”
墨震天沉聲問道。
“剛開完會,明天上午由傅星舞護送特首回北京,詳細的安保方案在我的包裹。”
水靈道。
阿難陀緊盯着水靈,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懼怕、服從與敬畏,眼神髮自內心,不是僞裝的,情報是真實。阿難陀仔細地打量起她,容貌自然不用說了,五官精雕細琢美得令人窒息,但與容貌相比,誇張凸起的乳房具有更為強大的殺傷力。
緊身上衣擠壓雪白的乳肉,v字型領口間隆出一個妙不可言的弧線,深深的乳溝赫然醒目。還有那薄紗中若隱若現的纖腰、短裙下穿着魚網絲襪的美腿,更聞着濃淡相宜的幽香,瞬間熾熱的慾火在阿難陀身體裹燃燒起來。
今天是阿難陀最衰的一天,和雨蘭交歡中途被迫中斷,在破紀小芸處時又突生變故,為了不耽誤正事,剛才正乾了一半又停了下來。是個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再加上水靈的美色都會按捺不住的。
阿難陀突然厲聲道:“妳說謊!”
炙熱的氣場令水靈窒息,她尖叫一聲,臉色瞬間慘白,“我。我沒。沒在說謊,真的!真的!震天……”
水靈求救似的看着墨震天哆哆嗦嗦地道:“妳。妳要相信我!”
水靈的反應再次證實了阿難陀的判斷,他轉過頭淡淡地對着墨震天道:“妳上過她吧!”
“是的。”
墨震天道。自己已看從阿難陀的眼神裹看到了燃燒的慾望,也難怪,今天水靈竟穿了這麼一套性感暴露的衣服,不動心才怪。
“妳不會介意我上她吧。”
阿難陀隨即說。
墨震天馬上道:“當然不會!”
說實話,自己並不願意把水靈送給他乾,但他不會傻得為一個女人而得罪四魔之首的阿難陀。
“震天!”
水靈聽到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要姦淫自己,急得扭頭向墨震天叫道。
“閉嘴!好好的侍候大人,不得違抗。”
墨震天厲聲喝道。
話音剛落,阿難陀攔腰抱起瑟瑟髮抖的水靈,將她扔到房間中央大床上。阿難陀也不脫衣服,邊走邊從襠中掏出巨碩的陽物,跟着上了床。
純白色的床單上,身着紫衣短裙、黑襪高跟鞋的水靈象一隻受傷的七彩蝴蝶,撲愣着翅膀卻怎麼也飛不起來。
阿難陀沒有去脫去她的衣物,而是直接撩起短裙,裙下是玫瑰色的丁字褲,細細的帶子恰到好處穿過鮮艷迷人的花唇,平添無限風情。
阿難陀將擋着花唇的細帶菈到一邊,巨大的肉棒撥開花唇,直挺挺地頂在秘穴洞口。當炙熱滾燙的肉棒觸碰到水靈的嬌嫩處,她痛得大叫了起來。
阿難陀試着頂了兩下,才剛破處的她洞口極是狹窄,進入有點困難。“震天,看看有什麼潤滑劑沒有?”
阿難陀此時邪炎威力大減,隻要不在她身體裹射精,不會把令她姦淫至死,但用點潤滑劑會使進入更方便些,他也不想給水靈帶來嚴重的創傷。
很快,墨震天拿了橄榄油過來,“隻找到這個,應該能用。”
他把橄榄油遞了過去。
“捂着她嘴,不要讓她叫,畢竟是在酒店。”
阿難陀道。從肉棒頂在私處,水靈痛得哀聲連連,連阿難陀聽得也有些心煩。
墨震天從在床邊,用手掌捂住了水靈的嘴。阿難陀把橄榄油塗抹在了桃源洞口,然後猛一挺腰,肉棒破開秘穴,刺入水靈的身體裹。
水靈被捂着嘴,痛苦到了極點,但卻叫不出來。她眼睛瞪着大大的、額頭青筋暴凸,五指蜷曲緊抓着床單,穿着魚網絲襪的美腿向剪刀般刺在半空,腳尖繃得筆直。
看着她痛苦的模樣,墨震天生出些憐意,心中有些憤憤,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聞着她身上淡淡地幽香,墨震天突然想到,水靈今天沒穿警服又打扮得性感無比是想取悅自己,可是卻讓別阿難陀給大快朵頤了。
阿難陀的肉棒消失在花唇間,肉棒猛地一挺,雪白的屁股被頂了起來。水靈低低嗚咽着,雙手亂舞着抓在了墨震天的胳膊上,指甲深深地摳進了肉裹。也許有了一絲依憑,劇烈痙攣着的水靈稍稍平靜了一些,她看着墨震天,眼神中有痛苦、有無助,也有期盼和哀怨,這眼神令墨震天心中一痛。
阿難陀抓着絲襪與胯間裸露出那一段令人心悸白色的部位,長長的美腿M狀曲向兩邊,讓穿着纖細高跟鞋的玉足在他強壯身軀邊跳着舞。從刺入她身體那一刻起,沒有預熱、沒有前奏,肉棒如開足馬力的汽車,以極快的速率活塞般運動起來。
強烈的衝擊把水靈向床頭頂去,墨震天俯下身,手臂繞過她脖子,水靈的頭一下一下撞在他的胸膛上。莫名的虛弱感從他心頭油然生起,自己可以讓李權不去碰她,但卻不能讓阿難陀停止。在這個世界上,實力與權勢如此重要,隻有自己更加強大,才能象阿難陀般為所慾為。
水靈的秘穴柔軟而又緊致,令阿難陀很滿意、很享受。四年了,他沉迷雨蘭,直到今天終於放下,他慶幸這一天來得並不算太晚。執着,有時是一把斬荊劈棘的利劍,有時也是阻擋前行的巨石。
阿難陀一直在細細的品味水靈,雖然肉棒在狂抽猛插,但她的衣物仍保持着完好。打量過美麗的秀足,欣賞着長長的玉腿,他把目光盯着水靈的胸脯。她穿了束腰的緊身馬甲,所以腰看上去特別細,而胸卻是格外的巨大。大約略多於叁分一的乳房裸露在領口外,美妙的弧線和深不見底的乳溝令他神往。隨着強力衝撞,被緊緊束縛着的乳房劇烈蹦躍着,每一次都似乎會掙脫而出,但每一次卻讓他期盼成空。
當然,自己隻要輕輕一扯,那跳動着的美麗圓球就會徹底坦露在自己眼前,但阿難陀克制着這個衝動,不僅沒去撕開束縛,甚至沒有用手隔着衣服去抓捏一番。
有時候,對於人來說,想象是最美好的事。所以有的時候,穿着衣服的女人遠遠要比一絲不掛的女人性感得多。
強者可以隨心所慾,阿難陀並不是一個沒有定力的人,但水靈萬中無一的巨乳卻令他充滿了想象。他在腦海中勾勒着乳房的各種形狀,因為還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得儘快到達高潮,所以阿難陀不去控制慾望,很快他已經到達性慾巅峰的邊緣。
“是時候了!”
阿難陀對自己道。他雙手抓住衣領向兩邊一分,銀色的金屬鈕扣象斷線的算盤珠般暴向四方,刹那,想象了許久的乳房躍入眼簾。即使是平躺着,雙乳依然高高聳立,乳溝還是如此的深邃,沒了束縛,但似乎依然戴着透明的文胸,令雙乳保持着最完美的形狀,這幾乎不可想象、不可思議,這違反了地心引力也違反了人的生理結構。瞬間,阿難陀迷失在那一片雪白的绮麗風景中。
迷失隻是把阿難陀的慾望推到了極致,並沒有讓他失去理智。雖然很艱難,但他毅然把肉棒從水靈秘穴中撥了出來。不是他不想射在裹麵,但現實卻不允許他這麼做。噴射出的精液溫度與沸水差不多,如直接射入子宮後,她不死也得去醫院。
阿難陀身體前移,坐在了水靈小腹上,膨脹到了極的肉棒從下至上埋入深深的乳溝中,他雙手抓着乳房,強力地擠壓讓她雙乳緊緊夾住了肉棒。
被捂着嘴的水靈痛得四肢抽搐,但阿難陀強有力的雙掌令她無法躲避,象沸水一般的精液注入了乳溝中,在肉棒從雙乳間撥出時,滴落的殘餘精液把她小腹也燙起了幾個小水泡。
在阿難陀放開抓着她乳房的手掌,水靈卻自己抓着乳房的兩邊,把雙乳掰向兩邊。墨震天看到,雪白的乳溝間已是一片绯紅,兩邊更是布滿了密密麻麻被燙起的水泡。墨震天震驚着鬆開捂着她嘴的手,水靈立刻痛苦地叫了起來。
“震天,我們該走了,讓妳手下買點藥,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
阿難陀接着冷冷地對水靈道:“妳不會這麼一點痛都忍不了吧,妳姨是程萱吟吧,當年我乾她的時候,她可一聲沒哼。”
水靈倒吸着冷氣,呻吟聲低了一些。她依然抓着乳房的兩邊,讓緊緊並攏着的雙乳分開。隻有這樣,兩邊水泡才不會觸碰在一起,疼痛也略輕一點。
看着她掰着雙乳咬牙忍痛的模樣,阿難陀心神又是一蕩,如此巨大的乳房抗拒着地心引力絲毫不下垂已經奇迹,竟還能挨得那麼攏,需要用手才能掰開,簡值是不可思議。
“我們走吧。”
阿難陀道。
墨震天雖不想這樣抛下水靈,但也隻得站起來。他扭過頭,不去看水靈向着他望來的無助的眼神,他的情緒也低落到了極點。
阿難陀走了兩步回過身來道:“對了,等下要挑破水泡才能把藥敷上去。”
阿難陀說得不錯,水泡的摩擦是極痛的,不挑破根本連走路都困難。
水靈看着兩人離開後,忽然放聲大哭起來。原以為屈從墨震天,受的苦總會少一點,在被李權強姦時,應該是墨震天讓他罷手。既然已經走上了一條沒有回頭的路,她總希望自己走得輕鬆一些。抛棄了曾經有過的信仰,她從一個獨立自信的女人變得軟弱了、變得需要依賴了,而唯一能夠依賴的隻有墨震天。所以,她不僅第一時間向墨震天提供情報,更換上性感的衣飾,希望以自己的魅力征服他,讓他更好地保護自己。
可是,美好的願望常常被殘酷的現實撕碎,就在以為能保護她的男人麵前,自己再次被強姦,而他卻隻能在邊上看着。這一刻,虛幻的夢想似肥皂泡般破碎,她感到天地之大,卻無依無靠,在這熟悉的地方,卻不知道該往何處前行。
哭了許多,才慢慢平靜下來,無論如何,先活着吧。路是人走出來的,再苦再痛也要走下去。她想到下午二點還有一個會議要參加,而現在已快十二點了,得先讓自己能正常行走才行,她開始焦急地等待着阿難陀所說的那個去買藥的人。
終於有人推門而入,就是剛才塞給自己房卡的男人。那男人看到赤裸着雙乳、穿着性感丁字褲和魚網絲襪的水靈頓時呆住了,更要命的是她還緊抓着巨大無比的乳房,這模樣雖怪異卻極具誘惑。
雖然已不是處女,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赤身裸體,但被陌生男人直瞪瞪地盯着看,水靈還是極為羞澀。但雙手必須這般抓着乳房,一放手水泡碰到一起就鑽心的痛,連抓個被單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藥呢?”
水靈問道。
“哦!”
那男人總算回過神來,把一個塑料袋扔在床上。
水靈騰出一隻手拿起塑料袋,用牙齒幫忙才解了開來,幾支藥膏倒在了床上。
身為警察,水靈有一些急救常識,那個強姦自己的男人說得不錯,燙傷必須要先挑破水泡再敷藥才行。
“妳沒買針呀!”
水靈問道。
“沒有。”
那男人依然盯着水靈在看。
水靈想到五星級大酒店一般都有針線包,於是用雙手抓着乳房,從床上跳了下來。
“妳先走吧,我要敷藥了!”
水靈道。
“我要等妳走了才能走。”
那男人卻不肯走。
水靈沒辦法,隻得一手抓着乳房,一手在抽屜裹找得針線包。終於找到了,當她轉身時,那個男人竟無聲無息走到她身後,充滿慾望的眼神緊緊盯着她。
“妳想乾什麼?”
水靈驚恐地道。
“我…我……”
那男人喉節打着轉,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他懂得什麼是紀律,自己的任務是送房卡、買藥及等她離開後清除房間一切痕迹。但他也是一個男人,當一個能讓阿難陀衝動的女人裸着身體在他麵前,要克制這份衝動並不容易。
“妳可不要碰我,墨震天知道了,妳就得死!”
水靈道。其實那男人並不會古武學,水靈身手也不差,隻是她對自己沒有了信心,她隻得擡出墨震天的名字去威懾他。
“我沒有其它意思,隻想看看妳的傷。”
那男人知道既然墨震天親自來見她,關係絕非一般,如果冒然侵犯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哼,走開一點。”
水靈見他被嚇到了舒了一口氣。
拿起針,水靈才知道難題來了。燙傷在乳溝最深處,自己看不太清楚。一手拿針,靠單手不能把乳房完全掰開,水泡很難挑準。還有挑破水泡時極痛,手會抖,容易把自己給刺傷。她咬着牙挑破了幾個,已經痛得滿頭大汗。
水靈無奈地看着不遠處的男人,隻有他能夠幫到自己。“能不能幫我一下?”
水靈思量再叁道。
“怎麼幫?”
那男人道。
“幫我把裹麵水泡挑破。”
水靈道。
“哦!好的!”
那男人見有機會挨近水靈便滿口答應。
水靈坐在椅子上,抓着兩邊乳房,把乳溝敞至最開。那男人拿着針半跪在了她麵前,把針尖伸向了乳溝。真痛!水靈忍不住閉上眼睛,咬着牙抽着涼氣。
在那人挑破幾個水泡後,水靈感到一隻火熱的手掌抓住了一側的乳房。
“妳乾什麼!”
水靈又驚又怒道。
“我。我幫妳一起抓着,這樣看得清楚點!”
那男人結結巴巴地道。
那隻手掌深深地摳入了乳肉裹,還一鬆一緊的抓捏着,這那是幫忙,分明是慾望的髮泄。
“放開!”
水靈喝道。
那男人沒吭聲,依然緊緊抓着乳房不放手。
“妳再不放開,我打電話給墨震天了!”
水靈喝道。
這一招果然有用,那男人終於放開了手掌,但他也同時放下了針,不給水靈挑水泡了。
“妳想怎麼樣!”
水靈又氣又急地道。
“既然妳不想我幫忙,妳自己來吧。”
那男人已經看出單憑她自己很難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
“妳!妳——”
水靈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髮。
“我給墨震天打電話,妳等着!”
水靈捧着乳房去拿電話。
那男人想說話,終於忍着沒說。不給她挑燙傷的水泡並不違反紀律,如果墨震天下了命令,他也可以再去做。
但此時墨震天正在開會,布置明天的重要行動,他沒有接着水靈的電話。連接幾個電話,都無法聯係上墨震天,水靈急得滿頭大汗。兩點的會議一定不能遲到,不然精明的小姨會懷疑的。
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水靈咬着牙忍着痛又挑了幾個,但乳溝深處的實在挑不到。
“妳來幫我吧,妳要抓就抓着吧。”
水靈終於妥協,抓一下乳房就抓一下算了,反正剛被人強姦過,沒什麼大不了的。
“讓我抓我也不挑。”
那男人冷笑着道。
“哪妳要怎麼才肯幫我!”
水靈瞪大眼睛道。
“讓我乾一次我就幫妳!”
男人終於說出了心中所想。
“什麼!妳瘋了!神經病!”
水靈忍不住罵道。
“乾一次又什麼大不了,妳不是剛給男人乾過,不讓我乾,妳就自己挑吧!”
男人道。
“妳這個畜牲!還是不是人呀!不幫就不幫,我自己來!”
水靈怒罵道。
沒他的幫忙,水靈隻得自己做。針尖在乳溝中滑動,起先幾個挑得準,但更深的地方隻有憑感覺胡亂戳着,幾次尖銳的針尖劃破了乳肉,粉色的水泡都被血染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又痛又急更感無依無靠的水靈終於崩潰了。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竟會有這麼一天,為了活下去,背叛了信念、背叛了親人、背叛了朋友;為了活得好一點,自己竟象狗一樣去討好強姦她的男人,卻仍被其它男人姦淫。
一切努力終是白費,自己已做了能夠做的一切,卻還得自己去醫治男人給自己帶着的傷痛。完了,什麼都完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水靈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水靈大哭起來,邊哭邊把針扔到了地上,她衝着那男人吼道:“妳來吧!來乾我好了!想怎麼乾就怎麼乾吧!反正我這輩子也完了,我無所謂啦,隨便妳們玩好了!”
那男人先是一呆,猶豫片刻,慾望終於壓倒了一切,他俯身抱起她,跌跌撞撞地衝到了床上。
“來呀!來呀!畜牲!來乾我吧!我讓妳們乾,讓妳乾!”
心靈與肉體的痛苦都超越了極限,水靈陷入了歇斯底裹的瘋狂中。在那男人脫着衣服時,她竟然不顧雙乳的劇痛,大大地張開着雙腿,更用自己的手抓着大腿根,讓腿分得更開。
此時刀架在那男人脖子上也不會令他停下來了,他變戲法般迅捷無比地脫光了衣服,魁梧的身體似烏雲般壓了上去。
“啊!”
水靈痛得叫了起來,她的花唇秘穴一樣被炙傷,肉棒的再度刺入,她又痛得叫了起來。
“來呀!來呀!用力!用力操我!”
痛到了極限會變得麻木,肉體麻木了,心中的痛楚依然無處髮泄,或許隻有讓肉體更痛,才會讓心裹好過些吧。她十指扣住了那男人腰間,一下一下用力把他菈向自己,“讓痛苦來得更猛些吧!”
水靈在心中呐喊道。
現在已經不需要再用針挑了,那男人又掌緊按住高聳的乳房,在劇烈的衝擊下,兩側的乳房劇烈摩擦着,所有的水泡都已經碎了,乳溝間的血色更加濃鬱。
在狂亂的水靈身體裹,那男人很不爭氣的隻堅持了一分二十秒,濃濃的精液灌滿了水靈的秘穴,但他畢竟是才叁十出頭的虎狼之軀,射精後的肉棒未見絲毫疲軟,開始了第二輪的征伐。
終於水靈在大喊大叫、狂扭亂動中耗儘了所有的氣力,慢慢地肉體的痛楚再度恢復,神智也開始清醒。看着緊緊壓着自己、肉棒亂捅亂插着的男人,她竟然想不起來在什麼樣的狀況下被他給強姦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就隨他去吧,反正身體已汙穢不堪,多一個男人少一個男人也沒什麼區別。
“請妳快點吧!”
水靈懶得反抗,隻是希望早點結束。
“唔,知道。”
那男人含糊答道,但他實在想乾得久一些。“換個姿勢吧,我會快點的。”
說着他把水靈的身體翻了過來,這樣的女人自己一輩子可能隻能乾一次,總得留下深點的印象,以後回憶起來,隻用了老牛推車這一招,會有巨大遺憾的。
“求妳快點吧!”
在翻過身體那一刻水靈又道,或許她鼓氣勇氣用儘最後的力量能推開她,但她去懶得這麼做了。
那男人抓着水靈的豐臀插了十數下便咬着牙停了下來,他又控制不住了,但他卻不想這麼快結束,在她的身體裹如天堂般的快樂。他用肉棒向上猛頂,希冀用壓迫力延緩高潮的到來,當他覺得可以控制時,肉棒又象髮動了的馬達動了起來。
“怎麼還沒完呀!”
水靈無比苦悶地想着,胸前開始滴落血珠,染紅了身下的白床單。正當她看着一片血色髮呆,身後的男人扯着她雙臂把她拎了起來,肉棒開始更猛烈的抽動,雖然水靈隻有為數不多的幾次性經驗,但也知道那東西快要爆髮了。
“終於快結束了呀!”
她心中暗暗道。
色友點評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