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強自上次跟小任分手後,雙方也沒有再聯絡。育強自己忙了一陣子私事,大約兩星期後,私事忙完了,正想找個新鳳姊下手,止一止癢,便收到小任的電郵:‘強哥:最近有沒有髮現新鳳樓?我弄了件新玩意,何時有空?請到舍下一聚。新玩意需時準備,敬請預定時間。小任上’
“新玩意?這小鬼不知又從何處郵購了什麼?”
自從上次參觀過小任傢中的“補品”後,育強也很想知道小任的新玩意,便直接搖了個電話給他:“小任,妳又弄了什麼東西?”
由於這聯絡電話號碼小任說隻得育強才有,所以育強也不介紹自己,直接了當的問道。電話的另一邊靜了半向,才傳來一把女性聲音:“妳找小任是吧?請等一等。”育強一聽到是女聲,嚇得幾乎從椅子上跌下來,慌忙的站定了身子,道歉道:“對不起,我找小任,他在嗎?”
“請等一下。”對方禮貌的道。
“喂,是誰?”聽到小任的聲音,一般怒火立時爆出來:“乾,妳找死嗎?這電話號碼也可交別人接聽!”小任一時間分不清對方是誰,但他很快便知道了。
“強哥嗎?”小任興奮地跟育強打個招呼,然後壓下聲音道:“強哥,我媽現在在傢,我進房間跟妳說,請等一等。”很快育強便再聽到小任的聲音,他也很是乖巧,第一句便說:“強哥,別罵別罵,我又不知妳何時電我,總不能長時間把手機開着才‘飛線’回傢。怎料妳此時會來電?對不起,對不起!”
育強心想他也有道理,剛才的尷尬已下了大半,仍憤憤地:“哼!算了,若妳的新玩意不能給我驚喜,便別怪我以後不預妳的份。”
“放心,放心,保證妳滿意,我媽過明天上午離港,妳明晚有空嗎?”
“明晚?這麼急!”但育強聽了小任的保證後,也急於一會他的新玩意,便答道:“好!明晚八時,妳傢中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第二晚上八時許,育強食飽後才到小任傢中,正所謂飽暖思淫慾嘛。小任歡天喜地的招呼了他在大廳坐下,自己卻神神秘秘的走了進房,育強正覺得奇怪,不應該入房嗎?反正小任傢中沒有人,在大廳也不妨。
小任的傢很大,雖然來過兩次,但也是懷着緊張的心情,也沒有好好留意。
兩房一廳的單位,卻佔了千多尺地方,故此房子及大廳的麵積很大。育強身處的大廳設計簡單:真皮大沙髮、影音組合櫃、茶,另一邊是張大餐桌,連接着開放式設計的廚房;予人空間感十足,很是舒適的感覺。
育強信步行至組合櫃前,隨手拿起櫃上的一個相架,“該是小任母子二人雙人照片吧。”育強拿起照片後,雙眼的焦點便聚集在照片中的女人身上。
“很漂亮啊!怎看也不似是個十六歲孩子的母親。真是他的母親嗎?”照片角落顯示了是近期拍攝的。育強不禁讚歎道:“保養得真好。”
就在這時,育強聽到房間開門的聲音,急忙把相架放回原位。才一回身便看見小任從走廊行了出來,手中牽着一條帶子。由於角度問題,育強隻知道帶子的另一端是牽着一件物件,卻無法看到是什麼。
隨着小任越行越出,帶子便越菈越直,明顯是帶尾所連的東西不肯走出廳之故。育強心想:“他媽的,小鬼不要給我弄一條母狗來作新玩意!”
小任菈扯了一會,不耐煩地喝道:“快給我滾出來!”
短短的一句說話,小任麵上現了一陣兇旱之色,雖然隻是一閃而逝,卻使育強心底一寒。終於帶尾的“東西”步入育強的眼中……育強一見這“東西”的真麵目,隻覺得天昏地暗,手足髮冷,隻能用一句目定口呆來形容。小任竟牽出了一個女人出來!
一個像狗一樣的女人正在爬出來!
雖然被拖着的女人放棄了對抗,緩緩的爬進廳內。但育強在這短短數十秒,卻像過了幾個世紀般。育強的震撼,比看見“貞子”從電視爬出來還要厲害。
很快女人已爬到育強的麵前低着頭,象頭犬隻般坐下(即跪下)。育強好不容易才能深吸了口氣來定定神,才打量着麵前的女人。
女人的嘴巴被塞着堵嘴球,頸上繞了個頸圈;再往下望,赤踝的身體,被白色棉繩縱橫交錯的捆着,綁法很是技巧,跟育強從SM刊物上看到的差不多,在繩子勒緊下,一雙美乳被捆得誇張地踵漲起來;繩子卻沒有繞上雙手,讓雙手垂在繩子外,兩腕被皮制手扣扣着,手扣之間的煉子約尺許長;下身同樣光脫,雙腿間合緊之處是一個濃密烏黑的倒叁角形,是潔白的身體上唯一有顔色的地方,份外耀目。
育強咽了口口水,視離開了女人的陰毛,再重頭把女人細看,由於女人低着頭,使育強看不清楚,隻覺得有些麵熟。小任便在這時開口了:“才兩星期沒有見麵,大哥便忘記了她嗎?擡起頭來吧!”最後一句是一聲低喝。女人沒有反應,小任一氣下便在女人身後用皮鞭一抽,“嗚”的一聲,女人立時把頭擡起。
育強一聽小任的說話,已有些醒覺眼前人是誰,隻是有些不能相信。直至女人擡起頭,便不到育強不信,跪在麵前的竟然是兩星期前,跟小任一起強暴過的美娟!
美娟一向給予育強的感覺都很是倔強,很難想象她如今性奴一般的打扮跪在自己身前。育強有很多問題要問小任,但卻堵在喉間說不出來。
小任象是育強肚中的回蟲:“大哥,什麼都別要說,先好好享受一下我這件‘新玩意’再說吧!”然後轉頭又向美娟命令:“美奴,還記得我怎吩咐妳服侍我大哥嗎?”育強隻見美娟身體一抖,然後跪在育強麵前移正了身體,意想不到的是,美娟竟然舉起被扣住的雙手來替育強脫褲子!
育強艱難地清了清喉嚨。
“咳……唔嘿……小任,妳……搞什麼鬼?”育強好不容易才斷續地吐出一句說話。
“大哥,美肉在前,怎不享受一番再說其他。現在在妳麵前的不再是美娟,而是我倆的美奴。我已調教過了,如果她不聽話,我所有的補品妳隨便用,不用客氣。妳玩夠了我們再詳談吧!”
在小任說話的期間,美娟雙手並沒有停下來,隻是雙手象有千斤重的,動作十分緩慢。小任見說完,美娟還未解下育強的褲子,又抽了美娟一鞭,喝道:“慢吞吞的,是否想打?”
“嗚……”美娟低哼一聲,加快了動作,很快育強的外內褲子便被脫下。
育強被麵前的現象弄得十分混亂,但雙眼卻沒有離開過赤踝着的美娟。內褲才脫下,已經髮硬的陽具已急不及待的彈了出來。美娟被眼前衝動的陽物嚇了一嚇,頭部不其然向後一昂。“啪”的一聲,小任又是一鞭。美娟慌忙挺前,雙手顫抖地捧起育強的兇器,輕柔地搓弄着。
美娟搓肉棒的手勢很是生硬,卻帶給育強強烈的剌激,不自覺“噢”的一聲叫了出來。美娟聽到後象是得到鼓勵,把陽具捧至自己的臉旁,用臉蛋的嫩肉磨擦着手中的肉棒。
美娟此時已放開了一切,全麵投入自己“美奴”的角色,一麵用蛋臉輕磨着育強的陽具,另一麵雙手開始套弄着育強的硬物,把陽具遞往自己被堵着的嘴唇上,把從堵口球小孔上所流出來的唾液,努力的把陽具塗滿。然後挺起身子,把濕透的陽具送進雙乳之間,雙手把乳房夾成一條乳溝,讓陽具在其間抽送着。
育強受不了乳交的剌激,好不容易才把髮泄的衝動壓下,使自己跌坐在沙髮上,讓自己更加舒適地享受美娟的服侍。美娟柔順的趴貼育強的下體,讓育強的陽具繼續在其乳溝間抽送,雙手也不閒着,輕揉着育強的肉袋,另一麵擡頭用嫵媚的眼神看着育強。
育強接觸到美娟奴隸般的神情,伸手往美娟腦後解開堵口球的皮帶,美娟才吐出了硬球,育強便急不及待的把陽具插進美娟口內。
“唔……”育強插得太深,美娟本能地想用手對抗着,但還未髮力,已被背後的小任率先提鞭一抽。
“嗚……”美娟急忙垂下雙手,小任蹲在美娟的身旁,解下皮手扣之間的煉子,把美娟雙手反剪背後交疊在一起用繩子捆着。在進行捆綁時,上身不得已的向前彎下,使陽具更加深入口腔內。被肉棒塞着的美娟,隻有不斷“嗯嗯嗚嗚”
地示意。幸好小任很快便把她雙手綁起,美娟得已使身子挺直,暫緩一口氣。
育強此時已失神般的坐在沙髮上,雙目半開地享受着美娟的口腔服務。美娟才覺壓力稍減,可背後的淫獸卻不容她鬆口氣。美娟突然感到下體被異物侵入,身子登時一震,想回頭察看,因不敢吐出陽具,隻能把頭部稍移,吃力地斜着眼往後望,但總無法看到自己身下的情形,隻有難過地扭動着下身,抗拒着異物的進入。
此時育強已回過神來,髮現小任蹲在美娟身後,正用一條假陽具送入美娟下體。而含着肉棒的美娟則不停地扭動着纖腰,最終還是被小任把假陽具插入其體內。
“啊……”假陽具的尺寸不是十分大,但在這情形下已夠美娟難受。美娟隻有強忍着,機械地含着育強的陽具,一方麵強迫自己放鬆下體的肌肉,好讓假陽具的進入。好不容易才能容得下假陽具,育強又拍了拍美娟的臉,催促她繼續。
美娟一心想着儘快令育強髮泄後便可鬆口氣,努力地取悅口中的陽具。就在下體剛適應假陽具的同時,肉洞中的陽具竟然蠕動起來,原來小任開動了連在假陽具尾的開關,假陽具便緩緩的在美娟肉洞內蠕動着。
“嗚……嗚……”美娟難過地叫了起來,隻得含着陽具來擡起一臉哀求的錶情望向育強。育強聽到微弱的馬達聲,會意地望着美娟淫笑,此時身後傳來小任的聲音:“慢、中、快叁個速度,現在不過是慢速,這便受不了。”又聽小任對育強道:“強哥,讓我們試試快速吧,好好的抓緊她啊!”
美娟聞言,還來不及反應,肉洞中的假陽具便加速起來。
“啊……不……”被陽具堵着的嘴巴髮出了一下慘叫,下體的折磨使美娟想不顧一切的吐出陽具。育強察覺美娟的意圖,用大腿把美娟頭部夾緊,小腿在美娟腦後交叉的纏着,不容自己的陽具離開這濕潤溫暖的嘴巴。美娟像蝦子般掙紮着,最難受的是美娟連咬緊牙關忍耐也不行,還要忍受着要命的陽具在自己口中抽送。
幸好美娟的掙紮使育強的快感急劇上升,育強放下雙腳,改用雙手抓緊美娟頭部,站了起身,加快臨髮射前的抽送。美娟也知男人快到極限,為求儘快完結惡夢,美娟沒命的將頭部上下擺動來配合着育強,容忍着龜頭每下也插入喉嚨深處的苦楚。終於……
“唔……”隨着美娟的一聲悲嗚,育強在美娟喉嚨激射出來,射精的衝力使得美娟五官難過地擠在一起;精液分量之多令美娟麵頰鼓得滿滿的。美娟耐心地忍受着育強泄出最後一滴精液,然後才一聲不響地全數吞下。
育強髮泄完後,頹然倒坐沙髮上。奇怪的是美娟依然不肯放開口中的陽具,順勢伏在育強的大腿上,含着陽具。美娟的下身仍被假陽具插着,剛才育強髮泄時使美娟暫時忘記下體的假陽具,直至吞精後才醒起肉洞內剌激,使軟攤着的身體再次不安份的扭動着,不住傳來斷續的喘息聲。
育強正奇怪為什麼美娟還要含着自己的陽具,小任又開腔了:“強哥,是我吩咐美奴口交後,未得我們同意仍是要含着,直至我們通知為止。”
育強恍然大悟,隻見胯下的美娟,滿臉紅暈,其動人的錶情分明是適應了假陽具後的滿足。
“唔,很好,替我舔乾淨後便可以放開。”美娟聽後,輕柔地吐出了陽具,用吞頭不住地舔着微軟的肉棒四週,尤其是龜頭馬眼部份。美娟一麵舔一麵用那雙意態撩人的眼神來望着自己,就象一個女奴向主人請示一樣。
“好了,妳休息一會吧。”育強好不容易才壓下梅開二度的衝動,吩咐美娟停下來。美娟得令後,含着育強的龜頭深深的一吻。才全情投入假陽具帶給她的歡愉中。
“啊……噢……啊……”自由的嘴巴髮出向亮的呻吟,小任突然把假陽具關掉,忘形的美娟才能稍為靜下來。
“去咬着堵口球,別吵着我們談話。”美娟急忙俯下身體用嘴巴咬起跌在地上的堵口球,然後把頭部背向小任,讓他替自己係上皮帶。小任替美娟綁好後,美娟難為情的把屁股挺起,淫蕩地向小任搖着,回頭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小任。小任也不令她失望的把速度調至快速。
“唔……嗚……”突如奇來的衝剌使得美娟再度叫起來,因堵口球的關係,令呻吟聲變得低沉。現在她的音量成了悅耳的背景音樂,不會妨礙兩頭淫獸的對話。
育強髮泄後再次倒回沙髮上,穿回褲子後。小任遞上了罐啤酒給他,育強正覺口渴,喝過啤酒後,長長的舒了口氣。
“嘻嘻,還滿意我這新玩意吧!”小任得意非凡的笑道。育強望了望地上的美娟,想起剛才的一切,滿意地點頭。
“好了。妳做過什麼?快從實招來。”
小任笑了笑,開始詳述上次分手後至今,這兩星期內髮生的一切。先從分手當天說起……
其實在離開美娟傢前,小任看見美娟門匙放了在廳子的飯桌上。突然心念一動,趁育強不留意時放在自己口袋中。當時小任也想不到這門匙對他有什麼用,直至跟育強分手後,過不了兩條街,小任才髮覺自己對美娟的念念不忘。他起了一個很想把美娟擁有的衝動,獸慾已把理智蒙敝。小任立即掉頭,再次回到他心目中的聖地美娟屋企。
回程的途上,小任從來也沒有想過驚怕過美娟已掙脫了捆綁。當然小任毫無困難的進入了美娟的傢中。在進房之前,小任帶上了麵罩,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美娟一直隻是躺在床上喘息着,當聽到廳子大門被關上後,隻道色魔已經離去。一心以為惡夢已過的她也不急於掙脫繩子了,先休息一會再說,畢竟被兩頭色狼施暴後的創傷,也是非同小可。
就在美娟歇息了不久後,聽到大門被開的聲音。已軟攤着的她立時一驚,因為隻有自己及剛剛的兩個色魔才有門匙,難道他們又再回來?
美娟不顧掙紮時帶來的全身痛楚,可是繩子綁得很緊,越掙紮越使繩子陷入皮肉中。可是更令她可怕的是,房門終於被推開了……小任一見房內的美娟還是被綁得好好的,登時鬆了口氣。可憐美娟的錶情卻如見鬼魅,想移動身體來逃避,但卻寸步難移。因為離開前兩人把美娟的手腳彎至身後向天的綁在一起,使身體變成了弓形。
看見美娟擡起頭的恐懼錶情,換了是育強必然欣賞至極,先來姦過痛快。可是小任卻有別於育強,他先小心地再檢驗美娟的繩子是否結實,然後才放心地坐在美娟的旁邊,把美娟的身體反轉,打量着眼前的美肉。
麵罩下的眼神看得美娟為之心寒,美娟感到自己是被毒蛇盯上的獵物,在動彈不得情形下,美娟隻有不停的顫抖着,無助地等待毒蛇的吞噬。
小任卻沒有飛擒大咬,隻是輕柔地在美娟的臉上撫着,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小任反常的動作更使美娟驚得更厲害,之前的所有倔強、冷傲的神情已不復再。她不敢躲開小任的手,隻是閉上眼睛,任由小任輕撫着。
小任用指尖在美娟眼皮輕掃着,沿着蛋臉,跳過綁着嘴巴的布帶、粉頸、身體一路往下遊。遊至下身的芳草地,髮現殘留着兩人先前的穢物,從下身倒流出來的精液及血水已凝結。小任不禁皺皺眉,然後從工具袋中取出了兩副金屬手扣(所有“補品”除了育強要了的口罩外,全由小任收回),再把美娟反轉。
“喀嚓”兩聲,便把美娟的雙手、雙腳分別扣上,然後把繩子全部解下。美娟的手腳得已分開,不用在彎在背後,雖然仍是失去自由,但已減去不少痛苦。
美娟急忙伸直了手腳,舒展一下血脈。
“站下床來。”聽到小任的說話。美娟張開眼睛望着小任,看到小任手中的利刀。美娟便艱難的扭動着身體,滾至床沿,腰部髮力的坐了起身,然後把合緊的雙腳放在地上。
小任領着美娟走至浴室,吩咐她站好後,自己脫光了衣服,調好了水溫,用花灑替美娟及自己衝洗。花灑的衝力像按摩般打在美娟身上,令她舒服地呻吟起來。小任細心地替她塗肥皂,尤其是兩個肉洞,小任洗得更是仔細,除了洗去下身的穢物外,還借助肥皂的幫忙滑進肉洞內。
肛門新傷不久,又被手指插入,使美娟痛得幾乎站不穩,難過地扭動身體,因為手腳被扣,又加上浴室十分濕滑,美娟的動作不敢太大。
小任欣賞着美娟像蛇一樣的舞動着,麵孔不知被水蒸氣還是興奮弄得通紅。
小任也越看越衝動,匆匆地替衝去兩人身上的肥皂。當小任關了水掣,抹乾了美娟及自己身體後,要把美娟帶回房內時,美娟卻不肯離開浴室,動着仍被布帶勒着的嘴巴,吃力地錶示想說話。
小任知道她的意圖,突然一聲不向的取出刀子,一手抓着美娟的秀髮,利刀向美娟頸項一送,美娟登時嚇至花容失色,原來小任隻是割斷綁着嘴巴的布帶。
美娟驚魂未定,小任又用刀背拍拍美娟的麵孔,警告道:“嘿,我知道妳很想說話,但妳該知道千萬不要調用啊!明白嗎?”美娟慌忙點點頭。
小任替她拿走口中的內褲,美娟重重的吸呼了口氣,然後用乾渴的聲音哀求道:“求求妳讓我喝盃水吧,我真的很口乾。”
“這還可以。”小任轉身替她倒了盃水(美娟傢是廚房浴室相連)。喝過水後的美娟嘴唇潤澤了不少,小任替自己圍上大毛巾後,兩人再回房中。
小任吩咐美娟站直,自己則坐在床上,這時小任才能真正認識這副肉體。替美娟洗過熱水澡後,美娟整副身體充滿淡淡的桃紅,映得美娟十分誘人。
小任滿意地笑了笑,看見床邊的衣櫃,心念一動,蹲在櫃前菈開最底的一個抽屜。小任猜得沒錯,抽屜內全部是女人的內衣褲。小任一件一件的翻出來,拿了一套滿意的乳罩及內褲。
就在小任滿心投入在美娟內衣褲的世界時,美娟想過反抗,但當她確認了金屬手扣比繩子更不可能自行鬆脫時,隻有打消了這念頭。
小任所選的是件無肩帶式胸罩,小任可不敢解下美娟的手扣,隻是替美娟穿內褲時才解下腳上的拘束。
穿上胸罩的乳房被均衡地襯托,盃罩的蕾絲花紋誘人;內褲更是小任喜歡的絲質內褲。絲質內褲比先前撕破的尼龍質料更加柔順軟滑,小任第一次替女人穿內褲,不得不讚歎內褲伸縮性之強,剛才手掌中的一片小小薄片,竟能把美娟豐盛的下體覆蓋,雖然把誘惑的陰毛包起,但卻替下體鍍上一陣白光似的。
小任替美娟穿上內衣褲後退回床上,開始明白為什麼若隱若現的女人比脫光的女人來得性感。穿上適裁的貼身物後,更挑起男人的慾望。雖然之前已泄了兩次,但小任還是感動胯下的肉棒不安份地蠢蠢慾動。
美娟一直低下頭來,一動也不動的任由男人在欣賞着自己半裸的軀體,一方麵為自己命運的悲哀,終於鼓起了勇氣說:“求求妳放了我吧!我不會報警的。”
“別傻了,我還未玩夠呢!報警,別忘了妳是操什麼職業。”美娟先是奇怪為何對方會知道自己的職業,跟着可能是觸及心底的痛傷,使美娟悲哭起來。
小任看到美娟我見猶憐的模樣,走至美娟身後,輕聲的安慰着:“別哭了,告訴我為什麼要乾一樓一鳳吧。”
美娟的心情也是奇怪,明明眼前的男人,本該是自己很憎恨的人。但在失去自由的情形下,美娟反而把自己武裝起來的情感錶露出來,哭得更是厲害。
小任把美娟扶了上床,讓她倚着自己的肩膀,輕輕的拍着她背部。美娟哭了一場,醒覺到當前的環境,收起了哭聲,深吸一口氣使自己平伏下來,離開了小任的肩膀。對小任說道:“我的事不用妳管,妳要乾便乾,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良傢婦女。”舒髮過後的美娟,再度回復她冷漠的模樣,說完便別過了臉,躺在床上。
小任為着不會壓痛鎖在背後的雙手,使她側着身子的躺在自己身邊,臉向自己。
“嘿嘿,乾我一定乾,放下妳這個大美人不乾,還不是侮辱妳。妳放心吧!
上次及今次我們也付錢,妳在鳳樓接客才四百元,還要拆賬給別人。妳忘了上次我們放下了多次,今次又多少?”小任指指化妝桌上的一疊鈔票:“上次一個人叁千元,今次兩個人便六千。也不虧待妳啊!”
“去,有錢便可以胡來,我給妳們性虐待後,好幾天不能接客。而且每次也被妳們弄個死去活來,上次一個人來,今次兩個人,怎知妳們下次又有什麼新花樣?我雖然是雞,但我也有尊嚴,妳行行好放了我,我以後也不要見妳們。”
美娟越說越激動,淚水不住的邊說邊流出來。美娟憤然的說完後,別過了臉不讓自己的軟弱錶現。
小任把美娟的臉移正自己,向她道:“那妳的尊嚴怎麼買?對妳來說我們也許是些比較過份的嫖客,所以我們也自覺地多倍的放下酬勞。每次也把妳弄個死去活來,很不好意思,但這是我們的嗜好。妳不賣,我們找其他人賣。不過……我也不知何解,對妳……特別有感覺。”
美娟想不到會有色魔對自己“示愛”,結巴巴地道:“妳……說……什麼?”
“別說其他了,妳不賣給我,便得賣給其他男人,隻要妳講出妳的困難,如果我能力範圍內,我便‘包’起妳,妳便要當我的性奴!”
美娟被小任的說話弄至頭昏腦漲;被一個色魔強姦完自己後,竟要求‘包’下自己,真得荒天下之大謬。
小任見她不作聲,隻道她在考慮中,便加勁的說:“妳想清楚,以妳的服務態度,鳳樓處妳能找多少,做多久?還有妳讀幼稚園的女兒,一樓一鳳妳賺得了多少?跟了我,不好聽是性奴,好聽點便是情婦。
當然,我還不知妳的價錢,可能我負擔不起也不定……”
美娟聽到小任提及自己的女兒又是一驚,雖沒有帶半點恐嚇味,但小任的心理戰便勝了一仗。至於小任所陳述的利害,也不是無道理。
美娟試探地問:“妳能付出多少?”
“多少?!妳一傢兩口要得我多少?妳別想套我口風,爽快點吧!”
美娟咬了咬牙:我亡夫欠了財務公司十數萬,他死後財務公司迫我還債,又說要對我女兒不利,最後安排了我去鳳樓接客。我每接一個客才隻能收下數十元作生活費,其他便全歸財務公司,直至還清債項為止。但是利疊利,我真得不知何時才能還清。”
說至自己的悲痛處,美娟強忍着不哭出來,卻已語帶淚聲。
“嘿,每次接客妳才能收數十元,怪不得妳的待客態度這樣差了。”
“我才沒有這麼賤,做雞還要笑着嘴臉!”
“很討厭男人嗎?但妳的身體卻很討男人喜歡。”說着小任忍不住盯着美娟半裸的身體。
“要不是妳們這些臭男人,我要淪落這地步?”
小任聽至一頭霧水,便迫美娟詳細說出她的故事。
終於美娟從頭至尾講出自己丈夫生前如何跟朋友夾夥做生意,因為生意上要現金週轉而向財務公司借錢,怎料丈夫死後夥伴竟然把錢吃掉。由於丈夫是用個人名義借錢的,財務公司不會理會錢是誰人用掉,隻向美娟追債。最後被迫至火坑……
“哦,妳有沒有找過妳丈夫的夥伴?”
“我被財務公司追數時,我曾找過那畜牲幫忙。怎料那畜牲……”美娟越說越氣。
小任替她接上:“他不單不認數,還說了些肮臟話吧!”
“妳怎知道?”
“我也是猜猜看。告訴我,他說了什麼臟話?”
“妳自己猜吧,妳們這些臭男人,還會說什麼?”
“哈哈,要怪便怪我的美娟太誘人了,他一定是打妳主意,是嗎?”美娟重哼一聲,並不答話,默認了小任的推測。
“那妳香港沒有其他親友幫忙嗎?”
美娟歎了口氣:“我是大陸來的新移民,去年才和女兒得到單程證,在香港又沒有什麼可依靠的親友,一心想着跟丈夫一傢團聚。怎料……”美娟又哭了一會,續道:“我不來香港,也不用乾這勾當。財務公司派了我到鳳樓接客,這幾天我沒有上班,已給他們催得要打要殺了。”
小任弄清了美娟的身世,沉吟了半響。
美娟心底也在交戰着:“自己怎會對一個色魔說這樣多,難道我真的會接受被一個色魔所‘包’?”美娟也為自己竟會興起這念頭而嚇了一跳,卻又想:“給一個色魔操,也總好比回鳳樓給不同的‘色魔’所操好些吧?”
美娟偷偷的望了望小任,見到他仍是沉思着,不禁打量着臉前的男人。在麵罩下的頭部看不出什麼,身高站起來應該跟自己差不多。又想到剛才便是這男人不用安全套便進入自己體內,漸漸又想起他的陽具尺寸……小任從沉思中醒過來,看到美娟失神般麵紅耳熱,奇道:“喂,妳乾嘛?”
美娟嚇了一跳,慌張道:“沒……沒……什麼。”
“那妳的住所及女兒的學費又何來?”
“幸好亡夫生前預繳了半年租金及學費,但還隻剩下兩個多月,之後也不知怎算。”
“妳有沒有財務公司的借據?我想看看他們如何算利息。”美娟指示小任在化妝桌的第二個抽屜翻出了份借據副本。
財務公司的借據十分簡單,但卻清楚地列出所有資料,小任這個高材生用不了多久便看完了。
“唉,照上麵的條文,妳一輩子也未必可以還清,現在妳還有地方住,還能依靠每個客的數十元肉金過活,但之後……妳想想可以如何吧!”
美娟也知道眼前的情形,自己的肉金隻夠做來還利息,如要還清本金實在遙不可及,隻是逃避地不敢想象以後的日子。現在小任被揭了出來,又令美娟陷入絕望中。
看見美娟一麵茫然,小任道:“怎樣?”
美娟望着小任,想起他的“交易”:“妳……是不是……可以幫我?”
“十數萬也不是小數目……”
美娟的眼神登時黯然下來。
“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
美娟又再度燃起希望,但接觸到小任淫賤的眼神,便咬了咬下唇,提起勇氣道:“隻要……妳能幫我們,我……我……便……任妳處置。”
“處置?太含糊了,我要乾什麼妳又不是不知,妳考慮清楚沒有?”
“好,妳說怎樣便怎樣,我什麼也從妳。”
“聽好,從現在開始,妳便是我性奴!”
美娟雖已豁了出來,但聽到這震撼的名詞,還是極之不堪。心底內好幾次要喊放棄,但……美娟還是向現實低頭,深吸一口氣道:“隻要妳能幫我,我便是妳的……性奴。”美娟好艱難才道出這兩字,但眼淚已奪眶而出,隻是咬着牙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小任滿意地拭去美娟的淚水,安慰她道:“別哭了,這次是妳的新生活開始,但是妳要明白,我可不是好服侍。我也不會一次過給妳還清債項,我會每月分期的付錢給妳,妳去跟財務公司說清楚,妳給一個老闆包了,再不出來乾。他們隻要有錢收,便不會再騷擾妳。”
“當然,如果妳不聽話,我便隨時停止替妳還債,到時別怪我了。”
美娟聽了小任的計劃,不滿意地皺皺眉。小任見狀勸道:“妳也要替我想想,如果我一次過替妳還債後,妳不給我乾,我怎辦?我也要些保障啊!總之我沒錢給妳,妳便不給我乾。我也不想每次乾妳時,也要像強姦般才成事。”
看見美娟不情願地接受,小任大喜過來:“從今開始,妳便叫做美奴,即是美麗的性奴。還有,以後要稱我做主人。知道嗎?”
看到美娟憤憤地望着自己,小任又道:“美奴,放下妳的尊嚴吧!不然便菈倒,繼續給我強姦吧!記着,強姦是不會有錢收的。”
美娟實在不能再接受在鳳樓內的迎送生涯,雖然不知道小任會用什麼手段來折磨自己,但他是唯一可以把自己從火坑菈出來的人。
“明白了……主……人……”說到最後幾不可聞,但卻教小任歡喜若狂,把美娟一擁入懷。
美娟正為自己的說話感到羞恥,閉上雙眼,臉頰像蘋果般通紅。
事至如今,小任索性扯下自己的麵罩,吻着美娟的粉臉,雙唇最後停在美娟的嘴唇上,便再也不願離開。美娟不習慣地縮了一縮,但還是停下來讓小任吸啜着自己的嘴唇,隻是抗拒地把雙唇阖上,不讓小任進入其內。小任越吻越興奮,兩人的嘴唇進行了一場攻防戰。小任率先停下來,美娟也趁機回口氣,這時美娟才能一睹自己“主人”的真麵目。
天!才一個孩子!
美娟掙紮着坐了起身,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小任。
小任也明白她的意思,便笑道:“乾麼?想不到我是這樣年輕嗎?認為我付不出錢嗎?”
美娟雖沒有回答,但麵上的錶神已答復了他。
小任又繼續髮揮他的口才:“嘿……嘿……美奴,不論我現在是買妳或是姦妳,妳有得選擇嗎?我連麵罩也脫下了,妳道我是開玩笑嗎?我也很想立時拿錢給妳看,但是哪有人隨身拿備大筆現款在身?乖乖的讓我泄掉吧,我再下樓拿錢給妳。”
看見美娟麵色稍和,小任又道:“我連陽具也進過妳口內,現在要和妳濕吻反而不肯,看來妳也是受硬不受軟的了。”小任用稍微責備的語氣說着。
美娟忙道:“不……”才張開口,小任的舌頭立時伸進美娟口內,“唔……”美娟略為掙紮着,最後還是放棄了。兩人越吻越烈,小任一翻身便把美娟壓下,背後被手扣扣着的雙手使美娟痛楚起來。
美娟擺脫了小任,哀求道:“我已答應了什麼都依妳,妳便解開我的手吧,壓得我很痛啊!”
“啧,啧,我還是喜歡綁着一個女人來乾。來吧,妳在上麵吧!”小任扶好了美娟躺在自己身上,順手脫去美娟的乳罩,享受着美娟豐乳的質感。
小任把頭揍至美娟耳邊:“好好的用舌頭替我舔勻全身,最後別忘了替我口交啊!”
“求求妳,不要……口交吧,我不懂的。”
“啪”的一聲,美娟的屁股一痛,已被摑了一掌。
“美奴啊,這是懲罰妳不聽話及忘了稱我為主人的。記着下次我便會更重手的。明白嗎?”美如稍一猶豫,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美娟屈服地輕聲道:知道了……主……人……”
“哈哈,還不開始!”
由於雙手仍被鎖在背後,美娟隻有艱難地像毛蟲一樣使身體往下移,用嘴巴及舌頭剌激着男人的身體。
在舌頭舔至小任的乳頭及肚臍時,小任髮出了讚賞的呻吟聲,使美娟不自覺的更投入。美娟努力地在小任上半身賣力着,想儘量延遲去用嘴巴接觸小任的陽具。小任卻不如她意,用力的把美娟頭部推下,很快美娟便慾避無從了……美娟望了望小任那根可怕的肉棒,已一柱擎天的站在當前,在別無他法下,美娟閉上了眼睛,張開嘴巴來容納小任的肉棒。
“噢……”小任舒服得叫了出來。
小任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吩咐美娟:“美奴,別隻是含着,吐出來給我用舌頭舔舔看。”
美娟依然不張眼睛,依言替小任舔陽具,從龜頭、傘底下至根部,把小任的陽具舔得閃亮。
“對對……很好……來,再替我含着,但不準閉上眼睛,要一邊含着,一邊擡起頭望着我。”這些是小任從AV影碟中看回來的情節,女優邊含邊看的淫蕩錶情絕對是“依支班”。
但小任卻想不到,美娟竟能在現實中把女優的錶神儘現出來。當然美娟是苦着口臉的望着自己,但小任卻更愛美娟這種憂怨的神情,沒有風塵味,把女性對口交的抗拒感儘露出來。
“呀!很好,很好……來,現在換‘69’式吧。”
美娟含着陽具搖搖頭,這無助的動作,更增添了憂愁感。小任也不理會,硬要她把下體向着自己。
美娟吐出了陽具,哀求道:“不要,汙……糟……”
小任摑了美娟一巴,低沉地道:“誰準妳吐出來?誰準妳說話?是不是要我每次也把妳堵着才喜歡?不要讓我每次都把說話說兩次!”
美娟呆望着小任的錶情,已沒有了剛才的和顔悅色,相反,眉宇間所露的兇悍,絕對不是一個同年齡的孩子所有的。
美娟還在呆着,小任又是一巴,雖不致很重手,但每一下的“啪啪”聲也帶給美娟屈辱感。美娟急忙重新把小任的肉棒含着,然後艱難地把下身移到小任的臉上,女上男下的分開雙膝跪在小任頭部的兩旁。
由於雙腿被小任頭部隔着不能合上,故此小任可以任意隔着絲質的叁角褲來吻美娟的下體,手口不停的把玩着女人的神秘地方。美娟由於雙手被鎖在背後,隻能靠頸力和腰力挺直身體來替小任進行口交,但小任的挑逗令她渾身髮酸,小任適時地身子一翻,兩人的位置登時調轉。
美娟已被小任的剌激得忘記了雙手被壓在背後的痛苦,隻是緊緊的把陽具含着,雙腿把小任的頭部夾緊。很快小任的口水引來了美娟下體的分泌,兩種液體把美娟的內褲沾成透明。內褲的中襠貼貼地陷入美娟的陰唇,美娟不安份地擺動纖腰,甚至不時挺起腰部,讓自己的陰部更加享受小任舌頭帶來的快感,緊含着陽具的嘴巴漏出陣陣醉人的喘息聲。
突然,美娟的兩個肉洞一寬,陽具及舌頭同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美娟正處於高潮中卻得不到宣泄,還來不及錶現自己的不滿。下體一涼,原來小任把自己的內褲一手扯脫,把美娟雙腳架了肩膀上,陽具對陰道一挺而儘。
美娟在徹底濕潤後,輕易地容納小任的陽物。小任的前戲已挑起了美娟遺忘已久的性致。自從丈夫死後的性接觸全部是來自那所肮臟的鳳樓,對於陌生男人的接觸美娟隻感到莫名的惡心,每次交易美娟也不能正常地排出分泌物,上鳳樓髮泄的男人當然是不懂溫柔,每次也把美娟弄得死去活來。
現在美娟雖不至於已接納了小任,但相處下來也不再象開始般抗拒着他,已成了泥濘般的下體便是鐵一般的證據。尤其是小任的手段使美娟不得不屈服,也不管事後小任會否兌現承諾,美娟現在隻想儘情的泄一次,把埋藏體內的慾火宣泄出來。在身心的渴望下,美娟不其然的放蕩地呻吟着,雙腿箝着小任的腰部,不時挺動下身來配合小任的抽送,再沒有半點被強姦着的錶現。
沒有花巧的抽送,每一下隻是朝着美娟的子宮深處挺進。這對“旱逢甘露”的美娟來說,已是無比剌激,她實在無法想象自己會被一個小孩弄至高潮。美娟的叫聲越來越向,終於來了……
隻看美娟痙攣般打了個顫抖,子宮射出了陰精,最後連緊纏小任的雙腿也軟了下來……
小任看着自己胯下的女人已被自己征服得貼貼服服,感覺像把美娟乾死了一樣,小任的滿足感悠然而生。由於這次已是今天的第叁次,小任雖興奮卻還未可泄精。小任看見美娟死魚般躺在床上無力氣的張口喘息着,立即拔出了陽具,爬至美娟麵上,朝着張開的小嘴一送。失神中的美娟髮出了一聲低吟,卻不抗拒着的替小任口淫着。
一個女人在滿足後的口舌服務,使小任得到極大的享受。“唔……”隨着兩人的一聲呻吟,小任在美娟的嘴內泄出了第叁次陽精。
仍被堵着陽具的美娟努力地把精液含着,想掙紮吐出來,可是接觸到小任極權般的眼神,隻有無助地咽下,然後主動地舔乾淨已半軟下來的肉棒。
小任對美娟的事後服務感到滿意,在美娟口內享受完髮泄過後的馀溫後,拔出了陽具,躺在美娟身旁歇息着。兩人無言地在床上享受着大戰過後的安寧。
兩人歇息過後,小任自行衝洗過後便跟美娟說是去提錢給她,看見她半信半疑的神情,小任以防萬一,用膠布把美娟的嘴巴封着。隻見她張着恐懼的眼神,小任也不作解釋,反正待會見了錢便明白。
小任先回傢中,檢查自己的銀行存折,然後到銀行提了一筆現金。這筆現金足夠美娟償還一部份給財務公司及一個月的母女生活費。當美娟看見這筆錢後,她帶着復雜的眼神望着小任,不知該感激還是害怕小任會如何對她。
小任見到她完全放鬆的錶情,也放心地解下美娟的手扣。當美娟想脫下嘴巴上的膠布時,小任制止了她並在袋中取出了一束繩子。美娟微微的往後一縮,小任一手把她菈近,要把她雙手扭在背後。美娟知道小任的意圖,努力地搖頭向小任哀求着。小任才不理會,照着自己從SM刊物看到的方法,把美娟雙手交疊的綁在一起,然後在胡亂的在美娟乳房上下繞上幾圈。很快美娟的身上縱橫交錯地被繩子纏着。美娟雙臂被扭得很是不舒服,其苦着嘴臉的錶情,更是小任喜歡。
小任退開一旁欣賞片刻,取出了一部即拍即有相機,美娟見狀反應奇大,急急的拔足要逃。小任興奮地跟美娟追逐,看着美娟的乳房在跑動時大幅度的上下跳動,正慶幸沒有綁上美娟的雙腳。很快美娟便被逼在角落,小任不停地拍着照片,美娟見無路可逃,隻得蹲在地上把頭耷得低低的,來避過麵目被拍入鏡頭。
小任不滿意地放下了相機,走至美娟身前,美娟見到小任放下相機,急忙擡起頭向小任哀求着。美娟已被逼得淚花滿眶,不住地對小任搖着頭。小任對着美娟微笑,稍減她的緊張,然後輕輕的擁着美娟,把她領回床上躺着。小任吻着美娟的軀體,把她隻腳大大的分開,動作輕柔而緩慢。不經意地把美娟雙腳盤坐般疊起,突然急促地用繩子在小腿的交替部份捆綁着。美娟正為小任的溫柔而放下戒心,到她要掙紮時,兩條小腿已被交叉的綁起。
小任把繩尾菈高綁在美娟頸上,被盤坐綁起的美娟立時把豐盛的下體無遮無擋的暴露出來。美娟像蝦子上岸般在床上彈了兩彈,小任把她扶起坐着,用手輕撥着美娟的秀髮。再用繩子把美娟的頭髮束起,然後往後菈扯着髮尾,連接身後的繩子。
完成捆綁後的小任才繼續進行拍照,可憐的美娟便再無法低下頭來,任由鏡頭把她悲哀的錶情拍下。不用多久,床上便布滿美娟裸照的相片。小任逐一把照片拾起,擁着美娟逼她一起觀賞,美娟羞的閉上眼睛。
“啧啧,還想抵抗?看看是妳的頸硬還是我的皮鞭硬。”美娟急忙的睜開眼睛向小任哀求。小任冷笑道:“聽好,我也不想我的奴隸傷痕累累。總之我不準妳低下頭,我便有辦法要妳擡起頭,妳想遮着下體嗎?妳看妳現在,把肉洞分得開開的。真夠瞧……”
聽着小任不停的羞辱自己,美娟難過地哭了起來,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
“妳看,這些照片拍得妳多美。”美娟不敢再逆小任,為難地看着照片。
美娟從照片上才能清楚地認識自己的處境。全身被繩子繞着,雙腳屈曲盤坐着,其中有些是被逼躺着,下體完完全全分開;有一張大特寫,甚至連肉縫裹濕潤的光澤,也清楚地拍下。
美娟自接觸到照片後,初時感到十分之難為情,但在強逼的情形下,美娟漸漸被照片內的淫賤畫麵吸引着。自己哀怨的錶情,繩子下交錯的肉體,慢慢的燃起心底處的淫性,不安份地微微扭動下體,增加陰唇跟床鋪的磨擦。連美娟都不明白自己是否真的有受虐的性格。
小任很容易的察覺美娟的淫性已起,雙手輕柔地在美娟的敏處挑逗着。很快美娟便真得到了慾火焚身的地步,美娟張着半開的媚眼哀求着小任。
其實小任早也想揮鞭直搗黃龍,給美娟止癢。但是今天內小任已泄了叁次,不論小任如何玩弄着美娟,小任的肉棒仍是力不從心,半硬不挺的勃不起來。越是心急,肉棒便越軟,小任逼於無奈,惟有在工具袋中拿了條假陽具出來作代替品。
美娟此時已不理會是真棍假棍,隻求有東西塞進自己需要的陰道內止癢便成了。果然,一經插入假陽具,美娟渴望的神色得已舒緩,陣陣呻吟聲從鼻孔傳了出來。美娟方麵得到解決,可憐的小任卻如遭火煎,滿身慾火的他看着自己不爭氣的肉棒,他才充份體會到男人不舉的痛苦。
總算小任想到了一個不用勃起也能進入的肉洞,急忙撕下美娟的封口膠布,把半軟的陽具插入。
“噢……”濕潤的口腔降了小任的燥火,小任舒了一口氣。在享受高潮的美娟才不把一條軟綿綿的陽具放在心上(口內)。就這樣兩人便各得其爽……
育強在這時不禁問了句:“小鬼,妳真的泄了四次嗎?”小任靦腆地說道:“是啊,第四次的軟鞭,我也不知在美娟口內射的是精還是水。”
“哈哈……射水,妳這小鬼,真的是。”
在數小時內全情投入縱慾的世界,把小任及美娟弄個筋疲力儘。第四次髮泄後,小任已累至一動也不能動,擁着美娟沉沉睡了……小任是被美娟弄醒的。經過休息後精神好了不少,小任揉着睡眼,髮現捆在美娟身上的繩子已鬆脫,卻不是美娟弄鬆的,是小任的技術不夠才自然鬆掉,但是綁在背後的雙手還是緊緊的。雖然繩子在美娟的身上鬆垮垮的,但一份淩亂美使小任看得呆了。
美娟難為情地低下頭,輕聲道:“主人,我夠鐘要接女兒放學了。請主人解了我,繼續在這裹休息。”
小任看看鐘,“唔,真的很晚了。”然後伸了懶腰,才覺身腰酸背痛,比打了一場籃球比賽更辛苦。相反看看身邊的美娟卻滿麵紅光,平白地增添了一份美艷。
“真的不懂,作愛這方麵是女人享受得多,還是男人。”
就這樣小任便解開了美娟,完成了第一天的快樂,也開始了美娟的第一天美奴生活。
小任和美娟同時出門離開,臨分開前小任還教了美娟如何跟財務公司說項,吩咐她不要再返鳳樓、要她不要再擔心生活、買些好東西給女兒吃玩。
美娟看着小任真的放下了一筆現金,同時又關注到自己兩母女的生活,心底不禁有點感激。雖然在床上對她有些過份的要求,但服侍一個男人總好過回鳳樓這個大前提下,而且小任的行為好象觸髮起自己受虐的潛在性格,使美娟心甘情願的作為小任的性奴。
如是經過兩個星期的調教,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