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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憂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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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憂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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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憂愁夫人
作者:不詳
第叁章 佐渡殉情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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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時四分抵達新泄。

翔子出了剪票口,在計程車招呼站前,往附近的公共電話亭走去。打電話給住在吉祥寺的谷津省平,電話鈴聲響了兩、叁聲。

“喂!我是谷津!”電話那頭響起聲音。

“喂!我是翔子!”翔子聽到電話接通後,安心了許多。

谷津說他剛從外麵回來就聽到電話鈴聲,所以跑來接電話的聲音還有點喘。

翔子告訴他說在佐渡似乎有交通事故而死亡的人,警方懷疑是幸佑。

“什麼?鶴田先生他……?”谷津相當驚訝。

“是的!所以我現在準備前往佐渡,不過隻有我一人前往有點不安!現在我才到新泄,不知谷津先生能不能趕過來與我會合呢?”她用撒嬌的口吻說着。

谷津卻接着問∶“鶴田先生為什麼要去佐渡?”

“我也不知道呢!而且好象還帶了一位女性,開車的人似乎就是那個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帶了女人?什麼?”

“真正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正要去了解呢!妳明天有空的話,可不可以來這兒和我會合啊?”明天是星期一,通常一星期的開始大概都很忙碌,所以翔子也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空。

而谷津也是個行動派的人,所以他回答∶“我知道了!讓我安排看看,妳在佐渡是住哪一傢旅館?”

“我還沒決定呢!”

“好吧!那麼我馬上出髮至相川警局!妳就把妳住宿的旅館名稱交代給警員知道!”谷津急忙地說完後掛上電話。

聽到他要來後,翔子的心稍微平靜了些。她在新泄車站前坐上計程車。

“到佐渡的渡船乘船處。”

翔子不知道跟司機說去港口他是否了解,所以她隻好詳細說明。計程車開動了。

新泄站前的景色已轉變成大廈林立的近代大都市風貌,港口距離車站滿近的。

她聽了列車長的建議準備購買十六點的噴射船票,結果售票員告訴她說已客滿了。

“抱歉!我是有要事要到新泄縣警局的鶴田。”當她告知售票員後,售票員馬上轉身調用她的上司,並說∶“等一下,請妳等一下。”

看來警察局的人已先聯絡港口了,不久之後,佐渡汽船的船務經理出現了,並說道∶“船位已客滿,不過我們可以挪出職員專用座椅,便宜賣票給您,不知這樣可以嗎?”

“真是謝謝!我隻要有位子坐就可以了。”

“那麼就麻煩您填寫好姓名、住址等相關資料,辦理購票事宜。”

於是翔子順利坐上這班船。船馬上啟動了,這艘船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達目的地。

日本海現在上空雲層變厚,海浪也變大了,船上的玻璃則蒙上了一層霧氣,窗外一片霧茫茫的,隨着船速的增加,所激起的浪花在空中飛舞,說不定連玻璃都會跟着浪花起伏而隨之上下晃動。

翔子往座位前方的視野望去,隻看到銀灰色的雲及海洋而已,還看不到所謂的海島。而左手邊則終於開始可以看到佐渡島的略影,錶示船已出港了。

不過對翔子來說,她的心情相當沉重,一想到丈夫客死異鄉,她的眼前所看到的景色都是灰暗無色的,與其悲傷的心情相對照,高速快艇在日本海上奔馳,約在傍晚五點左右即抵達兩津港。

相川警局的森山警官依約在兩津港等她。

“您好!辛苦了!”警官年約五十歲左右,身材微胖,給人敦厚樸實的感覺,他交給她的名片上寫着巡佐的職稱。

“我的車在那裹,請往這走!”警官的車停在港口的停車場。

“我們現在先去相川警局,然後再到車禍現場去!”

“這樣順路嗎?”

“隻是稍微繞道一下,並沒有繞很遠的路。”

翔子想到要去現場觀看,胃部就一陣翻攪,她想想該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了。

“麻煩您坐那裹。”

“知道了!”翔子坐上警車後,車子髮動了。

森山巡佐自顧自地開車,離開兩津的港口,一過了商店街後,車子馬上駛入湖畔道路,完全不象是個大城市,看起來總象是個鄉村,而眼前所看到的湖叫做加茂湖。車子橫越湖上並轉入縣道,往國中平原邁進。

“那個……我是不是一定要麵對屍體呢?”翔子直接問出她一直在意的問題。

根據森山巡住在電話中所描述的情況來想,車子爆炸燃燒後,坐在車子上的人受傷情形一定相當嚴重。一想到要麵對全身焦黑的丈夫遺體,翔子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要是失態昏倒就糟糕了!

“是的!那是例行工作。如果不看遺體的話,怎能確認死者的身分呢?我們警方可能到時候還會對兩位死者進行解剖的司法進程。特別是那位女性,沒有任何可供確定身分的物品,所以為了掌握她的齒痕、身體特征等有利線索,在司法進程上勢必會對兩人進行解剖吧!如果太太您可以從死者的身體特征或遺留品確認死者的話,就可以免去解剖的步驟了!”聽完巡佐的解釋,翔子喘了一口氣。

現在,男女雙方的遺體均停放在警察指定的醫院內,而遺物則由相川警局保管。至於車禍現場位於從兩津往相川途中的“大佐渡天線”的山路,這條路並非一般的交信道路,而是專門的觀光道路,森山巡佐又補充地說明情況。

“您先生應該是來旅遊的!”

“但是他根本沒跟我說過呢!”

“對了,我想起來您在電話中曾告訴我說您先生到九州出差去了,對吧?”翔子隻好告訴巡佐,幸佑已經足足有兩星期沒消沒息的事情。

“不過,他幾天前好象人在熱海呢!”

“什麼!對了!那女性又是什麼人呢?”

翔子告訴巡佐說,女性應該說是她先生公司的秘書船越加壽美。

“當然啦!和我先生到熱海,甚至和他一起到佐渡旅行的女性,到底是不是那位秘書,我也不能確定。”

“沒關係!我們也會往這一方向查證看看!”車子不知何時駛入了國中平原。

看到一望無際的廣闊平原,還看到高聳的山峰,讓翔子懷疑現在的所在地真是個島嶼嗎?

“請問車禍到底是何時髮生的?”翔子終於問到她每次都忘記要問的重要問題。

“大約在今天早上九點半左右髮生的,是路過該條山路的駕駛髮現後報的案,一接獲報案,消防車、救護車,還有警方,都緊急出動救援。不過一切都太遲了……”

九點多在佐渡髮生車禍,她十一點半就在東京接到消息,這錶示警方辦事相當迅速。

“明天會進行司法解剖,而我們想進一步了解您先生失蹤前後的情況,所以您可以在這兒待個兩、叁天嗎?”

“沒問題!”翔子如此回答着。

因為如果確定死者就是幸佑的話,她要辦理領取遺體,以及火葬手續等事情,勢必得在島上多停留幾天。

“我們現在正調查了解您先生前晚的住宿處,以及他租車時向租車公司租借的情況等詳細事宜,因此明天大概就能了解車禍前一天的情況。”森山如此說着。

翔子現在的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沒心思仔細聽森山說話。

“從這裹起我們要進入山路了,山路顛簸,所以請係上安全帶。”

看到寫着“新保”的路標後,車子右轉進入大佐渡盤山公路了,接着就看到枯黃田園,以及林木交錯的樹叢,之後即走上陡坡了。

前方的金北山是座高山,聽說高度達海拔一乾二百公尺,屬於超過一千公尺的高山了!而大佐渡盤山公路,為其山腳下南北縱走的道路,全長共計十四點五公裹。由於已到日落時分,山路也跟着陰暗起來,森山將車大燈打開。道路突然變成急坡,過了自衛隊的駐防基地後,車子開始一直往上爬坡,駛向名副其實的山路。走了不知道多久,車子幾乎來到山頂,此時西方的天空則殘留夕陽馀晖,眼下則可眺望國中平原、真野灣、加茂湖、兩津港等所有美好風景,景色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雖然待會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翔子還是像遊客般地對眼前美景不禁髮出讚歎之聲。看到眼前美景,讓翔子終於了解,拜訪佐渡的遊客,多半是租車或是利用遊覽車來欣賞這美景,很少獨自一人前往。

(幸佑到底是以什麼心情來欣賞這風景的呢?)過了海拔八百四十公尺的白雲山莊,左右即呈現懸崖峭壁聳立的地獄谷。

在其右手邊,從外海飄流過來的強烈氣流,帶來了陣陣濃霧,往左手邊的峭壁飄流過去,在眼前呈現白色漩渦狀的神奇景象。

“車禍現場,快到了!”

過了大平臺的展望臺後,山路坡度突然驟降,取而代之的是角度極大的多處急轉彎,而所有彎道底下均為連綿不絕的懸崖峭壁,簡直就是九彎十八拐的下坡路段。

“這一帶經常髮生車禍,如果車速過快的話,很容易就沖下山涯去了!”

擋風玻璃前的地上,突然出現一道很長的煞車痕迹,而痕迹儘頭應該就是懸崖了吧!終於車子停在峭壁上方。

“這裹就是現場了!麻煩您下車看看!”

車禍現場是在往金山的途中,而路旁的護欄仍然留着被撞壞的景象,顯示出當時車禍的慘狀。從車子內部無法看到懸崖底下。

森山打開車門下了車,翔子也跟着下了車,隻不過她的腳卻沒什麼力氣站穩。走到路肩後,往懸崖下望去,隻覺眼前一陣暈眩,而正下方崖邊的樹木都被燒得焦黑,還看到燒焦的車子殘骸。

“那裹就是車子沖出護欄後掉落的地方,為了搬運車上死者的遺體,可是相當費事呢!”森山說明事件經過的聲音,似乎變得很遙遠。

翔子暈眩得差點倒下去,不過最後還是強撐着身體說道∶“對不起!可不可以請您送我去住宿的旅館,我想今天大概沒精神再確認遺物了!”

“啊!啊!對不起!我沒注意到您不舒服!”森山趕忙用手扶着翔子的身體。

翔子一邊感覺想嘔吐,一邊往車子搖搖晃晃地走去,嘴上並說着∶“給您添麻煩了,真抱歉!”

住宿的旅館靠海,遠離相川城市,且座落於尖閣灣附近的懸崖上的旅館,使得翔子整晚都被海浪聲吵得無法安睡。

隔天翔子來到相川警局。

“唉!昨天我真是失禮,請見諒!遺物我們都保管在這裹,請往這走!”

森山巡佐引領她來到一個房間。

遺物中有被燒得殘破的衣服、鞋子,以及隨身物品等殘骸。而隨身物品中的鳄魚皮夾,裹麵則放有駕照、名片、零錢、鑰匙圈等物品。

任何一樣東西都是翔子認得的物品,這些絕對是幸佑的東西,尤其是皮帶上的扣子,讓翔子認出是她幫幸佑買的皮帶,還有鹿皮軟鞋、鑰匙圈、鳄魚皮的皮夾,每一樣都喚起她的記憶!

“如何?”

“沒錯!我想那是我先生的東西。”

“您真的確定這些東西真是您先生的。”

“沒錯!”

“為了保險起見,我將開始描述身體特征”

森出巡佐開始看着報告書,念出所推測出的死者身高、體重、體型、推定長相等等,每一樣特征,都讓翔子認為死者應該是幸佑沒錯。

“不過,我們還沒確認齒痕。”說畢,森山巡佐啪地一聲合上報告書。

“什麼?”

“確認齒痕後,我們髮現死者的牙齒並沒有治療的痕迹,不過我們還是得制作齒模,送到東京的牙醫生那邊,做一比較確認的工作。”

“這樣啊!”不過在翔子記憶中,幸佑確實並未看過牙醫。

“好了!我們初步認定死者即為鶴田幸佑,年叁十五歲。至於女性死者嘛!聽太太昨天提過可能是船越加壽美,我們想就這一點再詳細調查一下!”

翔子被帶到類似偵查室的房間,開始接受各種事情之詢問,問話主要提及她對船越加壽美的印象、衣着、聯絡人等等資料,最後話題仍舊回到幸佑身上,更問到公司、工作,以及他失蹤前後的事情。

偵訊大約花了一小時左右。翔子突然認為為了確認車禍死者的身分,這樣詢問似乎有點小題大作了。

終於詢問完後,森山巡佐合上調查書後,問道∶“遺體您準備怎麼處理?”他將兩手交握,直盯着她。

翔子因還沒想到這裹,所以一臉茫然。

“島內常常髮生這種類似案件,大多都采就地火化,然後傢屬帶骨灰返回東京再下葬。如果不這樣做也可以。”

翎子聽完森山巡佐的說明,感覺如釋重負,地想先通知公司可能較妥當,說不定谷津省平下午就會來這與她會和,到時再商量也不遲。

“我想找人商量一下,可不可以再將遺體寄放在警察局指定的醫院裹?”

“好的!沒問題!”

“我今晚打算待在旅館,明天我想再登門拜訪,到時候再麻煩您了!”

“沒問題!辛苦您了!”

中央日報的谷津省平抵達佐渡時,已是禮拜一下午兩點左右。

翔子當時正在旅館內休息。

聽到從櫃臺打來的電話後,翔子下樓來到大廳,谷津已脫掉外套坐在沙髮上。

“很辛苦吧!真是難為妳了!”他站起身安慰她。

“谷津先生那麼忙,我還麻煩妳,真是抱歉!”

谷津將深藍色西裝的外套拿在手上後,再將外套披在肩上的照相機上,而他沒帶什麼行李,完全象他平常的格調。

“怎樣?現在情況如何?”

“死者應該是我先生,不會錯的!真是一大打擊!”

“真是如此啊!我今天出髮前還向公司查證過,大鵬建設在佐渡並沒任何工程在進行,所以鶴田先生應該沒有公事要來佐渡,更何況還帶了女性同行,到底他為什麼要來佐渡呢?”

翔子開始說明車禍事故的髮生情形。

“沖下懸崖?我總覺得事情並不單純!”

“不單純?”翔子聽到谷津說的話之後問道。

“妳想鶴田先生是失蹤呢!謠傳不是說他卷款潛逃了嗎?這個車禍,應該不是那麼單純,我總覺得哪裹很不對勁!”

“不對勁?妳是說有內幕嗎?”

“是不是真有內幕,我也不能確定!”谷津說完後,繼續問道∶“和公司聯絡過了嗎?”

“我還沒通知公司,我想先和谷津先生討論後再通知!”

“這真的很麻煩,如果警察先去詢問公司的話,那麼在公司一定會引起大騷動,我想先讓總務課的人早一步知道比較好,因為鶴田先生是投標課長,所以公司裹的人很容易就會傳開來,碰到這種情況時,應該先通知公司裹的總務部門,所以現在還不算太遲,馬上通知他的上司吧!”

“喔!我馬上就去辦!”翔子正準備起身去通知時,櫃臺的服務人員也剛好呼喚她。

“請問是鶴田小姊嗎?”

“我是!”

“警方打電話來,剛轉到您房間您不在!”

“喔!謝謝!”翔子在櫃臺前接起電話。打電話來的人正是早上才剛見過麵的森山。

“唉!常打擾您,真是抱歉!事實上呢,剛剛有報告進來錶示,在兩津的某傢旅館,也就是您先生及那位女性曾在車禍前一天住宿的旅館內,髮現他們的遺留品。而且司法解剖的結果也出來了,所以想再麻煩太太您走一趟警局。”

“遺留在兩津旅館內的東西,是些什麼物品?”

“這個嘛……不太方便大聲地在電話裹說明,不過我還是先告訴您,在房間內上鎖的保險箱內髮現大筆的現金,且全數是新鈔,大約有一千兩百萬圓左右。太太您知道這件事嗎?”

森山巡佐繼續問她是否曾在銀行窗口提領這麼大筆的現金。

“沒有!怎麼可能?”翔子馬上回答不可能,她無法相信幸佑竟然帶着大筆現金旅行。

她開始擔心幸佑虧空公款失蹤的傳聞變成真的了。

“太太,我們想再詢問您一些事,例如∶遺留品的來源,還有司法解剖的結果,我們也髮現一些小問題,所以可以請您再來一趟警局嗎?”

“對於遺留品是現金這件事,我完全沒有印象,即使我看到也想不起來它的來源!不過,我剛好有一位記者朋友,現在正與我討論相關事宜,所以我想可不可以請我這位記者朋友代我去了解司法解剖的結果?”翔子不知為何突然感覺頭痛,身體不太舒服。

因為車禍前晚,幸佑所住宿的旅館,已明確錶示他和女人一起過夜,這讓她受到滿大的打擊,更讓她無法接受這事實,現在照這情況看來,非得趕快通知公司不行。對於保險箱中所遺留的一千兩百萬圓的現金,公司可能還不知道,所以她應該先通知齊藤營業部長。

因此翔子想讓谷津省平成為她的代理人,代她跑一趟警局,而森山巡佐也答應了這項代理人的建議。

“拜托妳!請妳代替我跑一趟警局。”

“沒問題,我會儘快幫妳辦妥的。”谷津省平爽快地答應了她。

谷津當晚與翔子同樣住在“尖閣灣旅館”,待他辦完住房手續後,馬上趕去警局。

“什麼?有安眠藥反應?”

“沒錯!雖然隻有少許,但是我們確實在女性胃裹髮現有巴魯妥安眠藥的反應!”

“也就是說,那女性喝下安眠藥之後還開車?”

“不對!我們並不是這樣判斷,我們認為有可能是她前晚所服用藥物,還殘留體內。”森山巡佐小心地說着。

(是這樣的嗎?)谷津省平開始搔耳朵後方,這是他在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假設有人為了制造兩人因駕駛失誤而墜崖的車禍事故,所以在開車前,或是開車途中讓女性喝下加了安眠藥的咖啡或是飲料!”

“這樣故意安排車禍髮生,也就是說當前狀況類似他殺事件羅!”森山巡佐聽到這假設後,臉色稍微平緩下來。

“至少,妳們懷疑這種可能性,對吧?”

“果然是新聞記者,深思熟慮。”森山巡佐微笑說道。

“實際上,我也這麼想,所以我想檢討車禍狀況,再仔細調查一次。”森山補充地說道。

“不過恕我直言,我懷疑在這不倫秘密旅行的假期尾端,開車的女性心裹應該沒什麼好難過的,也就是說她應該不會選在佐渡殉情吧!”

“沒錯!應該沒什麼好難過的,也就是說她應該不會選在佐渡殉情!”

“沒錯!我正是這樣想。”森山點了根煙,繼續說道∶“綜合所有情況來看,若分析如下的話,則可以解釋他們的行為。首先,男女雙方都有配偶,這段不倫戀情光靠秘密幽會也不是辦法。第二點,則是男方虧空公款與愛人一起銷聲匿迹,所以來到佐渡這孤島,準備以此地為旅行終點,放在此住宿。此時女方為了讓這段感情走得更順利,在出髮遊覽山景之前,喝下含有安眠藥的飲料,並邊打瞌睡邊開車,想與男方一起到極樂世界!”

這也是個不錯的合理解釋。谷津望向窗外蔚藍的天空。

“妳說他虧空公款的事,有什麼證據嗎?”谷津回問他。

“這我之前在電話中已跟鶴田太太報告過了,在車禍前晚他們投宿的旅館保險箱中髮現一千兩百萬全是新鈔的現金。而和鶴田幸佑任職公司聯絡之後,得知鶴田虧空公款後,即失蹤兩星期以上,且行蹤不明!”原來警方已先與公司聯絡過了。

而從森山談話中得知在車禍前一晚,兩人住宿的旅館是兩津市加茂湖的“加茂旅館”。

旅館方麵還錶示兩人預定的房間是兩個晚上。兩人所租的車則是從兩津港附近的租車公司租借叁天。

所以在旅館的房間內,除了留有現金外,還留有女性隨身攜帶物品的手提箱以及衣服等。手提箱上附有一張“船越加壽美”的名片,與之前鶴田翔子所推斷的是同一人物,因此警方開始聯絡她的丈夫,明天她那位叫船越週太郎的先生就能前來確認死者的身分。

不過他們訂房時登記的並非本名,也就是登記簿上並未登記鶴田幸佑、船越加壽美的名字,反而是登記為內藤貞男夫婦。森出巡佐又加以說明。

“巡佐,若這件事我看成是殺人事件,那麼在兩人髮生車禍前,他們在佐渡是否有與第叁者見麵的情形,還是有去過島內的其他地方,另外是否有再次徹底詢問當天車禍事件的目擊者,當天髮生車禍的實際情況。”

“妳是不是懷疑事件背後有什麼陰謀?”

“這個嘛!是有點!”

“妳懷疑的是什麼?”

“我還未確定是什麼,所以恕難奉告,不過我就是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勁,所以如果我查到些什麼,我一定會通知警方的!”嘴上雖然如此說,但是谷津現在根本就沒什麼情報可以提供給警方的!到底是真的車禍?還是他殺?或是殉情呢?

隻是谷津總認為翔子她先生的死亡,絕不是單純的車禍。不過警方因為搜查不到相關犯罪證據,所以他們隻能以單純的車禍事件結案,而不可能一直持續證下去的。

谷津隻能儘量提醒森山巡佐說,這宗車禍有點不單純。

“至少,在開車的女性體內髮現安眠藥的殘留,這點就能錶示此案並不單純,所以請妳再徹底調查他們上島之後曾去過那些地方,如此應可查出一些蛛絲馬迹的!”

森山一邊撚熄香煙,一邊答應地說道∶“沒問題!我們知道了∶今後將再深入調查!”

“一切拜托妳了!”谷津當天出了警局後,即自行租車前往車禍現場查看。還去了趟兩津市的旅館了解狀況,結果所得到答案幾乎都與警方說詞相同。

待谷津返回相川的“尖閣灣飯店”,進入房內時已是當晚將近收拾晚餐的九點左右了。

剛開始,谷津因為正在洗澡,所以並未注意到。不過他覺得好象聽到門鈴聲後,關了水龍頭,披上浴袍走出浴室,又再次聽到門鈴聲,於是他邊用毛巾擦乾頭髮,一邊出聲問道∶“是誰呀?”然後解開門鏈。

不過門外的人並未馬上回答。

“請進!”谷津握着把手打開門。

本以為會是飯店的服務生,卻髮現是一位從沒看過的美女站在門口!這位美女長髮披肩,未施脂粉地穿着浴衣站在門口,再仔細一看,竟是翔子像幽靈般地站在門口!

說像幽靈是有點誇張,實際上是翔子的魂魄不知飛到哪去般地站在門口。

(該不會是翔子吧?怎麼了?)谷津自己從浴室走出來時想着,所以才會急忙將身體包裹好才來開門。

“很抱歉!我吃完晚飯後,自己一個人喝酒,突然覺得自己很孤單,所以睡不着覺!”

“還不到睡覺的時間呀!我剛好也有事要告訴妳,請進!”

谷津將翔子菈到靠窗的椅子坐下,自己則趕忙穿上旅館的睡袍後,打開冰箱。

“要喝點東西嗎?”

“好的,謝謝!”

“我能找到的飲料就隻有這個羅!”

谷渾從冰箱取出迷妳瓶裝的威士忌,如了適當冰塊及冰水後,坐在翔子的對麵。

翔子則似乎放下心地從窗戶望向窗外黑暗的海景!

旅館的下方就是一片汪洋大海,由於海洋這麼接近尖閣灣,所以海浪聲不時敲打在崖壁的聲音,不絕於耳。而眼前所看到的海洋,儘是日本海,在海麵上,則有漁船的亮光。

翔子終於把眼光移回室內。

“警方那邊有什麼新的線索嗎?”

谷津想想還是決定把情形告訴她。

“是的!他們髮現了很意外的事實!”

谷津一五一十地將司法解剖時,在女性體內髮現些微安眠藥的反應,於是警方懷疑此事並非單純的車禍,而朝殉情或是他殺的方向偵辦!

“什麼?殉情?……?”

“他們認為女方可能想同歸於儘吧!因為在妳先生的胃中,並未髮現安眠藥!”

“真是可怕的女人!”

“不過,當前並不是真的確定殉情,說不定是他殺呢!”

“什麼?他殺……真是可怕!”想到這裹,翔於就不想再說話了!

谷津喝了口酒,而翔子也跟着喝了一口酒。

“不過,當前似乎確定妳先生帶的那位女人,應該是船越加壽美沒錯!隻是大傢都還不清楚那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翔子稍微低下頭。“我有些事還沒告訴谷津先生!”

於是翔子將上星期與加壽美的丈夫碰麵,且一起到熱海追蹤他們另一半的事告訴谷津。

翔子並沒有很祥細地說明整件事情經過,隻是稍微解釋了她和叫做船越週太郎的男人,在熱海共度一夜,但是即可從其話中隱約聽出他們兩人曾髮生男女間的肉體關係。

谷津感到相當意外,而且他覺得自己相當嫉妒那個叫做船越週太郎的男人。

(我都還沒碰過翔子呢!)一想到這,他胸口悶熱,且感到喉嚨乾渴。

於是,谷津又趕忙拿出酒瓶倒入盃中一飲而儘。

“所以鶴田先生是真的和那叫做加壽美的女人到過熱海羅!”

“我想是的,而且還有照片為證呢!”

“這麼說來,他們兩人交往很久羅!”

“大概是吧!怎麼了?”翔子又將眼睛望向海麵。

玻璃盃中的酒精濃度早就加倍了!

“這樣很奇怪呢!”翔子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自言自語着。

“什麼奇怪?”

“就是加壽美那女人呀!那女人應該不是一位會以男人為生活重心的人呀!”

“有什麼事情可以顯示?”

“雖然沒有確實的事情,不過從她丈夫的話語中可感覺到她是位很厲害的女人!她可以在她學生時代的情人進療養院休養的那段時間內,自己上班工作養她的情人,而她的工作則在社長及董事長間佔有相當重要的分量,如此週旋於男性之間的上班族,怎麼可能會把男人看成生活重心呢?”

佐渡這裹有很多傳說,聽說在江戶時代,有一個叫水替人夫的不得志武士,與相川的舞姬譜出了淒美哀傷的故事!還有很多男女都選擇這條山路做為殉情的地點。

而這些傳說中的女人,與翔子印象中的加壽美,應該屬不同類型的人。

“這樣說來,如壽美是董事長室的秘書,也就是說它是位職務最高的秘書羅!這種女人與投標課長殉情?恩,從這些迹象看來,這宗案件應該是謀殺案羅!”

谷津此時不經意地在翔子麵前自顧自地推論起來。

不過翔子好象完全沒聽見,因為她的眼睛正盯着漆黑海麵上漁船上的燈光。

谷津將酒的濃度調淡了些。

“別再在意她了!再喝一些吧!”

谷津想要安慰翔子,不過他卻想不出任何言詞可安慰。以她二十九歲的年輕歲數,要麵對丈夫突然死亡的事實,任何安慰的話對她來說應該都沒任何幫助吧!

“對了!公司那兒有沒有什麼動靜?”

谷津突然想到這話題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什麼?”

“若確認鶴田先生是因公出差,那麼這場車禍就算是因公殉職了,但是若是私自觀光旅遊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

“不是已確認是後者了嗎?”

“那可說不一定喔!鶴田先生的死亡,說不定牽扯到公司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讓公司對外宣稱他是因公出差,並以公司名義厚葬喔!”

“可是公司也有可能告他虧空公款,夾帶私逃啊!”

“是呀!這怎麼辦?”

谷津自己非常高興地推演着鶴田幸佑的死亡事件,且饒富興味地自顧自地說着他的假設。但為了能厘清鶴田幸佑的死因是否與公司有關,必須整理出能破解案情的重點,因此冷靜是必要條件。

“真是太無常了!”經過一陣寂靜後,翔子突然自言自語似地說着。

“對呀!真是太無常了!身為投標課長的人,背負着公司的重責大任,竟然會鬼迷心竅地與愛人私奔旅行到佐渡,卻又陰錯陽差的因車禍身亡,真是太無常了。”

(若是因公司的公事而被謀殺的話,那就更無常了。)谷津自顧自地想着,翔子此時卻眼含淚光地說着∶“我不是說我先生,我是在說我自己。我從沒想過自己二十九歲就會當上寡婦!”

這話使得谷津有些緊張,雖然他比翔子年長幾歲,但卻不知如何搭腔。

“鶴田先生的死亡來得太突然了,讓妳一下子不知如何應付,妳還年輕,說自己寡婦太嚴肅了,別想太多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我沒辦法不去想呀!我總覺得太無常了,我隻要一聽到海浪聲就感覺到這情緒。”

“危險!危險!”

“我隻要一想到我們的婚姻、傢庭、就覺得很無常啊!”

翔子從剛才一人獨自聽着海浪的聲音就感覺到非常寂寞,而這種寂寞的心情卻是說不上來的。“對吧!妳看我還未滿叁十歲就成了寡婦!還不隻光是寡婦的名稱,還要被冠上虧空公款嫌犯的老婆名號!我該怎麼辦?”翔子非常激動地說着。

谷津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更不知要說些什麼?

谷津隻好站起身,繞到翔子身後,將他的手放在她肩上,並撫着她的頭髮,翔子將臉朝向谷津,無言地將唇奉上。

當翔子的唇結實地輕觸他的唇時,他愣了一下,不過他卻沒移開,反而象被電到般地被吸引住,他感覺到滿嘴充滿鹹味,一看才髮現此時翔子淚流滿麵!

邊流着眼淚,翔子激烈地吻着,兩人的嘴唇像磁鐵般地被吸引住。激烈地擁吻後,谷津將臉移開,邊撫着翔子的頭髮邊說道∶“來,再喝點酒會好睡些!隻要什麼都忘了,好好睡一覺,妳就會恢復精神了,現在什麼都別想了。”

“我現在還不想睡,讓我再在這兒待一會兒。”

“可是我想睡了。”

“妳先睡沒關係,我想再喝些酒,聽聽海浪聲。”

“那麼!我就先睡羅!”

不知道睡了多久,谷津躺進窩中,好象一直都在淺眠中,突然感覺到有頭髮碰到他的臉頰,於是他醒過來,而在他睡前將床頭燈關小了些,所以現在室內相當昏暗。

但是他馬上知道是穿着睡袍的翔子躺在他身旁。

“拜托!別開燈!”剛剛坐在窗邊的翔子將叁盞電燈全關上了,所以室內很暗。

“睡不着嗎?”

“恩!我怕一個人獨處,拜托妳讓我待在這兒。”

此時翔子的身體包裹在睡袍中,而露出的手腕則碰觸到谷津的身體,由於此部分並未包裹在衣服內,所以她的手腳都是冰冷的!谷津一時間猶豫不決,此時此刻若去擁抱剛成為寡婦的翔子,絕對不妙!他和翔子一直沒跨越朋友間的界限,他們之間純屬相知相惜的紅粉知己及青衫之交。這段情緣可算是朋友情誼,也可算是純純的愛。

不過此時他們的猶豫乃是多馀的,因為此時翔子自己心裹在想什麼,都是她單方麵的想法。日本海上傳來的海浪聲音,在寂靜的夜裹聲聲提醒着翔子她那寂寞芳心,讓她想一頭栽進地獄裹。不對!應該不是說掉進地獄裹,而要說翔子內心深處燃燒的慾火,使她身處不安及寂寞的情緒裹,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解救她不是更好!

此時谷津開始朝這方向思考。其實這是他自己給心中燃起的慾火所做的合理解釋!一想到在熱海那個叫做船越的男人曾碰過翔子的身體,谷津二話不說,就用兩手擁抱翔子入懷,隨之把身體壓向翔子,慢慢地親吻她的唇,而翔子則無聲地回應着。谷津接着大膽地解開翔子的衣襟,用手撫摸她胸前的乳房,手中握着她那豐挺圓潤的乳房,溫軟舒適地讓他開始揉捏起來,這動作讓翔子嘴裹髮出嬌吟。

“谷津先生,我是不是很亂來呀!”

此時谷津脫下翔子的睡袍,呈現她那白嫩的肌膚,而翔子的乳房則硬挺飽滿地邀請他,象那含苞待放的粉嫩玫瑰,讓谷津忍不住用口含住那蓓蕾尖端,開始吸吮起來。

“啊……啊……”翔子興舊地嬌吟出聲。

谷津的手慢慢往下移動,來到那溫暖的性感地帶,手指更深入那深谷幽穴,感覺到濕潤溫熱。

“谷津先生……我好痛苦……快脫掉衣服吧!”

谷津脫下衣服,嶄露那雄偉硬挺的悸動,接着他的手指又開始在那濕潤百合幽谷進出,感覺泉水正溫熱地湧出。

“啊……我該怎麼辦?”翔子晃動着身軀喊着。

“幸佑……幸佑……才剛走沒多久呢!”

谷津此時脫掉翔子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接着讓翔子看到他那蓄勢待髮的悸動,那傢夥讓翔子徘徊在道德與肉慾間,矛盾不已!

而谷津此時已顧不了那麼多,隻想憑着感覺走!終於他將那傢夥深深地理入濕潤幽谷,這讓翔子興奮地高喊出聲。隨着谷津奮力地撞擊那柔軟嬌軀,翔子張開雙腿纏繞在谷津腰間,努力配合其律動。

“啊……啊……”翔子搖頭擺臀地嬌吟。此時她隻能憑感覺沉浸在肉慾歡愉中,而谷津也不知道今晚對他投懷送抱的翔子內心深處到底在想什麼!

其實翔子是忍受不了自己帶着虧空公款嫌犯妻子的汙名,所以她想讓自己的身體也沾上汙名,而這些都是她內心裹不安的寫照,而這些都是谷津想不到她與他結合的理由!

此時谷津正瀕臨顛峰,就快承受不了!而翔子也同時達到了,於是,兩人共赴歡愉天堂!

而窗外黑暗裹傳來海浪的怒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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