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新言是他爸的獨生子,也靠着造孽錢來儘情玩樂。
高中畢業的那年,憑他爸的財勢混到了一個洋機關當小職員。從此滿嘴的洋徑濱英語,中國人聽不懂,外國人聽了也似懂非懂,還好小職員平日所要用的語彙不多,馬馬虎虎總算混得過去。
身在洋機關服務,當然也要學洋人的排場,首先他向父母吵着買了一部私傢汽車代步,而他父母心目中,兒子在洋機關服務,已是出人頭地,傲視同胞,所以鄧新言的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應。
鄧新言開着私傢汽車,風馳電掣,大有不可一世之慨。
鄧新言上班不到一個月,與打字小姊鳳喜已打情罵俏,熱絡異常。
陳鳳喜是臺灣人,由於亞熱帶女孩子早熟,兩個乳房大得出奇,叁圍畢露,走起路來,臀部擺動得幅度之大,令人咋舌,同事們背後都叫她騷貨。有時她自己聽見了,也是充耳不聞。
其實鳳喜不但騷,而且浪,其作風就象蕩婦淫娃,早就與洋人搞七撚叁,洋味道不知嘗了多少次。雖然洋人陽具夠大,但多數的性交技巧不夠,久而久之,陳鳳喜對洋鬼子興趣並不高。
正好鄧新言向她搭訕進攻,鳳喜想:“這小子一身肌肉結實,一張俊臉討人喜愛,可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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