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好色的女孩吧?
本來我一直沒這感覺,但叁個月前的一件事,令我開始懷疑自己。
我名叫柔兒,是一個17歲的留學生,現在於東京攻讀日語。我自小喜愛日本文化(其實是迷日本帥偶象),所以一直下決心要學好日語,幸而我的傢庭亦算是開通,爸媽給我百份百的自由和支持,答應送我到日本留學,以了女兒的心願。
剛來到東京的時候我愛死這兒了,一切事物都是那麼棒,我經常到原宿和涉谷等潮流之地逛街,眼看耳聞的都是那麼新奇有趣。
不過,過了一段日子,新鮮感過後就開始覺得悶了,爸媽不在身邊,所有事都要自己處理,加上學校的功課不少,令我有吃不消的感覺。
幸好同室的兩個室友秀兒和欣兒都是香港人,閒時可以聊聊天,不然就真是悶死了。
秀兒是個21歲的女孩,而欣兒則19歲,兩人都是超可愛的女生(有我那麼可愛吧?嘻……),我們叁人因為住在同一宿舍,所以被稱為“日研叁小花”。
(我們的學校是日本語文研究學校)可能是年紀較大的關係,秀兒是叁人中比較豪放的一人,有時候會到涉谷的的士高流連,用不太純正的日語去泡男孩。
至於我和欣兒就“清純”得多了,每天九點以後就一定會回宿舍,從沒出去鬼混,即使是秀兒多次邀我們一起去玩,我們都不為所動。
那作為一個正常的女孩,我們當然都會有“性慾”,日本的電視節目又比較開放,晚上的劇集經常有裸露的畫麵出現,甚至是大膽的愛愛鏡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看到這些畫麵我和欣兒都會麵紅耳熱,尷尬地相視一笑。
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吧?我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心理。
直到叁個月前的一天……
當日是星期天,由於不用上課,我睡到十時多才起來。
“嗚……好想睡……”雖然我仍睡眼惺忪,但因為十一時有我心愛的電視節目,所以還是勉強起來了。
我像往常一樣,跑到洗手間盥洗,在我漱口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叫聲:“柔兒,妳來得正好,給我拿毛巾吧?”
我回頭一看,隻見秀兒全身赤裸,看來正在洗澡,她的頭從浴房的玻璃間隔伸出來,向我揮手求救。
由於浴房充滿熱氣的關係,雖然秀兒是全身赤裸,但我都不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裸體,隻能從蒙胧不清的玻璃間隔看到她透視出來的身影。
雖然說是蒙胧不清,但我都可以看到胸前微暗的兩點,與及下體黑色一團的陰影。
我愕了一愕,才不自覺地把掛在旁邊的毛巾遞給她。
“謝謝……”秀兒接過毛巾,便輕鬆地抹乾身子,而我則透過麵前的鏡子,繼續偷看她的身影。
一麵看我的心一麵跳,好像在偷窺似的,明明是自己都有的嘛……怎麼會這樣子?
我甚至期待秀兒會赤裸裸地跑出來,讓我看看她的“真身”。
但可惜她把替換的衣服都帶了進去,出來時已經穿好衣服。
秀兒完全沒留意到我的失態,隻是一臉自在,還問我:“妳要不要洗?”
“不……不用了……”我慌忙回答。
到她離開洗手間後,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不是有問題的吧?
回到房間,我看到秀兒坐在床上看電視。由於這裹隻有女孩子,大傢都比較放鬆,一般都不會戴上胸罩。
隻是,這本來是日常生活的一幕,我竟突然有奇妙的感覺,看到秀兒胸前突出的兩點,我……想摸一摸。
當然我知道真的這樣做的話一定會被認為是變態,於是我隻乖乖地坐在她旁邊。看我喜歡看的電視。
不過我的心卻一直牽在她的胸前。
我不會是有同性戀傾向的吧?共住了半年,現在才有這種感覺?
“我喜歡這種男生……”秀兒突然髮言。
“哦……”我望着電視,是堂本光一。
“可以跟他乾一炮多好……”秀兒歎氣。
喂喂……怎麼妳說話會像一個男生?哪有女孩會說要跟男孩乾一炮的?
聽到秀兒的說話,我的腦袋又很自然地聯想到她全身赤裸,跟男孩躺在床上的情形。
嗚嗚……我感到麵上一陣熱哄哄,我想我的臉現在一定很紅。幸好秀兒的視線隻專注於電視上的男生,沒留意到我。
“哈……不用跟他……很多男生妳都喜歡的啦……”說話的是躺在秀兒旁邊的欣兒,她也起床了。
“哼……怎麼這樣說……我也不是隨便跟男生上床的啦……最少要跟我有緣!”
秀兒不滿地說。
“那跟妳有緣的就真是數不清了……”欣兒語帶譏諷。
“妳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嗎?”秀兒說。
“可以跟沒有愛的男人上床,還不隨便嗎?”欣兒反問。
又來了……這兩人總喜歡吵架,不過我也見怪不怪,反正之後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所以也沒什麼所謂。
“這麼說,欣兒妳認為一定要有愛才可以做愛嗎?”秀兒說。
“當……當然了啦……”欣兒麵紅紅回答。
“那,我問妳,萬一妳愛上了一個男孩,而到結婚之日才知道他在那方麵十分不行,甚至是性無能,那怎麼辦?一生都不愛愛嗎?”
“我……如果愛他,我可以不愛愛!”欣兒說。
“哈……妳以為這麼容易嗎?一個女人可以沒有性慾嗎?”秀兒搖一搖頭,繼續說:“算了算了,妳們連男孩都沒碰過,根本不知道性愛的滋味,妳知不知道被一根陽具插入時有多爽?”
聽到陽具一詞,我倆的麵都紅透了。
“待會去新宿買支電動陽具試試吧……哈……”秀兒邊說邊笑,接着獨個跑到洗手間。
“什麼啦!把我們當是小孩子!”欣兒不滿地說。
“不過……做愛到底是怎樣的呢……”我好奇地問。
“我……我怎知道……我都沒試過……”欣兒一直都是低下頭來。
算了吧……我們連經驗都沒有,又怎樣去討論這種問題呢?地球人討論火星人的生態髮展,根本就不會有答案。
“其實哎……我連接吻都沒試過……”欣兒自言自語,說出了自己的秘密。
哎哎……真是“同病相憐”啦……不瞞妳……我都沒試過。
很不可思議嗎?這麼可愛的女孩對這方麵的經驗竟會是零,但事實就是這樣,有什麼辦法?
“也沒什麼大不了吧?都隻是兩片唇碰在一起,跟這個差不多吧?”我把上唇和下唇碰起來,以求體驗接吻的感覺。
“是這樣嗎?”欣兒也學着,老實說,這個時候我們跟兩個白癡沒大分別。
弄了一會,我們看到對方的呆相,相視而笑。
“感覺怎樣?”我笑問。
“好假……”欣兒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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