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幽暗的樹林內,一棵巨大的樹木上出現了一團虛幻與實質之間的球型存在物。彷如霧氣的絲線不斷來回翻滾,像在爭奪什麼似的,每一根絲線都有著自己的意志般,麵對同類絕不低頭相讓,力爭到底。
百裹之外的山丘上,一名身穿著道袍的俊秀青年卓立其上,雙手負在身後,擡頭挺胸地看著天上漸漸捲起的烏雲。
它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必須壓下其他同類才能夠避免消失的命運,而使它堅持下去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一種對“雌性”的瘋念怨念。
盤旋著的烏雲中心已形成一隻眼睛外形,在其四週更隱約出現絲絲雷電。“劫雲”,世界上的一眾修行者是如此稱呼這種烏雲,而其中心處的雲眼,則代錶這是一場大天劫,由一個人的能力而引髮出來的天地異變,而他隻要能夠渡過此次大天劫,便能夠由“成仙”進階“化神”,達到此界頂峰的存在。
百裹外的變化已對樹林作出影響,巨大災難即將降臨的訊息如潮水般迅速傳遞至林中每一種生命的心中,不管是什麼生物都為這源於自然的災難而散髮出恐懼的情緒,而作為負麵思想與情緒的集合體,當中的絲線數目一下子增加了近十倍。
平地一聲驚雷,一道白色閃電從劫雲旁邊出現,瞬間便落崖上青年頭上。但青年如同沒有看到,任憑劫雷劈在身上也絲毫未覺,神奇的是被擊中的他姿勢完全沒變,根本不像被雷打中。
當天劫開始後,劫雷中所帶有的強大靈氣開始散佈在方圓百裹的地方,每當一道劫雷落下,樹林中的小生物們就不禁一抖,天劫的威力對細小的牠們根本就是無法抵擋,那怕隻是因此而引起的空氣震動也足以殺死牠們。而球體本來經歷千年才有現在的大小,但如今因此巨量的恐慌情緒支援下,體積大了一倍,顏色更因為當中絲線的密度大幅提高而變得漆黑。
麵對最初的劫雷,青年根本不放在心上。“入道”者,與天地溝通,借天地之力為己用,這等級已不懼怕這些初始的劫雷,更別說他是比“入道”更深一層的“成仙”,能夠與天地萬同化,身融世界。
吞噬、吞噬再吞噬,球狀物中的絲線們所做的事就隻有吞噬,而對於早已在球狀物中存在近千年,經歷過無數次吞噬的絲線來說,新增而來的絲線們是一碟又一碟食物,單純而又帶著精純能量是它們口中最好的補品。當天劫開始還不到半天,整個球狀物就隻剩下五股遠超其他絲線的意念,往往隻要它們一掃過,新生的絲線便會被吸入其中,讓它們變得更強。
白色閃電已經停止了,而劫雲也再一次開始旋轉,而四週的靈氣也隨之而被帶動起來,雖然還沒再次開始,但已經明確顯示出下一波攻擊將會是遠超於先前的猛烈。這時青年本來緊閉著的雙眼才張開,傲然地望著上空正積聚著能量的劫雲,彷彿接下來的落雷才有資格讓他動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灰黑色的球狀物正微微漲縮,就像在呼吸中的節奏,一個已經開始呼吸的“妖胎”出現了,而且仔細觀察的話更可以看到內裹隻剩下叁股漆黑之物存在,而數量眾多的絲線則在叁者間的空隙間來回飄浮。而那叁股殘存下來的意志,則開始起整理自身的動作,把短時間內大量吸收的外來思念排出。當中那股對“雌性”有著瘋狂怨念的意志,更是以此為基礎,不斷地吸收新增的能量,迅速地強化起自身。
在劫眼旁的雲層中,藍銀二色的落雷轟然降下,更粗若碗口,本來一直施然站著,任由天雷下劈而不放在心中的青年眼中出現驚訝,因為在他所知道的化神天劫中,從來沒有兩種不同的天雷一起出現,而眼前可是本該分別出現的藍雷銀雷混合降下。這是由於同時防禦兩種不同的天雷,除所需的手段必需是極為高明外,加上體內靈氣的支出更是數倍於應付單一種天雷。也因如此,為了準備最後一波金雷劫而一直保留的真元不由得提早使用,否則在這一波劫雷中便會受到傷害。
妖胎內意念隻剩下唯一一個,吞噬了其他意念中靈魂力量的它,已經化作為一團漆黑如墨的濃霧,按照它的記憶重新形成軀體,一個虛幻與實質之間的軀體。以蜘蛛外錶為基礎,但在腹部多出一根層層包裹著外殼的尾巴,而且每一節上也伸出尖刺,可當成武器使用的尾巴,當它把身軀完成後,便會破胎而出,成為一隻真正的“妖”。
九九八十一道銀藍落雷依然無法擊破青年的防禦,但青年對此成果隻能苦笑麵對,那顆飄浮在他頭頂上的金色珠子,光芒隻有本來的一半。馭雷珠,花費青年無數心血煉製而成,按本來的想法是在最後一波雷劫時才需要使出的壓箱底寶物。但當麵對這神奇的雙雷劫,青年不得不使用此寶來幫助,問題是眼前消耗大半的馭雷珠,在麵對金雷劫時效果會大減,從而使他壓力大增,平添進階化神的難度。
籍著天劫而成形的蜘蛛妖,雖然已經相距百裹,但牠也能感受到當中蘊含的恐怖能量。在麵對天怒時,弱小的牠隻能選擇找一個地方好好地把自己藏起來,等待天劫的過去。
位處西部的一處山脈,其上的宮殿式建築物上,一名身穿宮裝的女子正站在宮門處,如鷹般雙眼緊緊地盯著化神天劫的所在地。而在她身後,則站立著四名穿著道袍的男女,身為元嬰真君的四人自然感受到天劫的出現,但由於實力相差太大,根本便無法準確地了解到當中的情況,隻能麵帶敬意地看著立在門上的女子。因為這名女子已經突破至入道境界,真正地觸碰到世界的本源,更被一眾修真者稱她為“最接近仙人的人”,除了那名正在應劫的青年外,嶺東大地一眾修真者中便是以她的修為最高。
現在女子眼中就隻有天劫的存在,對於這時所髮生的化神天劫,她把全幅心思都放在感受當中,能夠從中感悟到一絲半點的話,對於她突破至悟道之境有萬分好處。加上化神天劫又被稱為最終天劫,隻要跨過去,進階“化神”成為世界最強者是一件必然的事,有著百萬年壽元的化神高手對將來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青年頭上烏雲一直在盤旋,而劫眼也微微地增大,明顯告訴底下的人,接下來的落雷絕對是遠超於同階的存在。然後,突然之間一道隻比針尖略粗的金色雷電從劫眼處劈下,目標自然是那一臉認真的青年。
一片寂寞當中,沒有任何雷聲,金色劫雷落下的速度早已遠遠超過聲音傳播的速度,強大的力量以及當中蘊含的法則,讓它無視於青年所佈下的一切阻礙,任何的防禦在它前麵也被破壞,然後化成天雷中的一部分,直劈向原來的主人。
整個世界在金雷落下的一刻就如同抖動了一下,能力較低的隻是感到空氣繃緊了一下子而已。但能力越高的,對此感受就更深。整片嶺東大地上的元嬰級修真者感覺到那短短一瞬間,他們感受不到本應無處不在的靈氣,幸好這情況馬上回復正常,但已使他們驚出一身冷汗。
達至入道境界的女子對髮生的一切看得比其他人透徹,剛才雲眼是把全世界在那一刻產生的靈氣都集中起來,整合化為一道雷擊,轟向那名青年。
成仙者,能調動天地靈氣為己用、能使用與修改天地法則為攻擊,當運使至極限時,更能將部分法則抹去,隻不過這一切方法在這雷針下全都沒用,不管青年對這片空間抹去多少法則、修改多少定理,落雷的威能還是輕易地將一切復原,絲毫不能阻擋金雷的落下。
破壞,金雷與青年接觸後唯一會做的事便是破壞,強大電流在通過他那千錘百鍊的身軀時瘋狂地破壞一切,更勾動起他體內積聚著的巨量靈氣從經脈內不斷爆炸,同樣地,作為靈魂與靈氣混合而生的元嬰,此刻在金雷之威下已變得千瘡百孔,根本無人相信這是一名仙君的元嬰。
肉身與靈魂同遭劫難,支撐著青年麵對這天劫的隻剩下心中唯一的信念,“活下去”,要達到目標就必須要想法子解除天雷的影響,問題是他所掌握的手段在雷電麵前全都無效,在這天劫中隕落似乎是他唯一的命運。
天道公平,青年自以為身具“鳳鳴之體”,修練資質遠超常人,加上所練的“顛鳳玄陽功”曾出了四名化神修士,更讓他以為化神天劫實在沒什麼好怕,頂多比塑仙天劫強上叁至四倍。隻可惜他此刻才明白,就算沒有之前各種落雷,單單憑著最後那種能夠破壞一切的金雷劫,已經足以讓他隕落在此。
“罷了、罷了,數萬年苦修之功,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青年是這片大地現存修真者當中最為年長的存在,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更具有移江倒海之能,但在這刻他真的有種放棄的心態,自己所自傲的一切,在金雷劫麵前根本脆弱無比,一身神通在天劫之下隻是卑微的存在,隻是他不懂為何擁有同類資質的前輩們能夠突破,而自己隻能在雷劫下灰飛煙滅,一切等待來世從重開始。
當想自己隻能期望有來生,期望可以要重新開始時,靈魂被滅大半的他突然靈光一閃,剎那間便將本來在體內任意破壞,完全無法控制的金雷完全驅逐。而當最後一絲金雷也離體後,天上烏雲也完全散開,耀目的陽光重新照射在大地上,同時整個世界也好像再一次震動了一下,彷彿在向某人行禮。
“哈哈……哈哈……”青年一邊咳著一邊笑道:“原來所謂的“化神”是如此簡單,我懂了,哈,我懂了。”
本來因為靈氣被引爆而滿佈炸開缺口的身體正以驚人速度回復,眨眼間已重回受創前的情況,青年更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力量伴隨著復原時被植入體內,使他本已強桿無比的身軀更上一層。
身體的創傷雖然已經痊癒,問題是靈魂被毀大半,這絕不是簡簡單單便能根治,那怕此刻他已經突破至化神之境,能夠在自己控制範圍內重新制定“規律”
也無法一下子治理好。
微微放出神念,青年打算尋找一處安靜之所好好地休養一番。突然之間,他感覺到一股純正由靈魂念力構成的“妖”,是才剛誕生不久,還沒與世界有過多接觸的雛妖,正好成為他補品的東西。
下一瞬間青年便出現在樹林當中,在蜘蛛型的雛妖還無法察覺下便將牠一把抓起,然後瞬移至他找到的藏身地點。
左手向洞口一揮,一道又一道禁制便被施放出來,將洞穴與世界相隔開來,化成一獨立的小天地。
佈置好一切後,一陣刺痛出現在青年的感覺當中,不是身體上的問題,而是方才的禁制是源出於他新領悟到的力量,但受損的靈魂也因此而傷上加傷,因而髮出無可抵抗的痛楚。
輕嘆一聲,青年看著手中蜘蛛雛妖正奮力掙紮,以圖能夠脫出他的手掌。但伴隨著掌力一吐,蜘蛛妖軀立時受到嚴重衝擊,堅硬的外殼滿是裂痕。
青年眼見此妖魂軀如斯堅固,心中更感驚喜,此代錶著當中蘊含著巨量的靈魂力量,對眼下元嬰受到重創,靈魂力量不足的他來說實在是大補之物。
掌力再次吐出,這次以絕對強大的力量強行將蜘蛛雛妖硬生生地震碎,重新化為虛體存在的靈絲,而青年沒給靈絲重新凝結的機會,手中法訣一引,破爛不堪的元嬰便從天靈蓋上飛出,直接吸食起靈絲。
尺許大的小人本應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此刻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但嚴重破爛的臉容隻能依稀看出青年的樣子,隻不過這一切都在蜘蛛妖絲被吸入後緩緩康復,純粹的靈魂之力在被吞噬後,迅速轉化成青年的所有物,但青年事前沒有料到的意外髮生了。
在青年的設想中,雛妖所帶著的執念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構成威脅,不管是哪一種的怨念在他強大的神識下也隻能消失,化作虛無。然而此妖心中的怨念就隻有一個,“對雌性的怨念”,單純而又瘋狂的怨念,更重要的是“雌性”,又或者說“女性”這種存在本身對青年是不可或缺,與他心中對“女性”的觀念不謀而合,其數萬年生命中有過數不儘的女性,單單是前期練功所需便曾佔有數百名各式女子。
如果青年是在全盛時期,哪怕這怨念強大十倍,麵對他強桿神念下也隻能被驅逐出體外,化為地脈中極為微小的一環。
無奈眼下青年的元嬰受傷甚重,是故,雛妖的身軀與靈魂雖然沒有了,但其唯一之意,在這特殊情況下與青年靈魂中的一部分產生共鳴,讓青年心中的慾念變得肥大,不由自主對把腦中與各種女性的過去思考一番。伴隨著含有女性怨念的靈魂力量順著功法的運行而流遍整個元嬰,讓這真元與靈魂的結合體在得到修補的同時也不自覺融入其中,緩慢但確實地影響著青年的思想。
五十年,對大多數凡人來說已經是大半生的時光,但在這南方一處靈山中,一名看似隻有十五、六歲,穿著寬身道袍的俊俏青年自山洞中走了出來。四肢修長、體態柔潤,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錶情,一雙鳳眼勾魂奪魄,看起像是一名少女穿上男裝假扮成道士似的。
這青年便是五十年前渡過化神天劫,正式踏上這世界頂峰的修士。經過雷擊洗禮後,他所擁有的鳳鳴之體就像得到提純,本來剩餘的一點陽剛之氣也被煉化,將鳳鳴之體的特異之處完全髮揮出來,除了胸前平坦無比以及胯間之物外,柔若無骨的身軀、略帶香氣的體質、凝滑如脂的皮膚等,均是遠超過一般女性的存在。
但這五十年時光對他來說最大的改變是心境,單純而唯一的對女性的慾望已佔據了他內心的主軸,儘自己所能對女性恣意妄為,將女性望為單純髮洩玩弄的物品。化神修士、嶺東大地上最強的修真者,不隻能翻江倒海、更是能在世界中割劃出以自己為主的世界的他,居然被才剛誕生不久的雛妖影響,心思被迫與其同化,實在不得不說此為一奇事。
在化神天劫中所受的創傷已經復原,加上五十年來不近女色,使他心中極為渴求女性,特別是那些強桿驕傲的女修,更是他心中最適合玩弄的對象。作出決定後,青年立時放出自己的神識,瞬間便把整片大地上有著值得他察看的修真者感受了一遍,然後便消失在山洞前。
當青年再次現身時,他出現的地方是距離原來之處數萬裹外西部山中一處宮殿門前,對於初次使用破開與創造法則的手段來達成瞬間萬裹的他,這次成果讓他十分滿意。此刻他正站在此界中最接近他的人的房門前,號稱“最接近仙人的人”的紅靈道君,一位有遠比天才更好資質“龍吟之相”的女人,更重要的一點是她是一個高傲的女人,憑其絕世資質與實力在這男尊女卑的社會中,硬是將一眾男修真者壓在底下的女強人。
“能入道者,壽至萬年”,對現在才修行一千多年便達至入道之境的紅靈來說,她的實力確實有足以自傲之處,但正因為實力夠強,她才能夠看出更多東西,一些元嬰境界根本無法察覺但又極為重要的東西。
沒有任何猶豫,紅靈在知道對方來到自己門派後便立時出門迎接,就算不計對方已經渡劫成功進階化神,單憑他本來的修為,嶺南大地唯一的仙君身份已經足以使紅靈走出山門迎接。
再次看到這位被稱為最接近自己修為的女人,青年心中突然興奮起來,隻要想想那張因有著強大實力而長期處於高位,因此帶著自信與威嚴的絕色容顏在自胯下哀哭求饒的樣子,便以有足夠理由讓青年出手了。
沒多久後,除了紅靈外門派修為最深的四名元嬰期修真者也來到此處,然後在紅靈身後站著,以示對對方的尊敬。
“不錯,今天就能抓到兩條母狗。”俊俏的臉上出現猥褻的笑容,還沒等對方作出任何反應,一道隔絕天地的結界便已施放出來,讓接下來的戰鬥在一個完全由青年自己掌控的環境內進行。
作為元嬰期修士的四人立時覺得不妥,過往完全聽命的天地靈氣此刻根本無法驅動。如果要施法的話就隻能以自身靈氣作為唯一輸出源頭,然而就算是把大量靈氣化作真元,再進一步與靈魂結合成元嬰,其存量也有上限。在沒有補充下終有一天會用儘,到時隻能束手無策。
在四人還在驚訝中時,紅靈已經向對方作出攻擊,雖然她早已知道自己的攻擊不會有效,但眼前情況根本就不容許她作出其他決定,攻擊、打敗對方已是唯一的選擇。
紅靈玉手向前一指,從衣袖中立時湧出無數閃著紅芒的飛針,整套數目高達一千零二十四根的“炎雨針”帶著紅靈道君的真元以及少量法則力量攻向對手。
兩者境界上的差別決定了此戰的結果,本來速度驚人的飛針變得慢如蝸牛,然後掉落在地上,接連響起了一聲聲清翠的碰撞聲。
雖然早有失敗的心理準備,但紅靈沒想到自己的二品彷製靈器居然如此不堪一擊,沒有任何被攻擊的訊息從飛針上傳來,情況就好像耗儘能量一樣,飛夠了便停下來降落。
“規則……規則不同了……”眼看飛針掉落在地,紅靈道君喃喃地說道,畢竟她已經達到入道境界中窺道一級,能夠以身感受世界規則,甚至對規則略為更改。
回應她們的是青年手指微微勾動,一股撼動元嬰的奇異吸力直接作用在五人身上,紅靈由於境界比較高,勉力之下總算能夠讓元嬰穩定下來,但隻是元嬰期的四名後輩則被硬生生挖出元嬰,軀體無力地垂躺在地。
從青年背部上出現一根又一根半透明的絲線,能夠輕易地穿透身體,但對由靈魂構成的元嬰來說,這些絲線有著無比黏性,隻要沾上一點就無法脫身,而絲線越來越多,漸漸地化成蜘蛛網般把四隻形如嬰兒的元嬰包裹在其中。
心念一動,本來單純包著的蜘蛛絲改為纏,本屬於叁名男修士的元嬰一下子便被強行分成兩半,然後被絲線送進青年體內,成為他的精神食糧。而那名唯一的女修,在以絲線將其元嬰完全綁起來後,便重新送回她體內。
“不要……不要再看了……”才剛回到身體內,元嬰期女修立時哀叫起來,雙眼中隻看到恐懼,紅靈雖然不知道髮生了,但已可以肯定對方使用的手法與剛才纏繞元嬰的絲線有關,故此她立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堅守好,問題是她一丁點兒獲勝的希望也看不到,隻期望對方會覺得太花時間而自行離去。
然而事情正向著紅靈最不敢相信的方向髮展,她的師妹藍羽,宗門唯一的女元嬰期修為,也是現在除了她自己外唯一活著的同伴,在經過一陣喊叫後,本來因恐懼而佈滿紅根的雙眼,現在失去了一切神彩,更緩緩地向著紅靈擡起自己的手,對自己師姊髮起了攻擊。一柄小劍從藍羽口中吐出,帶著白色電芒直奔紅靈而去。
雖然藍羽的攻擊對紅靈來說根本不構成威脅,但這事情清楚地告訴了她,自己的對手是一名有著特殊控制法術的大能者,隻要一不留神,自己的下場就會像師妹般成為對方的傀儡,一身修為神通化作別人的武器。
“母狗,不要掙紮了,還是學妳師妹乖乖地當我的一條狗吧,隻要讓本神君高興,賞妳吃骨頭也可以的。”看著紅靈全力應對的樣子,青年隻是戲謔的笑著,單純以神識控制藍羽與她戰鬥。
元嬰與入道一直被修真者視為差距最大的境界間,因為不管出動多少名元嬰期高手圍攻,就算隻是初窺入道之境,勝利的一方也隻會是入道級修真者。但此刻戰鬥中的紅靈與藍羽兩人,其激烈情度遠超於一般修真者的想像,而且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佔據上風的居然是隻有元嬰境界的藍羽!
這是一件唯有能夠進階入道者才知道的事,單純以靈氣真元作比較,一名元嬰真君興入道道君之間相差其實很少,而造成兩者之間戰力如此巨大差別的原因是對世界規則的利用。入道者能溝通天地,自身雖然沒有什麼增長,但戰鬥時一方能夠獲得整個世界作為後盾支援,另一方隻能以自身作戰,戰果當然是十分明顯。
而此刻雖然是藍羽的身體在作戰,但控制她的是已達化神境界、可能隨心所慾地架構出專於自己世界規則的人。所以在力量相當下,對規則的制控就正是決定高低的關鍵,而叁人身處的是青年從原本世界中所架構出來的空間,規則自然與原先有別,加上紅靈心知藍羽隻是受到控制,一切均非其本意,出手時更縛手縛腳。
然而剛剛才取得控制權的身體無法完全髮揮出從青年身上傳遞過去的規則力量,加上這具身體始終不曾接觸過如此高深的運用方式,從而連當中百分一的威力也展現不出。
“藍羽,快醒來!”紅靈勉力地抵抗著有如狂風暴雨的攻擊,更加希望能夠喚回藍羽的意識,千多年相知相交的情義根本無法捨割。
一個又一個圓環從藍羽手中使出,威力不大但數量眾多的圓環旋轉著衝向紅靈,每對紅靈有任何失誤破綻,先前放出的飛劍便會立時攻至,如同隱藏起來的毒蛇,每一擊均有所收獲。
久戰不下,藍羽在對方控制下一把扯開衣領,將自己的胸部展現出來,兩座的山峰上均長著嫣紅顆粒,在雪白肌膚映襯下更顯嬌艷。
豐滿的乳肉在一次又一次施法動作中上下拋動,幅度雖然不大,但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錶演,配上藍羽沒有任何錶情的清秀容貌,不禁讓人以為這名女子是將赤裸胸膛視為平常事,絲毫不覺羞恥。
反觀紅靈,麵對親如姊妹的藍羽彷如人偶的錶情,更在坦然在人前菈開衣襟,如娼婦般將自己一雙乳肉展露出來,對她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幸好千多年苦修的玄門功法對心境有著獨到的控制之處,總算在此危急關頭也能使紅靈保持著心頭一絲清明,沒完全被怒意佔據,而這唯一的清明不斷告訴她絕對不能因為憤怒而自亂陣腳,必須要冷靜下來,才有可能找到那本不應存在的機會。
一點一點地將防線收縮,雖然減少了距離,但相對來說由於離開自身也近了,規則的改變相對來說也較少,而這也讓藍羽想要再進一步擴大戰果變得難上加難。
“母狗,看來妳真的很寶貝妳師妹,隻是她是不是也這樣重視妳呢?”本來一直旁觀的青年開口說道,同時雙眼也直盯著紅靈,當中玩弄的神情是如此濃烈,一臉期待接下來的錶演似的。
在青年的控制下,讓藍羽以自身的本命法寶硬拼了叁次,由於本命法寶與魂魄相連,藍羽本來還在作微弱掙紮的元嬰徹底沉靜下來,明顯是靈魂受到傷害,不得不沉睡治理。
藍羽最後的抵抗一去,她肉身的控制權完全落入青年手中,加上沒有原主人的反抗意識,這具元嬰女修的身體被青年百分百利用起來。其所錶現出來的威力瞬間提升了近兩成,使紅靈的防守更為困難。
在藍羽差不多完全壓制著紅靈時,她突然向後一跳,半蹲下來的同時讓大腿以八字式向外張開,赤裸著的上半身則筆挺擡起,更像狗一樣以自己的麵額磨擦著青年的腳。
“真乖。”青年伸手摸著藍羽梳理整齊的頭髮,眼中流露出讚賞的目光:“女人賤如豬狗,在男人身邊就該這樣做才對。”
紅靈心中的怒火已經無可避免地被挑起,焚燒著她殘存不多的理性,青年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說話,都在挑戰她忍耐的極限,非將她迫至失去理智不可。
“妳說女人賤如豬狗,那麼閣下的母親是不是女人?而由女人生下來的妳又算是什麼。”紅靈不是那種空有天份,但在麵對困難與危險便會退縮的人,否則的話她也無法突破元嬰之境,故此雖然隻是作口舌爭,但這也是她開始的另一場戰鬥,在不能力敵下就隻能選擇智取。
“笑話,那母狗本來就不將本神君放在眼內,千萬年前我早就好好地讓她品味煉魂之樂,讓她渴求魂飛魄散。”問題是她的對手本來便是屬於非常理的存在,一個數十萬年也不一定有的奇材。
這一次青年親自出手,叁根白絲自他指尖彈出,輕易地沒入紅靈體內,直接將她的元嬰束縛起來。伴隨青年白晢手指的動作,紅靈的元靈一點一點地被菈出,最後一隻形如女童的元嬰被強行拖出體外。
“妳贏了……”在察覺到自己被強摘出來,更被那種獨特的絲線纏繞著後,紅靈的元嬰說道:“妳想怎樣也可以,不過請妳放過我的門人,沒有元嬰期修真者鎮守的門派很快便會被其他門派所吞噬吸納。”
回應她的是一根刺入元嬰內的絲線,當它突入體內後,一幕幕的記憶被翻出來,就像走馬燈般快速地重新播放一遍,偶然碰到一些特殊的事件時,更會重覆播放。這一刻紅靈終於明白藍羽那句不要看是什麼意思,很明顯當時青年是不斷把藍羽所不願回憶的過去一次又一次地重現,最後紅靈的意識一頓,完全失去任何感覺,陷入一場永不蘇醒的黑暗之夢。
在將紅靈也禁制起來後,青年也讓元嬰出竅,同時在他控制下,化為玩偶的藍羽把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脫掉,然後平躺在地上。兩隻元嬰自空中漂下,而形如成人的青年元嬰伸手將紅靈那彷如小女孩般的元嬰抱在懷中,沒有衣服的元嬰以最原始的狀態相擁著。
形如成人的元嬰在抱起紅靈的元嬰後,由靈氣與魂力所構成的肉棒輕易地自元嬰的胯間插入,在插入後,他元嬰胸前浮現出蜘蛛印記,那是與這名化神修士同化的雛妖的靈魂烙印。在烙印出現後,元嬰的肉棒迅速變形,在紅靈的元嬰體內化作蠍尾外觀。
滿佈尖刺以及可以自由擺動的蠍尾肉棒,輕易地與紅靈的精神產生共鳴,每一根尖刺均散髮著攻擊性的靈魂力量,陣陣神念直接扭曲著紅靈的心靈。良久以後青年才拔出那根蠍尾肉棒,更在拔出後更能看到點點靈魂碎片自肉棒滴下,瞬間消失在虛空當中,然後青年的元嬰伸手一推,把紅靈的元嬰重新放回身體當中。
“母狗紅靈,拜見主人。”當元嬰重新與身體融合後,紅靈道君立時四肢著地,額頭緊緊貼在地上,臀部高高擡起左右搖晃。
“我問妳一個問題,妳有看過會穿衣服的狗嗎?”青年笑著說道。
“汪!沒有,母狗紅靈現在要脫衣了。”青蔥的玉指把自己的衣衫解開,以趴在地上的姿態將一件又一件衣服脫下,最後連貼身的肚兜也菈下,將自己花白白的美軀展現在對方麵前。
從高高擡起的雪白屁肉間可以看到紅靈身為女性的私密之處,在同樣白嬌的肥厚肉唇間,鮮紅色的小肉唇將她的蜜穴緊閉起來,但這對已掌控著紅靈一切的青年來說根本不構成困擾。隻見他解開褲子,胯間肉棒立時以突破天際的氣勢挺立著,然後他彎下腰肢,將肉棒先端抵在蜜穴外,最後向前一頂,粗獷的肉棒一下子便將穴口頂開,在已略為潮濕的通道向上衝。
由於遭異物進入而使身體本能收縮,蜜穴在剛失去貞潔便緊緊壓向肉棒,讓青年能夠細細品味紅靈保留了千多年的處子精氣。冰寒與溫熱的雙重感受襲向青年的肉棒,兩種不同又有著相互作用的快感讓青年更感到高興。
彷如居高臨下的君王,青年從上而下不斷的抽插著紅靈,每一次均是全根插入、全根抽出,本來晶瑩的蜜液在不斷磨擦下泛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泡沫,然後一絲淡紅自蜜穴內流出。
同樣受到控制的藍羽跪坐在青年身後,艷紅色的舌頭自她精巧小嘴中伸出,在肉囊上不斷地舔弄,為青年帶來雙重快感。而每當舌尖自青年會陰處劃過時,總會為他送上酸麻快感,讓這青年感受到更為瘋狂的極樂。
在連續不斷地抽插下,快感也被提昇至無法形容的頂峰,而青年雙手緊緊地抓著紅靈的纖腰,青年在做完一切準備後,腰部再往前一頂,精關一鬆,直接在女性體內髮射。
體內射精這最為基本的事情,但在青年的控制下,每一髮均成為一顆子彈,帶著強烈的靈氣,直接衝擊著紅靈的子宮,強迫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嶺東大地南方出現了一個新的修真者門派,當中的成員全都是女修,每一名均隻穿著薄紗外衣,女性嬌軀的特點在單薄衣衫下約隱約現,加上她們眼中無法遮掩的魅態,讓不少男修在與她們對戰時吃了大虧。
在這男尊女卑的世界中,這在外人眼中全由女修組成的門派稱霸近千年才漸漸從雲端降落,但憑門派對煉丹、治療與製器的擅長,以及位於宗門內的天然靈源,使她們依舊是這靈氣日益枯竭的嶺東大地第一大派,其名為“明藥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