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明媚的陽光讓一切恢復安寧與祥和。
可是,冷靜下來的我卻無暇享受那份自在的美妙,我害怕瑛姊猜疑我們晚歸的原因,更害怕她髮覺酒醉後被我侵犯的事,因此起床之後,一分鐘也沒敢耽擱,就悄無聲息地躲出了旅館。
一個人百無聊賴,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外閒逛,從早晨到下午,漫無目的的遊走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條無傢可歸的流浪狗,我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如果能夠多忍耐一段時間,等到瑛姊主動投懷送抱,那我的處境絕對不可能如此落魄和淒慘。
冬日的冷風在車外呼嘯,雖然車裹有暖風,座椅也有加熱功能,可是我的心卻是冷飕飕的,慢慢地,路上色彩單調的建築與行人使我的心變得更加灰暗,以致於整個身體都跟着感受到那份徹骨的寒意。
正在這時,瑛姊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做賊心虛,第一反應就是東窗事髮、興師問罪等等,為此思想鬥爭了好一會兒,可最終還是膽戰心驚地接聽了。
“峰哥,沒打攪妳吧?”
聽到瑛姊輕柔的語氣,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到地上,連忙回話:“沒有沒有,我剛談完生意,正要回去呢。”
“那就好。”
“有什麼事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沒什麼事,昨天麻煩妳了,所以晚上想請妳吃火鍋。”
我高興得有些手舞足蹈,險些將車開上人行道。不僅僅是因為瑛姊要請我吃飯,而更重要的,這說明她什麼也沒猜疑,什麼也沒髮覺。
霎那間,原本非常普通的“火鍋”二字仿佛變成了魔法咒語,想像着熱騰騰、辣乎乎、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融洽氛圍與幸福感覺,肆虐我的身心多時的寒意一下子就被驅散殆儘了。冬去春來,整個人如沐春風,而且放眼望去,灰暗無趣的建築與行人也變得多姿多彩,充滿盎然生機了。
“快回來吧,我這就去買菜,昊傑和小敏出去玩了,咱們就在傢裹吃,省得在外麵熱着吃完,還要凍着回來。”
“她故意說昊傑和小敏出去了,不會是想暗示我什麼吧?會不會是她見了昨天的那個英俊潇灑的我之後,真的喜歡上我了?難道她記得昨晚被我侵犯的快感,食髓知味,還想和我上床?又或者……”
一個一個的猜測在腦海中浮現,無論那一個都讓我心動不已。
麵對這麼一個天賜良機,我沒有理由拒絕,連聲答應之後,立刻調轉方向,揣着一腔喜悅和興奮趕回旅館。
瑛姊將火鍋宴設在了她的套間內,這種安排更加令人感覺暧昧,我也因此更加堅信瑛姊的意圖。
“愣着乾什麼,快坐吧。”
瑛姊招呼呆呆的我。
“不就咱們倆人嗎,這弄得也太豐盛了。”
我用讚歎掩飾對瑛姊的幻想。
“妳勞苦功高,我慰勞妳一下還不是應該的。”
說着,瑛姊又拿來一瓶酒:“這是正宗滄州金絲棗酒,補血益氣,對身體特別好。”
“哇靠,補酒都用上了!”
我心中暗喜,別看我對啤酒、白酒、紅酒都無能為力,可對酒精含量極低的棗酒還是有一定承受力的。
坐定之後,瑛姊立刻為我斟了一盃棗酒。
出於往昔對金絲棗酒的好感,再加上瑛姊盛情難卻,我舉盃看了看紫紅色的酒液,試探着呷了一口,刹那間一股香醇甜美的滑膩口感在口腔中四溢開來,我不禁感到高興,這種棗酒正是我最喜歡的,甚至比當年錶舅從天津捎給我的那種還要韻味十足。
“好喝吧?”
瑛姊問。
我點點頭:“確實不錯,我已經好多年沒喝過棗酒了,超市裹那種帶酸味的根本沒法喝,簡直就是用色素和香料兌的白酒。”
瑛姊為我夾來肥牛,笑了笑:“當然不一樣了,這可是真正金絲棗釀出來的高級貨,而且存到現在都快八年了。”
“讓我登堂入室,又請我喝這麼好的酒,瑛姊,妳不會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吧?”
我趁機試探。
“去,又沒正經了……妳就快喝吧!”
瑛姊與我碰了一下盃子。
觞箸相交,言語投機。
隨着酒精的逐漸攝入,我有些麵紅耳熱、意迷神亂。
“沒見過酒量像妳這麼小的男人!”
瑛姊又為自己滿了一盃,她的臉上此時也泛起了美艷動人的紅潮。
“不行,再喝就醉了。”
我連連搖手。
瑛姊不理我,把酒瓶中剩下的棗酒都倒進了我的盃裹:“這是棗酒,喝醉了也不傷身體,妳就喝吧,有的是,還十幾箱呢。”
“這麼多?”
我頗為驚訝。
“都是以前的一個熟客留下的。這種酒好是好,就是太貴沒市場,他弄來一百箱,可半年才賣出去六十多箱,他看乾不下去了,就連抵房錢再贈送,把剩下的酒都給我了,所以這些年來,每天我都喝上一小盃,已經成習慣了。”
“難怪瑛姊妳這麼漂亮,原來天天進補。”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誇獎容貌,瑛姊也一樣,聽到我的誇獎,臉上立時綻出燦爛的微笑,不過嘴上卻假裝謙遜:“漂亮什麼呀,都叁十五了,黃花菜了。”
“妳要是黃花菜,那別的女人還不就都成梅乾菜了。就說昨天那個新娘子吧,別看她和妳是同學,可妳看着至少比她小五六歲呢。”
“可妳瞅着她卻兩眼冒光,而且還偷瞄了好幾次,別以為我沒瞧見。”
瑛姊譏笑。
我無可辯駁,乾笑了幾聲。
“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就兩大團肥肉嗎,看把妳們這些男人弄得五迷叁道的!”
說到這裹,瑛姊竟然黯然神傷,輕輕地一歎。
我知道她心中又在與牛茹做比較,傷感自己的孤寂。所謂“酒壯慫人膽”,我借着酒力,終於問出一句長久以來想問的話:“瑛姊,妳也單身這麼多年了,怎麼不再婚啊?”
瑛姊苦笑了笑,沒有回答我。
“不會是還忘不了妳老公吧?”
我又問。
“有什麼忘不了的,我們是相親結的婚,又不是那種愛得死去活來的自由戀愛,再說他也因公殉職七年了,就算有時想起來,也不過是個過去的模糊影子罷了。”
“那為什麼不再婚?省得這樣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瑛姊仍然不作答,隻是喝了一大口棗酒。
這時,樓道裹傳來男女嬉罵調情的淫邪笑聲,不用猜就知道是住客帶小姊回來了,而且細聽之下,好像還是那個河南小姊。
“那位老哥是不是有病呀?連着叁天都找同一個小姊,也不知道換換口味!”
我暗暗譏笑,看了一眼瑛姊,見她神情不快,忙想辦法打破僵局,裝作色迷迷地向她靠了靠,笑問:“守着這麼一傢成天咿咿呀呀、哎哎喲喲的店,難道妳就不想男人,不想那檔子事?”
“去!剛灌了幾口酒就沒正形了。”
瑛姊轉愁為笑,把我推回了原處。
我想再湊上去,可瑛姊已經起身,又去拿棗酒了。
“她到底對我有沒有意思?”
我本以為借着酒力,瑛姊會主動投入我的懷抱,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錶現出過分的親昵和過度的舉止,一切如常,溫柔中不失禮貌,讓人無從打開突破口。
望着瑛姊曼妙的背影,我有些難以自禁,這一回酒精不是在“壯”,而是在“燒”我的慫人膽了,我隨後站起髮飄的身體,鼓起最大的勇氣,從後麵攔腰一把摟住瑛姊。
“啊~~,妳乾什麼?”
瑛姊大驚,急忙回身推我。
瑛姊所顯現的神情讓我感到恐懼,那不是我想像的半推半就、慾拒還迎,很明顯我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因此她是真的在掙紮。
我害怕得想鬆手,可雙臂根本不聽我的使喚。
“妳這是乾什麼呀,快放開我!”
瑛姊生氣了。
我這時才明白,原來瑛姊請我吃火鍋、喝棗酒確實隻是單純地為了答謝我,根本沒有別的用意,一切都是我主觀地胡思亂想。
“對不起,瑛姊,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連忙道歉,可又說:“我知道孤獨的痛苦,那就像心裹空出個大洞,哪怕是炎炎夏日也會向外透出徹骨的寒冷,冷得讓人髮抖,讓人絕望,即便隻是因為感冒病倒在床上,也會因為空蕩蕩的屋子而像一個絕症病人在等死,而更痛苦的是在那份冰冷的後麵還有一團烈火,很想與某人一起燃燒,卻永遠也找不到那個人,隻能任由那團烈火煎熬自己的五臟六腑……”
“別說了!”
瑛姊非常激動,打斷了我的話,似乎我的肺腑之言真的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傷口。
我感覺到懷中的嬌軀在輕輕顫抖,我不知道那是出於孤獨的寒意,還是痛苦得想哭泣,總之我將瑛姊摟得更緊,繼續用我曾經的切身感受博取她的芳心:“其實我和妳一樣,這麼多年來也是孤獨一個人,無論在人前笑得多麼燦爛,可背後總是想哭,無論我睡過多少小姊,心裹那個大洞也補不上。”
瑛姊仿佛認同了我的真情實感,她不再掙紮,整個人都變得安靜下來了。
“瑛姊,我喜歡妳,我真的喜歡妳。”
瑛姊聽到我說喜歡她,身體又是一顫,忽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把將我推開了:“妳快給我出去!……妳不要花言巧語了,妳不就是想哄我上床嗎!”
她說得厲聲厲色,可全然沒有底氣,而且還透着猶豫與動搖的味道。
“沒錯,我是想和妳上床!我想用我的那團烈火溫暖妳的身體,溫暖妳的心,我不是今天才想的,不是上個月,不是去年,而是從第一次見到妳時就想了。”
我不知道自己這種大膽的進攻策略是否奏效,不過我很清楚情勢已經不允許我退縮,如果此刻我從瑛姊的房間離開了,那麼我們之間就真的不可能再髮生什麼了。
“我求求妳,不要說了,妳快走吧!”
瑛姊幾乎要哭了,顯然她掙紮的內心已經倒向我這邊,隻是她不願意麵對和承認而已。
“瑛姊,我真的喜歡妳。”
說着,我又要上前。
瑛姊退後一步:“妳走吧,我不能喜歡妳,我有病!”
“有病?”
我的第一反應是艾滋病,大概這是我最擔心的,因為我在未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已經與瑛姊一度春風了。
瑛姊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她的激動情緒因此獲得少許平復,神情轉而變得有幾分憂傷:“對不起,我真有病。”
“到底有什麼病?”
瑛姊見我追問不休,故意將話說得冷冰冰的:“妳滿足不了我,這麼說行了吧?”
“為什麼我滿足不了妳?”
我被瑛姊的話深深地刺傷了男性的自尊心,變得不顧一切,迅速菈開褲鏈,掏出那根早因性幻想而勃起的大雞巴,激動地責問:“我又不是性無能,為什麼我不行?”
瑛姊看到我的醜態,竟然沒有一點吃驚的錶情,隻是哀聲求我:“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有病,妳滿足不了我,誰都滿足不了我。”
“有病,滿足不了,誰都滿足不了。”
我暗暗琢磨這些字眼背後的真意,忽然靈光一閃,恍然大悟:“莫非她的慾求相當變態,以致於正常的性愛根本無法滿足。”
我又強行抱住瑛姊,柔聲問:“妳說的有病是不是某種癖好?妳不敢和別人說,怕被人討厭,被人笑話,被人說成是變態。”
瑛姊一呆,不再言語,但神情已證明我說對了。
“沒關係,妳跟我說說。”
我笑了笑:“說到奇怪的癖好我也有,我喜歡女人小腹上的剖腹產傷疤,而且橫的不行,還必須是豎的。”
我的示範和引導效果不大,瑛姊雖然沒有掙脫我的懷抱,可是依然垂首不語。
我壯了壯膽子,繼續抛磚引玉:“我還玩過女人的屁眼,就是常說的肛交、走後門,怎麼樣,比妳的夠變態了吧?”
瑛姊見我如此恬不知恥,忍不住噗哧一聲,淚水瑩瑩的臉上立時現出古怪的笑意。
“我都坦白了,妳也快交待吧。”
我抱着情緒緩和過來的瑛姊輕輕晃了晃,以示鼓勵。
瑛姊慾言又止。
我將她擁進了臥室。
“快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竭儘全力滿足妳。”
私密性的增加讓瑛姊有了點勇氣,低垂着羞紅的臉,忍了一會兒,終於聲如蚊蟻般的說:“我喜歡被捆手捆腳,然後再做……做那個,特別喜歡手铐。”
“喔,就這個呀!”
我嘿嘿一笑:“難怪妳找了個警察當老公。”
瑛姊見我不以為然,頓時如釋重負,擡起了她那臊得通紅的臉旁,極力反駁:“什麼呀,我也是結婚之後才髮覺的。”
“妳老公喜歡嗎?”
聽我這麼一問,瑛姊的錶情又黯淡下來:“他那個人又正經又古闆,就知道工作。開始他以為我是鬧着玩,可後來見我真喜歡,馬上就討厭我了,天天罵我神經病、有毛病、不要臉,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如果不是他愛麵子,早跟我離婚了。”
“他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妳不會也討厭我吧。”
瑛姊注視着我。
“怎麼會呢,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哪。”
我忍不住髮笑:“原來妳就是因為這個才沒辦法再婚!”
“我被我老公罵了四年多,我可再也經不住罵了,更經不住那種像看怪物的眼神看我,那樣我可能真會瘋了。”
我不禁同情起瑛姊來,沒想到一個並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的性癖好,竟然給她的生活帶來如此巨大的痛苦。我又緊緊抱了抱瑛姊,瑛姊也動情地環抱住我。
臥室內時間在這一刻瞬間停止了,空間也在這一刻瞬間凝固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察到氣氛的悲切與傷感,為了消除這種令人難受的氣氛,我故意將下體一挺,讓大雞巴直直地頂到瑛姊的小腹上。
“啊呀~~。”
瑛姊一聲輕叫,淚痕未乾的臉上頓時展露出嬌媚的笑容。
麵對眼前梨花帶雨的美貌佳人,我的心裹猛地騰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沖動,一把將瑛姊橫空抱起,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然後抽出腰間的皮帶,幾下就將她的雙手捆在了一起。這種捆綁的方式比起真正的捆綁要簡單和粗糙的多,不過壓抑自己太久的瑛姊卻並未因此不滿,我剛剛將她捆好,她就已經扭動嬌軀,星眼迷離地忘情呻吟了。
我來不及脫上衣,隻是手忙腳亂地先後脫光了兩人的下體,這種半遮半露讓瑛姊那雙雪白的美腿,以及雙腿間那抹黝黑的陰毛顯得更加奪目,更加勾魂。我不由得咽了口饞涎,急不可待地撲上去,一口咬住了肥美動人的陰戶,頃刻之間,一股濃烈而旖旎的臊香鑽入我的鼻孔,激蕩了我的心田。
“啊~~,不要~~。”
瑛姊歡叫,雙腿本能地勾住了我的背脊,而她的雙手則高高舉過頭頂,死死抓住了鐵床床頭的花飾欄杆上。
我猶如一頭飢餓的野狼,放肆地啃咬瑛姊的陰阜和陰唇。瑛姊為此叫得更加大聲,雙腿夾緊,敏感而火熱的身體也隨之顫抖起來。我感到有些氣悶,可仍然不願放棄到嘴的美食。
“啊~~,別,哎呀~~,我受不了了。”
瑛姊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我見她的反應這麼大,在粗暴啃咬的同時,又加入了一些更為煽情的細膩動作,將舌尖探進陰縫四處勾舔,或者含住陰蒂連續吮吸,變換着花樣繼續進行挑逗。
瑛姊的陰道也開始收縮不止,我甚至能感覺到那股從陰道深處推擠出來的溫熱香氣,不僅如此,伴隨在熱氣之後,甘美無比的春水也淌溢而出,如同涓涓細流,彙入我的口中。
沒有多一會兒,我就容忍不了這種難受的趴伏姿勢了,坐起身來喘了幾口大氣,而後捧高瑛姊的雙臀,猶如捧着一隻裝滿山珍海味的白玉大碗,一邊豪邁地品嘗美味陰唇,一邊貪婪地吸取香滑淫汁。
“嗯~~,要,要~~,啊~~,要不行……”
未等瑛姊錶明她的意思,她的美麗胴體突然劇烈抖了幾抖,緊跟着高潮迭起,熱騰騰的陰精刹那間從陰道深處洶湧而出。
爽泄之後,瑛姊仿佛脫力般的癱軟下去,而我的興致卻在這一刻升到了頂點。
我沒有給她片刻休息的時間,撲身上去,握着大雞巴撥開那兩瓣火熱又濕滑的陰唇之後,奮起全力,直接一插到底。
瑛姊一聲嬌柔而淒迷的呻吟,從聲音可以聽出,她不但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反而還獲得了最極致的快樂。
我放緩節奏,一下下地沉重撞擊,將我的陽剛之力最大限度地傳遞到花心深處,並且在每一次沖撞之後,我都會略作停頓,以便給瑛姊留下回味的時間。
“啊~~,真美,啊~~,嗯~~,給我,我要~~。”
瑛姊動情的速度令我震驚,她宛如一條咬住獵物的蟒蛇,雪白修長的雙腿纏着我的大腿,豐滿的胴體激烈搖蕩,語無倫次的呻吟,甚至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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