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多麼久遠的詞兒,史加達一生沒有父母,他認為胖女人應該算得上是他的母親,魯茜或者也是,可他從來沒有想過到底誰算得上是他的父親,他也從來沒有親口地喊過任何人做“爸爸媽媽”,隻是,當他聽到床上的少女輕輕的夢呓的渴望的時候,他竟然對這聲呼喚非常的熟悉。
爸爸……
曾經他這樣地喊過嗎?還是他曾被別人如此地喊着?為何這聲呼喚,竟然是那般的熟悉?難道他真的就是天聖族的墮落天使?
可是,他失去的記憶,在哪裡了呢?
為何一個陌生女性的夢呓,竟然讓他有着難以言傳的心痛?
他緩緩地掀開帳幕,想看清睡在床上的少女的臉容,當他看清少女的臉容的瞬間,他的腦袋有刹那的空白,那臉容差點刺穿他記憶的泥土……然而促使他的腦袋空白的,是因為少女的空白——不,應該是純白。
白玉般潔白的臉蛋,聖潔而安詳。
臉容所錶露出來的那種純淨,像是冬眠之雪。
如果說影姬能夠令他頭腦刹那空白,是因為影姬那奇美的、匹世無雙的臉容所容納的千變萬化的神態(無論哪種神態都是美麗匹世的),則這個睡美人,所帶給他的震憾就是:她的越超一切的純白。
像牛奶一般的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論是從皮膚還是從她所給人的第一眼感覺,都是純白!
純白中有着她的優雅、古典……
他看得呆了,麵對如此純美的少女,他竟然沒有半絲的邪念。
要知道,他以前隻要碰到純潔處女,就會顯得特別衝動的……
他安靜的看着她!安靜的……
“爸爸……”
又是一聲夢呓。
“媽媽……”
在夢呓裡,她輪翻地喊着她的父母,可是他卻看到她牛奶般純白的臉蛋漸漸地滲同晶瑩的汗珠。
四壁的晶石芒光照耀着……
“爸爸,不要殺媽媽……”
“爸爸,你為何要殺媽媽?媽媽那麼的愛你……”
“嗚嗚……”
她在夢裡驚慌、掙紮、哭泣……
史加達懷着莫名的感情,爬上了她的絨白的床,跪坐於她的身旁,凝視着她那痛苦的臉,緩緩地伸出手掌撫摸着她的黑秀靈動的美發,她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哭喊道:“爸爸,不要殺媽媽,不要丟下緣緣……”
她的臉竟然在睡夢中靠枕過來,抱住史加達的腰身,史加達從夢般的思緒中驚醒,看着她仍然半夢半醒的狀態。
也許正因為她的夢,她的敏覺失靈,她也難以從夢中醒轉,他就抛開一切難以名傳的思緒,心想:趁這機會,捉住她。
可是當女人嬌嫩如筍的、火熱的軀體靠過來的時候,他竟然發覺被單下的她是沒有穿內衣的,他那“性奴”之根迅速地堅挺,他就狠狠地想,乾脆在床上把她征服,事情就好辦許多。
如此一想,剛才那些亂亂的、渺渺的思緒和感覺就被他抛到腦後,他溫柔地抱她入懷,像是抱了一隻小綿羊,他輕輕地躺下來,躺入被窩裡,她竟然還在夢裡抱得他緊緊的,且夢呓道:“爸爸,抱緊緣緣……緣緣好愛爸爸,好愛爸爸……”
史加達心裡偷笑:待會我插入你的身體,你醒轉過來,看見我並非你的爸爸的時候,你就由愛生恨了。
他於是伸手下去撫摸少女的胯間,發覺雖然少女沒有穿上衣,可是穿內褲,但那內褲好薄好薄……
史加達幾乎摸出一種彈性十足的柔韌的肉質。
他就在心理詛咒:那麼麻煩,要裸睡,就應該乾淨點。
憑着他多年的脫衣經驗,他在少女的睡夢中,很輕鬆地解落她的亵褲,拿出來一看,竟然也是純白的細紗褲兒,他想,你可真是喜歡白色,我今晚要你的“白”染上鮮艷的“紅”……
因為少女和他是側抱的,他就輕輕的提起少女的一隻腿,正想強硬地突破少女雙腿之間那神秘的聖穴之時,蓦地看見少女眼中的兩行淚和她的那無限純潔安靜的臉容,他緩緩地放下少女的腿兒,正準備把他自己的已經脫到腳踝的褲子菈提上來的時候,那少女巧巧地伸出一隻腳兒,剛好伸入他略張的雙腿間,卡着他菈褲的動作,叫他不能夠把褲子菈上來係好,而她更是抱得她緊緊的,柔若無骨的嬌軀如膠般地粘貼着他的身體,他的堅硬的男根也被她的如脂滑嫩的小腹緊緊地壓着,他無奈地想:“難道我想退出都這麼難嗎?你可沒有付我錢啊,我不能夠提供給你免費的服務的。”
“爸爸,你的身體好溫暖,好溫暖……”
史加達的思緒被她的夢呓打斷,他靜靜地凝視她的純美至極的臉,那像是不染塵世的……
“明天你醒過來,可能我就要跟你拼命!今晚,暫且充當一次你的爸爸……瞧你當天使也當得這麼可憐,唉。”
史加達變了性地沒有強暴她,也沒有殺死她,皆因:他無法狠得起心那般地對待她。
他本身也許不了解這些,可是他靈魂深處某個聲音在命令着他,——要他,對她溫柔。
恒永的溫柔!
沒有暴力,沒有陰謀,也沒有血腥……
史加達做了個奇怪的夢,竟然夢見他有一個像哲思緣一模一樣的女兒,而他卻強暴了他的這個女兒……
他被這個夢驚得冷汗直冒,從夢中醒轉過來,睜開雙眼,卻看見一雙美麗的、黑白分明的晶亮的眼眸,這雙眸子正靜靜地凝視着他,他扯出笑意朝她笑笑,感到自己胯下的堅挺正硬在她那柔脆的毛兒上麵,知道一定是他睡着的時候,硬東西頂到她那裡,所以把她弄醒的。
“你是誰?”很柔的聲音,像海水無風時的溫柔,也像海島安詳的小夜曲。
史加達張嘴慾說,可是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是男扮女裝的,如果一說話,就敗露了,他於是頓住剛到嘴邊的話,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意思是說他是啞巴。
少女似乎很聰明,看到他這個動作,她道:“你是啞的?我在這裡生活了十年,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到底是誰?”
史加達無語回答,他想悄悄地把褲子菈提上來再作打算,因為他知道自己或許沒能力鬥得過懷裡的少女,可是那少女的腿兒仍然夾在他的雙腿之間,她似乎是覺得舒服的,因此,她即使醒了,也沒有把她的那隻玉腿兒縮回去,且她的在被窩裡的身體此刻是全裸的。
他緩緩地推開她,當兩人的身體相隔一些,那少女蓦地感覺到一些什麼了,她的手在被窩裡伸過來,握住他胯間那硬物,她的嬌體像觸電般地一顫,驚叱道:“你是男的?”
下一刻,史加達就感到她的柔嫩的手掌轟在他的胸膛上,他反射性地喊出“啊”的一聲,滾下床來,就在他以為會被她的一掌撃死之時,他突然發覺胸口隻是有一些兒的輕微的痛而已,根本就沒有被重創,更沒有達到致命的程度,他心中靈機一動,閉上雙眼——裝死。
(他要等待時機下手,一撃必中……)少女用絨白的被單緊摟着身體,偷偷地探出頭來,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史加達,疑惑地道:“死了?”
看了很久,還是看不出什麼,她就從被單裡伸出她潔白若奶的手兒,慌嘆道:“我殺了人?”
不一會,她又喃喃自語道:“殺了就殺了,我殺的是壞人、是男人……”
“男人的東西真可怕,以前沒見過,不知道這般的醜陋、又恐怖的,那麼粗長……”
在地上憋氣裝死的史加達聽到這裡,就在心中暗叫:快下床來,背對着我……
少女似乎是聽到他的呼喚一般,很聽話地下了床,可是她又“呀”的一聲縮回床上,原來她發覺她的亵褲已經沒穿在她的胯間了,她四週找尋她那小褲兒,發覺竟然被史加達的頭枕着了(原來史加達昨晚脫了她的褲兒,隨手一擲,就扔到了地下,他掉下來的時候,他的頭剛好枕着她的純白的小亵褲)。
“男人真是可惡!死了也這麼無恥……”
她說着,輕輕地下了床,顫着潔白的手兒去取她的褲兒,蓦然,史加達的雙手猛伸上來,摟抱住她的身體,雙眼爆張,仰首就狠咬在他的脖子上,可是他竟然遇到了當初咬戦夜時一般的情形——他根本就咬不進去,因為這看似柔軟無比的少女的脖子竟然在瞬間變得像鐵塊一般的堅硬,反震得他的堅牙隱隱作痛……
“你裝死?”少女驚叱,雙掌轟撃在他的胸膛,那雙掌兒雖然轟出來的聲響很重,且讓史加達感到一些痛,然而卻像前一次一樣,根本就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就好像是普通的女子憤怒地捶打他一般,傷不了他的身體的半絲。
他任少女轟了她好幾掌,發覺原來少女竟然不能夠傷害他!
史加達心中大喜,摟着她的身體,也不再咬她了,翻身坐起來,抱着掙紮捶打中的她,就站起來,把她壓到床上,她仍然捶打他,嘴裡叫喊着,可是無濟於事,她的力量對他不起任何的作用,她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這些力量是可以推毀一座山的,但是撃在他的身上,卻如同石沉大海,她驚慌了,以將近哭的聲調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叫史加達,你放心,我暫時不會傷害你的,我還以為你很強哩……我問個事情,你知道戦夜在哪裡嗎?”史加達死死地按壓着她,隻要她回答他的問題,他就會選擇放開她。
少女哭咽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們都與我無關,我不知道她們。”
史加達驚道:“你不是戦天使?”
少女道:“我不是……我不是天使,你快走……”
史加達愣住了,道:“那你是什麼?”
少女微哭道:“我隻是一個囚犯。”
“囚犯?這裡沒有人關着你啊,你別騙我。”史加達不相信一個囚犯可以生活得如此自在的,雖然她的攻撃對他無效,可是,剛才他咬她的時候,根本就咬不進去,證明她肯定是有武技的。
少女趁着史加達呆愣的時候,嘴裡胡念,竟然像是念咒語,可她念了好幾種咒語,史加達仍然無動於衷的,她驚得臉麵變成死灰,慌道:“你到底……是什麼?為何不懼我的魔法咒語,也不懼我的物理攻撃?”
史加達好奇地問道:“你的攻撃有多強?”
少女回答道:“我可以一掌轟平一座小山的……”
“哈哈!你真會開玩笑!”史加達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很強,連鬥氣都還沒有學會的,而少女連他都打不傷,怎麼能夠打平一座山呢?
“我不是開玩笑……”
她的語言突然中止,因為她的嘴兒被史加達吻住了,她張着嘴,根本就來不及閉合,他的奇特的舌頭就卷遊進來,她在刹那間有些迷茫:為何如此的親密?
嬌體被男人緊緊地壓抱着,男人的硬物頂在她的小腹,她感到渾身的燥熱、緊張,也感到心靈的顫栗,她想推開身上粗魯的男人,可是她的力量到了他的身上,都變得無影無蹤,她所念的魔咒,對身上的男人又沒有任何的作用,她希望這是一個夢,可這個夢太真實了。
太真實……
吻的感覺,很好,很溫暖、很甜蜜……
她首度被另一個男人吻,這十六年來,她第二次被男人吻,竟然就迷失在這個陌生的男人的熱吻裡。
是的,她迷失了,她閉起了雙眼,不再掙紮。
隻是眼淚仍然輕輕地泄流……
史加達知道她不再掙紮,他就仰起首來,離開她那張甜蜜柔嫩的嘴兒,看着安靜的她,他真的不忍再傷害她。
他也有些許的驚愕:為何他這次吻得如此的溫柔?
再次俯首下去,他吻着她的眼淚,柔聲道:“乖,告訴我戦夜在哪裡,我就不再侵犯你,否則我會把你強暴了的。”
少女略略地睜了一下淚眼,忽地又閉了起來,微啟櫻唇,道:“你是第二個吻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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