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漁船,船上有食物和淡水,加之在海中可以捕魚,雖然不比陸地上舒服,但也勉強也得過去。對於漁船上那群漁婦,魯茜餓了她們兩叁天。至得傭兵們傷勢好轉,體力恢復之時,他們興起了對漁婦們的興趣。
這群漁婦都正當虎狼之年,有幾個姿色甚至是不錯的,魯茜見他們對漁婦們起了淫心,就聲明不得碰栗紗之外,其餘的漁女,任他們處置。十二個傭兵就如虎似狼地撲到漁婦的肉體上,魯茜特意把栗紗放到一旁,讓栗紗看着傭兵們輪姦漁婦。
性奴們懶得在漁婦身上浪費體力,他們當期與婦女打交道,對於性事上,多少有些厭倦,一時提不起興趣。
栗紗看到漁婦們被輪姦的場麵,她是又驚又怯、又悲又憤,可她沒辦法,她動作不了,她很怕那些傭兵們回頭也輪姦自己,她已經被一個男人強暴了,不想被十多個男人強暴。
魯茜於是說:“如果你不想你命運像她們那般,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之後的幾天,栗紗看着傭兵們有空就強暴漁婦,她看得有些麻木,終於向魯茜點頭,說她願意做魯茜的奴,再也不記恨她丈夫的仇。
魯茜於是放了她,最初兩叁天還怕她逃跑或搞事,但她很安靜地跟在魯茜身旁,打點魯茜的起點飲食,魯茜漸漸地信任她。
有時候魯茜要史加達服侍,她就在旁看着魯茜和史加達歡愛,歡愛之後,魯茜讓史加達離開,卻要她陪睡。她在這段時間,也終於了解“性奴”是什麼,對史加達的恨意少了許多,因為在這漁船上,那群性奴,是沒有去強暴漁婦的,她知道性奴的命運比她還要可悲,使得他們對女性的肉體幾乎失去興趣,當初史加達強暴她,亦僅僅是因為魯茜的命令。
在以後的日子裡,她反而覺得船上的性奴是最可愛的人,無論是史加達還是別的性奴,都沒有去碰那些漁婦,他們整天坐在甲闆上閒聊,有時候突然跳得海裡,他們無顧忌地裸露他們的身體,他們有着英俊的臉龐和強壯的身體,還有着粗長迷人的陰莖。
他們看似很喜歡這趟環海之遊,似乎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對海中很多事物他們都感到驚奇,她覺得他們有時候就像一群大孩子,隻是她也知道,他們是性奴,是專門滿足女性的工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也漸漸地原諒了史加達當初對她所做的一切,畢竟,那並非他的原意,如果不是因為魯茜的命令,他可能連碰都不會碰她的,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常想起那次被他強暴的感受。
漁婦們被脫光衣物綁放在船艙,即使在傭兵們強暴她們的時候,她們的嘴裡仍然是塞着布的。
魯茜為了讓她們屈服,久久才給她們進一次食,餓得好們發慌。傭兵們有時候把她們搬上船艙,用繩索吊着她們放到海裡浸泡,有些傭兵甚至跳下去擦洗她們的身體。
在開始的時候,她們每個都死硬不屈,到後來有些漁婦也繼栗紗之後向魯茜錶示屈服,這當中就有栗紗的丈夫的母親,魯茜當時放開叁個,那母親趁人不注意之時取劍自刎了,另外兩個跳海逃命,被傭兵們擄捉回來,魯茜在她們身上砍了許多劍,把鹽往那些傷口上灑,直到她們的生命結束,她們才結束那種痛苦。
剩餘的七個漁婦看着這一切,越發心驚膽跳的。魯茜也不敢再放她們,她繼續綁着她們,繼續給她們餓一餐飽一餐的,繼續讓傭兵們強暴她們。她是絕對不能讓她們再死去的,因為她不知道將來還要躲藏多久。
半月後,魯茜率領她最後的傭兵和性奴又一次進入洛達森林,他們在洛達森林生活下來,至秋時,魯茜開始計劃衝出森林。她把那剩餘的七個漁婦殺死,率領她的隊伍南下,在進入南洛管轄的村鎮之時,他們盡量地隱秘行蹤,盡量地低調。往南行走四十多天,進入普羅非帝國最東之城——旭日城。
此城是普羅非帝國七大城市之一,素有普羅非“糧倉”之稱,盛產各種農作物。自從進入旭日城的管轄範圍,魯茜就感她生命中的旭日又再度從海麵浮起。
因為在逃亡的時候丟失了所有的錢財,魯茜在進入旭日城的管轄區之後,有計劃地搶劫了兩個村莊。帶着從村莊搶來的錢財,魯茜急忙來到旭日城直屬管轄的森石城。森石城是像南洛城一樣的中小型城鎮,但區別在於,南洛城不屬於哪個大城所管轄,而是由密仲盧一手打理的。
森石城卻屬旭日城所管,也即是說,森石城是“城中城”,是旭日城的附屬城。像森石城這般的附近城,其實每個大城都有的。旭日城就有四個附屬城,它們分別是:南麵的原城、東北麵的森石城、西北麵的望北城、西麵的川徑城。
魯茜不打算在森石城發展,她要盡快往普羅非的“糧食之倉”。旭日城雖非魯茜的最終目標,然而旭日城畢竟是普羅非七大城市之一,在那裡,她可以得到許多她想要的。
森石城離南洛城比較近,魯茜不敢在此城停留太久,她亦不敢打劫,因此,憑她以前在此城的一點兒關係,她聯係到了需要性奴的婦女,經過了七八天的忙碌,盤纏充足之時,她又張羅着南下,半個月後,經過旭日城,她卻不停留,仍然繼續南行,直至又一月後,到達原城。
此城離南洛極遠,南洛在北,原城在南,從南洛到達原城,一般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密仲盧再能,他也菈不了這麼長的線的,這是經過深思熟慮後,魯茜最後的決定。
她曾經想過在直接在旭日城發展,但旭日城還是比較靠近南洛,再說,忽然之間在旭日那樣的帝國大城發展,是很難立足的。
她現在什麼也沒有,隻有十二個傭兵和九個性奴,再加一個女奴,到了旭日城,就像乞丐一般,是難以生存的。所以,她選擇了離南洛較遠的原城。
由原城重新開始,待得蓄備一定的財產和勢力之時,再進軍旭日城,最終走向天羽……
進入原城時,已是晚秋。
魯茜用她搶劫來的以及在森石城賺取的錢財在城南買了一座不起眼的破落的莊院。這莊院雖然破壞不堪,但勝在佔地寬廣,魯茜看出它的發展前途,便從一個敗落貴族手裡買了下來,經過十天左右的整修,莊院終於煥然一新,雖然沒有她原來在南洛的莊院那般的規模和美觀,但她也略感滿足了。
她相信,她以後所住的莊院,會比現在的要大很多很多倍,當然也美麗很多很多倍。
在整修莊院的時候,魯茜也沒有閒着,她指使她的傭兵們去探查這個城的情況。得回的情報是這樣的:這城除了城主外,有兩個比較知名的貴族,這兩個貴族分別處於城北和城東。城北的貴族名為非士,聽說是原城最有名的劍士;城東的則是法戴爾,是原城最富有的財主。
魯茜隻是一個劍手,且是沒有封號的劍手,她得到情報,就不敢往非士身上打主意。在普羅豐帝國,武士的最高稱號為聖劍師,依次為狂劍士、巨劍手、劍士、劍手。所以她一聽非士是原城盛名的劍手並才財主,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往法戴爾身上轉。
查出法戴爾個四十歲的男人,有兩個兒子,而其兩個兒子都拜非士為師。非士現年叁十七歲,有個十六歲的女兒和一個八歲的兒子,據情報透露,法戴爾的兩個兒子都同時愛慕非士的女兒。
魯茜以前從未來過原城,她在原城沒有熟人,一切都得重新開始。雖然原城隻有兩個著名的貴族,但除了這兩個之外,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財主的,這些小財主們都會有妻妾,而她的性奴,就是專供這些財主的妻妾使用的。但她調查了原城,發覺原城並沒有性奴的基礎。
原城有妓女,有男人風流的妓樓,卻沒有供應性奴的地方。這叫魯茜喜憂參半,喜的是沒有競爭對手,憂的是萬事開頭難。
她雇請了一些臨時僕人,這些僕人雖然是平民,但他們都還有一定的人身自由,與奴隸是不相等的,他們的地位比奴隸普遍要高些。奴隸沒有自由,平民至少還有自由的,隻是窮得連自由都不敢提罷了。
這些平民本來就四處給財主打雜的,魯茜通過她們多少了解原城比較有錢的人傢的女性。平時裡,她就與栗紗故意地去接近那些女性,和附近的一些較有錢的婦人熟了,她們就把幾個性奴帶在身邊,那些婦人們看見她們身邊突然多出些高大英俊的男人,都甚是好奇。
魯茜暗中指使性奴們勾引她們,有些受不了誘惑,被性奴們哄騙上床。這些婦人因丈夫比較有錢,她們的男人都同時擁有好幾個妻妾,平日的性生活是難以得到滿足的,和性奴們勾搭了一次,自然就想第二次。
直到幾次之後,魯茜突然出現,捉住她們的把柄,說明一切,並且要她們仍然找她的性奴,隻是,每找一次性奴,她們都得向她付相應的錢。無奈之中,她們隻得繼續找性奴,漸漸地,對於用錢來召使性奴,她們也就習慣了。
隨着第一批召性奴的婦女的產生,性奴就在原城的深閣怨婦之中悄肖地流傳開來,某些寂寞之婦通過一些管道聯絡到魯茜,向魯茜要取性奴的服務。如此,魯茜開始了原城的“性奴之風”。
魯茜本來想再訓練一批性奴出來,但那需要花好幾年的時間,她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了,所以由性奴賺來的錢財,她都用於擴充她的勢力和生意。
叁個月裡,她連續開了兩間妓院,也開始招兵買馬,傭兵已增加到百多人,說她是原城的暴發戶也不足為怪。她淩駕於許多小財主之上,因為她有着她的傭兵團,不是所有的人都敢於惹她的。
有些人也漸漸知道她所做的勾當,可礙於她的勢力,誰都是眼隻眼閉隻眼,隻要不是自己的妻妾被發現召性奴就萬事大吉。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魯茜與其他的一些中小財主也經常的來往,當然,那些財主的妻妾也經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為了獲得一些利益,魯茜有時候也和某些財主性交,這對她來說,是沒有任何直接的損失的。
栗紗似乎是跟定魯茜了,她替魯茜打理那兩間妓院,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不適應,然而漸漸地她也從魯茜身上學到一些東西,對於那些買來的不願意接客的女性,她能夠把她們綁着交給嫖客,她曾經是被強暴的,她現在也讓別的女人重復她的命運。
魯茜在這些日子裡,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學得很快,一般的傭兵幾乎不是她的對手,因此她穿梭於兩間妓院,誰都懼憚她叁分。
魯茜曾說過,隻要栗紗願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紗。
從那次被史加達強暴之後,栗紗也的確沒有受到性奴和傭兵的侵犯,隻是到了原城,有些財主看上栗紗,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給很高的價,卻都被她拒絕了。
值得一提的是,魯茜所開設的妓院,並沒有用她自己的名號,而是使用了栗紗的名號,亦即是說,栗紗才是錶麵上的妓院老闆娘——除了魯茜方麵的心腹,很少人知道那兩間妓院的真正幕後黑主就是魯茜。有些人隻知道魯茜暗地裡做着“性奴”的不道德買賣、錶麵上卻是開藥鋪的。
最初選擇開藥鋪,就是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婦,因為誰都是有病的,有病來藥鋪開方取藥是自然之極,至於進入藥鋪之後需要什麼樣的治療則不得而知了。
因開的藥鋪,魯茜就原城請了兩名醫士。
這兩名醫士都是叁十多歲的女性,魯茜為了讓她們同流合汙,她把史加達送到她們的床前,平日裡叫史加達服侍她們。
除了女醫士之外,藥鋪裡還有六名年輕的助手,四男兩女,都很年輕,是跟兩名女醫士修習醫藥的。
魯茜的這個藥鋪就開在她的莊院的前門旁邊,雖然有些偏僻,但平日裡女病人特別的多,這多少令人覺得奇怪。隻是隨着女病人多起來,男病人也相繼過來看病了,兩名醫士雖然與魯茜合乾些不為人知的勾當,但在醫術上,還是有些水準的。
魯茜有時想以“劍手”的名譽去拜訪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劍士”稱號是旭日城的領主所封,她自己雖是一個劍手,卻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貿然前去拜見非士。法戴爾亦是一個世襲的小貴族,她一時也難以靠近。正在她為難之時,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歲壽辰。她知道,機會來了。
原城的城主蘇韓是一個文官,他在原城任職已經有十七年之久,是個德高望眾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眾的愛戴。而非士,則是守護原城的武將,原城的士兵歸非士統領,非士則聽命於蘇韓。
蘇韓的壽辰,原城的各方有點權勢或是錢財的人自然都會到來,甚至還有平民百姓的到來,因為蘇韓可以說得上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會像密仲盧那般的勢利,當然,密仲盧在才乾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盧之所以能夠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諾英蘭。
魯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盧的底細,所以她才敢拿諾英蘭開刀,即使諾英蘭當着密仲盧的麵被史加達強暴了一個晚上,密仲盧在事後亦是不敢拿諾英蘭怎麼樣的。像史加達是她魯茜的一條公狗一樣,私底下,密仲盧在諾英蘭的麵前,也是一條搖着尾巴的可憐的哈叭狗……
魯茜的藥店名為“回女春”,其意很簡單,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們把她的原意曲解,因為藥鋪的老闆是女的,裡麵的醫士也是女的,所以人們覺得這藥鋪名,其實就是“女人所開的回春救人”的意思。
她對此嗤之以鼻,她魯茜可沒有救人的偉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經是萬幸,還讓她去救人?她隻想那些婦女永遠都春情大發,無時不刻地回來找她的性奴。
但魯茜終是因“回女春藥堂”出名了,蘇韓也就把請貼發給她,她在喜悅之中,暗中把曾經和她有過性關係的財主殺死,省得在蘇韓的壽宴中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她身為南洛城的劍手,做起這些事情來,當然乾脆俐落,且這些被謀殺之事,在這世界的這個時代,有如傢常便飯,蘇韓派人追查一陣,沒能查出結果,也即不了了之。
在蘇韓壽辰的前一個晚上,魯茜把史加達和栗紗都叫到她的房裡。
來到原城後,魯茜就沒有讓史加達服侍過她,因為史加達平日裡要接待許多女客,更要滿足“回女春”裡的兩個女醫士,魯茜本身也有許多事情要忙,所以她也沒讓史加達跟她性交。至於栗紗,到是有時候被她叫到她的房裡,與她同眠。
史加達和栗紗平時是難得碰麵的,此時被魯茜同召進房裡,兩人並排而站,魯茜坐於桌前,道:“你們坐我身旁來。”
沿着圓桌,史加達和栗紗坐於魯茜的左右椅子上,魯茜道:“栗紗,倒叁盃茶。”
栗紗取過桌上的茶壺和茶盃,小心地倒了叁盃茶,魯茜飲了一小口,放落茶盃,道:“栗紗,你亦是收到蘇韓的請貼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達帶上?”
栗紗不經意地瞧了瞧史加達,問道:“主人為何不帶?”
魯茜說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不想要一個男人跟在身邊。像我這樣的女人,雖不算什麼絕色美女,但我也有着我傲人的美麗,我想用我的美麗在蘇韓的壽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讓他們對我想入非非,我才好從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如果我帶他在身邊,諸事不便。你則不同,你是妓院的老闆,你帶他在身邊,即使宴會裡所有的怨婦都認得他,也隻是認為他是你召來的性奴罷了,對你的影響不大。”
栗紗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帶上?”
魯茜笑道:“我總有我的理由的。栗紗,你先回答我,我的九個性奴中,你覺得哪個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愛?”
“我覺得主人的性奴個個都是非常優秀的,都能夠得到女性的喜愛。”栗紗模棱兩可地道。
魯茜道:“我不要你拍馬屁,你說真話。”
栗紗又瞄了一眼史加達,嘆道:“就他吧,雖然主人的性奴個個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和他們相比,我總覺得,他身上多了許多他們身上沒有的東西。”
魯茜開心地道:“也就是說,你也覺得史加達是我的性奴中最優秀最容易得到女性喜愛的?”
栗紗點點頭,道:“嗯,奴婢是這麼認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說。”魯茜握抓起茶盃,舉盃至唇邊,茶潤紅唇,盃落桌,聲再起:“他雖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別的性奴。我從來不與我的性奴、我的傭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發生性的關係,偏偏隻和他發生性關係,就因為他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他哪怕是一頭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帶他去,就是因為我知道蘇韓的壽宴,會出現一些比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騙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懷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紗沉默瞬間,忽然道:“主人的意思,隻是讓我帶他進去,然後讓他單獨行事?”
魯茜讚道:“聰明,不負我當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負我這般疼你!我就是讓你帶他進去,一旦進到蘇韓的府邸,你就讓他和你分開,但你在暗中照應着他,暗中助他一把。”
“我明白了。”
魯茜滿意地看着栗紗,又道:“栗紗,我這段日子以來,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現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見的那個你。當初你因為你丈夫,恨不得殺我。可我殺了你的丈夫,卻讓你活了下來,我毀掉了你原來的人生,卻給了你一個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當初選擇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沒生孩子,你沒有孩子,則你便不會長久地記着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會時常牽掛你傢中的孩子,這就是你與其他漁婦的不同之處,並非因為你比她們漂亮。我把她們殺了,是因為她們傢中都有孩子,而她們的孩子的父親也是被我所殺的,她們不可能誠心地跟隨我。你則不同,你雖有丈夫,但你與你的丈夫沒有直接的親緣關係,也沒有血脈的聯係,你的男人並沒有給你留下什麼,他隻是你人生中的一個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麼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來,因為我會讓你明白,女人不能隻為一個男人而活的。我殺了你的那個男人,我還會給你許許多多更優秀的男人,隻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麼多男人,因此,我殺了你的男人,我就還你一個男人,今晚,你和史加達陪我吧!”
她說前麵那段話的時候,栗紗都聽得很平靜,直到她說最後一句話,栗紗聽得仿佛是吃了一驚,把握在手中的茶盃也震晃得茶水濺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紗顫着聲音問道。
魯茜道:“有什麼問題嗎?”
栗紗忙道:“沒……沒問題。”
魯茜站起身,又問道:“你們洗澡沒有?”
史加達和栗紗異口同聲道:“洗了。”
栗紗不自覺地看了一眼史加達,她的臉升起些許的紅暈……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切實地感到臉頰發熱了。
“你們把衣服脫了,在床上等我,栗紗你別扭扭捏捏的,他插過你的……”
魯茜離開前說了這句,栗紗就看到史加達在他麵前站起來大方地除衣。
她曾經是被史加達強暴過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着史加達和魯茜歡愛,更曾和魯茜玩過那種變異的性戲,卻未曾和史加達一同服侍過魯茜,這一起服侍的,其代錶的是什麼意思,她是懂得的。
她蓦地想起他胯間那雄壯的男性生殖器,同時想起了她當初被他強暴的那一幕,她後來知道他隻是聽命行事,已經原諒他的某些行為,隻是在原諒之後,每想起來,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懷念和期待。
“你不脫嗎?”史加達突然的語言打斷她的思緒,她定眼一看史加達,隻見他已經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莖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時候還要粗長,她又一次想起剛才魯茜的話:我殺了你的男人,我就還你一個男人。
但魯茜給她的,是一個性奴……
栗紗臉色淡紅,她略有些尷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來再脫。”
史加達凝視着栗紗,她的臉是有些圓巧的,看起來天真爛漫,或者是海邊之人,笑起來都有陽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紗自從跟了魯茜,她所做的事情,就與她的外錶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兒握彎,微張的時候是一排潔白的牙,鼻圓潤可愛。
從她的這張臉來看,她雖然不是絕色,卻也有幾分美麗和可愛。當初他第一次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他是沒有仔細地看過她的臉的。
他把進入女人的肉體當成一種習慣,他每天都要進入好些女人的肉體,進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陰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個女人的臉,更是無法記得那些女人的臉。
他睡過那麼多女人,他隻記住了魯茜的臉,如今他或者也記住了栗紗的臉。
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夥伴——或者說,是他的上司,雖然他和她同樣是魯茜的奴隸,但她的職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時候,他似乎也得聽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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