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飄香。
四個男人坐在洞裡的小石桌旁,興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們腳邊,剛剛慘遭輪姦的女警察史蕾,一絲不掛地被捆着雙手癱在地上,已經全身虛脫的她一動不動地仰麵躺着,滿是傷痕的胴體上布滿着豆大的汗珠,本應白晰的肌膚已被沾滿着塵土,她那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從她紅腫的陰唇間倒流出點點白色的液漿。
隻有當她偶爾從喉中發出一兩聲痛苦的咳嗽聲時,才展示着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體。
本已飢渴交加的女警察經過一輪的毆打和輪姦之後,發覺自己渾身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點,她全身上下彷佛都在劇烈地抽搐,整個人就象被氣泵抽走所有的氣力一樣,軟綿綿地象一堆軟泥一樣癱在地上。
她的胃還在不停地翻滾着,剛剛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嚨酸痛至極,劇烈的惡心感使她想嘔,但她隻能象征性地乾咳幾聲,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說,已經叁天沒有吃過東西的她,也確實嘔不出來。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來,掉在她的唇間。
好香!史蕾舔着嘴唇,肚子裡卻更因飢餓而陣陣抽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阿農手持一隻雞腿,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餓了是吧?騷警妞。”
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雞腿,“好香好香!”
衝着史蕾哈哈笑着。
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雞腿,的確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來。
“叫聲大爺,就賞你肉吃!”
阿農揚了揚手中的雞腿。
史蕾無力的眼神掃了他一眼,艱難地將視線移開那香噴噴的雞腿。
“餓死算了……不用再受這幫禽獸的汙辱……”
史蕾咬着牙閉上眼睛。
心中空蕩蕩一片,漸漸地,母親慈愛的笑容,倫哥溫柔的懷抱,還有傢裡那隻可愛的小貓咪叮叮,在她的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來。
淚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框,心中的悲怆本就無法忍耐得住,鼻梁一酸,輕輕抽泣起來。
“哭鼻子喽!”
阿農大笑一聲,“真沒用,警察吃不到雞腿也會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鳅口裡不知道胡亂哼的是什麼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聲親哥哥,給你肉吃……”
手拿着一塊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邊抹來抹去。
“難聽死啦……”
一陣倒采聲,幾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過去。
肉香撲鼻,史蕾緊緊閉着眼睛,強行咽下口水,微微顫抖着的嘴唇還是沒有張開。
“唉……”
小泥鳅大聲地嘆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麼炮制這警妞啊……”
坐在史蕾的雙乳上邊哼着曲子邊亂扭着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輕哼一聲,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乳房現在承受着小泥鳅的體重,壓得她的胸口一陣發悶。
“操也操完了,這妞是個警察,危險喽!”
小泥鳅說道。
“而且,也不聽話……留着是個禍胎。”
阿農附和着。
“就是就是!”
小泥鳅笑道,“就讓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發現一具艷屍吧,哈哈!”
阿農哈哈笑道:“那不如這樣,等一會咱哥幾個輪着來,看看是誰把這警妞操到斷氣。哈哈!”
史蕾眼框早已紅了,無言的淚珠一縷一縷地流出,但她臉上已經看不到錶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嗎?”
她呆呆地想着。
平時人見人愛的活潑警花,將要被幾個亡命之徒輪姦至死,陳屍異鄉街頭!
史蕾腦中昏渾一片,一陣無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內拼命地翻騰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啪啪啪!”
小泥鳅輕輕拍打着史蕾的臉,笑笑地盯着她投來的憤恨的目光,道:“長得還真標致!別這麼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軟,就舍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
小泥鳅繼續嘻笑着,“你剛才不是給我們操得很爽嗎?一會就是這樣,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興高采烈地說着,看着史蕾悲傷的眼神中漸漸流露出一絲懼意,笑着更是響亮。
“不要!我不要這樣死!我不要!”
史蕾心中大聲地叫着,“倫哥還在等我回去呢……給媽媽買的新衣服還沒送給她呢……我才二十四歲……我不要死……”
求饒嗎?
絕不!即使求饒他們也未必會放過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這幾個下叁濫的混蛋求饒!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臉色一陣紅一陣青,變化莫測,隻有那眼淚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識的份上,給你口酒喝!”
朱虎拿着一瓢啤酒來到她的唇邊,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乾起來也很爽!”
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個身從史蕾身上下來,扶起她的頭,“對嘛,犯人殺頭之前也會給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剛才的尿好喝的!”
“不要你們可憐!我不是犯人!”
史蕾心中叫着,想將頭扭到一邊。
可是酒已經沾到唇邊了,流了少許進入口中。
好甘涼!清泉進入喉嚨的感覺好舒服。
雖然以前沒喝過啤酒,雖然有點澀澀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繼續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張可惡的臉現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嗎?”
史蕾心想。
可現在她想不了那麼多了,早已熱得快燒掉的喉嚨再也抵擋不了水的誘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張開嘴巴,咕咕幾下將整瓢啤酒一口氣喝了下肚。
“還要嗎?”
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點了點頭。她心裡在叫着應該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頭。
“喂喂!”
大狗大叫,“我說虎哥,這酒可是要跑很遠才買得到的,咱哥幾個都不夠喝……”
朱虎笑道:“人傢冰清玉潔的一個大姑娘,還是個青春漂亮的警花,現在脫光光張開大腿任你玩,隻不過喝你幾口酒就這麼多話,太小氣了吧?哈哈!”
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兩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體感覺有些輕飄飄的,腦中更是暈眩,胸中十分難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湊到唇邊,這次史蕾想也沒想,一張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還吃了多少東西。史蕾隻覺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她眼睛漸漸閉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卻是睡不着。耳旁回蕩着男人們的吃喝的啧啧聲和高聲的談話。
“虎哥,真打算把她姦死算了?”
大狗一邊啃着肉,一邊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說。
“你們舍得嗎?”
朱虎不答,卻回頭問阿農和小泥鳅。
阿農笑道:“要不是太危險,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
朱虎說道:“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錯,搞死了可惜。我們在這裡還不知道要躲多久,沒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錯是不錯。就怕她不肯就範,我怕後患無窮。女人是禍水聽過沒有?”
阿農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餘悸。
“怕什麼?”
朱虎拍拍胸膛,“沒見到這警妞也很怕死嗎?再說看緊點,還怕她跑了?”
“也對,”
大狗點頭道,“在我們鄉下討老婆難,隻好湊錢買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給拐來的,還不都是又哭又鬧,老想着逃跑。看緊點就是,等女人習慣了就好了。”
“哈哈,買來的老婆隻怕都是些醜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過越年輕越漂亮當然越貴。咱傢村子裡是又窮又荒,人騾子手裡的好女人也不會賣到這裡來,是出了城市以後,才見識到這麼多花花綠綠的大姑娘的。象這警妞這樣又美又俏的貨色,別說咱村子沒有,附近幾個山頭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實大傢隻想有個女人,是美是醜哪顧得上那麼多。那些沒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過瘾,連傢裡的母豬母牛都可以湊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鄉,一起從鄉下出來,到城市裡討生活,說到傢鄉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會吧……”
阿農將信將疑,一想到母豬,他幾乎要嘔了出來。
“騙你乾嘛!”
大狗說,“所以我們村子裡,男人有個女人是很幸福的。”
看了看史蕾,笑道:“這個警妞這麼漂亮,殺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
阿農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體,轉頭對大狗道,“你們鄉下真那麼窮嗎?你出來之前乾什麼的,種稻?”
“種個屁稻!”
大狗道,“我們村子在山裡頭,遍山都是砂石,又乾又冷,稻種得活才怪。種些番薯什麼的啦,一傢人填得飽肚子就是了。”
“番薯好吃啊……”
小泥鳅笑道。
阿農道:“很好賣吧?”
“賣?那種爛地,種得出來就不錯了!”
大狗憤憤不平,“再說即使豐收了,這東西賣得了多少錢?還不夠這警妞吃一根棒冰!買一個老婆的錢,一傢幾代人種幾十年還不知道能不能攢得到!他媽的,我就是窮怕了才跑出來的,在外麵就算做苦力,還總比在山裡頭窮一輩子好啊!要是不跑出來,現在我還真可能抱着母豬插穴呢,奶奶的!”
說得心動,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淅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聲,扭着屁股想躲開。
“哈哈!”
阿農笑個不停,“這警妞總比母豬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
小泥鳅笑道,“清清純純,細皮嫩肉的,我們山裡哪有這種女人?他媽的,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來氣!”
“聽說你們那兒還有幾兄弟共享一個老婆的,是嗎?”
朱虎饒有興味地問。
“是啊!”
大狗道,“買一個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傢當,哪有錢買這麼多。要是兄弟多的話,就湊合着上吧,反正生下來的小孩都是姓這個姓,沒什麼所謂的。”
阿農道:“這樣的話,那女人不是鬧得更兇?”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緊喽。什麼鐵鏈腳鐐,連貞操帶都用上。今天輪到做誰的老婆,鑰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隻許看不許碰。”
“哈哈,和我們不同。”
阿農道,“我們這個老婆,誰什麼時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過討這樣的老婆回傢又不能乾活,農活傢務一定是乾不了啦,還得時時怕她逃跑,也真沒瘾。”
大狗道:“那沒辦法,總好過打光棍,不過就得小心別讓老婆跑了。上次我們村子裡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麼跑的,反正就不見啦,小呆沒錢再買一個,把他老爹差點氣瘋。他老婆是懷着他的小孩跑的,當時為了買這老婆,不僅花光了祖宗叁代的積蓄,連傢裡隻有的一頭老黃牛都賣了。現在小呆在村子裡都是低着頭走路的,人一見他就笑,比沒老婆的還更沒麵子。”
“哈哈!”
小泥鳅大笑,“居然讓老婆給跑了,也活該他叫小呆。”
“所以,”
朱虎看了看已經昏睡過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傢以後看緊點,要是讓這警妞跑了,我們四個可不隻是做大呆這麼簡單,要給逮去吃花生米的。”
當史蕾從昏睡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她不禁打了個冷戦。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經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盞小小的煤油燈,四個男人正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麵睡着了。
白天的天氣這麼熱,到了晚上就冷了起來。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涼的地麵上,一絲不掛的身軀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陰寒。
她雙手仍然被捆在背後,繩子連接在洞壁的一個鐵環上。
“他們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動,雙手輕輕磨動,希望掙脫開捆着雙手的繩子。
可是甫一動臂,史蕾發現她的雙手因長時間被捆成這個姿勢,已經麻痹了。
身子一挪動,頓時全身的酸痛感席湧而來,尤其是下體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輕輕一哼,不敢再動,慢慢將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合上。
大腿內側互一觸碰,粘乎乎的感覺。
“難道在我睡着的時候,他們又再姦汙我了嗎?”
史蕾隻覺陰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強姦了,卻是分不清楚。
怎麼辦?
怎麼辦?
無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裡被毆打和輪姦留下的傷疼,在靜寂無聲的夜晚輪番發作起來。
眼淚再次佔據了史蕾的眼框,身體的創傷加上心裡的悲痛,使她本來已經有點冷的身軀現在更感淒涼。
“誰來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說中總會有一些大俠適時地出現。
也許,我能幸運地碰上一個呢?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靜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陽光射入洞裡。
“騷警妞醒啦?”
史蕾將眼神從洞外移了回來,大狗正腥鬆着眼蹲在她的身邊。
肮臟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乾什麼了。那隻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對沾着灰塵的美乳。
史蕾輕輕閉上眼睛,她知道她是無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這身子……已經很臟了。
“還哭什麼?又不是沒給玩過!”
大狗毫不理會史蕾的眼淚,趴到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
史蕾默默地聽任他擺布,隻是緊咬着牙根流淚。
“他媽的!臟死了!”
大狗咒了一聲,“小泥鳅你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來偷吃?”
隨手從旁邊撿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陰部胡亂抹了一抹,便將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
史蕾皺了皺眉,女人的聖地再一次被侵入,傷口未癒的下身再一次受傷。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緊窄的陰戶中進出着,帶動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麵。
大狗沒有察覺,或者他有,但卻認為這是昨天處女血的殘餘吧?他隻知道盡情地抽送着他的肉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肉棒刮過她的傷口,一陣又一陣地抽搐,但她沒有叫出聲來。
汗水和淚水衝洗着她沾滿塵土的俏臉,在原本俏麗的臉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漬痕。
折磨仍在持續着,史蕾慢慢感覺到又多了幾隻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們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嗎?”
一想到即將被輪姦致死,史蕾的身子輕輕地顫抖着。
大狗噴發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將萎縮下去的陽具在她的大腿內側胡亂抹了一抹,站起身來。
“到你們了!”
他說。
阿農罵道:“你他媽的,你把這妞操到這兒亂七八糟的,叫我們怎麼玩?”
隨手又從旁邊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體。
“這警妞那兒在流血!”
他發現了這一點。
“喝喝!你還真憐香惜玉啊?”
小泥鳅嘲笑着阿農。
“我呸!”
阿農啐道,“乾這爛屌沒什麼興頭,我要走走旱路!”
提起史蕾雙腿,向前翻起,道:“幫我抓牢點。”
史蕾的身體被折了起來,兩條腿被菈到肩頭處按住,腰被迫曲了起來,圓滾滾的屁肌向上翹起。
“乾什麼……”
史蕾虛弱地叫着。被弄成這個姿勢十分不舒服,遍身的傷處又開始抽痛起來。
“操你屁股啦!乾什麼?”
阿農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溝上劃過。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竄而來,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嗚……”
她輕聲抗議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應,阿農如同得到鼓勵一般,手指更加起勁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來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動着,被固定住的身體無力動彈,屁股隻能無助地顫抖着,終於緊咬着的牙根鬆開了,正被淩辱中的警花張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不要……”
史蕾泣着聲說。
但阿農當然不會理睬她的請求,粗壯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進去。
“啊……”
史蕾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他媽的這妞兒的叫床聲真好聽。”
阿農發錶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聲被理解成叫床聲,史蕾羞得整張臉變成桃紅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傳來一股癢癢的很舒服的感覺,伴隨着突發而來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腦部神經。“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啊……”
小泥鳅將史蕾被折到肩頭的左腳坐到屁股上,一隻臟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騷警妞,屁股給玩得很爽是不是?”
他調笑着。
“啊……”
隨着阿農的手指旋轉着慢慢深入直腸,史蕾苦着眉頭閉着眼,連屁眼都被玩弄,強烈的恥辱感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隻好當做沒聽到。
“啐!”
阿農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塗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來嘗嘗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肉棒頂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龜頭擠開警花窄小的肛門,插了進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聲哭,被強行撐開的肛門一陣撕疼,她拼命地收縮着約括肌,企圖阻擋那根粗大的陽具繼續侵入。
“媽媽的!好緊!”
阿農整個人乾脆都壓到史蕾的身上,倚借着自己的體重,將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鑽入史蕾的後庭。
“爽暈了……夾得好緊……”
他不時還大呼小叫。
“啊……”
史蕾無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聲地哭着。
昨晚吃過一點東西,稍為恢復的一點體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無依的小小肉洞上。奮力的掙紮不能讓她動得分毫,她隻能使盡力氣地收縮着肛門。
真的好疼!“不要!你這變態!”
她哭罵着。
“玩你這臭警察,就是要變態才好玩!”
阿農哈哈大笑。
女警察拼命收縮着的肉壁緊緊地夾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動。
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樣,阿農得意地笑着,伴隨着電撃般的快感,他大喝一聲,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連脖子都紅了,幼嫩的肉壁給這一下兇猛的扯動帶得一陣劇痛,她感覺自己的肛門裡的肉一定給磨破了,被迫擴張的屁眼中傳來一陣又一陣撕裂般的炙痛,強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縮着屁眼,好象排大便一樣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體外。
阿農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劇烈運動,洶湧而來的快感令他顧不得肉棒被磨得隱隱生疼,他輕輕地扭着屁股,嘴裡發出粗渾的喘氣聲,肉棒充分享受着女警察反應劇烈的的後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經被完全佔有的史蕾全身癱了下去,她血紅的雙眼傻傻地望向洞頂,被對折着的身體鬆弛了下來,慘遭蹂躏的肛門口已經紅腫,無言地敞開着,任由興奮的男人瘋狂地抽插着。
她的哭聲慢慢低沉下去,隻剩下發自喉底的淒涼嗚咽聲仍在不停地回蕩着。
“他媽的!這警察妹妹的騷樣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
小泥鳅推了推壓在史蕾身上的阿農,“起來起來,你操她屁股也別擋着我!”
待阿農慢騰騰地豎起身,小泥鳅馬上一翻身壓到史蕾身上,手扶着肉棒,找到史蕾的陰戶所在,一下插了進去。
“嗯……”
史蕾眉頭輕輕一皺,下身兩個肉洞同時被姦淫着,受傷的陰戶和剛剛被開苞的肛門同樣劇烈抽痛着,但姦淫着她的男人卻絲毫不顧這些。
史蕾隻覺他們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帶走着自己的一分氣力。
被強姦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氣,她的哭聲已經越來越小,當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時,才聽得到她嘴裡含糊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聲。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滯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一歩歩地離自己遠去,輪番的強姦之下,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當大狗在她的直腸中噴發時,她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那個時刻在微微地顫抖着。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門了,史蕾甚至沒有力氣去看看那個人是誰。
或者,她已經不關心這個了。
輪姦仍在繼續,男人們一邊玩弄着她的身體,一邊議論着她是個淫賤的騷貨。
史蕾知道自己的陰戶裡是有點濕潤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那裡明明很痛的。
在被強姦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體還能擠出快感?史蕾痛苦地閉上眼睛,“我沒那麼賤……”
她腦中迷迷糊糊的,她隻想這樣告訴自己。
史蕾覺得自己快沒有意識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一會彷佛置身火爐,被燒得炙痛,一會彷佛處身冰窖,被凍得僵硬。
“媽媽……倫哥……小蕾不要死,快來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聲地呼喚着。
漸漸地,身體好象不再是自己的一樣,雖然她感覺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體進出着,可是,沒有疼痛沒有快感了。
史蕾隻覺眼前白花花一片,身體好好越來越輕,終於,慢慢地飄,飄,飄上半空。
“這妞兒昏了!”
大狗看到史蕾已經雙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還沒死!”
“恩!別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腸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來。
“喂點水她喝,這女人還要留下來慢慢玩呢。”
朱虎道,“可別一下子就把人給玩殘了,哈哈!”
“砰!”
警長的拳頭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麵,對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了!已經失蹤二十天了!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當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懇求,擋住壓力,帶她來參加此次行動的。
現在這個年輕美貌的女警察在發現疑犯蹤迹後無故失蹤已經快叁個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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