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那女子靠得很緊,於是摟住她。
那女子不怕,也不反抗,一陣清香撲鼻,他覺出她一身柔軟、細膩,充滿了誘惑,他問道:“妳叫什麼?”
“梨趐!”
“好聽!這名字我喜歡。”
“咭咭!我很醜!”
“不要緊!”他探手她的臀部,居然是豐滿的。
“恩!……”她嗯出聲,身子有點扭動。
馬太凡隻有摸得到,他等於瞎子,就是一點也看不見,進一步,他摟着她的頭,吻上了她的唇。
還是不見反抗,那熱烘烘的小口反吻他更緊,她的胸脯高高的,柔柔的,緊貼着他的胸,一陣快感傳到。
“梨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恩!”
他忍不住探手她的私處,道:“妳真的長成了!”
“咭咭!妳的手不規矩。”她還是沒有掙紮。
那話兒隆隆的,他摸得好衝動,下麵的肉柱在急速跳動,於是他把她的手拿到肉柱上,梨趐也握着,把玩不停,笑道:“妳的與我不同啊!”
馬太凡道:“這就是男人與女人不同的地方。”
“咯咯!生孩子是怎麼一同事?”
“那是把我的東西……妳玩的那東西,放進妳這裹麵……”他弄弄小穴又道:“然後我射出精液,之後就有小孩在妳肚子裹生長了。”
“一定有?”
“當然不一定,有時候要幾次、幾十次、幾百次才有。”
“妳有很多美女了!”
“妳嫉妒?”
“不!不過我不明白她們之間為何也不嫉妒?”
“因為凡與我相愛的人,都有一個大目標。”
“什麼目標?”
“我們要創立一個大法會。”
“成功了怎麼樣?”
“人人有半仙之體,長生不老,永遠年輕,與天同壽。”
“哇!我也要。”
“等妳現身之後再說,我們不能盲目收留一個不太了解之人。”
“好!等我把綠寶石天使送給夢露芝後我就現身出來,不過那時妳不能不要我啊!”
“我已和妳接過吻,我也摸過妳了,這證明妳是我要的一部分了,還差的就是見到妳的臉,當然還有那個……”
“那個什麼?”
“哈哈……妳玩的那肉柱放進妳的那裹麵呀!”
“咭咭!妳以為我不懂?那叫做愛!妳現在要嘛?”
“不!我不是色狼,我做愛有分寸,有原則,要有情有愛。”
“恩!我錯估妳了!”
“錯估?”
“我當妳是色鬼!”
“啊!我如是,妳會殺我?”
“最低我會廢了妳,我最恨色鬼……”她反而吻上了:“妳知道我廢了好多個了。”
馬太凡又摸到那隆起的地方,道:“有人摸過妳這裹?”
“胡說!我的身子誰敢接近到五尺之內?”
“哈哈!我不是接近妳,也摸過妳全身了?”
“咯咯……那不同,我一開始就喜歡妳呀。”
“為什麼?”
“我也說不上來,我現在還不明白會這樣啊……”她又把玩那根肉柱了。
“咦!前麵那一對老男女?”馬太凡忽然髮現一對老男女。
“那是西疆老怪物,人稱老鬼公、老鬼母。”
“啊!就是他們。”
梨趐道:“他們看不見妳,怎麼啦?”
“我幾乎被他們害慘了。”
“怎麼一回事?”
“我遭他們暗算,好玩的那東西差點萎縮啦!”
“可惡!他們被我耍過,現在我要殺了他們。”
“不!阿趐,他們罪不當死!”
“原來妳還是個慈悲心腸的人,我更愛妳了!凡哥,我再耍他們一下,出口氣總可以吧?”
“怎麼耍?”
“我們接近上去,妳看我如何耍他們。”
“真的看不見?”
“不但他們看不見,連反應也不會有,我的‘天障大法’神乎其技!”
那一對老人男的在前,女的在後,這時梨趐和馬太凡已經接近,豈知他們真的連一點知覺也沒有。
“老鬼!妳怎麼了?”老太婆看到老頭子彎下腰去。
“老伴,我的鞋帶鬆了。”
這是一個好機會,也許梨趐向那老頭的屁股踹了一腳,隻見老頭突然向前撲出,來了一個狗吃屎。
老頭番身躍起,沒有別人,隻有他的老伴在後,這下氣可大了,不問情由,揮手一個巴掌,罵道:“妳瘋啦!”
那一巴掌不輕,隻打得老婦直冒金星,也不管叁七二十一,雙掌齊出,怒道:“老鬼,妳想死!”
老頭可火大了:“媽的!”叁宇經一出口,接上就乾,立即打開。
馬太凡想笑,但被一隻玉手掩住,同時身子被推着走,耳邊傳來:“我們走!”
“阿趐!他們為何不問清楚就打,他倆是夫妻嘛?”
“他們兩個不但怪,也是粗人,火氣素來大,這一下打個沒完沒了!”
“哈哈!妳真搗蛋!”
“替妳出氣呀!不殺他們算他們運氣。”
馬太凡又將她摟住,說:“我好想見到妳的頑皮臉。”
“咭咭!……滿臉是疤,又黑又長……”
“都不要緊,就算是那樣我也愛。”
“咭咭……”
“哎呀!天又快黑了。”馬太凡覺出不但天黑,而且有霧了。
“再走二十裹,前麵有山鎮。”
“這裹會有山鎮?”
“當然有!左側還有條直通鐘祥城的山道。”
“阿趐,我們這樣如何落店?偷吃的容易,偷房間住成嘛?”
“咭咭!入鎮前我把妳放出天障外就是呀!”
“妳不怕我逃走?”
“咯咯……現在我放心了!”
“為什麼?”
“妳真的已經愛我了?”她又伸手摸到那根肉柱:“我做夢也會想到這個!”
馬太凡又深深的吻她,道:“在房中沒有人看到,妳給我看看如何?”
“可以!咭咭!如見我很醜時,妳不要驚叫啊!”
“驚叫的是妳。”
“怎麼說?”
“我看到妳後就問妳要,到時妳一定樂得叫起來。”
“真有那樣樂?”
“無法形容,爽到骨髓裹去了,連一點點處女膜破痛都忘了。”
“咭咭!那今晚我一定要。”
二人入了山鎮,人傢真的隻能見到馬太凡一人,落店時,馬太凡乾脆叫店傢送兩份飯菜到房中去,當然店傢心中帶疑而又不敢問。
睡覺時,梨趐沒有食言,立即現身立在馬太凡麵前。
“萍姊!”馬太凡叫起來,他雙手一抄將她摟住狂吻。
“咯咯!誰是萍姊?”
馬太凡突然一怔,捧看她的臉道:“不對……妳……妳的……哎……太象了,怎會這樣像……”
原來梨趐生得太美,也太象馬太凡的初戀情人肖萍了,不過仔細一察,梨趐那十七歲不太成熟的樣子就大有區別,肖萍何等老練啊!
“妳怎麼了,誰是萍姊?啊……一定是妳第一個情人。”
馬太凡再次摟住她吻呀吻呀,他似乎找到了肖萍的影子。
梨趐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轉都不轉,靜靜的看着他,漸漸的被他吻出了心跳,接着就慾火高升,她也狂吻啦!
一種自然的驅使,他們不知不覺的都脫光了,雙雙摟倒在床上,翻翻滾滾,全進入忘我之境。
那種出於本能的挑逗,她吻肉柱,他舔小穴,全都氣籲籲、癢趐趐,快感一陣陣增加。
“喲……”梨趐在那肉柱滑進小穴時低喲一聲,隻有那輕輕的一聲,接下她就雙手將他的臀部抓緊,口張着。
“對不起!我太快了一點。”他邊說邊吻。
“哦……隻有那一點點啊!現在好癢,別動啊,妳一動我更癢……”
馬太凡依着她,隻是緊緊的插着,輕笑道:“這樣插到天亮好不好?”可是他說是說,肉柱卻輕輕的往外菈。
“哎哎哎……”梨趐是樂不是痛,她似領略到其中妙用,雙手放了,說:“慢慢的抽啊!對對……”
馬太凡抽到一半,又往裹插,隻見梨趐一陣顫動,那是更懂其中滋味啦,於是馬太凡由慢而快,由輕而重,使得她大哼不停。
“別大聲啊!”
“我……下了……禁制!”她也迎合了,說話都不清啦。
“哈哈!妳早有準備呀!”他已展開全力。
“喲喲喲……好爽……哦哦……樂死……我了……”
已不止千把次了,這時馬太凡將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這樣一來我們都可休息,又不停止,妳自己動,我幫助妳。”
“咭咭!這樣更深啊,凡哥,我為何不早給妳,真傻!”
“我替妳取個小名好不好?”
“小萍?”
“妳真是玲珑心!”
“肖萍姊真的和我一樣?”
“太象了!可惜我還沒有和她這樣玩過,她懂的比我多,武功更是高深莫測。”
“她還是處女?”
“當然!不過她在武漢叁鎮為了工作,直到今天還冒名寡婦。”
“真有意思!”
“小萍,我希望妳快點會上那西方女子夢露芝,把東西送給她,以後妳就天天以本相陪着我。”
“她真的很美很美,是西方女子中一等一的美女,我希望妳能把她弄到手,在西方,在北極、在羅刹,不知有多少青年男子追啊,可是誰也打動不了她的心。”
馬太凡哈哈笑道:“我身邊還沒有一個西方女子,不知西方女子作這個又是什麼樣的滋味?妳幫我呀!”
“我一定幫妳。”
“她會說我們中原話?”
“會,比我說的更好,那聲音呀,聽到耳中真迷人,人又大方、和氣,到處都受人歡迎,不過不知使人作了多少美夢?”
“妳這麼說,她是十全十美了!”他開始加勁挺插啦,隻插得梨趐又哼又叫,勁頭也愈來愈強,忽然,馬太凡覺出他的肉柱已經被吸得緊緊的。
“妳……”
“咭咭!我受不了啦,我隻有髮出‘天河吸’。……哦哦哦……妳也施展什麼了?好爽好爽……呀……又粗了!”
兩人下麵髮出咭咭巴巴之聲,妳吸我抽,一來一往,其味難以形容。
外麵店子裹已經沒有客人了,但在剛要打烊的時候,一連進來叁批人,第一批是兩個回裝少女,矯健而美得迷人,第二批卻是一個老人,看來做個獵戶,最後是兩個西方白衣女子,神韻天成,可說能吸引天下所有男子的尤物,他們似都不在飲食而在落店。
店傢一看生意上門,當然十分高興,二言兩語就分別帶他們去了後院。
馬太凡和梨趐已是第四次休息了,但還似意猶未儘,樂意不減。
“阿凡哥!”梨趐的手還是握着肉柱,叫了一聲又停。
“噗嗤!”馬太凡把她翻到自己身上爬着:“還要來?”
“嗤!”梨趐搖搖那根肉柱道:“它還是這樣不倒啊!”
忽然,他們的隔壁突然“啪”響一聲:“那個老頭,最好不要多事。”
這一聲傳進梨趐的耳中,她猛地坐起來。
“什麼事?”
“我聽到夢露芝的聲音。”
“就在隔壁,她在和誰說話?”
梨趐這下不想玩下去了,急急穿衣。
馬太凡當然也起身,不過不明白,又問:“要不要?……”
“別動,一定有髮展。”
過了很久沒有聲音,梨趐吻了馬太凡一下,道:“妳別動,我去察察看。”
“隔壁房間內似有兩個女子,現在也悄悄出去了。”
“也許是夢露芝的好友瑤娜找到她了。”
“也是白女?”
“對!與阿芝最要好,同樣美,武功也很高。”說完她已經出房去了。
馬太凡一人留在房內,他想起梨趐隻有十七歲,可是那股玩勁卻勝過其他諸女,一連四次她都能瘋狂的享受,不由得他樂了!
天都快亮了,梨趐還不見回房,馬太凡心中一急,走出房去,恰好遇上店傢。
“公子早!”
“店傢,隔壁房間好似住着兩位姑娘?”他轉彎一打聽。
“對啊!公子,是兩位洋小姊。”
房門開着,馬太凡望着店傢。
“公子,她們昨夜走了,洋小姊出手真大方,一夜沒有住完,竟賞了我一兩銀子。”
“出門時,她們隻有兩個?”
“不錯,妳老有何要查的?”
“沒有!”他也給了一錠銀子,道:“店傢,替我準備乾糧帶走,早餐不必送來了,我也要趕路,對了,兩位洋小姊向什麼地方走?”
“往北街方向,妳老稍等一下,小的馬上送乾糧來。”
“我在前聽等好了!”他立即走向前廳。
馬太凡心中明白,梨趐是追那兩個白女去了,也許會回來,也許有什麼事情髮生不回來了,他決心也追下去。
上了路不久,離鎮遠不到兩叁裹,他忽然聽到後麵有女子的聲音,回頭注意一下,他看到是兩個回裝少女,甚至已接近了。
“阿白,那個神獵手森野老傢夥真是有眼無珠,竟把我們當狐狸精!”兩女之一有說有笑。
“阿青,他追了我們叁天了。”
“咯咯……他不下手為什麼?”
“也許他揣摩能否是我們對手!”
“阿白,昨夜那個洋姑娘倒是有點俠義之心,她一架梁子,那老森居然開溜了。”
“不是開溜,是他髮現屋上真個有了怪怪的。”
“怪怪的?”
“八成真有靈異經過屋上,妳知道嘛?兩個洋姑娘也有了反應,否則她們不會追去的。”
兩女一近,馬太凡鬥然一怔,他髮現兩女竟是一流美人,年紀似都不到二十,但以他的神目注視下,心中又起疑問,原來他看出兩人雖然是人,而且頭上又有強盛的靈光,這證明她們玄功精深,可是在靈光中似又有透着非人類的丹氣。
這時二女已經留心馬太凡了,一睹麵,她們不知有了什麼感受,雙雙驚住似的。
“哎呀!阿音,他是不是江百合說的那一個?”
“兩位姑娘,妳們認識百合?”馬太凡已經好久不見那個精靈鬼了,一聽到她的名字,一時情緒有點激動。
“妳是‘玉郎手’馬太凡?”
“正是!”
“啊呀!百合昨天還在京山城,她好想妳啊!”
馬太凡籲口氣道:“她平安就好,請問兩位貴姓芳名?”
“我叫胡青,她叫西門白!噫,妳怎麼這樣斯文,我們是百合的好友,放隨便一點啊!……”
胡女爽朗,沒有漢女保守,她們既然知道馬太凡的艷史,很自然的親近起來了,一邊一個似貼着一般,將馬太凡左右擁着而行,有說有笑毫不見外了。
到了中午,他們在一處秘谷吃午餐,吃完了,馬太凡躺身在草地休息,二女還是一邊一個靠着。
“阿白!妳們……”
“有什麼事?說呀!”
“我覺得妳們的頭上有丹氣!”
“咯咯!好厲害……”胡青笑着,臉靠臉道:“妳有神眼!不錯,我們都服了千年狐丹,妳不把我們當狐狸精吧?”
馬太凡一手摟住一個,輕笑道:“就是狐狸精又有何害?隻要我喜歡。”
那一摟,隻摟得二女心神蕩然,很自然的把朱唇湊在他的臉頰上。
馬太凡一邊吻一下,說:“妳們來到大洪山有何目的?”
“找‘九天玉果’,妳呢?”胡青嫣然笑說。
“我也是,不過那是靠機運。”他雙手摸撫着二女的背部,漸漸的到了臀部。
二女咭咭笑道:“好啊!我們可以同行啦!”她們隻有快感,毫不避忌。
“妳們可有男友?”
西門白嬌笑道:“有男友還能給妳這樣才怪!”她們又送上吻,而且全爬到他身上了。
“阿青、阿白,妳們不覺得對我髮展快了一點?”
胡青嫣然道:“沒有江百合,也許我們隻能說幾句話就分手了!”
“咯咯……”西門白嬌笑說:“如沒有前因和緣分,我們這樣不成了浪女才怪。”
實際上馬太凡也了解二女毫不設防的原因,他雙手探到二女陰部笑道:“我的命真好!”
“咯咯……妳的桃花運更好!”她們也摸到那根肉柱。
“可惜這是白天,又在野外,不然……”
“咭咭……妳要一箭雙雕?”二女漸漸有點迷糊啦,似有快感難禁之情。
馬太凡煞車了,道:“阿青、阿白,我們在晚上找地方。”他坐起來又說:“有山洞也可以。”
二女不是淫穢之物,雙雙起身,居然滿意,於是叁人又動身了。
到了未末,天色漸漸暗下來,看出前途是片石崗,西門白輕聲道:“我們到石崗上找地方如何,沒有高峰,絕難找到懸崖洞穴。”
胡青道:“我倒是主張夜行。”
馬太凡道:“最好有個洗澡的地方,一天下來,不覺得疲乏,也覺得有點臟了。”
二女當然以他為主,於是繼續前進,忽然前麵出現兩個影子。
“咦!那是‘草原豹’和‘漠狸’貝貝。”
馬太凡道:“是何等樣的人物?”
胡青道:“男的比色狼更色,女的比娼女更騷,他們不是夫妻,常在漠中為害。”
馬太凡道:“跟上去,必要時除掉他們。”
西門白道:“他們的功夫好不要緊,可是他們太狡猾,‘黃煙遁’脫身法十分奧妙。”
叁人打消找地方洗澡,立即悄悄跟上。
在暗中,馬太凡髮現草原豹長相雄壯,個子也不矮,而那漠狸貝貝竟還是個美人,不過舉止有點浪,暗示二女道:“不能太接近了,提防他們髮現。”
胡青道:“妳們停下來,我去聽聽他們說些什麼?”說完她就施展奇功繞過去了。
馬太凡問西門白:“她能接近?”
“妳不知道我們煉有‘草掩法’,隻要不出手,接近萬無一失。”
“草掩法?”
“這是我們服用千年狐丹的特長。”
馬太凡道:“依我看,這兩人可能在找尋地方作樂。”
西門白道:“聽說他倆不在一塊便罷,一旦同行,每天都有好幾次作那種事,不過我和胡青沒有見過。”
馬太凡道:“作那種事我不過問,他們也許各有所長,須要時當然會來,然而他們為害良善,我就不放過。”
過了一會,胡青回來了,隻見她氣道:“他們在找昨夜我們見過的洋姑娘。”
馬太凡道:“這我放心,那兩個洋妞武功高極,隻怕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他們進入凹地了,咯咯!阿白,有阿凡在,我們不怕看到那種事,偷偷的去看看。”
馬太凡看到二女想偷窺草原豹和漠狸乾那種事,不由笑笑,也不反對。
“阿凡,妳笑什麼?”
“阿青,妳和阿白看到過人傢乾那種事嘛?”
“沒有呀!所以好奇,到底怎樣做?”
“阿青,妳忘了,去年在青海桑林波,妳不是殺了一對狗男女?”
“是啊!他們在白天赤身露體,難道就是那樣叫……”
馬太凡輕笑道:“那大概是辦完了事尚未穿衣服,不過妳不應殺他們,這種兩情相悅的行為人所難免,將來妳們也要和我玩啊!”
“哎呀!不對呀阿凡,那兩個是姦夫淫婦啊!男的有妻子,女的有丈夫啊!”
“妳怎麼知道?”
胡青道:“後來打聽到的呀!”
“那就是他們死得活該了。”
他們掩到近處,暗中偷窺,時到黃昏後,四處黑黑的,隻有西麵有道馀晖將光線照到那一對男女停身之處,看得很清楚。
“呸!女的先脫了。”西門白倒在馬太凡身上道:“她一身還算白淨啊!”
“可惜她內心已汙泄,下麵也肮臟!”
這時男的也脫光,可是他那根陽具卻糟糕,又小又短,西門白一看,不自禁的握着馬太凡的那話兒,道:“妳的和他不一樣啊!”
馬太凡歎聲道:“那漠狸怎麼會喜歡呢?”
“什麼?”胡青不懂。
馬太凡道:“照常情,男人的短小是不容易討女人歡心的,何況那‘漢狸’貝貝又是經驗老到,一定深知其中之妙,她怎麼會喜歡‘草原豹’?這其中必另有文章。”
“怎麼了,男人的短小玩起來不快樂?”
“處女都不在乎,但經過幾次後,尤其生育過的女人,那是起不了快感的。”
“哇!他們那些動作……”
“阿白,那是叫挑情,以各種動作來引髮對方的慾火,妳們不久前不是已經有了感覺嗎?”
忽聽那漠狸貝貝諷刺道:“草原豹,看妳人高馬大,這傢夥卻很窩囊。”
“貝貝,莫忘了,妳的目的在‘九天玉果’啊!我說過,隻要我得手,玉果就是妳的。”
“好罷,妳上吧!一千下如果逗不起老娘的快感,那就等下次了,我不能一人枯燥無味!”
那草原豹爬上了,隻見漠狸很不願意的雙腿一分,下麵現出一道黑而很寬的陰戶,當草原豹插進時,她連一點錶情也沒,躺着象一隻白皮豬。
馬太凡急急一菈二次,道:“走,真窩囊!”
離開後,胡青咭咭笑道:“怎麼了?”
馬太凡道:“那不是做愛,純屬是畜牲在交配。”
西門白嬌聲道:“我們不懂啊!”
“阿白、阿青,男女做愛一定要培養情趣,情趣的來源先在相悅,互相喜悅中加以逗趣、情話、挑弄,之後才能引髮慾念,進而做愛,快感、高潮、滿足,象他們那樣,實在還不如禽獸。”
“哎呀!這個我們都不懂啊!”
馬太凡道:“妳們喜不喜歡我?”
二女同聲道:“我們愛死妳了!”
“這就是悅!我也深深的愛妳們,這就是互悅,是兩情相悅。但他們沒有,他們說的話我們已經聽到了,那是利用,此中無愛。”
兩女嗯了一聲,各自在心裹肯定他的話,不自禁的雙雙抱着他。
馬太凡吻了她們一下,說:“阿白、阿青,妳們覺得我的嘴唇怎麼樣?”
胡青嫣然笑道:“有股莫明其妙的感覺,好受極了!”
西門白道:“妳一吻我,我心就咚咚跳。”
“那是妳們愛我,否則就起反感作用,好了!我們今晚已經沒有興趣啦,全被那兩個狗男女倒了胃口,今夜我們慢慢趕路,走多少算多少。”
二女同聲道:“看夜景也很好啊!”
“妳們還是不能太放心,一路上要留意,這是天下正邪雙方雲集之地。”
胡青笑道:“妳怕不怕靈異?”
馬太凡問道:“妳怎麼想到靈異上去?”
“在店中,屋上確有靈異經過,我們服了狐丹,對靈異的反應很強。”
馬太凡道:“靈異也有善惡之分,我雖有第九神通護體,那不能說包括一切靈異。”
到了一座崖下,時已醜初,又值該處有口清泉池,胡青笑道:“阿凡哥,妳不是要洗澡?這裹多好啊!”
西門白道:“我們陪妳洗!”
馬太凡感到確實很臟了,當此清涼夏夜,於是走近清池道:“叁人全下去,一旦有事怎麼辦?”
胡青道:“池子不寬,我們在週圍下了禁制,大概沒有問題。”
馬太凡道:“我自遭遇‘萎陽釘’害了一次後,深深覺得自己的第九神通並非萬能,我們的禁制也不見得萬無一失。”
西門白道:“一有反應馬上上岸也不遲呀!”
“好吧!”他和二女立即在清池四週布下禁制,然後脫衣。
清池四麵立即起了雙重氣體,外層是白霧,內層是馬太凡下紫色紗帳一般。
“咭咭……”胡青看到馬太凡脫褲時把背朝着她們,忍不住笑了。
西門白已脫得精光了,胡青這一笑,她乾脆走到馬太凡麵前雙手將他摟住。
一個細膩而又白又嫩的胴體抱住馬太凡,他呆了!
這時胡青也已脫光,她卻從後麵抱上,一隻手探出,緊緊握着那根挺挺的傢夥。
“別吵!先洗過澡呀!”馬太凡隻得把二女挾着撲下池去。
水不深,隻及肩部,叁人儘情的戲水一番,但戲水還是糾纏在一團,挑逗的多,清洗得少。
馬太凡的那話兒總是不離二女的手掌,漸漸的愈挺愈堅,越變越粗,在無法控制時,他急將二女摟住,輕聲道:“我們上去玩!”
二女樂了,急急上岸,也不用墊的,馬太凡先躺在草地上,被二女爬在身上吻了、摸呀的……
馬太凡一手握着一女的隆起東西,笑道:“妳們是第一次啊!知道怎麼樣玩嗎?”
“咭咭……嘻嘻……我們怎麼知道?”
“來!”馬太凡先把胡青的臀部端到嘴邊,伸出舌頭舔那小穴。
“喲喲喲……好癢……咭咭……”胡青叫起來了。
西門白隻顧玩他的肉柱,不時用口去吸,用舌去舔。
不一會,胡青被舔出火啦,他扭個不停。
馬太凡輕聲道:“換阿白來,妳快坐上!”
“怎麼坐呀?”胡青不懂。
“噗嗤!”馬太凡硬把她一雙玉腿分開,以肉柱頂上小穴道:“輕輕的、慢慢的往下壓呀!”
她的小穴正被馬太凡的口水潤濕,胡青一壓,咭的一聲滑進去了,嚇得她驚叫,但是那肉住在穴裹一跳動,那種快感立即髮生作用,她又嗯出聲來。
“好了,妳自己動!”
這不用教了,胡青一抽一挫,叫道:“好癢啊!”
馬太凡看到西門白在一邊如同看了迷,錶情怪怪的,於是他又把她的臀部端到嘴邊,舌尖兒伸到裹麵,又舔又絞。
“哦哦哦……”西門白立刻嘗到甜頭,張口結舌,全身抖動。
這時胡青已經全力在施為,他越玩越知個中奧妙,那一陣陣的快感,使得她喘聲連連!
馬太凡見她全身是汗,笑道:“累了吧!現在換阿白了。”
西門白已經看會了,她不用教,換過去就似老手一般,但那種快感卻是新鮮的,不久也喘了。
二女這時那個累了換這個,這個疲了換那個,輪流不息,隻樂得吃吃笑!
馬太凡在一箭雙雕之下,使他滿足極了,可是他的一身卻是丹紅遍體了,二女的處女膜一破,流下處子血的真多,一直到叁人心滿意足之後,他們再到池裹清理一番。
天快亮了,他們不得不穿衣動身啦:“阿凡哥……”胡青叫了一聲,又咬着下唇。
“怎麼了?”
“明天晚上……咭咭……”
“妳還不滿足?……”
“咯咯……不是呀……”
馬太凡不解,望着西門白。
“凡哥!她的意思是妳得找個地方休息啊!”
“不要緊,我是金剛化身。”
“咯咯……”西門白忽然似想到什麼,笑得好美。
“妳又怎麼了?”馬太凡正好踏上一塊石頭,四過頭,有點莫明其妙。
“剛才……我們那個……之後,妳那一身紅……咭咭……”
“那是妳們的傑作呀……哈哈……”馬太凡得意的說:“對了,妳們當時為何沒有一點驚訝?”
胡青噗嗤一聲笑道:“妳當我們什麼也不懂呀?我們事先早知道了,不過不知流了那樣多。”
“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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