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人古訓,女子貞節第一。被人看到不該看的部位就應該一死殉節。你竟然赤身裸體讓人玩得又臟又臭!”慕容龍暴喝道:“無恥的淫婦!我慕容氏怎麼會有你這樣下賤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說着,每說一字都帶着一聲鞭響,不多時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雖然沒有皮開肉綻,但每一撃都痛徹心肺。紫玫腳尖繃緊又無力地鬆開。懸在空中的身體根本無從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會打在哪裡。開始她還勉力支撐,十幾鞭之後,少女終於忍不住痛叫失聲。
長鞭蕩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頓地打在細嫩的肌膚上,發出清脆的肉響。
“哎呀……啊……哎喲……”紫玫嬌軀搖晃着,圓滾滾的小腹像被示眾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漸漸連成一體,變成一片刺目的殷紅。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兒身上,對蕭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親手鞭打女兒。她合上美目,心臟隨着女兒的痛叫陣陣抽疼。
“別打了……”蕭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她畏縮了一下,立即又鼓動起勇氣,“娘替她好嗎?”
“娘!”紫玫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慕容龍冷冷看着母女倆,“放心,你也有份兒呢。”
空中縱橫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經奄奄一息。從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膚又紅又腫,麵目全非,重重疊疊的鞭痕交織在一起,象被鮮血染過般鮮紅。
“不要臉的賤人!好生想想,怎麼遵守婦道,伺候丈夫,生兒育女!”慕容龍厲喝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紫玫叫得嗓子都啞了,冷汗在腳下彙成一片。背上的皮膚像被整個揭去,又用鹽水洗過一樣霍霍劇痛。相比之下,赤身懸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恥被痛楚所掩蓋,漸漸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則是滿懷的希望都化為泡影。失去的不僅僅是寶藏的線索,還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貞潔……
“還有你。”慕容龍扭過臉。
美婦嬌軀立刻顫抖起來。
“隻會生不會教——養出這麼個下賤的女兒,你這當娘的是怎麼教的!”
蕭佛奴哭道:“龍哥哥,妾身知錯了……”
“住口!”慕容龍雙目一寒,“龍—哥—哥—,我是你兒子哎。有你這樣當娘的嗎?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蕭佛奴頓時麵紅過耳,兒子這樣刺骨的奚落挖苦使美婦恥辱萬分,玉臉時紅時白,作聲不得。
“娘年紀大了,兒子就不把你吊起來。”慕容龍頓了頓,“把她的東西推過來。”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應了一聲,推進來個奇怪的物體。
這物體象一張倒扣的闆凳,尺寸卻大了許多。四條倒立的銀柱高與腰齊,柱頂各有一個翻轉的瓦狀凹槽,裡麵襯着柔軟的絲棉。
白氏姐妹恭躬敬敬地架起蕭佛奴,將她放在架上。這木架是為蕭佛奴量身定做的,專為換尿布而用。此時美婦被放在上麵,四隻凹槽立時嚴絲合縫地扣住她的四肢。將凹槽擰好固定住,蕭佛奴便被擺成低頭挺臀的屈辱姿勢,兩腿更是平平分開,陰戶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寬度。
“有你這樣淫賤的娘親,才會生下來這麼淫賤的女兒!我今天要為慕容傢懲罰你們對不要臉的賤貨!”
蕩星鞭對着美婦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論嬌貴,從未習過武的蕭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聲哭叫起來。
堪堪打了叁鞭,蕭佛奴的意志便被劇痛撃潰。緊繃的身體一鬆,低垂的肥乳象是被戳破的皮囊,潔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剛打過十鞭,美婦便昏死過去,不僅乳汁四賤,下體更是黃白交加,屎尿齊流。
看着菊肛收縮着吐出汙物的艷態,慕容龍性慾大發,不管叁七十一,朝娘親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後鞭子一豎,筆直打在臀縫內。
昏迷的美婦一聲悲鳴,雪臀哆嗦着夾緊。
慕容龍揮手扔掉蕩星鞭,解開衣物,準備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氣。
就在此時,蕭佛奴下體艷紅的花瓣突然一陣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洶湧的溫熱液體。液體順着光潔的陰阜一路流到乳間,最後從她低垂的下颌和乳尖分別落在地上。
慕容龍心下一驚,連忙蹲身翻開母親的眼皮。
蕭佛奴雙目無神,胸前的乳汁還在不住滴落,與此同時,白膩的腹球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起來。
母女連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睜開眼睛,嘶聲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麼了?”
白氏姐妹心裡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來。
慕容龍知道是羊水破了,現在離正常分娩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能是剛才下手太重,導致母親早產。此事極為危險,一不小心就是一屍兩命的結局。他運功護住母親的心脈,厲聲道:“快請葉護法!”
葉行南遲遲未至,蕭佛奴的情形卻癒發危急。羊水已然流盡,翕張的肉穴露出血紅的入口,甚至能看到裡麵一團隱約的黑色毛發。
慕容龍靜下心來,母親已經生育過兩胎,這一胎又是順產,不至於有生命危險。百忙中,他回過頭望向紫玫,眼中滿是焦慮。慕容龍心裡暗暗後悔。母親和妹妹都是懷孕待產,萬一出了什麼事,自己就抱憾終身了。
“娘怎麼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龍吩咐白玉鹂也去尋找葉行南,自己托着母親的小腹緩緩上推。
宮縮越來越急,宮頸也完全展開。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潤,宛如粉堆雪砌。就在這片雪白正中,嬌美的花瓣象一個撕裂的巨大傷口,向外鼓脹着,張開一個拳頭大小的鮮紅穴口。
慕容龍吸了口氣,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還懸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墜……
紫玫急切掙紮着,“你看我乾什麼!小心娘!”
“我放你下來。”
“別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龍扭過頭,摒息凝神,兩指探入肉穴,輕柔地捏住胎兒的頭顱,緩緩用力外拔。
肉穴展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週圍一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胎兒在裡麵的動作。蕭佛奴此時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聲地叫着:“龍哥哥、龍哥……人傢好疼啊……龍哥哥……”對她來說,這世間唯一能依靠的,隻有這個不住羞辱她的親生兒子了。
“別怕別怕,有哥哥在這裡……”慕容龍柔聲安慰道,他抓住機會,輕輕一提,撐至極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兒的頭顱順利地滑出腔體,帶出一股紅黃色的液體。
“呀!”蕭佛奴一聲尖叫,肉穴的收縮癒發劇烈,拼命收緊,又拼命張開,象一張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兒的肩頭、手臂、腰臀。
雖然見過師父的分娩,但那次產下的隻是一個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個母親是如何痛苦萬狀地產下一個活生生的嬰兒。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從那裡來到這個世界……
慕容龍使出壓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無骨地握住胎兒,就是握一塊豆腐也沒有他這般小心。
蕭佛奴身下濃白的乳汁、渾濁的羊水、淡黃的尿液、黃色的糞便還有殷紅的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嚨,拼命吐氣,顫抖的紅唇蒼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龍輕輕一提,“噗律”一聲,一個光溜溜的胎兒,帶着黏乎乎的體液落在掌中。
“啊呀……龍哥哥龍哥哥……”蕭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脹的小腹奇迹般平復下來,鬆弛的肉穴中,牽出一根血淋淋的臍帶。
“好了好了,娘,我們的孩子已經生下來了……”抱着自己與母親的骨血,慕容龍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蕭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問道:“男孩還是女孩?”
慕容龍看了一眼,“男的。”
此時的蕭佛奴極端敏感,她聽出兒子聲音裡隱約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紅,抽泣道:“對不起……”
對別人而言,都是要男孩傳宗接代,而龍哥哥卻不需要她的男嬰,玫兒懷的才是他的繼承人。
“對不起……”蕭佛奴滿懷內疚地小聲說着,我應該給龍哥哥生下個女兒,象玫兒那樣漂亮的女兒,讓龍哥哥開心……
“傻瓜,這是哥哥的第一個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歡你笑了……”
美婦感動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動着露出一個淒艷的笑容。隻要哥哥高興,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龍哥哥,娘下次給你生個女兒好不好……”
“好啊!但再沒有人會象我娘這麼漂亮,這麼迷人了……”慕容龍柔聲道。
葉行南與沐聲傳正在湖上泛舟,聽說宮中驚變,連蓑衣也來不及去掉便直奔聖宮。
他沉着臉,一手切住蕭佛奴的脈門,一手拍向渾身血迹的胎兒。不多時胎兒手腳一動,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發出響亮的哭聲。
紫玫隻看了嬰兒一眼,便始終緊張地盯着母親。
葉行南剪斷臍帶,命白氏姐妹打來溫泉,給嬰兒洗浴。自己則從蕭佛奴子宮內拖出胎盤,清理乾淨,這才鬆開眉頭,緩聲道:“恭喜宮主,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氣終於透了出來,她柔頸一側,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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