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通明的營帳中,一個五十來歲的大漢正皺眉苦思,帳外打更聲遠遠傳來,約莫交了叁更。一個道裝的人影步了進來,輕足緩步地走近桌前。
“師父,於儀來請安了。”
“坐下吧!”大漢拍了拍腿,讓這嬌美的女道姑坐上去。於儀雙手攀着那人的頸子,臉兒埋進了他胸口。
“師父好久沒動於儀了,於儀想師父想得緊。”
“現在不是上床的時候,”大漢輕拍着於儀的背:“總壇有命令下來,軍師要我們放棄當前戰局,趕回總壇去。”
“那是怎麼回事?”於儀擡起頭來,嫣紅的神色醒了一醒:“難道淩宮主沒成功?”
“軍師沒有說,隻說總壇遇敵。”大漢笑笑:“風儀人機警,武功也高,師玉仙又重傷未愈,就算暗算玉無瑕不成,以他帶回的實力,身邊沒有兵將的玉無瑕和玉雪妍也沒有勝算。倒是有件事兒讓我擔心。”
“於儀知道,”女道姑輕輕一笑,無比嫵媚風姿,令心中有事的趙化崇也看呆了:“淩宮主一向生性神秘,又為了保密而沒有將此事告知部屬。如果暗算不成,變成了和玉傢人對峙的局麵,他的部下有可能會不知所措,或許還會有人投向他們那一邊。”
“於儀果然冰雪聰明,”趙化崇抱緊了她:“不過,在西園和師玉仙同時失蹤的西門旋雲也不可不防。此人武功俊極,在太行頂上竟能夠和玉無瑕處於平手之局,再加上他智慧過人,連司馬軍師都在他手上吃了大虧。雖說受了重傷,師玉仙為了治傷,把他安排在長安附近,遠水救不了近火,這一次應該不用考慮這人,但我總有些心神不寧。”
“師父放心,”於儀在趙化崇的懷裹扭了扭身,輕擦着他下體,讓熱力傳了進去:“他應該不會在總壇的。如果他也來了,師玉仙怎麼會寧可受杖,而不說出來?為了救教主愛子而逾期,如果說他前來求情,至少玉無瑕也會看在他的份上網開一麵。師玉仙美艷動人,再加上救命之恩,以西門旋雲之智,怎會讓她受罰?以於儀的看法,大概淩宮主暗算不成,沒有一舉擊滅玉傢兩個女人,讓她們帶領變心的教眾,和淩宮主對峙;或者是師玉仙帶的頭。叁十下的風雲棒雖說不算輕,再加上雪地自生自滅十日,沒有教中人的救助,但她至少還活着,可能成為玉傢人的最後屏障,她少說也是玉無瑕的大弟子,教中的地位聲望還在玉雪妍之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以妳看,總壇的情況怎麼樣?”
“應該是對峙的情況居多,”於儀很有把握道:“而且玉無瑕一定中了計,否則以玉無瑕的武功人望,根本不用放棄這裹將近完全勝利的戰局,還需要調兵回救。淩風儀的秘密政策也算有效,至少玉無瑕和司馬康節一定想不到有我們合謀。”
“跟我想的一樣,”趙化崇俯下頭,親親懷中女子的臉:“於儀認為我該怎麼辦呢?”
“那就看師父了,是要依原定計劃,在總壇附近突擊軍師呢?還是要和東方諸派取得聯絡,引他們去總壇對付玉無瑕和她的弟子們,我們再從中得利。”
“這八成不行,”趙化崇冷笑:“中原……東方的那些傢夥們,自以為維護公道,什麼卑鄙的事都乾得出,跟他們合作不知什麼時候會被插一刀在背上。就照原計劃好了,反正他們被困了這麼久,殘兵敗將大概也不敢跟上來。於儀既然想師父想得這麼着緊,就讓為師動動妳這小騷道姑吧!自從出兵以來,於儀可還沒被我好好喂過,小淫婦怎麼受得了呢,是不是?”
“謝謝師父。”在趙化崇的動作下,於儀的道袍滑下了地,裹麵一件內衣也沒穿,白皙的皮膚上浮着嫣紅。趙化崇將她的身子抱上桌案,分開了她的腿,股間早是一片濕滑潤膩。
於儀躺着,赤裸的她在案上承受着趙化崇強力的入侵,火熱的陽具灼燒着她的下身,那種又痛又辣、再加上無可避免的快感,令於儀不能自拔,挺着腰承接趙化崇一下一下,似乎是永不止歇的衝擊,雙腿箍在他的腰上,任他的雙手緊抓着豐挺圓潤的雙乳。
穿着道袍還真看不出來,於儀的叁圍之勻稱、皮膚之嫩滑,果是一個惹火尤物,尤其是她臉上這慾仙慾死的神情,看來似是承受不了滿載的趙化崇陽具那強悍的火力,更是令趙化崇心下爽不可支,忍不住加重了下身抽插的力度,好讓於儀更加不能自抑,熱情地迎合着,任淫水泄在桌上、滴在地上。
趙化崇笑着,看着於儀逐漸受不住他的威力,婉轉求饒的樣兒。如果不是用上了淩風儀提供的春藥,自己哪能采得下這誘人的小花,還讓她百依百順,成為自己的禁脔?
當年,趙化崇來歸魔教,獻計使魔教伏擊佛宗成功,殺敵近千,一時中原為之震動。但魔教本身也損失不少,原來資歷最老的一位宮主,被佛宗號稱武學第一的靈山大師逼殺重傷而亡。當然,靈山大師也沒能活着回佛宗。玉無瑕論功行賞,將獻計突擊佛宗的他升上了一宮之主,老宮主原來的愛女也交他撫養,趙化崇認之為徒,但那女孩寧可出傢,便被趙化崇當道姑般打扮,道號於儀。
兩叁年前,於儀長到了十六歲,正是春花嬌艷的年紀,好色的趙化崇看的牙癢癢的,恨不得趁着他人不注意時,摘了這朵鮮花,但於儀防範甚嚴,即使同住一屋檐下,也不給趙化崇任何機會。趙化崇一怒之下,向因天山玉女劍之役,而對玉無瑕離心的淩風儀討了“露滴牡丹開”。
原本他也沒什麼信心,於儀雖功力不深,但她的內功卻是玉無瑕親授的玄牝功,連玉雪妍和師玉仙都從未獲傳。這功夫精純至極,一般媚藥觸之則散,毫無效用。
這一天,趙化崇將藥下在飯菜之中,偷服解藥之後,才和於儀同桌進食,於儀自恃有玄牝功法,一向對飯菜都不查驗,飯後才感到腹中火起、滿麵酡紅。
“怎麼了,於儀?妳臉好紅,不會是着涼了吧?”
“沒有的,師父。”於儀壓着肚子:“隻是太熱了而已,於儀洗個澡就沒事了。”
“快去吧!如果是受涼了要跟我說,讓師父去抓藥。千萬別太逞強了。”趙化崇心下暗笑,看妳這下還不着了我的手?待會兒保證讓妳爽到叁十叁天外,看妳還矜持的成嗎?
於儀幾乎是跑進了澡間,她一麵脫着道袍,急得簡直就像撕扯一般,一麵心下犯疑,把內衣外袍全扔到放在一旁的床上去。饒她冰雪聰明,也不知趙化崇在這裹放個大床,是對自己不懷好意。
水好冷,可是卻澆不涼體內的熱度,於儀浸在冷水裹,感到全身似要爆裂了開來,滿頭大汗,也不知這熱是從何而來。她玉腿緊緊夾着,感到從小穴之中,有着無數的汁液正狂湧而出,衝得她小穴口那小小的陰蒂不住抽搐。於儀在池壁上磨擦着身子,感到股間似是塞了東西,愈來愈大,又腫又脹,還不斷傳來一股股又熱又麻的感覺,讓於儀忍不住嬌喘着。
“怎麼了,於儀?”趙化崇走了進來,看着於儀在水中難過無比的扭動着,“要不要到床上休息一下?”
“嗯!”於儀嬌聲應着,任趙化崇抱起了自己小小的身子,擦乾了身上的水漬,但下身淫水狂衝,卻是擦也擦不乾。趙化崇一副不信邪的樣兒,不停揩擦着於儀已然漲大的陰蒂,也不管於儀正難堪的扭着身體,每一次擦拭好像都加深了於儀的煎熬。
趙化崇將於儀放在床上,嬌紅的玉體橫陳眼前,於儀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起伏的胸脯上雙乳不停地抖動着,令趙化崇這好色的人幾乎就忍不住想握着她們。
看着於儀像魚兒般殷紅的小嘴兒一開一閉,努力地想吸進冷空氣來降下體內的慾火,要忍着不立刻乾她,對趙化崇本人來說也是個煎熬。
“要喝口茶嗎?看妳這樣口乾舌燥的樣子。”趙化崇轉身出去,倒了盃茶水進來。於儀看着他的背影,在心下呐喊:我要的不是茶水,而是妳身上的瓊漿玉液,人都躺在這兒了,光溜溜的胴體髮燒着,正準備任妳姦辱玩弄,怎麼跑了出去?快回來啊!已然春心蕩漾的她隻是不敢叫出聲來,她早知道趙化崇對自己有意思,早想將她置於胯下,恣意蹂躏,這次的情況可能也是他搞的鬼。
但就算沒有這事,以於儀一個黃花女兒身,又怎敢要求男人上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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