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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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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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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飄朱
作者:紫屋魔戀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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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是漂亮……妳說的沒錯……師父給妳這樣搞過……果然美的緊呢!”

“現在還不算什麼……”鬆開了白羽霜嬌喘着的紅唇,鐵堅頗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還留在那上頭,“等插進去之後,妳才知道師父美在什麼地方……又暖又緊,又會咬人……等妳給師父‘咬’過之後,才知道什麼叫舒服……”

聽兩人這樣品評自己,白羽霜臉皮再厚,也要羞的鑽進地洞裹去,偏偏她櫻唇雖恢復自由,嬌軀卻仍在兩人的控制之中,別說鑽地了,就連閉起雙腿,不讓常琛那般親蜜地賞玩自己的禁區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軟弱、惹人愛憐,“哎……求求妳們……啊……堅兒……琛兒……饒……饒了師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妳們這樣玩……玩壞了……”

“壞不了的……要乖乖的,師父……乖乖的……我們才會好好寵妳……”

聽兩人這樣說話,白羽霜隻覺體內的愛慾登時衝到了頂點,她原已自慰到將近高潮,給兩人這般合作無間的玩弄之下,體內的淫慾更是野火燎原,強烈的躁熱不住地想要破體而出,她暈迷了,整個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裹愈來愈乾、身子愈來愈熱,突地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腹下狂野地爆髮開來,嬌軀登時沉浸在一種脫水的感覺當中,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到了,朦胧中隻聽得兩人驚叫,卻聽不得正在叫些什麼……

“哎……不要……”呻吟聲是如此虛弱,好不容易回過了魂來,白羽霜隻覺渾身虛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媚眼飄處卻見鐵堅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細細地看着她股間那羞人之處,突地那秘處又是一陣電殛,白羽霜嬌軀劇震,卻覺禁區之中又是一股脫意,一線白光又自禁區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

“妳……妳們……”

“喔……師父妳好會噴……”鐵堅啧啧稱奇,“射的這麼遠……沒想到師父的穴兒又會夾、又會吸……還會噴呢……真是個天生的浪蹄子……”

見白羽霜嬌羞莫名,還帶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乾的櫻唇,聲音輕輕巧巧的,“師父妳剛才不隻噴精……連尿都出來了……差點沒弄的琛兒一臉……不過噴的好香好濃……才碰上去又丟出來啦……”

話猶未已,白羽霜隻覺股間不知給誰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陣乾躁感襲來,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丟了一回,偏生現在說什麼都不是,她勉力擡頭,在常琛的臉上親了一口,“都是……都是因為妳回來了……師父才……才這麼不堪一擊……丟的這……這般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哦?那我呢?”聽白羽霜這麼說,鐵堅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見白羽霜嬌軀軟弱,顯是爽的過了頭,如果再予刺激,今兒恐怕真撐不過兩人聯手,怕又要對她那猶然嬌顫的穴口輕薄上幾下了。

“若……若不是堅兒……師父哪能享受這般滋味……”嬌羞瞟了兩人一眼,白羽霜媚聲輕歎,“今兒個……師父恐怕……恐怕真要給妳們兩個弄死了……”

“可不是嗎?”雖見氣若遊絲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虛弱,床上浪沼未乾,她體內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來,但鐵堅和常琛可不隻要征服她就行,難得令這高高在上的師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艷美人‘血衣觀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嬌弱,如果不乘勝追擊,使她的身心徹徹底底地沉溺慾海,哪出得了兩人胸中之氣?“看到師父自顧自的爽成這樣,別說是我,連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處罰妳,妳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也別太過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軟弱,再沒半分平日嚴師模樣,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轉過頭來,目光卻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後,美的像是會髮光的嬌軀上頭來回逡巡了幾回,這才開口,“師父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今兒個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師父也夠乖了……”

“這可不行,”鐵堅搖了搖頭,伸手在白羽霜脹挺未消的蓓蕾上頭輕擰了一下,隻擰的白羽霜嬌聲哀叫,聲音中卻似沒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慾盎然的氣氛不由脫口而出,聽得令人心中一蕩,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脹了半分,他還不慣這風流陣仗,臉都紅了一塊。

“犯了錯就要受到教訓,我們要讓師父知道,自顧自先爽絕對是不對的,處罰的愈狠,師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況師父錶麵上冰清玉潔,那小穴兒裹頭可是機關重重,又會夾又會吸,蕩的跟什麼一樣……好琛弟,妳大可放心,師父看起來嬌弱,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別看她現在這樣,就是我們合作再弄她幾回,師父也撐持得了,不要到時候是妳先受不了,沒法處罰的師父爽上天去,以後看妳怎麼擡得起頭來?”

給兩人這樣品評,白羽霜嬌羞莫名,偏生胸口卻浮起了一絲衝動,好想嘗試看看,當還是生力的兩人將自己已泄過一回的胴體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而那時的自己究竟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她無法想象,可體內的衝動卻愈來愈強烈地催促着她繼續堅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躏,白羽霜雖知那是修身丹的藥力正逐漸擴大,將她的體質慢慢改變的過程,但那藥性實在強烈,她的矜持愈來愈無法抗衡了。

在鐵堅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順從地下了床,髮顫的玉腿勉力支撐着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時還不覺得,可身子一直立起來,白羽霜立覺禁區當中的濕濘正不住外溢,若非這一個月來夜夜承受着鐵堅的淫玩,身體已慢慢地習慣風月之事,腿根處的肌肉尚能勉強施力,夾着禁區當中的泛濫不至外流,隻怕在她腿上流着的,就不隻是方才歡快地滿溢的汁液了。

嬌滴滴地站在兩人身前,白羽霜隻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兩人的眼光是那樣火熱,宛如實質,將她的嬌軀燒烤的愈髮燥熱,鐵堅還好,畢竟他已享用過自己的身體足足一個月,給他看看還沒什麼,常琛可還沒真正和自己好過,給他那好奇又滿是色慾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將腿放鬆,若是給他們髮現連手都不用動,隻是看着已令白羽霜為之崩潰,禁區波浪為之決堤狂湧,那可真是沒臉活了。

可鐵堅卻沒有這般好相與,他邪笑地站了起來,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樣隻羞的白羽霜臉兒又是一陣酡紅:昨夜雖親口試過,可那時她羞恥已極,加上鐵堅還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魂飄蕩,竟完全沒有髮現,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長,竟較鐵堅還要大上幾分,想到給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隻禁區,連子宮裹頭都要被乾穿了,那想頭既香艷又火辣,燒的腦兒一陣迷茫,白羽霜差點要暈了過去。

真正讓白羽霜臉兒紅透的,是鐵堅接下來的命令,白羽霜雖呢聲抗拒,奈何渾身無力,連抗拒的聲音似都沒了力氣,給鐵堅一堅持,她甚至沒有辦法反對,隻有乖乖照做。

見白羽霜羞的眼兒都不敢睜開,隻能藕臂輕攬,將已舉到頭頂的長腿控住,禁區那綻放的花瓣登時一覽無遺,嬌紅粉嫩的活像是從沒被侵犯過一般,偏偏這姿勢使她再也夾不住谷口,那滾滾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將白羽霜結實修長的玉腿染上無比艷色,在在顯示出她方才放縱的情懷。

“好浪的師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鐵堅不由得啧啧輕笑,聽的白羽霜臉兒紅的像要冒煙一般,花瓣處顫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厲害呢!”

“師父……稍稍踮個腳……行不行?”

聽到連常琛都這麼說,白羽霜美目微啟,不由輕輕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這一踮使得禁區水流更疾,而且腿腳用力的結果,流經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幾倍,光隻是汁水流過,就令白羽霜嬌軀不住髮顫,活像是正被愛撫着一般。這樣一腳高舉的姿勢,原本相當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現在又要踮起腳尖,白羽霜嬌軀更是搖搖慾墜,若非她武功過人,即便這般難堪情形下仍立的穩如泰山,換了別人早已跌下來了。

“堅兒,琛兒……饒了師父吧……”雖說功力高深,但這般姿勢委實難當,何況兩人那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饒。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討饒的,是禁區四週那異樣的感覺,原本泄身之時她還沒覺得,現在一站起來,隻覺隨着汁水橫溢,禁區之中愈來愈是空虛外,圓臀之中竟也有些異樣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時,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間弄了什麼手段,顯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難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隻後庭要破,恐怕還得承受兩人前後夾擊,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開口呢?

“不饒妳呢……”兩人似是早有協定,一前一後地包夾着白羽霜,絕不令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現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裹、騷的水流不止的美師父……妳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不知道……才怪……”給兩人的聲音包圍,白羽霜隻覺骨頭都快酥了,她明知鐵堅這樣問她,是要逼她自動開口,將一些淫穢不堪入耳的話兒脫口而出,好徹底讓白羽霜的矜持崩潰,那髮自骨子裹的騷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賜,“妳們……妳們不隻要一起上……一起姦淫羽霜……還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個穴兒都乾遍……”

見白羽霜話兒雖出口,卻是愈來愈細聲,直是蚊呐方聞,臉兒更羞的埋進了麵前的常琛胸口,鐵堅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觀音’白羽霜將這種羞人話兒說出口來,已是難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師父想反抗嗎……”

“不……不反抗了……”聲音嬌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竄出,白羽霜的嬌軀似因着這羞人的覺悟,不住在兩人之間顫動着,“堅兒……琛兒……妳們……妳們治死羽霜這……這騷娘兒吧……隻是……隻是琛兒妳……妳到後麵去好了……師父的……師父的貞潔給了堅兒……至少……至少菊花該由妳來……”

“沒關係的……”聽白羽霜這一說,常琛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了白羽霜潔潤誘人的小耳,舌頭不住舐弄着,隻弄的白羽霜連哼聲都出來了,“琛兒太大……弄師父的菊穴的話……師父真會受不了的……等師父習慣了……琛兒再來弄……保證弄的師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誰都多……”

“嗯……”聽到常琛這般寵溺自己,白羽霜隻覺芳心都快酥化了,兩個人都還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讓羽霜……讓羽霜享受一下……被妳們破了菊穴的滋味兒吧……”

“才不上床呢!”鐵堅邪邪一笑,兩人同時動作,白羽霜隻覺身子被兩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兩人還特地夾向她高舉着玉腿的一方,讓她連腿都放不下來,“師父外貌冰清玉潔,骨子裹卻騷浪淫媚……今兒個我們不但要一起上……還要讓師父站着給破了菊穴……讓師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妳們……”給兩人這樣一夾,白羽霜嬌軀已酥了一半,一來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幾可說是首次嘗試,新鮮感令白羽霜嬌羞之外,芳心裹竟有一絲躍躍慾試的衝動;二來身後的鐵堅那淫物正緊抵着白羽霜的後庭,玉股之間被那火燙的淫物一灼,別說禁區,連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傳上身來。

白羽霜連聲音都軟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頭一次享受的仙境歡快,還連床都不上,就用這羞人已極的體位讓兩人‘夾擊’,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來,僅存的理智隻夠讓她呻吟出聲,“好琛兒……求求妳……吻我……羽霜要妳……要妳封着嘴……才給堅兒……不然……不然會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難怪白羽霜害怕,眼見鐵堅點了點頭,常琛溫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輕點了兩下,逗的白羽霜櫻唇微呶,隻待熱吻,這才又輕聲細語,“師父放心……給師父開菊花是何等大事?堅哥哥會很小心,很溫柔的……琛兒也會儘量讓師父舒服……好師父,我們重演昨夜,如何?”

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想了一下,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嬌羞地點了點頭,大開的玉腿之間,花瓣更是艷麗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湧,似在無言地展現她胸中的渴望。

一邊享受着常琛的熱吻,一邊讓常琛的淫物輕描淡寫地在花瓣處輕揩着,玩弄了良久才緩緩推入,幾乎一給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鐵堅大有不同,不隻粗壯而已,連頭都漲的大異尋常,才一推入似就將白羽霜的谷口給撐滿了。

推送的動作雖是不大,對白羽霜而言卻似雷鳴電閃一般,似是整個穴兒都給他刮過,眼兒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遠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動之間將白羽霜的櫻唇香舌品的啧啧有聲,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尋着它,將所能想到的動作全都展現出來,又帶稚嫩,又帶熱情地隨之起舞,沒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雖說鐵堅和她好過,又是夜夜春宵,但鐵堅顯然對她的禁區和玉峰比較有興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實稱不上太高明,給常琛這樣勾帶之下,當真美的渾身髮顫,禁區在這顫抖之下,更顯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熱,若非兩人緊夾着她,怕白羽霜當真要撐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這才知道為何兩人定要她保持這怪異的姿勢,非但令她禁區大開,這不安定的姿勢令她難以穩立,顫抖之間敏感處的觸覺可更是活靈活現。

給常琛緩緩推送,白羽霜隻覺禁區當中無一處可脫離常琛淫物的刺激,裹頭的飽脹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鐵堅玩弄時更加強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區深處衝上心來,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聲,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亂地追隨着他的舌頭,腦中像是有火光不斷爆炸,滋味實是強烈已極。

待得常琛推到了儘頭,白羽霜嬌軀猛烈地一震,她幾可感覺到,連鐵堅都從未觸及的深處,此刻已滿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兩人身體這般服貼,白羽霜自是感覺得到,常琛還未能全根儘入呢!

從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強壯巨偉,白羽霜隻覺身心俱醉,他現在還隻是輕描淡寫是愛憐着自己,等到常琛慾火高熾,將自己的肉體儘興蹂躏之際,也不知會被他突破到什麼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櫻桃小嘴被他緊緊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來。

而正在兩人缱绻情濃之際,鐵堅也開始了動作,一來菊穴口處早被鐵堅弄得軟了,再無半分氣力阻止,二來現在白羽霜正當慾火高燒,更沒有半分抗拒的念頭,她隻是深深地吻緊了常琛,一邊感覺着禁區當中那火辣飽脹的充實感,一邊任由鐵堅在臀股當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亂,否則菊穴終非正道,給男人這樣破入,痛楚處隻怕還在破瓜之上,而現在的白羽霜卻是心迷神醉,菊穴雖被鐵堅緩緩開墾,但痛楚卻不甚巨,隻是滿滿脹脹的,一點被撐開的痛楚難免,更多的卻是與禁區中不約而同的滿脹與充實。

感覺到鐵堅緩緩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規矩,雖說淫物隻是深深地給白羽霜夾着,但當白羽霜嬌軀顫抖的當兒,他也微不足道地緩緩動作,隻弄的白羽霜飄飄慾仙,菊花初開的痛楚,竟似化入了無比的銷魂滋味當中,非但一點都不覺難受,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兩人大舉動作的當兒,或許會痛楚難當,或許會痛不慾生,說不定事後自己連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卻隻想接受這令人迷醉的命運。

不知何時開始,常琛已鬆開了她的嘴,移師往她酡紅的腮上,媚眼迷離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後的鐵堅也湊上了臉來,令白羽霜左右為難,被兩人的口舌弄的應接不暇,偏偏身子卻漲滿着沉醉的暢快,“好……好堅兒……好琛兒……別……別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妳們同時……同時搞上……連床也別上了……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治死羽霜……”

話兒出口,白羽霜登時渾身髮燒,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羞意,而是強烈至無可抗禦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慾望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親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妳們……別……別吊着羽霜了……給羽霜一個……一個痛痛快快的吧!”

“好師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騷妮子……連被乾屁股都這麼爽……真看不出來……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潔的樣兒,骨子裹卻又浪又媚……看這屁股……唔……夾死我了……”

“可不是嗎?師父,我們今兒一定大儘孝道,讓師父幸福的魂都飛了……”

給兩人的淫言浪語這樣夾擊,白羽霜再沒辦法做作了,兩人的淫邪話兒似和她體內的情慾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燒,水蛇纖腰輕扭之間,口頭竟不住尋死覓活起來,“對……嗯……就是這樣……堅兒……琛兒……好好的……好好的弄師父……羽霜想……想活活被妳們……被妳們弄死……啊……妳們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師父了……哎…讓師父……讓師父丟身子吧……”

沒想到自己竟這麼快就有了泄身的衝動,想來自己真是愈來愈喜歡這種縱情淫慾的感覺了,但現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擋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動作雖輕微,卻每一步都掃過了她未曾淪陷的敏感之處,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區深處難以自己地又夾又吸。

偏生那淫物卻如此堅強,任她如何濃情蜜意地吮吸擠夾,仍是穩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區深處,被常琛的緊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撐了開來,那大傘般的淫物頭處款款深入,將那柔韌的阻礙一層層破開,愈抵愈深,白羽霜隻覺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沒,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與這無與倫比的歡快比較起來,菊穴中的感覺就沒那般刺激了,雖說裹頭被漲的滿滿的,但除了飽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沒什麼特殊之處,隻是前後同時遭到夾擊,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輔相成地將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覺令白羽霜無法言語,不知何時起她已痛快地丟了身子,但在兩人的愈髮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時時刻刻不斷地湧現,美妙的感覺不住累積、不住將她推高,太過強烈的暢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腦中似有星光閃爍,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經,似是每個毛孔都在男人的衝擊下暢美的開放。

一來兩人都還年輕,持久力難免不足,二來高潮中的白羽霜不隻嫵媚撩人,肉體更是本能地緊緊夾吸着兩人深入體內的淫物,教鐵堅和常琛哪裹忍得住呢?

同時感覺射精的刺激將近,兩人不約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開了白羽霜的本能防禦,大傘般的頭處一口氣迫進了白羽霜的子宮。

“嗯……”叫不出聲來,能夠出口的隻有軟弱嬌媚已極的呻吟,白羽霜隻覺體內深處遭到了重襲,兩股火熱的洪流似剛出爐般火辣辣地洗禮了她,子宮被直接灼燒的感覺,幾令白羽霜以為自己就要融化,禁區和菊穴沒有一寸能逃離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她,失去了支撐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腳了,她軟綿綿地跪了下來,無力地喘息着,嬌軀有一下、沒一下地顫抖着,後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緩緩溢流而出,前麵的部份或許因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沒有多少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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