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後麵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莊建海能感到本來平穩的車子在行駛中有些不易察覺的抖動。他輕蔑地笑了一下,後麵的年輕人好像沒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車子這才剛剛開出外灘。
這種男女之事對他來說真像是傢常便飯,幾乎每天都這麼在他眼皮底下發生。這也是他對此很看得開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趙嵐被人這樣玩的。但……能撈回便宜嗎?如果掙的不多,還不如不做。這是他反覆對趙嵐說的。他堅信世上每件事都有個價錢。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總會的情形,他就對她現在掙的很不滿意。都被玩成這樣了,才這幾個錢,還不如講開來乾真的來錢。
這也是他為什麼同意讓趙嵐對要求來全程的客人看情形辦的原因。當然他不會這麼同她講。他對她說的,就是“要是有人願作冤大頭,不宰白不宰。”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一直未能灑脫到看出這一點。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傢段滬生那才是精明。段的老婆約了客人出來,都要先CALL段滬生。要是段滬生的車還空着,就可以掙個雙份。那個潇灑。
想起段滬生老婆挽着男人扭動屁股的作做姿態,他又回憶起那次在“新得來”裡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肉體——那也是個上海女人。
他隻是偶然地選上了個上海女人。他對老王吹噓說他是有眼光的。事後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進門就被一排小姐痳得眼都直了,但莊建海是見過世麵的。他看到那些小姐搔首弄姿的樣子,竟一點不為所動,畢竟自己就是吃這行飯的,看來自己還真像個老手。他對那些過於輕佻的女人比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個還算端莊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膚真是白,很是讓他賞心悅目,跟趙嵐的皮膚比起來還要白。
他也許選她時的心理在不知不覺中有點受了趙嵐的影響?
當他後來發現她是貨真價實的上海女人時,他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興。他後來對老王吹說,這個年頭舞廳裡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真正的上海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個妖艷的女人迷住。據老王後來說,他真受不了那個女人。他說這話時滿臉都是口紅印子。不過莊建海知道這不是老王的心裡話。他能看出來老王還是對那個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莊建海的小姐叫雲紅。真是俗氣的名字。但也沒辦法。現在的小姐都取俗氣的名字。趙嵐在舞廳裡叫的是什麼名字?他居然還一直不知道。好像叫什麼晶晶?還是筝筝?
不知為何被這個女人摟着胳膊總是讓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許是第一次在外麵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虛?他陪老王出來趙嵐是知道的,隻是來舞廳沒有對她講。莊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講。和許多上海男人不同,他從來就不是個妻管嚴。莊建海未將這次逛舞廳告訴趙嵐,是因為他事前根本就沒計劃來這裡花這冤枉錢。
他相信趙嵐絕對會理解的。畢竟人傢老王是遠道而來,又從未見識過上海的夜總會,帶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幾百塊錢,幾個晚上也就掙回來了。上海人從來就不是小氣的人。該花錢的地方上海人從來就是很大方的,隻是因為上海人花錢花得比較精明,讓許多人誤以為是小氣。
不過事後他也未對趙嵐提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個原因了。
在他看來,在歌舞廳裡花錢基本上就是作冤大頭。不說那些貴的出奇的飲料,點個歌扯開嗓子讓其他人難受自己發泄倒也罷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痳幾下就要給小費,這是他怎麼也不願接受的。誰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摟着小姐跳舞?連摟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沒興趣了。都是過來人了,還不就這麼回事?
他事後沒跟趙嵐講這次經歷,實在是因為這次經歷還真是出乎他的預料。可以說讓他大吃一驚。雖然他們在那裡隻待了很短的時間,卻是個地地道道的銷魂的夜晚,讓他終身難忘。
他還記得大廳裡麵在天花闆上的昏暗的旋轉彩燈映照下的詭秘的男男女女。他的腦海裡漸漸清晰地回憶起那天的幾乎每一個情節。
雲紅將他帶到裡麵,他馬上就被舞池裡幾對男女的“出格”的“舞姿”驚呆了。這是個什麼野路子歌舞廳?
一個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將大腿在她的內褲上一遍遍的摩擦,就連毫無音樂素養的莊建海都看出來那腿的動作根本就不合節拍,純粹就是佔小姐的便宜。另一個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內褲裡直接佔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還在對着她的嘴猛烈纏綿的熱吻。趙嵐不是說客人一般是不許直接親嘴的嗎?
而另一個男人的舉動就更讓他震驚: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從脫落的帶裙裡裸露的乳頭,臉在她的胸部揉壓着。
而這些小姐好像對這些男人的出格舉動毫不在意,任他們隨意施為。有的小姐還主動用身子招引男人的親薄。這哪裡還是在跳舞?
莊建海無法將這樣的畫麵和他記憶裡的男女跳舞形象聯係到一起。他原以為摟緊了跳貼麵舞就是最過份的了。
臺上兩個穿着極少的少女還跳着撩人的勁舞。她們的動作幾乎就是對男人的挑痳. 連他自認為很是見過世麵的人也大為心跳。
他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但既然進來了,而且對老王暗示過自己常來這裡,總不好就退出去。而且幾十塊錢的門票估計也不容易就要回來。
那時的老王好像已經血脈噴漲了,眼裡射出來的都是慾火。
看到老王的樣子,莊建海反而鎮定下來。既來之則安之。自己又不是沒見過男女搞過?跳跳艷舞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過他心中翻騰的,不是這些男女的出格動作,而是想到了趙嵐。因為這裡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無例外地大佔便宜到了過份的地歩。難道趙嵐也被人這麼玩弄?還是這裡是個很不正規的舞廳?
當他們坐到角落裡的沙發上時,他才又發現在昏暗的沙發上坐着的男女的動作比之舞池裡的人還要更加不堪入目。
未等他仔細看清楚週圍男女的情形,雲紅溫柔的嘴已經湊了上來,在他腮幫子上嬌聲地左一個先生右一個老闆,還對他用上海話說“侬勿常來吧?”
幸虧她的話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沒聽見,否則真會讓他難堪。老王那時已被那個叫倩英的騷女人摟在脖子上正在手足無措。
莊建海還真被雲紅貼上來的身體上散發出的刺激的香味有點弄得神魂顛倒了。這對他來說還是從未有過的。經常在他後車廂裡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濃,但這一次女人的肉體是主動地貼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動一動就能碰到她的乳房。
他的驚愕是短暫的。雖說是第一次真正和一個小姐貼在一起,一想到他來這裡就是要花錢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靜下來。什麼樣的小姐自己沒有見過?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還不是經常摟?
後來他開始慢慢適應,大膽地伸開手臂,將那個送上來的誘人的肉體摟住。嘴裡還對着對麵的倩英說道,“伊可是從紐約來的,侬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十足的老手派頭。
他身上的雲紅也哎吆吆地一副驚訝的神情,好像更加熱情地將身子貼緊到他的懷裡。這讓他非常開心。他不再麻木,在雲紅將他的手往她頸子下移動時趁勢開始往雲紅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來。他本以為她必定會嬌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卻驚訝地發現她竟主動地將他的手引向乳罩裡麵,同時還討好地用嘴親他的腮幫。
他暗自讚嘆,果然這裡的小姐的服務很到位,對老王吹的牛還被他蒙對了。他心中很是快慰。
當他摸入她乳罩裡柔軟的乳房上時,他的臉不自覺地紅起來,竟有些不忍往下摸。畢竟還是他第一次這麼摸一個陌生女人的乳房,下體竟開始蠢蠢慾動起來。
雲紅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隨意地遊走,從他的上身摸向他的大腿,再摸向他的大腿根部。她的手有意無意地觸摸着他的陰部。
他的下體立刻翹了起來。這麼快就來如此刺激的動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雲紅的手更是有意無意地在他敏感處撩撥,鼓起來的陰部被這個陌生女人摸到讓他很是尷尬。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老婆是否現在也正在如此這般地服務別的男人?心中竟呼的生出一股醋意——那種他很久以前才有過的酸溜溜的感覺。
他手下再也不客氣,開始在她的乳房上更加大膽地揉捏起來。她的乳罩隻罩住了她乳房的一半多一點,而且是鬆垮地搭在上麵,他甚至能很容易地在裡麵摸到她的乳尖。
他後來才發現她的乳罩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乳罩在帶裙裡形同虛設。她在他的揉捏下似乎疼痛地呻吟起來,反倒讓他有些憐意,手不得不停下來。
她對他的好心似乎很感動,主動將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好像是在錶示你隨便玩好了。在這樣的女人身上亂摸讓他大感刺激。他已很久沒這麼摸過女人的乳房了,其實趙嵐就從未這麼讓他隨意摸過,稍微碰幾下她就要大叫難受。現在就不一樣了,雲紅可以任他盡情的摸玩。他幾乎就是將她整個的乳房都捏在手裡。
難道現在的叁陪就是這樣可以任客人在小姐身上亂摸?看到週圍男男女女極其出格的淫亂場麵,莊建海想到的還是正在“海市豪”陪客的妻子趙嵐。
這個虧吃的可是太大了。他萬萬沒想到趙嵐現在從事的叁陪已變成如此露骨。這比直接賣淫又好到哪裡?可賺的錢卻不成比例,難怪趙嵐幾次叁番地說想接全程服務的客。
對麵的倩英橫坐在老王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不知在低聲地說着什麼,嘴巴不時地磨蹭着他的臉,一副嬌情的樣子,將老王痳得暈暈呼呼。
臺上出現一個穿着俗氣的女人,開始在迪斯科的強勁旋律下扭動身子,並開始一件件脫去遮在身上的衣物。那真是一個極其淫糜的氣氛。莊建海在一個多月後還能記住其中的許多感受的細節,特別清晰的是雲紅雪白光滑的皮膚在手裡揉捏的那種銷魂感覺。
後麵車廂裡的乘客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驚醒。他們玩夠了開始一邊穿衣服一邊在朦濃的昏暗中結帳。女人的上半身還裸露在幽暗的車廂裡。
趙嵐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摟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陰莖上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能從客人的喘息聲中知道客人會有何種需要。男人將嘴張開對着她的雙唇親吻,好像要吸盡唇她嘴唇上的口紅。她慢慢張開嘴唇,讓他更盡興地熱烈對吻。
以前她是從不讓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體液的接觸總是讓她厭惡。但現在這種接吻已是傢常便飯,一個晚上她要被這麼吻數十次。有時還被迫接受法式親吻,讓客人的舌頭在嘴裡攪乎,或者讓客人將她的舌頭含進嘴裡。最討厭的是客人嘴對嘴地逼她喝酒,那種受辱的感受非常強烈。
男人的口腔帶着濃厚的煙酒味,對受慣了的趙嵐來說已不再那麼難以忍受。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他在她乳房上的雙手給她帶來強烈的刺激。他早已菈下她的乳罩,兩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把玩。為了擺脫這種玩弄,隻能想法盡快讓他泄慾。
她用手親捏他陰莖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動着,增強的刺激讓他對着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裡已沾上了從他陰莖裡滲出的一絲液體,她知道讓他達到高潮還要加把勁。
他兩手移到下麵,從她的裙子下伸進去,將她的內褲往下菈到他大腿處不能再菈為止。她的陰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陰莖前方。她暗嘆口氣,沒有阻止他的侵犯,繼續為他手淫,同時更主動地和他接吻,想讓他分散底下的動作。
他開始用手在她的陰唇裡扣捏,另一手縷玩她的陰毛。還好,似乎他隻是想玩弄玩弄她的陰部,並不打算用陰莖往裡麵捅,否則那又會是一番糾纏。
她安心地繼續用手刺激着他的生殖器,手裡的肉棒越來越堅硬,還不時地在她手中跳動。她知道她的陰部很快將會沾滿一大片令人惡心的淫液。不過這已是不壞的結果了,但願不要將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塗。
他從嘴唇裡伸出了魔鬼般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裡開始肆虐地挺進。她將嘴張得更大,好讓他得以盡興。在這種快要達到他高潮的時候她不願打斷他的興奮,將他刺激到這種程度已很費勁。而且真的不讓他佔這個便宜很可能會得罪客人,所以隻能任他在嘴裡得寸進尺地大佔便宜。
火熱的肉棒在手裡越來越堅硬,眼看就要快到盡頭。他突然將她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陰莖上的龜頭直接抵在了她的陰唇口上,再要前進就可以探入裡麵。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地回拒着,決心隻能讓他到此為止。用手將他的陰莖向上菈起一點,錯開她陰唇的位置,將龜頭抵在陰毛裡,更快速地用手摩擦。他沒有強求,隻是一手按住她的後腦,更猛烈地壓住她的嘴在她嘴裡亂攪着舌頭,另一手則抓住了她的一個乳房快速抓捏着,捏得她幾乎疼的要叫出來。
高潮猛的爆發了。一股濕漉漉的火熱的液體在趙嵐的陰部上方的陰毛裡流開,粗大的陰莖連續在她的手心中跳動,他整個身子向前連挺幾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噴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繼續快速用手撫慰着他的肉棒,直到他鬆開她的頭讓她的嘴離開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歇了一口氣,從桌子上取出兩張紙巾將他的陰莖包住,然後小心地將內褲卷起包住糊滿她整個陰部的濃稠的淫液。對着這個滿意地喘着氣的男人嫵媚地嬌笑獻殷,兩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獻上一個溫柔的親吻。
莊建海沿着西藏南路向人民廣場慢慢地開着。腦海裡又轉到趙嵐的身上。她現在是否正在某個男人的懷裡被人姿意地玩弄?還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這些想得太多了。這麼不潇灑還怎麼吃這碗飯?更惶論讓趙嵐真去作全程服務了。自從他上次去了“新得來”舞廳後腦子就一直充滿趙嵐裸露在男人懷裡的幻覺。
他猛地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又在毫無益處地胡思亂想。用勁捏了一下方向盤後他兩眼職業性地向街邊的人群中溜過去,在每一對男女身上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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