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有些人外錶看來容易親近,令人以為她無論如何不會輕易拒絕人,但其實相反,要拒絕誰這種殘忍事她做起來比任何人都更自然。
我就是這種人。自小我就拒絕過許多人,這甚至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所以當我以為見到一個在這方麵與我完全相反的人,我就忍不住想跟他討論一下這個話題。
想不到他竟然因為這樣的小事而暴走。
有一刹那我以為他是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向我示愛,不過很快就髮現這種錯覺隻是多年養成的慣性思維——過份自戀罷了。
他似乎對“拒絕”這個字眼有種神經質的病態沖動。
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理由,也不想知道,但他的的確確說出了要拒絕我這種事情,太新鮮了,當時我甚至都想不起要嘲諷反擊之類,因為這……實在有點可笑。
本來此事作為一個笑話已經結束了,可是他卻認真起來,處處找機會跟我作對,這就不是一句“小器”可以原諒的了。本姑娘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倒轉的差別對待,因此,無論如何都想狠狠地報復一次。
最理想的莫過於讓他徹底愛上我然後再由我親口殘忍地拒絕他了。雖然很老土,不過的確非常解恨。
原以為這是很容易的事,畢竟這種悶騷男無論外錶裝得多麼堅強,內心依然是脆弱得不堪一擊。隻要本小姊略施手段,他肯定會死心塌地成為我的裙下之臣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這賤人竟然連接近的機會也不給我,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實在不甘心……於是我稍微用心留意了一下,很快便髮現真正的障礙究竟是什麼了。
此人無可救藥地愛着另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別人的女人。
如此一來,我無端多了一個對手,這個對手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根本不需要出招,我甚至不確定她想不想贏,但她卻已經立於不敗——因為裁判早就站在了她那一邊。
既然如此,我隻好認真了。
四月中的某日,公司同事組織了聚餐。
青青那日打扮得很漂亮,臉上閃動着耀眼的笑容,可是她卻錶示,她已經約了男友。
這種事已經習慣了。不過在當時,我的心還是不爭氣地抽搐起來。
為了麻痹自己,席間我不斷挑釁各色人等,隻求一醉。
正當我有點酒意上湧的時候,旁邊的雙雙忽然向我舉盃,說道:“怎麼了心哥,還有我這盃呢?”
以我最近的習慣,一定是二話不說就拒絕了她,可是那一日不知道是酒氣橫溢,還是醋氣橫溢,反正我欣然舉盃,一口乾了。
雙雙揚起長長的睫毛,一雙電眼閃閃嚇人,好像直照到我心裹去。我借如廁為名,起身離座,逃也似地避過她那灼人的目光。
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卻見到雙雙等在門外。
“他們說下半場去唱K,妳去不去?”
“我不去了,妳們去吧。”
我低頭正要通過。
“正好,我也不想去,我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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