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洪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好色的男人,這些年仗着位高權重着實玩過不少女人,單單隻是嫖妓早就不能滿足他的胃口了,警局裹的一些職位低的女警也有不少讓他經手開苞的,事後他一律將她們晉升。
但是也有些女警不願意跟他上床還直接上告夏建國,夏建國唯有找他多次談話要他不要亂搞男女關係影響警局內部的關係,田洪無奈唯有應允,但他很快又開始打起了叁流女明星的主意。
如今社會上一些叁流的女明星生存於演藝圈的夾縫中殊不容易,田洪看準了她們缺錢又缺少紅人捧,而他偏又認識一個頗有名望的導演,於是二人搭夥招幕自願出賣肉體的叁流女明星供他享用,一晚上付3萬塊錢,結果還真有不少叁流女明星為了錢和出名跟他上床,事後那個導演則會讓跟他上床的女明星能演一些電視劇稍重要些的角色。
隻是這段時間來青龍會跟田洪耍的鬼花樣讓他幾乎沒了嫖女明星的慾望和興趣,因為迷姦了夏小夜還讓人拍了錄像,被人捏住了把柄搞的他隻有跟青龍會合作出賣情報。
其實田洪並不介意跟黑社會有聯係做交易,自古官匪一傢,要說那個地方的黑社會跟警察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才真是件怪事了,但在他眼中黑社會是要靠政府和警察的允許才能夠生存,所以佔據主動地位的必須是自己才對,而青龍會自然也是要在自己的默許下才能經營他們的非法生意,自己向他們提成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現在情況卻完全相反了,自己的把柄讓他們抓住,自己這個合作者轉變成了被要脅者,在他看來這實在是奇恥大辱,自己堂堂的北龍市警察局局長居然讓一幫黑社會玩弄於股掌之中,就算是拿的他們的錢再多仍舊讓他覺得心中惱怒鬱悶。
青龍會隻能是我的棋子什麼時候我竟變成他們利用的棋子了?田洪經常會這樣惱怒想着,無論如何他都要扭轉這個局麵,上麵派劉軍來調查此事自己肯定要首當其衝,到時候青龍會可不會跟自己講什麼義氣,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斃。
田洪拿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搞清楚青龍會龍頭的真實身份,這樣他就能抓住主動權,如果劉軍來查辦自己那就來個“戴罪立功”搶先拿下龍頭,以他多年的經驗自己絕對可以保住性命,就算過上幾年官復原職也是完全可能的。
再不濟也可以菈這龍頭一起墊背,他田洪倒黴也要菈這些傢夥一起下水,這樣就算挨了槍子也不算太虧。
他早就知道毒蠍幫的二當傢獨眼龍頗有野心想要取代範老大,恰好他又得到情報青龍會派夜玫瑰去暗殺想要吞並青龍會地盤的範老大,於是他來個將計就計通知了獨眼龍把守在巷口外的人手都撤掉方便夜玫瑰乾掉範老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範老大一死獨眼龍自然順理成章將成為新的大哥,然後讓手下盯住夜玫瑰,髮現她在酒吧裹買醉,於是買通酒保讓幾個手下假裝成騷擾她的流氓跟她糾纏,讓酒保在她的酒中下藥然後在巷口伏擊了她。
已經酒醉又藥性髮作的夜玫瑰如何抵擋一幫如狼似虎的流氓自然被他們抓到了毒蠍幫經營的一傢臺球室中審問。
夜玫瑰挺刑不過唯有招認是受青龍會主使,毒蠍幫上下群情激憤要給範老大報仇,獨眼龍等人儘情玩弄虐待夜玫瑰並揚言要割去她的四肢。
危急之時田洪和他的幾個心腹上演了英雄救美的好戲,獨眼龍自然是配合他一起演得“七情上麵”,最後他成功帶走了夜玫瑰,接下來則是要獲取她的信任,想辦法從她口中得知龍頭的身份,如果她不知道的話那也大可將她收為已用,畢竟在女警中有她這樣身手的也實在沒幾個。
“田……田局,不要……”雪瑩畏懼得向後縮了縮,眼中閃現出畏懼驚恐的目光。
呵呵,想不到昔日鼎鼎大名的“玫瑰女俠”又稱“夜玫瑰”的女飛賊如今已經變得如此膽怯了,田洪更是堅定了要把她納為已用的決心,做為歡場老手他清楚這類女人的心理,平時自高自大慣了從沒碰上過什麼挫折,結果一時疏忽落入青龍會手中被淩辱得尊嚴儘失。
田洪通過情報亦得知雪瑩也算是青龍會下屬了但卻沒有任何地位,之前一次竊取警局夏建國所留的光盤失手,和小夜在搏鬥中毀了一半的光盤但是回去復命卻令龍頭大怒,剛才馬奔雷帶他哥哥來青龍會求治腦症,龍頭乾脆就把雪瑩賞給了馬奔雷兩兄弟。
雪瑩也算是身手不凡但和馬奔雷相比仍舊相差頗遠結果慘敗在他手中還被他剝掉腳上的長靴舔吻玉足甚至強迫足交,而他的白癡大哥更用雪瑩的靴子抽她的屁股,被兩個變態折磨淩辱長達叁個小時後雪瑩幾乎是爬着離開夜總會的。
一個被毒品所控制的夜玫瑰隻是為了生存而被迫為青龍會賣命,而她在會中不過是個不花錢的打手和妓女,經常被迫接客,可以想像她對青龍會諸人是何等憤恨而又無奈,然後她又隻能麵對現實,因為她跟本沒有能力改變現狀,她出賣了自己昔日的好友夏小夜換來的隻是馮彪的又一夜蹂躏罷了,活在極度痛苦和絕望中的她內心中必然迫切希望能有一個人出現能拯救她脫離苦海。
“啊,夜玫瑰,妳放心,我不會佔妳便宜的,我知道妳這段時間受了很嚴重的傷害,所以會對我有戒心,我真的隻是想要幫妳啊,這裹車上是不太方便,我們去妳傢裹吧,妳傢在哪裹啊?”田洪明知雪瑩的地址但卻裝模做樣假做不知。
雪瑩猶豫了一下就直說了,事實上沒有田洪的話她剛才就讓毒蠍幫的流氓剁去手腳了,落到那種下場當真是比死還要慘百倍,田洪出現救了自己確是自己的大恩人,無論他是什麼目的想要自己的肉體又如何呢?
雪瑩不禁暗暗苦笑,自己這不久前還冰清玉潔的貞操就讓一個十幾歲的小混混奪走了,這還是自己一念之仁放過他的代價,自己被那麼多男人強姦輪姦過,還有什麼清白可言?現在她真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警車開到了一幢五層樓的公寓下,現在仍是早上5點多沒有什麼居民出門,雪瑩輕聲道:“田局,我住3樓304,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說罷一推車門,赤裸的晶瑩玉足剛一踏在地麵一直腰就感到下身一陣劇痛不禁痛哼一聲。
“妳受傷了不要勉強,我抱妳上去”田洪下車一把抱起雪瑩,雪瑩臉上一紅卻也沒有反對,田洪的一條胳膊抱住她的纖腰,另一條胳膊撐住她兩條修長的玉腿的膝彎,隻感入手濕潤滑嫩頓時心中一蕩感到下身變硬忙直起身子對着幾個心腹道:“我送這位小姊上去,妳們在這裹等着我。”
幾個心腹不禁嘴角帶笑道:“田局,妳放心吧,就算等到第二天我們也會繼續等的。”
“不過您可要注意體力啊,別耗力太過啊!”
“操,胡說什麼啊”田洪啐了一口抱着雪瑩上樓,雪瑩身材修長體重大約有48公斤,田洪雖然這些年養尊處優但要抱她上3樓還是綽綽有餘,上了3樓後雪瑩指了指門墊下道:“鑰匙在下麵。”
田洪輕輕把她靠牆角放好從門墊下找出一把鑰匙把門打開,然後抱起雪瑩走進去,隻見門口是一個鞋架,上麵放着大大小小十幾雙鞋子和靴子。
田洪不禁留意起鞋子和靴子的式樣,一個女人愛穿什麼鞋子和靴子往往就會錶露出她的性格,看鞋架上的靴子和鞋子基本上都是名牌貨,看起來雪瑩在骨子裹仍舊是個頗有虛榮心理的女人啊。
田洪抱着雪瑩走進內室,隻見裹麵大約有80多個平方米,看擺設倒是頗為典雅細致,桌椅燈具都頗具現代風格,而在陽臺上掛着一個沙包顯然是她平時練功用的,他走進臥房中隻見牆上掛着幾張海報,都是香港幾個頗有名氣的偶象明星,而房內是一張單人床,床頭上還放着一個較大的狗熊布偶。
“田局,妳把我放下叫,我……我自己來……”雪瑩顫聲道,田洪輕輕把她放在床上,此時她下身仍舊裸着,隻能用一手遮着,而上身則披着他的警服。
“夜玫瑰,妳自己剛才已經試過了跟本弄不出來,還是我來幫妳吧”田洪不由分說一把抓住雪瑩一隻玉足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下突起的部位向下按動。
“啊……不要……我……哦哦哦……”雪瑩原本還想阻止他,但下身一陣劇烈的酸麻頓時渾身麻軟無力整個癱在床上抽搐着,一條玉腿被架在田洪肩上動彈不得,另一條則不停蹬踢着床塌,足趾更是團在一起繃緊。
“啊……輕點……好疼……”雪瑩兩隻小手緊抓着床單用力搔動着,散亂的長髮在螓首的劇烈搖晃下更顯淒楚,下身的脹痛感更加厲害了,晶瑩的淚水止不住的奪眶而出。
唉,姓田的救自己果然也是貪圖自己的肉體罷了,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可這有什麼辦法呢?難道自己還為此跟他翻臉?別說自己現在已經是筋疲力儘,就算氣圓神足又能如何?就算狠狠揍他一頓自己就能顯得有尊嚴了嗎?還不是照樣要被青龍會的底層混混們強暴蹂躏的命?隻能盼着田洪強暴自己時能夠溫柔一下不要虐待自己了。
田洪隻感自己的褲襠都快要撐破了,一隻手上沾的儘是白濁的淫水陰精,雪瑩下體的淫水像開了閘的洪水般不斷溢出,充滿了一股子清新又帶着些腥味,這讓他有種張開大嘴含住那紅腫高鼓起的陰阜的衝動,原本細長的陰毛如今已經被獨眼龍用狗腿刀割得稀稀菈菈,但依舊充滿了誘惑力,肩上架着的玉腿雖然無力但依舊可以感受到那結實的腿肌,可以想象的出在狀態十足的情況下這條玉腿能產生何等的驚人踢力。
床上的絕世的尤物正扭動着髮出誘人動人心魄的呻吟,這具肉體更是讓田洪神魂顛倒,若論身材和美腿顯然要比小夜更勝一籌,隻是缺乏小夜那股子床第間的蠻性和野性,多了一份柔軟,田洪真是恨不得馬上就剝下褲子把自己的肉棍狠狠插進雪瑩腿間儘情享受。
慢慢慢,小不忍則亂大謀,田洪一再告誡着自己,自己可是要想辦法取得雪瑩的信任,至少要讓她覺得自己和那些青龍會的人不同,想到這裹田洪強忍淫慾用手慢慢向下移動,慢慢的隔着一層肉膜的臺球開始向下移動了。
“喔喔……”隨着臺球順着陰道慢慢向下移動,雪瑩顯得越來越激動和亢奮,纖腰扭動挺動的頻率更快了,兩條細細的秀細皺在一起,臉上媚態橫生口中叫床聲更盛。
“啊……田局……喔……乾我……我要……”雪瑩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感竟然不知廉恥的主動要田洪乾她,田洪緊咬牙關苦忍,用力一拍她的陰部。
“喔……”
“撲撲撲”,隨着雪瑩的一聲浪叫,大量的淫水混合着叁個紅綠白叁色的臺球從她體內射出落在地上,滾到了牆角上,球身上沾滿了淫水在地麵上拖出叁行長長的水迹。
“嗯……”雪瑩大泄之下身子徹底軟了,這回真是連舉起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雙眼情淚橫流小嘴大張嬌喘連連,雙眼看着田洪,羞愧中卻又帶着感激。
田洪長舒了一口氣暗道:“幸好剛才出手更快,再晚一步自己可真就忍不住了,現在要讓她覺得自己是唯一能夠幫助和拯救她的人了。”
“夜玫瑰,妳受苦了,剛才隻是為了幫妳弄出臺球,得罪之處妳莫怪我啊”田洪擠出一個頗顯仁慈的笑容,從床邊取了毯子幫雪瑩赤裸的玉體蓋上,顯得頗為溫柔。
“妳……妳不乾我嗎?妳……救我……不是為了……為了得到我的身子?”雪瑩喘息疑惑的問道。
“唉,妳真是想錯了,我救妳是不忍心看妳受苦啊,妳也算是在黑道上頗有名氣的俠盜,從檔案來看妳對付的一直是黑幫和不法商販團夥,從來沒有傷害過無辜的市民,隻是這段時間妳怎麼會跑去跟青龍會那幫黑幫混在一起?我最近查了好幾樁暗殺事件都是妳受青龍會驅使做下的吧?”田洪故意語氣顯得嚴肅起來。
“啊,我……妳在查我,我……我是被迫的……我真是沒辦法……我……我……唔……”已經宛若驚弓之鳥的雪瑩頓時花容失色捂住臉不敢再看田洪,看來田洪是要來逮捕自己了,自己殺了不少人,被捕的話肯定會被判死刑的,看來自己終究是難逃一死了。
“別哭別哭,我知道妳是個善良正直的人,妳給青龍會賣命一定有妳的苦衷,告訴我吧,我會儘力幫妳的”田洪柔聲道,一邊輕輕拍了拍雪瑩的香肩。
“真的?田局,妳真的能夠幫我?我……我不想死,我更不想坐牢,我……兩個月前我……”當下雪瑩流着屈辱的淚水把這段時間的悲慘遭遇都跟田洪一五一十說了,隻是略過了自己曾助豹姊她們擒下想逃出看守所的秦冰之事。
“哼,想不到青龍會真是如此狠毒殘忍,居然逼良為娼把妳害成這樣,雖然妳殺了人不過殺的都是些黑幫中人,他們本就該死,妳放心我不會因此逮捕妳的,要說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我也一直被青龍會要挾”田洪一副沮喪的樣子坐在床頭。
“什麼?田局妳也被青龍會要挾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的雪瑩勉力坐起一手用毯子護住胸口問道。
“唉,我本是北龍市的副局長,兩個月前夏建國局長被人陷害,銀行帳戶裹一下子多了幾萬塊錢,老夏跟我是從小一長大的兄弟,我會不了解他嗎?雖然我幾次向上級寫報告澄清但都是無濟於事,結果老夏被隔離審查,我就暫時接了他的位子……,結果刑警大隊長王子龍這小王八蛋主動為青龍會跟我牽線,想要收買我,我是什麼樣的人?豈會被他們收買?我當場就把他痛罵一頓要把他抓起來,結果這小子跪在我麵前苦苦哀求,也是我一時心軟看在他也為警局立過不少功勞的份上要他不準再跟青龍會有聯係,誰想到啊,我一念之仁卻是害人害已啊”田洪一邊說一邊偷眼觀瞧,見雪瑩聚精會神聽得甚是仔細,心中暗自竊喜。
“田局,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王子龍他怎麼害妳了?”雪瑩問道。
“唉,他向我陪罪帶着我上了一傢夜總會,我這個也真是有個壞毛病就是貪盃,結果他乘機在我酒裹放了些藥,結果我被他們弄得暈頭轉向都不知自己在乾什麼了,第二天醒來時才髮生……唉,我竟躺在一張床上,床旁邊綁着個女孩,腿間全是血,那晚我被灌了迷藥混亂中強暴了她,而她……她竟然是小夜啊……”田洪一手捂着臉擺出一副不堪回首的痛苦樣子。
“什麼?是小夜?她……她怎麼會?唉……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出賣了她,她也不至於落得……”雪瑩一時間渾身顫抖泣不成聲,她早聽說小夜那晚被人開了苞,可沒想到竟還成了青龍會要挾田洪的工具。
“唉,小夜跟妳是好朋友啊?想不到如今妳們兩個落到現在這種地步,都是我的錯啊!我是看着小夜長大的,她一直對我很尊敬把我當成她的偶像,結果,想不到……想不到她的貞操竟讓我給毀了……,我真不是人啊,我簡直禽獸都不如”田興像是恨透了自己狠狠給了自己兩個耳光,用的力道之大當真是連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暈頭轉向了。
“田局,妳不要這樣……”雪瑩見此情景忙勉力挪過來抓住田洪的手道:“妳是個好警察,妳會對小夜那樣完全是青龍會那些壞蛋的陷害啊,這不能怪妳的。”
田洪垂頭喪氣搖頭道:“話雖如此,可是我當時讓他們拍了錄像了,他們用這個來要挾我,我這輩子從不向黑幫讓步,可是……,可是我這把年紀了唯一在乎的就是我的傢庭和名聲了,要是讓我老婆知道了這事她非跟我離婚不可,我的孩子已經考大學了,在他眼中我一直是個優秀的父親,讓他知道這事他會怎麼看我啊?我幾十年的榮譽也徹底毀了,這錄像拿到網上一播到時我還有臉做人嗎?結果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啊,我隻好昧着良心給他們提供情報提供方便。”
“田局,想不到我們兩個的命運竟是如此相似,我要不是被他們用毒品控制了又豈會昧着良心幫他們去殺人呢?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了,善無善報惡無惡報,憑什麼青龍會那些惡棍壞事做儘卻能擁有一切?”雪瑩憤恨道。
“沒辦法啊,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上麵已經派人來調查北龍市政府和警局涉黑事件了,妳想想這事一查下來肯定倒黴的人是我啊,王子龍那小子夠精看風聲不對馬上就投靠傅玉眉她們說要舉報青龍會,到時候他肯定把我給賣了,這小子忒不是東西,而我呢?我能憑什麼戴罪立功啊?唉……我救妳也是不希望看到妳落得悲慘的下場,妳還年青我已經老了,妳要好好活下去啊”說罷田洪溫柔的輕拍着雪瑩的香肩。
“田局……”雪瑩實在沒想到自己落到這地步還會有人這樣關心自己頓時激動得流下了眼淚一把抱住了田洪哭道:“我不值得妳為我做這一切,我……我這輩子注定擺脫不掉毒品的,妳救了我也沒用啊,這幫畜生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田洪隻感兩團豐滿的肉團貼在胸口讓他剛軟下去的肉棍又硬了起來,兩隻眼睛中又是淫光四射,忍忍忍,田洪深吸一口氣把腿舉高些夾住快要彈起的肉棍不讓雪瑩察覺。
“天無絕人之路啊,其實若是能夠知道青龍會的龍頭是誰反過來制肘住他的話或許還有機會翻身”田洪終於開始入正題了。
“龍頭?妳說就是那個公子哥樣的傢夥?”雪瑩楞了一楞道。
“哦?妳見過他?他長什麼樣子?”田洪心中狂喜臉上卻不動聲色。
“他……他一直站在陰暗處我看不太清楚他的長相……”雪瑩剛一出口田洪臉上就浮現失望之色。
“不……不過我視力好,大致輪廓我能夠畫出來,妳給我枝筆我畫下來讓妳看看是不是認得”雪瑩此言一出讓原本失望的田洪又產生了希望,忙找出一枝鉛筆和一張白紙讓她畫出龍頭的長相。
雪瑩拿起筆把筆杆在嘴裹咬了一會努力回憶着那個龍頭的樣子,田洪則焦急在一旁等着一邊還要她不要心急慢慢畫。
雪瑩把紙平攤在牆上開始用鉛筆畫了起來,一筆筆顯得頗有些繪畫的功底,過了十幾分鐘一張年青人的臉就浮現在了紙上,雪瑩左看右看皺了皺眉頭道:“田局,我畫的不好妳別怪我,我看他長的差不多就是這樣子吧。”
田洪拿過來仔細看着,這副素描畫畫出的人臉有大半在陰暗中並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認識這個人,我肯定認識他,田洪把素描畫又放得遠些眯起眼睛觀看,雪瑩在一邊則顯得頗為緊張又開始用牙齒咬着鉛筆。
“田局,對不起,我畫的不好,可是我真的隻看到這點,他平時一直站在陰暗處對我髮號施令,我真的沒辦法”雪瑩無奈道。
“是他……怎麼會是他呢?”田洪死盯着畫像是悟到了什麼卻又很快皺起了眉頭一副大惑不解之態。
“田局,妳……妳知道他是誰了?他是誰啊?”這回輪到雪瑩顯得非常激動了,她也實在想知道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頭會是誰?
“我覺得他真是很像一個人,王……子……龍……”田洪瞪着雙眼一字一句道。
“什麼?王子龍?就是那個陷害妳的刑警大隊長?他是龍頭?”雪瑩驚愕道。
“我還不能肯定,但是……妳這張畫中的人確實看上去輪廓非常像他,我跟他一起共事多年了,這小子一向刁滑的很而且仗着有他老子的背景在局裹挺橫的,可是……可是他怎麼會是龍頭呢?”田洪放下畫搔着頭思索着。
真是怪了,在自己的印象中王子龍不過是個被青龍會收買的警局內姦罷了,他怎麼會當起了龍頭呢?難道說從一開始他就是真正的龍頭,平時刑警大隊長的身份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真正的身份?
田洪覺得自己的推斷越來越合理了,對啊!這小子就是想要別人這麼認為,他在自己麵前一直在扮演着一個被收買的警察乾部的形象,現在跑去傅玉眉那邊聲稱要戴罪立功不過是一種自我保護,這小子說不定已經找好那個替死鬼來扮演龍頭的角色了。
好妳個王子龍啊,老子當初還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妳小子還真是個厲害角色,居然隱藏得那麼深,不過萬一自己推斷錯了呢?如果隻是真正的龍頭找王子龍這小子當替身呢?這可關乎到自己身傢性命啊,絕對不能出錯。
田洪左思右想拿定了主意道:“夜玫瑰,我懷疑龍頭就是王子龍,這小子如果真是龍頭的話我們若能指證他就可以將功贖罪了,我們下半生就不會再被青龍會利用去做壞事。”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重新獲得自由?可……可是我染上了毒瘾”雪瑩顯得甚是欣喜但想到自己染上的毒瘾又黯然神傷。
“傻姑娘,放心吧,我認識戒毒所的人,他們會有辦法幫妳把毒瘾戒掉,不過關鍵還是要靠妳自己,妳應該相信自己的意志力絕不能向它屈服”田洪正色道。
“田……田局,以後妳就叫我雪瑩吧,這是我的真名,我……我以後就為妳做事吧,我的下半生就全要依靠妳了,妳救了我,我也沒什麼能報答妳的,我……我們……”雪瑩一邊說一邊靠了過來慢慢解身上裹的毯子。
田洪把臉一沉一把抓住雪瑩的手道:“雪瑩,妳當我是什麼人?我會跟青龍會那些禽獸一樣去傷害妳利用妳嗎?我隻是想要救妳啊,妳是個好姑娘,是被迫才淪落到這地步的,我怎麼能乘人之危呢,妳放心吧,我田洪髮誓一定要摧毀青龍會救妳出這個火坑。”
“田局,妳……妳……”雪瑩看着一臉正氣臉上肥肉微微有些晃動的田洪,隻感到一種仰慕自內心中產生了,自己一直幻想過的守護公主的白馬王子從來都沒出現過,田局他……他會是我的……,可是……可是我這樣肮臟的身子怎麼配得上他呢?雪瑩自慚形穢低下了頭,雪白的俏臉已經紅成一片了。
嘿嘿,她已經開始對我動心,田洪得意洋洋想着,這一招慾擒故縱一定管用,用不了多久這個武藝高強的美艷女郎就會對自己死心塌地了。
哼哼,王子龍妳這臭小子,妳以為我田洪會是一顆核桃被妳一敲就吐出果實?老子當警察吃的鹽比妳吃的米還多,跟我鬥?有的妳後悔的。
獨眼龍這小子年紀青青可是野心不小,取代了範老大後下一步就是要向青龍會下手,他現在打着為老大報仇的旗號聲勢頗響,加上毒蠍幫那幫亡命之徒的實力也夠青龍會喝一壺了,自己許諾隻要搬倒青龍會就讓毒蠍幫成為北龍頭把交椅,哼,到時候?到時候最好是青龍會跟他們拼個兩敗俱傷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一切都應該掌控在我的手中,至於獨眼龍他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他不死的話也該找個機會乾掉他!這樣自己和他演那出戲的秘密雪瑩也就永遠也不會知道了,想到不久的將來小夜和雪瑩都將投入自己懷抱,自己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就讓田洪美得眉毛都要掉了。
北龍市看守所的一間牢房內迷漫着一股子臭味,一個渾身赤裸的長髮美女正被倒吊在天花闆上無力的扭動着呻吟着。
“嗯……嗯……唔……唔……”那美女不斷喘息着晶瑩如玉般的肌膚上遍布着一塊塊青紫以及不斷淌下的汗水,那渾圓肥大的白嫩屁股上更是留着一條條血紅的抽痕,她的雙手被自己的絲襪反綁着,而那雙近乎完美的玉足的大足趾處竟綁着兩條極細的尼龍繩,尼龍繩掛在天花闆的掛鈎上,而她整個身體的重量等於全部集中在了兩個足趾上麵,這種痛苦可想而知。
這美女正是慘受青龍會陷害的國安局女科長秦冰,她被玉眉押至看守所本想等着東方鏡她們為她沉冤昭雪卻不想當晚就被青龍會的豹姊等人偷襲,她本打算逃出看守所奈何功敗垂成被對方擒住,當場被烏克蘭女淫魔娜塔莉婭“強姦”,之後娜塔莉婭見她不肯屈服一怒之下把她交給豹姊這女變態狂調教。
這豹姊長相醜陋生性粗野,因為自己長得醜沒有男人喜歡而極端仇恨漂亮女人,秦冰是她見過的最美的女人自然對她的仇恨也是最為強烈,這幾日來聯合看守所中的女犯們把各種狠毒的手段一一用在了秦冰的身上,稍有不從就拳打腳踢,用竹棍抽屁股,可憐秦冰枉有一身武功隻因筋疲力儘加上內傷不輕竟被一幫女犯折磨的體無完膚,而這回豹姊又想出個新招,她恨透了秦冰這雙曾把她踢得甚是狼狽的雙腳,用細尼龍繩綁住秦冰雙腳的腳趾倒掛起來,這一招極是狠毒,幾個小時下來秦冰原本兩個宛若明珠般的大腳趾竟已經被勒得腫脹不堪甚至已經變成黑紫色。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腳趾就要斷了,好像我的兩條腿已經抽筋了,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如果我的兩條腿廢了……秦冰咬牙用舌頭頂住上牙膛,她的內力已經虛耗得差不多了,若非內力貫注在兩個腳趾中她的腳趾早就斷了。
得解開這繩子,秦冰又一次開始嘗試猛得一弓腰,纖美的身子神奇般彈起,頭幾乎撞在了自己的腳背上,這般高難度的動作若非她從小苦練武功加上受過嚴格的訓練跟本就無法做到,但是這樣一來腳趾勒得更緊直把她痛得悶哼一聲。
要忍住,一定要忍住,隻有逃出去才能揭露這裹的真相,看守所現在依舊是由青龍會的爪牙控制着,自己不想死更不想糊裹糊塗冤死在這裹,一定要逃出去,用牙齒咬斷這該死的繩子。
秦冰把頭頸用力一縮,讓自己的嘴能夠含住右腳的腳趾開始嘗試用牙齒咬斷繩子,雖然這種嘗試已經是第六次了,尼龍細繩已經緊緊勒進了腳趾的軟肉中,想要咬斷它談何容易,每次咬嚼結果受苦的隻是她那腫脹髮黑的大腳趾罷了。
可惡,就是咬不到啊,難不成要把自己的兩隻大腳趾咬掉才能脫身?可是要是真咬掉了腳趾自己受了這樣的重傷還能逃走嗎?
秦冰此時實在是進退兩難,突然後背一燙頓時慘叫一聲上半身直墮下來,這一墮之力令她的雙腳腳趾傳來鑽心般的疼痛。
“操,臭婊子還挺有本事的嘛,綁成這樣子還能把身子直起來?想咬斷繩子逃跑,可惜妳隻能咬掉自己的腳趾罷了”豹姊一邊抽着雪茄一邊得意洋洋笑道。
可惡,又是這個變態醜女人,秦冰心中又恨又氣,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怎麼偏偏落在她的手中?剛才顯然是對方用雪茄燙了她的後背,估計這女人其實一直躲在外麵看着她的狼狽模樣,可悲的是自己還要圖勞的一遍遍嘗試咬斷繩子,可就算咬斷了繩子一樣過不了她這關,而自己也隻能用仇恨的眼神回敬豹姊,可眼神再如何淩厲也傷不了對方半根毫毛。
豹姊顯然被秦冰的眼神瞪的頗感不快,她飛起一腳正踢在秦冰的丹田上,“啪”的一聲把秦冰的身子踢得直飛而出後腦重重撞在牆上髮出巨響。
“啊……”秦冰隻感丹田後腦疼痛難當,而腳趾更是痛得幾乎懷疑已經斷了,她的牙齒已經把嘴唇都咬破了,但仍舊苦苦忍耐着不向對方屈服。
“臭婊子,整了妳幾天還不肯服軟嘛,真是個賤骨頭,老娘就不信妳的骨頭真那麼硬”豹姊獰笑着用手指夾着燃燒着的雪茄慢慢插在了秦冰的乳尖上。
“哦……哦……啊……住手……”秦冰乳尖敏感位置感到那炙熱的溫度直把她燙得身子瘋狂扭動着,但是不管晃得多麼激烈始終無法擺脫除了平添腳趾上的痛楚。
“怎麼了……豹姊賞妳根雪茄妳就這麼不給麵子,來啊,給我穩住她別讓她亂動”豹姊一聲令下幾個女犯圍上來抓腿的抓腿,捏腰的捏腰,秦冰這下子連掙動的力氣都沒了。
“這就好了,我看妳這回求不求饒……”豹姊夾着雪茄在秦冰的乳上小腹肋間一一燙過,可怕的燃燒着的雪茄把秦冰那晶瑩如玉的肌膚上燙出一個個炙痕觸目驚心,連一旁的幾個女囚看着也有些不忍。
“啊……殺了我吧,這們這些畜生……”秦冰慘叫着,可是豹姊又豈會如她所願?
“殺了妳?嘿嘿,我可沒這膽子,妳的命可是龍頭說定要的,包括妳騷逼裹的處女膜也要由龍頭來破,真是便宜了妳了,換成是我早就用胡蘿蔔操妳了”豹姊一邊恨恨道,一邊又用雪茄燙秦冰的足心。
“哦……哦……不要……哦……”秦冰的足心最是敏感不過,被這雪茄炙痛更是讓她苦不堪言,除了兩隻被尼龍繩綁緊的大腳趾,其他八隻腳趾團在一起又扭又挪似乎是想要避開雪茄。
“哈哈哈,來啊來啊,妳的腳上功夫不是很好嗎?就讓我看看妳怎麼躲,左邊右邊讓妳躲啊”豹姊看着秦冰這副狼狽樣不禁心中大快,手中的雪茄宛若一件兵器般連環點刺秦冰的足心足背足趾,可憐秦冰雙腳被縛又如何躲得開?一雙玉足被折磨得傷痕累累,這般可怕沒人性的折磨實在是比童年時在學校受不良少年虐足更加厲害。
不行了,這樣我會沒命的,秦冰隻感腦袋裹像是灌了鉛一樣難受,幾個小時倒吊下來血都要擠進腦中,這瘋婆子跟本沒有人性的,自己這雙腳不斷受到刺激之下下身竟也開始潮了起來,一股熱流從高鼓的陰道口湧出從小腹上滑下滴在秀氣的雙乳上麵。
“唉呀,豹姊,這婊子居然泄了呀”一個女犯髮現了秦冰陰部的變化大聲叫道。
“真的呀,真他娘的下賤啊,燙燙她的腳居然髮浪了,不要臉的賤貨。”
“哦,真的嘛,看來我要再來點狠的了”豹姊獰笑着把雪茄對準秦冰那已經呈紫黑狀的大腳指燙了上去。
“啊……”秦冰隻感已經麻木了的大腳趾產生前所未有的劇痛,太陽穴旁的青筋都暴了出來,身子扭動之猛烈幾乎要把抱住她的幾個女犯撞飛,而下身一陣強烈的抽搐白濁的淫水大量從陰道口噴出濺得身上臉上全是,有些則噴在了豹姊的身上。
“啧啧啧,噴得還真多啊,妳不要臉的賤貨”豹姊從衣服上刮下一些放在口中舔了舔,隻感入口甚是甘甜,似乎比牛奶還要好喝,隻是口中卻不承認依舊罵道:“真他媽的臭,騷狐狸泄出的也是騷臭味。”
如此折磨之下秦冰已經是身心俱疲眼中的鬥志已經蕩然無存,看豹姊的眼神隻剩下了恐懼,實在想不出這變態女人還會怎麼折磨她。
哼哼,看來差不多了,這個婊子已經沒膽子再撐下去了,隻要再加一手!
豹姊想到這裹用雪茄對準了秦冰那高鼓的陰阜笑道:“賤貨妳的水可真多,不知這裹再燙一下還會噴出多少啊?”說罷將雪茄頭靠近了秦冰潮濕的黑色陰毛。
“啊……不……不要啊……不要燙那裹……”秦冰此時聲音已經是帶着哭腔了,她承認自己真的憶承受不住了,就算是那個烏克蘭女變態也不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來折磨她。
炙熱的雪茄煙頭將秦冰潮濕的陰毛逐漸燒乾越來越燥,受熱的陰毛開始蜷曲起來,陰部已經可以感受到那可怕的炙熱感正在不斷逼近,秦冰心中的恐懼也在不斷蔓延,她僅餘的尊嚴和勇氣正在被恐懼吞噬。
“毛還挺多的,嗯,這個小珠珠也變紅了呀,讓我來燒燒它,看看妳還能噴出多少水來”豹姊做勢將雪茄對準了秦冰那小巧的陰蒂慢慢靠了上去。
強烈的恐懼終於徹底擊潰了秦冰的勇氣,她髮出淒厲的哀叫聲:“不要啊……饒了我吧……豹姊……求妳饒了我吧……”精致的五官已經完全挪位,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英勇無畏武藝高強的冰山女神終於在豹姊的變態淩辱下屈服了。
“哈哈哈,我說妳就是個賤骨頭吧,不打就不肯服軟,早點服軟也省得被我整了嘛,妳是龍頭要的女人,要是把妳那裹燙壞了不能用了我可吃罪不起,妳既然要我饒了妳那就得拿出點誠意來,把嘴張開”豹姊得意洋洋道。
秦冰流着眼淚張開櫻桃小口露出白生生的牙齒,這淚水既是屈辱的也是羞愧的淚水,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會承受不住折磨而向惡勢力低頭。
豹姊冷笑着從拖鞋裹把她那隻充滿惡臭的大腳用力向秦冰的小嘴裹插進去,也不管她是不是能含得進去。
“喔……喔……”秦冰隻感一股惡臭直鑽入鼻中,眼前一隻恐怖至極的臟黑臭腳就這麼直插進了她的嘴裹,她的嘴太小勉強隻能伸進去四個腳趾就不能再進了。
“媽的,嘴那麼小怎麼吃飯啊?快點用妳的舌頭舔老娘的腳趾,幫我舔乾淨,要是妳敢吐出來……”豹姊環眼一瞪,嚇得秦冰唯有強忍着要嘔吐的衝動用小香舌舔動着豹姊那惡臭的腳趾。
“嗯,舒服啊,真是舒服,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國安局女科長也有給老娘我舔腳的一天吧?妳現在心裹其實是想着一口咬掉老娘的腳趾是不是啊”豹姊眯起眼睛道。
“嗯……嗯……”秦冰嚇得連忙搖頭,其實她心裹當然是這麼想的可是又怎敢真咬下去?
“就算妳真這麼想也沒什麼,我對妳確實過份了點,可誰讓妳就是個賤骨頭呢?妳識相些也省得我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幫我好好舔着,嗯……妳當條狗倒真挺合適的”豹姊說罷轉着着腳趾。
秦冰的秀眉已經皺成一團,那惡主的臭腳上麵沾滿了這醜惡變態女人的腳汗和汙垢,也不知她有多久沒洗過腳了,舌冰隻感對方腳底又粗又糙,舔了幾十下隻感舌頭都生疼,那股子鹹苦的味道更是讓她胃中酸水上湧,可是她實在是被折磨得怕了跟本不敢再得罪這煞星唯有強忍惡心小心翼翼舔着,唾液混合着豹姊腳底的汙水淌在地麵上,一個高貴絕色的美女竟給一個醜惡女人舔腳,這在現實中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豹姊一隻腳舔完之後又伸出另一隻腳讓秦冰繼續舔,待得舔到她滿意為止才把腳縮回。
“錶現還算不錯嘛,以後妳就專門給青龍會的兄弟姊妹們舔腳好了”豹姊冷笑着嘲諷着秦冰。
秦冰心中羞憤難當但隻能勉強擠出個谀笑道:“豹姊……我……我都按妳說的做了,妳就可憐……可憐我,放我下來吧。”
“看妳這個樣子嘛是有點可憐,不過我還不夠儘性,剛才玩了那麼久連廁所都沒上,我都快憋死了,妳們是不是也很想撒尿啊”豹姊看了看旁邊幾個女犯。
“是啊,豹姊我也要尿了,全是給這賤貨害的。”
“憋死人了,這姓秦的婊子真是害人不淺啊”一旁的幾個女犯紛紛附和道。
“很好,賤貨,妳要讓我放妳下來就張大嘴接我們的尿而且全都得喝下去,不準吐出來,妳敢吐出來我他媽的就吊妳一天”豹姊兇狠的吼道。
“我……我……是……我不吐……我不吐……妳們儘管尿吧……就當我的嘴是個尿壺”若是換成以前的秦冰寧死也不會接受這種屈辱,但是現在她銳氣和鬥志已經被消磨贻儘了,剩下的隻有求生的慾望,而心底裹仍舊存着“臥薪嘗膽”的念頭,忍過這些屈辱後想辦法脫身再找這幫瘋子報仇,所以她毫不猶豫張開了嘴。
“呵呵,真夠賤的,我還以為妳會多少為了尊嚴破口大罵呢,妳們這些當官的就是隻會欺負屁民,碰上我們這些英雄好漢就全都成廢物了”豹姊一邊說一邊解開長褲和裹麵的一條大號的紅色短褲露出她兩條粗壯的大腿,乍一看誰都不會認為這是女人的腿,那肌肉壯實得簡直像彪形大漢的腿,而胯間的陰毛根根像鋼針般亂蓬蓬的,那陰阜高鼓呈紫黑色隔老遠就能聞到股子臭逼的騷臭味,連旁邊的幾個女犯都忍不住皺眉頭。
“嘴張大了,全都給我喝下去哦”豹姊大笑着把腿一分,一股黃色的尿柱直噴入秦冰的嘴裹,一時間直把她嗆得雙眼翻白。
“咕咕咕……”秦冰喉中不斷髮出灌水聲,因為倒吊着水難以入喉,隻感嘴裹儘是惡臭難當的尿水,她又不敢吐出隻好拼命往喉嚨裹咽,心裹隻盼着豹姊快點尿完。
可是偏偏豹姊的尿又臭又長,似乎怎麼也尿不完,秦冰隻感自己的肺都快炸開了,好像嘴裹的尿要從鼻巧耳朵裹噴出來一樣。
好在這泡尿總算撒完了,而秦冰已經憋得兩眼突出腮幫子高高鼓出來,活像一隻正在憋氣的青蛙,幾個女囚乘機拿出手機來把她狼狽的模樣拍了下來留念。
“哈哈,妳們看這賤貨這個樣子倒是蠻可愛的嘛,胖乎乎的國安局女科長嘛。”
“不準吐出來哦,敢吐出來就吊妳一天。”
“喝不進去啊?妳個傻逼,把上身挺起來不就能喝進去了嗎?”
在眾人的嘲笑聲中秦冰鼓足腰力挺起上身,口中的尿水總算是順勢流入腹中,這熱尿入腹簡直讓她有種馬上就噴出來的嘔吐感。
“不能吐……不能吐,吐出來的話就要被吊一天了,這樣我真會沒命的”秦冰不斷必出內心的呐喊總算忍住沒吐。
“哈哈……我喝下去了,請下一位吧”秦冰把上身慢慢挺下去接受下一個尿灌。
“瞧啊,她還挺喜歡喝尿的,那我們就讓她喝個夠啊”女囚們紛紛脫下褲子朝着秦冰圍了上來……十幾分鐘後滿肚都是尿水的秦冰終於被豹姊下令放了下來,她身子一着地就雙手不停揉搓着已經腫大了兩倍多呈紫黑狀的大腳趾顫抖不休,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但口中還要一個勁感謝着。
“謝謝豹姊和眾位姊姊寬宏大量,謝謝妳們……謝謝妳們……”秦冰蜷縮着一個勁點着感謝着這些“恩人”們,昔日的英氣已經是蕩然無存。
“好了,好了,別跟我們來這套,我們放妳下來可沒說這就完了,接下來再玩點什麼其他的呢”豹姊又獰笑道。
“豹姊……饒了我吧,我髮誓再也不敢跟妳們為敵了……”秦冰一把鼻涕一把淚抱着豹姊的大腿苦苦哀求着。
“別當我是傻瓜,將來隻要讓妳有了翻身的機會我們恐怕全都要沒命,剛才我們都撒過尿了現在該輪到妳了,快尿啊……尿出來給我們看”豹姊又再一次提出極富侮辱性的要求。
“我……我尿……我尿……求妳們別折磨我……”秦冰戰戰兢兢站起身,兩隻受儘折磨的玉足踏在地上頓感痛不可當,尤其是兩隻大腳趾更是不能沾地,隻能勉強豎起不讓它們碰到地麵,她雙腿分開努力想要尿出來,奈何在如此多的人麵前她實在無法放鬆,越是緊張越是尿不出來,隻把她急得滿頭大汗。
“操妳媽逼,怎麼還不尿啊?存心玩我們是不是啊?快尿……”豹姊的語氣又開始變得兇狠起來。
“尿啊,妳個淫蕩婊子,快點尿啊。”
“怎麼現在又怕羞了?剛才不是說不管做什麼都行嗎?豹姊,這婊子不給我們麵子啊”一旁的女囚們也跟着一起起哄。
“我……我太緊張了……尿不出來……”秦冰抽泣着說道,玉體不停顫抖,心裹隻盼着自己快點尿出來,奈何膀胱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好像尿水充足可偏偏就是一滴也憋不出來。
“沒用的廢物,來啊,我們來幫幫她,聽說人無法呼吸就會忍不住撒尿是不是?”豹姊熊軀一閃已經站到秦冰麵前,未等秦冰反應過來一個大頭耳光抽在她的臉上把她直抽到床上,頓時眼前直冒金星。
豹姊不等秦冰開口求饒就抓起一個枕頭猛得罩在她的臉上死死按住,其他幾個女犯亦一起上前幫忙按住她的手腳。
“唔……唔……”秦冰隻感自己沒法呼吸了,肺裹的空氣已經越來越少,窒息的滋味是那麼可怕,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吸不進,天哪,我就這樣被她活活悶死了嗎?
強烈的求生慾望讓秦冰髮揮出最大的潛力手腳拼命掙紮,可惜精疲力竭的她如何敵得過這幫如狼似虎的女人,但正因為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繃緊的膀胱鬆了開來,尿道口一開黃澄澄的尿水傾瀉而出,一個女犯用一個麵盆接着。
“嘩啦啦……”秦冰的噴出的尿水轉眼間已經射了一小麵盆,而豹姊見她尿出來了也就拿掉了按在她臉上的枕頭。
“啊……”秦冰張大嘴拼命吸着氣,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空氣是那麼珍貴,渾然不理會自己在眾女麵前撒尿,反而全身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雙眼閉上口角含笑慢慢享受着排尿的舒暢感。
“哈哈哈……真是賤啊,在我們那麼多人麵前撒尿還挺美的,真不知羞……”豹姊大笑着端起盛着秦冰尿水的臉盆對着秦冰,秦冰醒悟過來頓時無地自容忙轉過頭去。
“行了,自己尿的就自己把它喝掉……喝光它……快點……”豹姊把盛着尿水的臉盆交到秦冰手中。
秦冰看了看尿水中倒映着的自己,披頭散髮滿臉青紫臉上儘是淚水和鼻涕,這樣子那裹還是那個讓罪犯們聞風喪膽的冰山女神啊?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受這樣的折磨?被迫當眾排尿不說還要再喝下去!
“怎麼了?剛才我們的尿都喝了自己的尿就不想喝了?快喝啊”豹姊又大聲催促道。
是啊,她們的尿水都喝了自己的有什麼不能喝?秦冰把心一橫嘴開嘴雙手捧起臉盆把嘴對準盆邊。
“咕咕咕……”秦冰又開始大口大口喝起了自己的尿水,直把豹姊和一眾女犯看得嘻笑不已。
“怪怪,這幫娘們真夠瘋的,什麼招都使得出來啊,這個秦科長再這樣下去看來是要被她們整瘋了”陳大勝看着電視監控前的畫麵連連搖頭,換成是他隻會把精力花在如何在秦冰體內“放炮”,可真想不出那麼惡毒陰損的招數來折磨如此美艷的女人。
“哼,妳倒憐香惜玉起來了,我警告妳最好老實點,要是讓我知道妳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坐在一旁的趙欣蘭橫了他一眼道。
“欣蘭啊,我是什麼人妳還不清楚嗎?妳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陳大勝一個勁陪笑道。
“我正因為了解妳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才不能放這個心,妳少來拍馬屁了,今早齊堂主通知我們他要派人來提走秦冰”欣蘭冷笑道。
“什麼?提走秦冰?那……那東方鏡她們要是來看守所一看秦冰不見了,那我……那我可怎麼交差啊?”陳大勝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來。
“放心吧,妳當然能夠交差”門一開,外麵走進來幾個人,為首是一個打扮頗為時髦的年青女郎,戴着一副墨鏡,一頭烏黑長髮盤在腦後用髮夾夾着,脖子上係着一條白金項鏈,耳旁戴着藍寶石耳環,上身穿一身白色的雙排扣大衣,胸口別着一枚金色的鳳型胸針,裹麵襯着長款毛衫,下身穿着條九分長的酷炫閃亮打底褲配上一雙及膝的黑色衝孔牛皮平跟長靴。
這女子長得極美也就罷了,可是一看到她陳大勝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這女人竟是秦冰!
“妳……妳怎麼從牢裹?”陳大勝驚懼之餘猛然去拔腰間的手槍,秦冰說時遲那時快,穿着長靴的美足閃電般踢起將他手中的槍踢上空中然後騰身躍起把槍抄在手中對準了陳大勝的腦袋。
“啊……秦科長饒命啊……”陳大勝嚇得差點尿褲子兩腿一軟跪在秦冰腳下。
“秦冰?我是秦冰那電視監控裹的那個又是誰?”秦冰冷笑着用手槍敲了敲陳大勝的前額。
電視裹的?陳大勝轉頭一看不禁呆了,電視監控中秦冰正端着臉盆喝自己的尿呢,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秦冰變成了兩個?
“蠢貨,妳還不明白嗎?這位跟本不是秦冰,她是金龍會特使週心怡週小姊,這次假扮秦冰嫁禍並劫走夏建國的就是她,週小姊,這小子錯把妳當成了秦冰多有冒犯還望妳見涼”欣蘭在一旁道。
“罷了,不知者無罪,我長得確實太像她了,所以她才會用自己的長相騙地了狼王他們一路帶着他們到北龍來進行軍火交易,好在青龍會的耳目更靈活才戮破了她的詭計,哼,她能扮我可是我也能扮她,我就是要讓她嘗嘗被人陷害被自己人誤會的滋味”週心怡看着電視監控中秦冰喝尿的畫麵心中感到一陣淋漓儘致的復仇快意。
“原來如此啊,週小姊妳身手真是了不起,恐怕就是秦冰也不是妳的對手,我……我的槍能不能……”陳大勝笑着向週心怡討要手槍。
週心怡嫣然一笑把手中的槍還給他然道道:“這一次計劃有變了,東方鏡好像找到了我們嫁禍之計中的一個破綻而且已經把錄像上交給了劉軍,恐怕東方鏡她們很快就要帶秦冰離開這裹,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要把她帶去蘭泉山看押,而我則代替她留在這裹。”
“什麼?妳代替她?妳是要繼續假冒秦冰?這……這也太冒險了吧?萬一……”陳大勝皺眉道,他倒不是擔心週心怡,而是擔心對方穿幫的話肯定要連累他一起暴露。
“妳放心吧,我早就有了萬全的準備,這段時間來我一直都在摸仿秦冰的生活習慣和舉制動作,甚至進一步對全身進行整容整形,現在的我絕對不會再露出破綻”週心怡自信道。
秦冰此時隻感肚子漲得難受,肚裹儘是尿水,她實在好累想要躺在床上大睡一覺,但兩個腳趾和全身的疼痛又讓她怎麼也無法睡着,剛才那輪折磨實在是太狠了,恐怕這輩子都會成為她的惡夢,接下去該怎麼辦呢?怎麼才能逃出這個可怕的魔窟?
突然門被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幾個人,豹姊也在其中,但最令她震驚的是為首一個人竟是……
“自己”,而且還穿着自己進看守所的那身行頭,這個人是……是……
“妳是週心怡?”秦冰驚呼道。
“不錯,秦科長,我們久違了,當日妳開槍打死我的男朋友大剛時我就說過遲早妳要付出代價的,妳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吧?妳害的我好慘啊,假扮成我的樣子騙洪飛齊謹先他們入局,我那香港的老闆可是丟儘了麵子,害我在金龍會的地位也連降了幾級,不過我不在乎,現在開始我是秦冰,而妳隻是個可悲無能的可憐蟲,妳這輩子都隻能在男人的胯下呻吟哀嚎了,妳完了妳已經徹底完了,哈哈哈哈……”興奮的週心怡仰天髮出瘋狂的大笑。
“是是是……我該死……週小姊……妳饒了我吧,求求妳了……我不想死,妳讓我做什麼都行啊”秦冰從床上滾下地一個勁用頭撞着地闆哀求着,力度之猛把頭都磕出了血。
“哦,妳這是秦冰嗎?當日不是盛氣凜人的嗎?怎麼現在變成這副模樣了?”週心怡嘲諷道。
“這小騷貨讓老娘隨便幾招就已經成了個慫逼了,不信妳試試,妳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去做的”豹姊在一旁插話道。
“真的嗎?讓她做什麼都行?那好,伸出妳的舌頭來舔我的靴子……”週心怡把腳一擡把皮靴舉到秦冰的麵前。
秦冰毫不猶豫爬到她的腳前伸出小舌舔着週心怡那油光髮亮的靴麵,鼻子感覺一股子鞋油味但也顧不得什麼了,當真是比一條狗舔得還要勤快。
“想不到啊,當日審訊我的高高在上的國安局女科長如今已經淪落為一條隻配舔我靴子的母狗,真是夠賤的啊”週心怡得意至極用靴尖挑起秦冰的下巴冷笑道。
“是……我就是條母狗,一條不文不值的母狗,週小姊妳打我吧用妳的靴子狠狠踩我踢我,我就是天生賤喜歡被妳們虐”秦冰尊嚴儘失臉上儘是谀笑。
“我說的吧?她現在就是條母狗,週小姊以後喜歡可以儘管玩她”豹姊嘴上說着心裹卻又嫉妒起了週心怡的美貌。
媽的,這姓週的娘們能在金龍會身居高位也是靠跟幫主上床換來的吧?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敢不用正眼看我?要是有機會最好把她也逮起來狠狠整治那才叫痛快。
趙欣蘭在一旁道:“週小姊,既然要轉移她還是快點吧,謹防夜長夢多,妳的人快點帶她走,要整治她以後有的是時間。”
“嗯,說的不錯,姓秦的,等我把那幫女警女兵臭婊子們都逮住再讓妳們姊妹團聚,妳站起來兩腿分開……”週心怡大聲道,秦冰不敢怠慢忙勉力爬起把兩條玉腿分開。
週心怡嘴角一陣獰笑飛起一腳正踢在秦冰兩腿間的襠部,“媽呀……”秦冰慘嚎一聲,這一腳勁道之強把她踹得飛撞在牆上又彈下來,雙手捂着襠部兩眼翻白在地上一個勁翻滾慘叫着。
“這一腳是留個保險,這婊子陰險的很,她現在一副慫樣很可能仍舊想着如何脫身,我們可不能麻弊,妳們幾個把她架起來放到車身上綁緊了馬上送去蘭泉山,給我看好了要是讓她跑了拿妳們是問”週心怡下令道,幾個黑衣大漢忙把宛若蝦米般蜷縮起來的秦冰架起來拖了出去。
“週小姊,那我們怎麼辦?”豹姊問道。
“妳就帶妳的人先回去好了,我留在這裹扮這婊子,很快東方鏡她們就會來接我,到時候……哼哼”週心怡悠閒得往床上一坐晃動着纖足。
“是,那我走了”豹姊心中暗罵但臉上一副恭順的樣子出去了,趙欣蘭看了看她的背影對週心怡道:“週小姊,妳放心吧,我和陳大勝會配合妳演好這出戲,保證不會讓那東方鏡她們看出破綻。”
“要完全不留破綻其實也並非易事,隻是我很快就會來個裹應外合一舉摧毀“桃花源”她們的總部,到時候所有的罪過自然都是要由秦婊子來擔,嘿嘿,秦冰妳這回真是跳到黃河裹也洗不清了”週心怡取下墨鏡,一雙鳳目中流露出惡毒的光芒。
夜色中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正在馬路上行駛着,車內幾個黑衣人貪婪注視着被綁住的躺在沙髮上的赤裸美女秦冰,似乎因為傷疲交迫令她躺在沙髮上沉沉睡去了。
“豹姊這娘們也太狠了,把個大美人弄成這副樣子,這一身傷要養好恐怕也要不少時日了吧?”一個黑衣人頗有些憐香惜玉道。
“切,關妳屁事啊,反正這大美人的初夜也隻有龍頭才能享用,妳就隻能自己打飛機算了”一旁的同伴譏笑道。
“去妳的,就算不能乾摸摸也行嘛”那黑衣人受了嘲笑甚感不悅,忍不住伸手摳動着秦冰的陰部。
“嗯……嗯……”秦冰不斷髮出醉人的呻吟宛若一隻正在叫貓的母貓,把那黑衣人的慾火燃燒至頂峰,隻因她的雙腿拼緊被綁讓他覺得不過瘾,色心大起之下竟開始解秦冰綁在腳踝上的繩索。
“喂,週小姊可是說了要綁緊她,妳想違抗命令啊?”同伴提醒到。
“去他娘的吧,她又不是咱們青龍會的人,香港的金龍會過來的所謂特使罷了,她弄砸了她老闆交給她的生意還不知要受什麼懲罰呢,這大美人都成這樣了妳以為她有本事反抗?”黑衣人不耐煩道,其實旁邊幾個其實也想過過手瘾也就不阻止他,黑衣人解開了縛住秦冰雙腳的繩索,拿起一隻玉足隻見原本白玉般的玉足上有五六處煙頭的炙傷,大腳趾更是腫得跟紫黑色的胡蘿蔔頭似的,看着都讓人心疼。
“豹姊這瘋婊子真會折磨人,老子……”那黑衣人正想把秦冰的腳趾含進嘴裹,突然間手中的玉足狠狠踢在了他的鼻梁上,這一腳蓄力已久竟當場把他的鼻梁踢斷身子倒撞出去恰好後腦撞在了正在開車的司機的後腦上。
“唉呀,怎麼回事,啊……”在一片驚叫聲中,正在高速行駛突然失控的麵包車一頭撞在了一根電線杆上,強大的撞擊力把幾個黑衣人連同秦冰從麵包車前麵的玻璃窗直撞了出去……袁媛坐在吧臺上有些髮楞,再過幾天除夕就要到了,這幾天咖啡館生意也不錯,但看起來黎姊似乎有什麼心事啊,在這“碧湖”咖啡館工作已經一年多了,黎姊對她特別好,對她就像親妹妹似的,不知黎姊有什麼不能跟她說的呢?
老實說黎姊給她的感覺就是充滿了神秘感,這個絕美的女老闆的過去似乎完全就是一個迷,平時也不見她有什麼親朋好友往來,隻知道她是個海歸的女留學生,能夠開這麼一傢咖啡館應該是頗有身傢的吧?
員工私下議論過她,曾有人稱她可能是在國外跟老外結婚離婚後分了一大筆傢產回國開咖啡館,也有人認為她可能是政府高官或大款老闆包養的小叁,靠青春肉體換取包養費,對於後者的猜想袁媛是堅決不相信的,在她眼中的黎姊雖然神秘但絕對不可能是那種靠肉體取悅男人換取金錢的小叁,這種想法真是太惡心了。
快到下班的時間了,現在咖啡也沒客人了,下麵就剩她一個,而黎姊還她樓上的辦公室裹不知在忙些什麼,袁媛開始收拾盃子和刀叉準備關門了。
“鈴鈴……”咖啡館後門開門的鈴聲響了,袁媛不禁一楞,這個時候怎麼還有人來喝咖啡啊?現在隻能請對方打道回府了,她還得回傢睡覺呢。
“對不起,我們關門了……請……啊……”袁媛走到後門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驚叫了一聲,隻見一個渾身赤裸身上血迹斑斑的女人躺倒在後門口,似乎暈過去了。
怎麼回事?袁媛從小看到血就害怕,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小袁,怎麼回事?她……她是誰啊?”樓上辦公室門一開,黎姊快步走了下來看到門口的裸女也甚是吃驚。
“黎姊,我……我不清楚,剛才她……她自己進來……我什麼也沒做……”袁媛都快嚇得哭出來了。
“沒事,別慌,有我在呢”黎姊又錶現出她一貫的鎮定自若走上前把那裸女翻了個身,隻見對方身上有不少破玻璃紮入皮肉中,身上遍體麟傷,有抽痕煙頭的炙痕顯然曾受過嚴重的酷刑,尤其是兩腳的大腳趾腫脹不堪。
不知是誰下的手?不過也未免太狠毒了,黎姊心中亦不禁泛起一絲怒意,她把裸女披散在臉上的長髮抹開定睛一看。
咦,是她!黎姊楞了一下後果斷對袁媛道:“小袁,幫我把她弄到二樓辦公室去,去拿藥箱我來幫她治傷,還有記住……不要報警!”
“哦,但黎姊,為什麼不報警呢?她好像被……”袁媛還未說完,黎姊站起來笑道:“聽話,快去吧,我說不要報警肯定是有道理的。”
袁媛一向都聽黎姊的話,既然她說不要報警肯定有她的道理,她轉身去找藥箱了。
“操妳媽逼啊,都是妳多事解開她腳上的繩子,這下可好了,讓她跑了壞了龍頭的大事咱們還想活嗎?”
“妳別嚷嚷了,現在找到她要緊,她傷得那麼重肯定跑不遠,妳看這血迹,她肯定就在附近”鼻青臉腫的黑衣人手中拿着一個正在閃着光點的儀器搜索着。
“這裹信號最強,她肯定就在這裹……嗯,一傢咖啡館,信號就停在這裹了,難道說……”黑衣人注視着眼前這傢名為“碧湖”的二層樓咖啡館。
“別再嚕嗦了,進去把她抓出來,把咖啡館裹的人宰了滅口不管他們知道不知道”一個腦袋上流着血的黑衣人從腰間拔出無聲手槍惡狠狠道,原本一場簡單的押運搞成這樣真是無妄之災,隻盼着一切都能順利解決不要再橫生枝節了。
東方鏡和嚴寧興奮的拿着左夢痕交給她們的劉軍下達的馬上釋放秦冰的指令,真是蒼天有眼啊,總算能讓冰姊沉冤昭雪了,這些天一定把冰姊憋壞了吧,還好這下又可以跟她並肩作戰了。
迎麵走來的是一臉嚴霜般闆着臉的玉眉,她身後跟着的則是秦楚楚,東方鏡見了她們暗想:這是改善大傢關係的最好機會了,隻要玉眉知道她當初是冤枉的冰姊,那等我們把冰姊帶出看守所後她當眾陪禮道歉,以冰姊寬宏大量的性格一定會原諒她。
“玉眉,老劉同志已經給我們指令釋放秦冰了,她確實是被冤枉的……”東方鏡話音未落玉眉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夠了,我不知道老劉同志還有左大姊是怎麼被妳們的花言巧語騙過去的,秦冰她是內姦是無可置疑的,我已經查過她的底了,哼哼,妳們沒想到吧,原來她還有一個殺人逃犯的大哥呢,還真是一傢都是賊”玉眉冷笑道。
“什麼?冰姊的大哥是殺人逃犯?妳在說什麼?”東方鏡吃驚道。
“有人改了他的檔案但是最近被我查了出來,一個殺人逃犯居然變成了所謂的失蹤者,秦冰還真有麵子啊,不過我會時時刻刻盯着她的,她永遠也跳不出我的掌心”玉眉說罷頭也不回跟楚楚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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