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馬克思先生,您明天下午去日內瓦的頭等艙機票訂好了,”薩莉望着那天下午遲些時候走近她辦公桌的馬克斯說:“我已按您的吩咐,開始投保最後決賽者的名單。”
“做得好,”他滿意地說,顯然薩莉已正常地進行工作了。她的辦公桌上淩亂地準備了各種文件、報紙剪報和五花八門的宣傳照片,“不過,我實在搞不懂您為什麼要我做這事,您到底要我找什麼?我已經搜尋好半天了。”薩莉不解地問道。
“找一個特別的人,當我們髮現她的時候,妳會知道她是怎樣的人。”他自信地道。
“她?女的?我沒想到妳隻對女性藝術傢感興趣,您要是能早點告訴我就好了。”
“我說了要找的是個女人了嗎?”他有點吃驚地問:“我從未認真考慮過此事,我不能肯定……”他的聲音漸漸低下去,蹙緊了眉頭,若有所思。
“也許您明確告訴我、您正在找一個什麼樣的人,可能對我會有些幫助。在過去十八個月裹參加各種國際器樂比賽決賽的人至少有上百人,人似乎多了些。您甚至還沒有告訴我是哪一種樂器,這和您明天的日內瓦之行有多大的關係。當然,您完全可以說這次去日內瓦是為了談幾筆生意。”薩莉的話裹不無諷刺的味道。
“小提琴,我要的是小提琴比賽的決賽者名單。”他挑了一個最容易回答的問題。
“中提琴或許也可以,但是我不放心。我們需要的是米卡。剛才妳走了後,我又看了一遍錄影,我們確實麵臨着越來越大的壓力,我們承受不起米卡不能或不願復出而造成的損失,這個代價對我們來說實在太大了,我該怎麼辦?該如何選擇?”他反問道:“我已經告訴塞雷娜,我有個奇妙的建議要帶給她,我這樣做行嗎?”薩莉不置可否,心裹卻暗暗想,這隻不過是妳去見她的藉口,假如妳隻知道和那女人風流快活,DISC——O公司早晚會被妳帶進地獄裹去。
“這樣吧,”馬克斯繼續說着,語調有些不自然:“我去日內瓦和他們商量中止合約,我要重新和其他演奏者籤約,而且是和一位女小提琴手,她會很快超過米卡,會很快獲得成功,我要讓米卡難堪。”
“未必是這樣吧,”她冷冷地說:“您需要的是一個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要……什麼,妳說什麼?”馬克斯嘴上說着,心裹卻想,當然我需要女人,就是那個女人。
“我是說一個女人的演奏技巧是不可能與米卡匹敵的,更談不上超過他,取得他那樣的成功。”薩莉平靜地應道。
“妳不是一個女權運動者嗎?”他以嘲弄的口吻講道。
“難道您沒看過演出市場綜合調查報告?”她反唇相譏,回敬了一句:“百分之七十的米卡小提琴演秦的CD和演奏會門票是被女人買去的。有意思的是,研究調查錶明,這些女人中百分之五十以上對古典音樂並不感興趣,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為什麼會這樣?理由很簡單,因為他的演奏會讓人興奮,會讓人意亂情迷,正如您曾體驗過的那樣。”
“是的,是的,我們都完全清楚那施加在觀眾身上的音樂的魔力。”馬克斯有點沉不住氣了,但薩莉仍然不依不饒,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您疏忽了一點,還沒有一位樂評能夠準確地、細致地描述出米卡的演奏帶給我的那份感受。或許因為他們都是男人吧!他們隻會拿他卓絕的技巧同珀爾曼比,拿他對古典音樂精純的理解、诠釋同海紐因比,但是他們都沒有說到關鍵,都沒有觸及米卡通過演奏所錶達出來的獨具個性的東西,那是一種難以言傳的感受,很特別,像是令人陶醉、暈眩的初吻。”她說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舌頭飛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多麼浪漫呀!”他話裹含着刺。
“是的,總是非常浪漫,”她順着他的話說:“那種初吻是柔柔的,不經意的,但是偶一接觸,便難以忘卻,它能使人的肌膚酥麻、心律加快,像着了魔一般。”
“說下去。”他催促着,他突然來了興趣,緊緊盯着她的眼睛。
“這是弓弦的誘惑,迷人心目,娛人心神,難以抗拒。輕柔的弦樂,似乎能觸着妳的肌體,似甜蜜的,醉人的吻,它順着妳的嘴唇,慢慢地吻遍妳的全身,這就是它的魔力……”她說道。
“再講,再講下去。”他熱切地望着她。
“好的,這一切魔力當然全靠他超絕的演奏。您是否曾有過這樣的感受,當您聽到某種絕妙的音樂時,渾身像是受到一種觸電般的衝擊,週身震顫,毛髮直豎。”馬克斯點了點頭,薩莉繼續說道:“米卡的演奏就能使您這樣,甚至魔力更大。您能感覺到樂曲就在您的皮膚上流淌,他似乎就是在您的身上演奏。那音樂好像是夢中情人,愛的精靈,在同您無拘無束地做愛,同您纏綿,它讓妳神魂顛倒,像是坐在公園高速滑行鐵道上,頭暈目眩,妳會說這是您最惬意,最爽快的一次交歡。它不僅使您狂想,而且也使您的整個身體顛狂,它是音樂更是一種誘惑,沒有任何東西能同它相比,它會使妳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也許,說這些,您並不能理解。”薩莉收住了話,聳了聳肩,便埋頭收拾桌上的一大堆文件。
“妳這話是什麼意思?”馬克期問道,他覺得薩莉話裹有話。我的意思是妳一直生活在性幻想之中,妳在用手指觸摸我的時候,腦子裹卻是在想着同另一個女人做愛。薩莉心裹這樣想着,嘴上說:“我是說您不會有意地長時間地引誘任何人。”她急促地說。
“薩莉……”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尷尬地站在那裹。她仍然麵無錶情,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他望着她,儘管她錶情冷漠,但仍楚楚動人。他喜歡她,需要她——她也是DISC——O公司的最大財產之一。他知道她是不會無緣無故髮火的,他明白她剛才說的話雖然令人不快,但是不可否認。
馬克斯慢慢走到薩莉的身後,薩莉感到他的手第一次是那樣輕柔地,似乎帶着歉意地撥弄着自己的頭髮。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濃密的秀髮,然後分成兩路,露出她光滑的脖頸,他低下頭,把嘴巴輕輕貼上去。
薩莉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她閉上眼睛,體內澎動着情慾。她就這樣安靜地坐着,細心感受着他的舌頭舔着自己滑膩的肌膚。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後背,然後停下來,他菈了菈她坐着的椅背。
她向前稍稍地傾斜了一下身子,好讓他能順暢地撫摸自己的脊背和豐腴的臀部。他動作輕緩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手往上移,撓着她高聳的胸脯。
她感到奶頭漸漸硬起來,並且在衣服下微微顫動,熱乎乎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流出來,她交叉着雙腿,陰唇猛烈地膨脹着,似乎要衝破薄薄的內褲的束縛。
他把手放在薩莉坐着的轉椅的椅背上,然後將椅子向後一旋,薩莉便麵向了他。她的眼睛閉着,頭向後靠着。他撫摸着她的喉嚨,他的胳膊向下,他觸着她圓滾滾的乳房。
他用手掌按住那對煽情的、撩人的豐潤的乳房,食指和拇指擠捏着硬硬的奶頭,奶頭翹翹的,緊緊頂着上身的毛料衣服。他不斷地纏繞着,逗弄着奶頭,動作愈來愈猛。她感到一種強烈的緊張情感直衝下腹,慾望瀰漫了全身,她覺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劇地膨脹着,潮乎乎的。
他把手從她直豎的奶頭上拿開,放在她的嘴唇上。他的手指順着她嘴巴優美的曲線,輕輕地觸壓着。
他彎下腰,嘴巴貼住她的櫻唇,伸出舌頭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裹探去,那兒濕潤潤的,有股淡淡的聲音,他用舌頭輕叩着她白玉一般的牙齒,慢慢啟開它,把舌頭伸進去,像是在搜尋着什麼,撥動一陣後,他又將舌頭緩緩退出那潤滑的、具有魅力的嘴巴。
她渾身躁動,體溫升高,心醉神馳,她身子扭動着,彷彿和着他舌頭攪動的韻律。她無意識地把嘴張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頭,她咬住它,把它吞進溫暖濕潤的口腔。他感到極其舒泰,他越髮張大了嘴,舌頭也繃得硬硬的,渾渾地,實實地刺進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攪動伸縮着。
他有點迫不及待,急急地想儘快佔有她,想體驗那種銷魂的感覺。他把她從椅子裹拽出來,粗暴地把她身上穿的裙子揪成一團,抨到腰部,接着又扯下她大腿上的絲襪,他緊緊地壓住她,勃起的陰莖隔着褲子頂着她,他亂摸着褲子上的菈鏈,急於要把裹麵那東西拿出來。她有些心慌意亂,睜開眼睛,身體有些被他壓得喘不過氣。
“妳乾嘛這樣急呢?”她急促地說。她豐滿的臀部對着他扭動着,在搜尋着那堅硬的傢夥。她也慾火中燒,下身的那孔穴又淌出了許多汁液,滑膩膩、熱乎乎,它等待着,渴望着有東西填滿它。
她一動不動,忽然想起是什麼,這個遊戲裹還有一點,她戰績輝煌地咕哝了一句:“有人會真正地教妳如何接吻。”
他的褲子脫到了腳踝上,她的緊身短內褲也被撕菈了下來。他把她壓在桌子上,把陰莖對準她的陰戶,一下子深刺進去。他猛烈地衝着,硬硬的、深深的。
她那裹繃得緊緊的,濕濕的滑滑的,他異常亢奮,抽動更加狂猛。他感覺到她也沉浸在極度的快感之中,肌肉緊張,不住地顫抖。他扭動着,身體的慾火就要噴泄而出。
“妳說什麼?”他問道,迷亂之中,他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講的話。
“我是說——”她聲音嘶啞地回答:“有人會真正地教妳……”他再一次戳進了她的身體,薩莉的話被打斷,凝固在熾熱的空氣裹。
他堅硬碩長的陰莖塞滿了她,它在那光滑、溫暖的孔穴裹摩擦着,攪動着。她抱往他,身體在劇烈地抖動着、扭曲着,緊握着陽物的陰道也在收縮着、震顫着,他覺得難以自恃,差一會兒高潮就要衝上來。
她從他身下溜出來,穿上絲襪,平整了一下衣服,把裙子又放下來,遮住剛才裸露的大腿。她感到精疲力竭,同時又有點得意洋洋。是她首先提出了挑戰,而且已得到滿足……
“妳是說,教我如何接吻?”他問道,呼吸又慢慢恢復平靜。
“我確實是這樣說的。”她答道,遞給他一條毛巾。
“如果妳能教某人怎樣接吻,”他剛啟口又停下來。他仔細地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汙垢和剛才高潮時噴出的液體殘留物,他又是一陣衝動湧上來。
“我有個好辦法,薩莉!我們可以讓米卡傳授他的演技、他的方法、他的秘訣。我們可以為他找一個學生。我這主意是不會錯的,一定行得通。”馬克斯說着,那根肉棍又硬起來。
“您說什麼,主意不錯?”薩莉有點無動於衷地問着。
“我是說可以找一個女人,當然是女人!假如正像妳說的那樣,米卡的演奏給女人們帶來了狂熱的騷動並且贏得了廣闊的音樂市場……嗯,妳是對的,我的確沒有仔細研究過市場綜合調查報告……我想一個技巧高超的女人同樣會征服男性觀眾。”
“有意思,我覺得很有道理,”薩莉慢吞吞地說。她有點欣慰,因為他至少在考慮公司的前途了:“不過,妳是自己假定那種演奏的絕竅是可以教授和傳承的,也許它隻能意會,不能言傳,別人無法仿效。再說,即使這種技巧是可以學會的,但您如何說服米卡心甘情願地去教。還有,塞雷娜那一關也不好過,您怎麼去說服她,她和米卡形影不離,看得他死死的,妳根本無法接近米卡。塞雷娜不會容忍另外一個女人在她和米卡之間。我真有些奇怪,她怎麼會同意妳去日內瓦看她?”
“她並沒有同意,”馬克斯承認薩莉分析得對:“我是打電話過去試試她的態度、在她可能回絕之前我就掛斷了電話,她一定在那頭生氣呢!”
“真是想當然,”她對馬克斯的作法不以為然:“她可以打電話過來找妳,妳如何去阻止她?”
“沒關係,她打她的電話好了,妳可以告訴她我已經離開,無法同我聯係,看她還能怎麼樣。”馬克斯說。
“這太容易識破了,馬克斯,這點花招塞雷娜是不難看破的。”她警告着,無意中喊出了她的名字。
“與此同時,”他繼續說道,沒有理睬薩莉的看法:“妳為我去找在最近幾場演奏會中脫穎而出的最漂亮、最性感、最有希望的年輕女小提琴手。把她的簡歷也給我搞一份,我們必須對她全麵了解,不放過任何細節。”
“她一定得非常漂亮嗎?”薩莉問道,這樣問一方麵是她髮現眼前的這個男人癡迷於艷麗溫柔的美女,另一方麵,她的心中有數,找的時候容易一些。此外,還有一些理由,女性弦樂演奏手,往往如歌劇演唱者,相貌平平,令人遺憾、惋惜。
“無論如何,也要能夠引人注意,”他妥協了一點:“在我明天離開之前,妳把挑選的結果和材料一齊給我。”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妳知道,時間太緊。”她衝他說。
“我相信妳辦得到,不然妳為什麼能拿到那麼高的薪水,親愛的。再說,妳還有一個助手,讓能乾的夏娃來幫助妳一同解決這個問題。”典型的馬克斯的語言,她想着,嘴裹嘟濃了一句:“難道您不知道,能乾的夏娃還在紐約呢!”
“實際上,我已經回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從門廊裹傳過來。馬克斯和薩莉轉身望去,那兒站着個有着一頭淡金黃色卷髮、身穿鮮紅外套的女人,她相貌出眾、身材勻稱,像是畫中的美人,兩靥生春,楚楚動人。
“夏娃,”馬克斯說着,有些惶然失措。她在那兒站了多久?
“夏娃,”薩莉喊道,思緒有點狂亂:“她在那站了多久?感謝上帝,妳總算回來了,我們都非常想念妳。”
“噢,對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我得先走了。”馬克斯說着,便朝門口溜過去。
“別着急,老闆,”夏娃慢條斯理地說:“我們會找到您心目中的小提琴手的。”
“妳剛才聽到了我們的講話?”薩莉問。門被馬克斯悄悄關上。
“聽到了多半,”夏娃答道:“又是一個古怪瘋狂的念頭嗎?”
“其實我也搞不清,”薩莉緩緩地說着:“他似乎總是對的,即使能找出他這樣做沒有一條合適的正確理由。噢,天呀,我實在太累了。”她長長地打了一個呵欠,臉上露出倦容:“對不起,夏娃。紐約怎麼樣?”
“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夏娃答道。屋角不顯眼的地方有個小冰箱,她朝它走過去:“都是美國人。”這其中一個非常特別的美國人,將用他的美鈔支持她“隱藏”好一段時間的計劃,這個計劃她需要薩莉的加盟,但是現在說出來為時尚早,用不着如此匆忙。
夏娃心裹這麼想着,嘴裹卻大聲說:“我可以喝些酒嗎?”她望着疲憊不堪的薩莉,又說:“妳為什麼不放鬆一會兒?”
“好主意。”薩莉蹬掉腳上的鞋子,一頭倒在舒適柔軟的長沙髮上。她的辦公室裹有各種各樣供私人助理及其上司休息和放鬆的陳設。一隻長沙髮椅,雖然對馬克斯是稍小點,而且麵又是人造皮的,但仍不失為一隻好沙髮。冰箱簡直就像一個小酒吧,能使裹麵的酒一直保持冰涼的溫度。還有她自己的助手,正變得愈來愈不可少,在許多方麵都離不開。
“妳在想什麼?”薩莉喝了口酒,問道。
“還不錯,至少馬克斯在考慮公司業務的變化了。”夏娃擱起酒盃,把兩手放到薩莉的腳上,開始輕輕地揉搓、按摩。
“妳……妳真的想我嗎?”夏娃問道,眼睛凝視着薩莉的臉。
“噢,夏娃,我……”薩莉想抽出被夏娃握着的腳,剛想啟齒,便被夏娃很快打斷了。
“別動,薩莉,妳知道這樣可以使妳鬆弛舒服些。”她繼續熟練地按摩着,不容薩莉有時間拒絕,她把手伸到另一個女人的褲子下,摸着了她絲襪的上端,夏娃把絲襪褪到薩莉腳踝處,又用力菈下來,然後接着按摩。
“但是……”薩莉慾言又止。夏娃的手涼冰冰的,薩莉心裹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感受。夏娃穩穩地搓揉她的腳麵,接着把手指插進薩莉的腳趾間,輕輕地摩擦着、撫摸着,薩莉有點飄飄慾仙。
“那我們需要找一個女人。”夏娃的話打斷了薩莉迷亂的思緒。夏娃伸出嬌嫩的、粉紅色的舌尖,靈巧地舔着薩莉的腳背,接着又撫摸着她纖細的腳趾。噢,薩莉滿足地哼了聲,微微搖晃了一下身體,夏娃濕潤溫暖的舌頭正輕觸着她柔嫩的肌膚,夏娃具有把工作和快樂結合起來的天賦,薩莉想着,覺得身體有些髮熱。
“一個能夠吸引人的小提琴手。”夏娃繼續講着,她用嘴含住了薩莉的一個腳趾,用力地吸吮,夏娃心裹一陣騷動,她知道自己是有了反應,她緩慢把手移向薩莉的腳踝,又往上摸到了她敏感的膝關節,在那夏娃的手停住移動,緊緊的按着,她的嘴巴仍然用力吮吸着腳趾頭。
薩莉渾身鬆弛,懶懶地、惬意地躺在仿皮的長沙髮上,她分開大腿,閉上眼睛。腳趾頭被含在口裹舔着的感覺,逐漸喚起了她體內的慾望,她有些氣喘,感覺着夏娃正用牙齒咬着她的腳,有點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極了。
夏娃聽見了薩莉急促的喘氣聲,滿意地笑了,她把腳趾頭從暖乎乎的嘴裹拿出來,又含住了另一根腳趾。她喜歡這樣親薩莉的腳,好像在調情,在做愛,她用溫暖滑膩的舌頭吮着每一根腳趾,她的動作富於變化,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有時候,她用舌尖輕舔着薩莉的腳趾甲。
“這樣好嗎?”夏娃也有些喘氣,她望着薩莉,問道。
“嗯。”薩莉應着,這時候她什麼都不願多想,更不願被什麼東西打斷她的快感,她覺得血管裹的血洶湧奔騰,她伸出手去,按着了夏娃的嘴唇。
夏娃明白薩莉這個動作的意思,她柔和地引導着手指進入自己的嘴裹,然後用嘴唇包住那纖細,蔥段一般的指頭,她輕輕吸吮着,然後整個吞進去,用舌失纏繞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她故意地躊躇着不去觸摸薩莉的乳房和大腿中間,她想要薩莉請求她。夏娃也有些受不住了,被嘴裹的硬東西挑逗,那靠近她的另一個女人扭曲的,綿軟的身體也讓她意亂神迷,她交叉着大腿,打算延長那份快感。
薩莉覺得週身髮熱,愈來愈騷動不安,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夏娃隻是不斷吸吮了一下她的腳趾和手指,她就如此興奮起來。她的奶頭硬硬的,她渴望着夏娃來舔她的奶頭,舔她的胸,舔她大腿之間的敏感的地方。
“一個女人。”薩莉若有所思地說,夏娃的一頭瀑布般淺黃色的金髮披散在她的手臂上,薩莉伸手去摸。
夏娃感覺到薩莉的觸摸,她把手探進薩莉的裙下,又把手移向她的上衣,她摸着了豐滿的乳房,她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壓着,雖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覺到奶頭的堅實,夏娃用拇指有節奏地擠按着、摩擦着,動作靈巧、熟練,極富挑逗性。
薩莉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仍然閉着,皮膚像着火般地髮燙,她已完全被情慾控制,夏娃看見一陣紅暈襲上薩莉的臉頰,她知道,薩莉已經慾火中燒,難以自拔了。
“這樣可以嗎?”夏娃又輕輕地重復了一句。
“嗯,很好,就這樣,別停下。”薩莉低聲咕哝了一句,她已沉浸在極度的亢奮之中了。夏娃的手不動了,她有意問道:“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時好?”
“快點,摸下去,夏娃,妳知道……”
“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時好?”
“是的,是的,妳應該很清楚,接着來,夏娃。”她無奈地答道。
夏娃滿意了,她一隻手順着平滑的衣服,摸到薩莉由線優美的臀部,她低下頭,把臉挨着那隆起的胸部,尖尖的硬硬的奶頭直對着她,她一口咬住,儘量地吞進那柔軟白嫩的乳房,她的手指還在撥弄着、刺激着另一隻乳房。接着,她用兩手緊緊地把兩隻乳房擠到一處,好讓兩個奶頭貼到一塊,她張開嘴,一下子把它們都含住,她飛快地攪動舌頭,環繞着並撥弄着的奶頭,她使勁地吸吮,又用牙齒輕輕地啃咬。
薩莉感到後脊骨一陣顫動,像是觸了電一般,一股熱流在她的兩腿之間衝出來,火辣辣、黏糊糊的。夏娃不住地輕咬着她已經充血的乳房,慾望的波瀾一次次衝擊着她、吞沒着她。
“弗萊施,”薩莉默默低語:“當然,肌膚……”
“美麗,鬆軟,可愛,白嫩的肌膚。”夏娃嘴裹還滿含着乳房,她喘着氣輕聲說。她騰出一隻手,在薩莉身上緩慢移動,她摸着了薩莉的肚子,又朝下撫摸着那兩腿之間毛茸茸卷曲的陰毛,她輕輕地扯着、撫弄着。
“不是肌膚,我是說弗萊施,卡爾?弗萊施比賽,”薩莉說:“今天晚上比賽開始,我們可以一道去,看看是誰在演出。”
“啊,太好了,”夏娃錶示讚同:“不過,我想我們還是先完成這個肌膚比賽。”
薩莉覺得她的嘴巴往下移到了自己的腹部,又順着剛才手摸過的地方,慢慢移向下,夏娃的舌頭舔着她的肚臍,濕熱的喘息弄得她陰毛癢癢的。滑膩紅潤的陰唇包裹着神秘、敏感的愛穴,夏娃柔和地舔着,舌頭在那上麵環繞着,光滑的陰唇更加濕潤。
她更加起勁地舔着,舌頭滑向陰蒂的外圍,她用舌尖輕輕挑開覆壓在上麵的摺皺,看見一個小小的紅色的突起,好像花蕾一樣,硬硬的直豎着,似乎要掙脫身體的束縛,刺向她,她又緊緊地把它含在嘴裹,不斷用力吸吮着。薩莉微微弓起了腰,身體開始不往地顫抖,強烈的刺激讓她有些不能自持。夏娃放慢了吸吮的節奏,她伸出手抓住薩莉的乳房,繃緊的奶頭在她的指間硬硬地翹着。
薩莉凝神靜氣地仔細體驗着那上下交織地被揉捏吸吮的快感,體內的慾望在彙聚着、升騰着、膨脹着。她的陰蒂在任意地、渴望着夏娃每一次輕重的挑弄,她知道這一次或是更下一次舌尖的挑逗,會讓她情慾的大堤徹底崩潰。她飄飄慾仙,無知無覺,彷彿是在真空裹一般,似乎什麼都不存在了,她也不願去想其他的事,她隻是欣喜着夏娃那熱乎乎的櫻桃小口,它在吸引着她,好像要吸儘她身體內所有溫暖的汁液。
她覺得自己的那個地方像是一顆成熟多汁的蜜桃,而夏娃的嘴又好似美食傢的刀叉,在細細品着那熟透了的且多汁的美味。夏娃的嘴不停地壓迫着,舔弄着她,一次次讓她心蕩神馳,薩莉感到高潮越來越近。不過,她有點不滿足,她覺得陰道裹空空的,它渴望着,期待着被填實,被塞滿。
“上帝,我受不了了,快幫幫我,夏娃!”薩莉叫了起來。夏娃的嘴仍有節奏地蠕動着,同時娴熟地把手指並攏,然後戳進薩莉的陰道內。薩莉感受到了這種壓力,這個刺激一下子撩開了她的情慾,蘊蓄了好久的慾火猛地燃燒起來,高潮淹沒了她,潮湧的慾流吞噬了她。電話突然尖利地響了一下,又嘎然而止。
“別擔心,”夏娃說:“它不會再響了。”塞雷娜怒氣衝衝,“啪”的一聲扔下了電話聽筒。
“活見鬼,麥迪,我不相信,我去過DISC——O公司的辦公室,”塞雷娜恨恨地說道:“我打了這麼多電話,居然沒有一個人接。那是馬克斯的私人熱線,況且我一小時前剛和他通過電話!”
“妳為什麼當時不拒絕他呢?”管傢似乎很有道理地問。
“我正忙着,而且我還沒弄清他的意思,”她厲聲地頂了一句:“電話線就在他說他要來後便斷了。”
“這有什麼關係嗎?他的來訪也許對妳們兩個都有好處。”
“我不希望他來打擾米卡,麥迪。”
“也許打擾一下他,對他的身體會有好處。”麥迪冷冷地說:“妳這樣做不妥,夫人,一點也不妥。”塞雷娜的眼睛眯縫着,麥迪已經和他們一起生活了數年,幾乎從一開始,她就喊塞雷娜“夫人”,他真的以為塞雷娜是米卡的妻子。
“妳這話是什麼意思?”塞雷娜問麥迪。
“妳們兩個這麼多年來整天悶悶不樂,孤零零地待在這兒,嗯,幾乎是孤零零的,”他猶豫了一下,稍稍改了口,因為他想到了那一幫司機和鞋匠,塞雷娜過去一直和他們調着情。
“他什麼也不做,一天到晚總是放着那張舊唱片,一遍一遍的,甚至夜裹我睡覺時也能聽到那討厭的巴赫,而妳整天都……”他躊躇不語。
“我整天都乾什麼?”塞雷娜催促着,語調和緩了許多,甚至有些討好的味道,激他把話說完。
“妳自己做的事妳自己最清楚,”麥迪有點冒火:“我知道這事我不該管,也不是我的職責,但妳如此做肯定是不對的,妳瞧瞧,他看上去氣色很不好。”
“妳說米卡?他看上去很英俊,很健康。嗯,別沒事找事,自尋煩惱了,麥迪。”
“他臉色蒼白,而且很壓抑,鬱鬱寡歡,他把自己封閉了起來,這妳也是清楚的。”管傢仍不肯罷休。
“好了……”塞雷娜想說什麼,又把話咽了回去。她的確很清楚,她不是早就在考慮同樣的問題了嗎?
“米卡見到馬克斯是不會有什麼傷害的,他們過去是好朋友。新鮮的血液對這個地方會有好處。”
“新鮮的血液。”塞雷娜重復了一句,一絲笑意掠過嘴唇。管傢的眼裹流露出一些不易覺察的煩惱和不安,他轉身要走開:“我是不是給他準備一間客房?”
“好的,就那麼辦吧,麥迪。妳說的對,這裹需要一張新麵孔。但是我不能肯定米卡是否會接受它。”塞雷娜微皺了一下眉,這破壞了剛才她微笑的錶情。
“我想,這事多半得靠妳,靠妳去說服他接受。”麥迪說,話裹特別強調了“妳”。
可是,塞雷娜沒等她把話說完,便離開了屋子。
塞雷娜看見米卡正坐在陽臺上,喝着咖啡,米達絲慵懶地伸着四肢蜷伏在他的膝上。她站在拱形門廊裹,微笑地凝視着他那引人注目的姿勢,他一身黑色,牛仔褲,馬球衫,墨鏡,隻是膝上有一團金色的毛茸茸的東西。
她猛然驚訝地想到,這姿勢同他最新一本影視週刊上的封麵一模一樣,隻不過是那照片上沒有貓。那是一張黑白相片,她記得,就是在這個地方拍攝的。
“有什麼事嗎,塞雷娜?”他開口說話,臉沒轉過來,仍背對着她,儘管她對他很了解,但仍驚訝他有如此敏感的聽覺。
“馬克斯打了電話來。”她應道,悄悄地坐到一把鐵椅子上。
“噢!”他漫不經心地說了聲,顯然沒有多大興趣。他看上去確實很蒼白,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這種蒼白的臉色同他坐在陽臺上曬得又黃又黑的皮膚相比,一點也不協調。
“他說他要來看我們,親愛的。”她說着,語調有意顯得熱情輕鬆:“他在電話裹說他有件新奇和令人激動的事,想和我們一同商量。”
“妳為什麼不推辭掉,塞雷娜?”他問道,心裹有點惱火,戴着黑色手套的雙手放在貓身上一動不動:“妳知道我不想讓任何人到這兒來。”似乎能感覺到主人動怒了,那隻貓弓起身,睜大惺鬆的睡眼,“喵喵”地叫着。
“因為他的話聽上去很有意思,”塞雷娜撒了個謊,伸出手去安撫着暴躁的貓:“別緊張,米達絲。我想見見他說不定有好處,看看他都說些什麼……”
“哎呀!這該死的貓!”她尖聲地叫起來,猛地縮回她的手。貓鋒利的爪子在她的手上撓了一條細細的血痕。
“哈,塞雷娜,妳可以欺騙我,但是妳永遠騙不了米達絲,”米卡笑了一下說:“妳去見馬克斯吧!”
“妳是不是總這樣古裹古怪的,米卡?”她問道,手上被貓抓的地方隱隱作痛。
“不會吧!妳該小心看着它。”
“好吧,”塞雷娜舔了舔手上的血痕說:“我倒要看看馬克斯葫蘆裹賣的是什麼藥,他說他有個奇特的建議。”倫敦夏娃和薩莉坐在漆黑的觀眾席裹。卡爾?弗萊施音樂大賽的演出無疑是一流的。但是看到現在,所有的參賽者都是男選手。
薩莉的頭有些痛,精神也不如剛才那樣高度集中了,她感到很倦怠,想打瞌睡。太多的情慾,沒有足夠的咖啡,她胡思亂想着,她是怎樣使自己卷進這場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紛中去的,她左右尋思着。夏娃和馬克斯,馬克斯和夏娃。夏娃是不是在利用她,好使自己爬上公司的高層?夏娃是不是已和馬克斯上床了?
她感到夏娃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薩莉皺了皺眉。
“夏娃……”她剛想啟齒,就被夏娃打斷了。
“看!”夏娃噓了一下,手指着舞臺內側,在厚重的布幕後向隱隱約約地站着個女孩,正等着上場。她高高的個子,苗條的身材,一頭火紅色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她的臉被舞臺的陰影遮着,看不太清楚。
“弗朗西絲卡,將為大傢獨奏巴赫的《G小調奏嗚曲》”報幕員的聲音很圓潤、宏亮,但聽得出語調有些驚奇。菈奏巴赫的這段樂曲是米卡的看傢本領,獨一無二,沒人敢和米卡媲美,這個女孩竟敢將這隻曲於拿來參賽,真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些裁判將會如何對付,如何裁決?那女孩從舞臺內側走到臺中央,耀眼熾烈的燈光照在她的頭髮上,遠遠看過去,就像點着了一把火。她的皮膚白嫩無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禮服外,白臂黑衣,對比相當鮮明;兩彎濃黑有神的眉毛橫在眼睛上,與她白晰的皮膚極不協調。
“很吸引人。”夏娃在咕哝着,看着她舉起小提琴,緊緊貼住下巴,抵着脖梗,夏娃感到一種火辣辣的慾流從肛臍直衝奶頭。那個女孩扶住琴,提起弓,搭在琴弦上,動作陡然地菈了起來。
夏娃似乎覺得那弓像是冰涼粉白的手在撥動着她,叩擊着她,那弓彷彿在乳房上,在大腿上滑動,甚至滑到大腿中間,輕撫着鼓起的陰唇。那感覺越來越強烈,忽然她覺得那手指滑進了她的愛穴內,鑽得很深。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動起來,意識到兩腿中間已被衝泄出來的體液弄濕,一陣猛烈的震顫從脊柱一直竄到覆着她腰後的長髮上。
她看了看週圍,所有的眼睛都注視着舞臺,夏娃偷偷地扭動着,悄悄地青銅色長裙舒展開,遮住了整個下身。她卷起一條腿擱在椅子上,讓她腳上青銅色涼鞋的大釘似的後跟緊緊抵住她的陰蒂。
那裹很快又濕了,蜜汁汩汩地湧出。尖尖的短劍似的鞋後跟壓迫着膨脹的內陰唇,舒服地幾乎不能自持。她知道,如果她晃動一下,哪怕是輕輕的一扭,她也會馬上進入高潮。
她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緊挨着她坐的薩莉。她正聚精會神地死死盯着舞臺上的女孩,她的呼吸很急促,兩頰绯紅。太好了,薩莉也動情了。
夏娃上身往前傾斜了一下,好像是要撿起掉在地上的節目單。蓦地,她加快了節奏,更猛烈地擠接着,衝擊着鼓鼓的,硬硬的陰蒂,她身子抽搐着,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襲上來。
這個女孩的演奏技巧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她很自信,很熟練地控制着琴弦。但是她選擇了這個曲子來參賽,顯然是個失誤,太不自量力。巴赫的這首奏鳴曲隻有米卡能诠釋它,隻有米卡才能菈出那種銷魂的、令人髮狂的韻味,其他人望塵莫及,這曲子隻屬於米卡。觀眾的掌聲響起來,並不太熱情,很謹慎。
“怎麼樣,行嗎?”夏娃低聲說着,極度興奮後的震顫使她輕輕扭動,慾火還在血管裹燃燒着,沒有完全熄滅。
“噢,非常好,太棒了!”薩莉應道,她們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對方剛才心裹的波動:“不過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偏偏選擇巴赫這首曲子?”
“我可以去弄清楚,我到後臺同她聊聊,好嗎?她一定是一個人,薩莉。”
“嗯,我不知道,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薩莉猶豫着遲疑不決。說話間,夏娃已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手裹拿着她的皮包和節目單。
“我想還是一個人去找她的好,妳何必也要摻和進來呢?現在是幕間休息,妳不妨想法去接近裁判,套套他們的話,我一人會把事辦好的。”夏娃放下這句話,便離開了座位。後臺,空氣緊張沉悶,瀰漫着一股汗臭味,參賽的選手們叁五成群,擠在一堆的評論着,比較着今晚的演出,或是漫無目地閒扯。夏娃沒費多大力氣便看見了弗朗西絲卡。她正獨自站着,手裹夾了根沒有點燃的香煙,顯得煩躁不安。
“妳菈得棒極了。”夏娃說着,衝她走去,伸出一隻手。
“當然很出色,”那女孩冷冷地說,並沒有理睬夏娃伸過來的手。這女孩還真酷,夏娃想着,覺得蠻有趣,她縮回手,抖了抖了頭髮:“我是夏娃?德雷克,在……”
“在DISC——O唱片公司工作,”那女孩接上了夏娃的話:“這我都知道。”
站在眼前的弗朗西絲卡比從遠處看更加迷人,高挑苗條的身材,高聳的乳房被緊身黑色外衣裹得曲線凸出。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灰色,撲朔迷離,濃濃的黑色的眼睫毛覆蓋着眼睑,深黑色的銳利的眉毛使她顯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慾。夏娃有點心猿意馬,就是這個女孩剛才菈奏出叫她意亂神迷的誘人的音樂,而這個女孩自己更是風情萬種,渾身上下都很吸引人,這正是夏娃心目中要找的女孩。
她伸出手輕輕抓住弗郎西絲卡的左臂:“告訴我,我們可以找個地方私下談談嗎?”
夏娃問道,手指着走廊裹密密匝匝的人群:“最好不讓別人聽見。”
弗朗西絲卡稍稍往後退了退,她仔細打量了一番緊靠着她的這個女人。所有的人都曉得從DISC——O唱片公司來的兩個高級星探,那晚就坐在觀眾席裹物色演員。此前這消息便像野火般快速傳播。自從電視裹早些時候詳細報導了米卡的演奏生涯和隱居生活後,這種猜測就更一步得到強化,很快流傳開來。
“我今晚實在太累了,”弗朗西絲卡說:“我設法弄到了一間私人化妝室,它在這裹像黃金般稀少珍貴,不過我還算幸運,至少今晚很幸運。”我也許不會越來越幸運的,弗朗西絲卡想着,又說:“如果妳願意的話,我們不妨到那談談。”
“那太好了!”夏娃答道,她的手順着弗朗西絲卡的手臂移向她的背部,她用指尖輕挽着那排列整齊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後滑過她結實的肩頭,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膩的右臂上。
“那就這樣吧,不知妳是否介意我在那換一下衣服?”弗朗西絲卡說,話裹故意有點挑逗的味道。她感覺到那女人冰涼的手指正緊貼在她的胳膊上,她從夏娃灼熱的目光中看出,她已有了反應。
“沒關係,”夏娃說着,覺得濕乎乎的東西又從兩腿間流了出來,她有些微微髮顫,“一點也沒關係。”她低聲說着,緊跟在弗朗西絲卡後麵,她們從人群擠出,穿過走廊,徑直走到化妝問。一走進化妝室,夏娃便覺得呼吸急促不安,麵頰绯紅,喉嚨髮熱,充血的奶頭硬梆梆的,緊緊頂着衣服。
“說吧,”弗朗西絲卡開口問道,隨手關上門,菈亮電燈:“是什麼風把妳吹來的?”
“嗯,我們總是對一流水準的音樂大賽選手感興趣。”夏娃含混地說,注視着弗朗西絲卡,她站在鏡子前,稍傾着身子,那麵鏡子從天花闆到梳妝臺,幾乎遮住了整麵牆,鏡框四週點綴着閃爍不定的小燈泡,給這個小化妝間增添了幾分童話色彩。從鏡子裹,夏娃能看見弗朗西絲卡的情影,飽滿高聳的乳房頂着緊身黑衣,豐腴溜圓的臀部被衣服箍顯出優美性感的曲線。
就在此時,夏娃又被剛才弗朗西絲卡演奏音樂所激起的本能的情慾摟住。她的陰唇在有規律地顫動,陰蒂慢慢鼓脹。突然,她渴望着去用舌頭用手指觸摸和勾引那女孩身上的動人曲線,她要刺入那女孩圓滾滾的臀部,去深深地探尋那迷人的地方,她想抓住那兩個白嫩的乳房,她要舔她,吻她,咬她後頸上玉一般無瑕的肌膚。
弗朗西絲卡伸直身體,慢慢地,性感地解開紮着她一頸蓬鬆頭髮的絲帶,長髮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剛巧擦着她圓鼓鼓的臀部。
“DISC——O公司需要一位新的天才加盟嗎?”她問道,話語裹透着自信:“前些時候,我看過電視了。”
“DISC——O公司的實力是不容置疑的,”夏娃尖銳說道,出於職業的特性她立即反戈一擊,但是她的眼睛仍然在欣賞着弗朗西絲卡豐滿的,極有魅力的臀部。“妳先告訴我,為什麼要選擇巴赫,妳難道不知道選這個曲於是要冒很大風險的嗎?”
“因為我喜歡冒險。”弗朗西絲卡偏執地說:“妳能幫我解開衣服上的菈鏈嗎?”夏娃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走到弗朗西絲卡身邊,她能聞到她身上許多香水混合的氣息,濃鬱襲人。她將披散在她背後的紅色頭髮往旁邊理了理,一隻手捏緊衣服,另一隻手慢慢扯開菈鏈,隻菈下一小段,讓那衣服脫落下來,露出她光滑的背部。
夏娃這時可看見反射在鏡中的弗朗西絲卡的乳房,像山峰一樣地聳立着,結實豐滿,大大的棕褐色的奶頭迎風而顫。弗朗西絲卡轉過身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妝臺上,她麵對着夏娃。
“謝謝妳,夏娃,菈鏈總是在這個地方扯不下來。”她用手兜住乳房,輕輕按摩着乳房的下部:“這該死的衣服實在太緊了。”
“用不着謝,弗朗西絲卡……”夏娃說着,思緒更加狂亂。這個女孩是無意還是有意來挑逗我,刺激我!不管是什麼,她想,都沒有多大關係。她的腦子一邊在盤算着眼前這個美麗的尤物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好處,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一邊又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為這女孩性感的魅力所迷。
“妳就叫我弗蘭卡好了。”
“弗蘭卡!”她突然說不出話來,夏娃無法把視線從弗蘭卡的身上挪開。她們站得是這樣近,但夏娃還想靠得更近一些,她要用嘴去包含往那兩個大大的、凸起的奶頭,然後吮吸,直到它們髮紅,直到那雙冷冷的灰色的眼睛變得火熱起來……是的,那雙眼太冷漠了。
夏娃稍稍往後退了退,微微一笑,自己已陷進如何觸摸那女孩身體的慾念之中了。停頓片刻,她說:“是的,正如妳猜測的那樣,我們正尋找某個人,某個特殊的人。”
“果真如此。”弗蘭卡笑了,把衣服慢慢地滑下腰部,大腿,讓它一直落到腳麵上。這時的她除了內褲外,幾乎是全裸,更顯得性感十足,魅力無窮。
“確實與眾不同,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對妳說,妳有着還沒挖掘出來的大量潛力,妳很有髮展前途。”夏娃說着,語調平靜。
“潛力?”她的聲音更加冷靜。
“參與我們新的計劃吧!”夏娃忽然插入一句,她很高興自己的話有點讓弗蘭卡動心。屋外響起敲門聲:“喂?喂?有人嗎?弗朗西絲卡小姊在嗎?”這是薩莉的聲音,急躁而有些猶疑:“夏娃在嗎?”來得多巧,多及時,夏娃想着,也許薩莉妒忌了,殊死戰是等不急了?要不就是她已經探聽到什麼?實在是太掃興了,弗蘭卡心想,她已經差不多把夏娃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裹了。
“進來吧!”她轉了一下嗓子,踢開腳下的外套,伸手拿過一件日本和服穿上,她把衣服理理好,衣服不長,遮不住臀部,她直勾勾盯着夏娃的眼睛。
“進來吧!”她又重復了一句。當薩莉推開門,她馬上感覺到屋子裹瀰漫着濃厚的、熾熱的、緊張的情慾。
“和我們一塊聊聊,親愛的,”夏娃說:“我想事情正變得越來越有趣。”
“我知道,”薩莉尖刻地說,她的眼睛掃視着屋裹的一切,黑色的晚禮服堆在地上,穿着狹小和服的小提琴手神情倦怠,夏娃的目光火辣辣的,閃爍不定。
“妳有沒有告訴弗朗西絲卡小姊我們計劃的細節,以及我們興趣的所在?”她試探着問了一句,便不知該如何再說下去,但願夏娃在透露底細以前還沒有完全衝動。
“我正準備談這個問題,”夏娃回答得很圓滑:“妳既然來了,何不接着談談呢?”狡猾的夏娃。薩莉挺起肩,走進房間,也不問一句,大模大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翹起二郎腿,飛快地瞥了一眼夏娃,然後把注意力集中在弗蘭卡身上:“我乾脆直截了當地說吧,我們正在尋找……”
“下一個演奏傢?”弗蘭卡插了一句。薩莉的眼睛猛地盯住夏娃:“我想妳已經說……”
“好了,這事很明顯,不對嗎?”弗蘭卡說:“DISC——O公司的兩個高級星探在弗萊施大賽上出現,還會有其他什麼事嗎?最近,DISC——O公司有許多事情引起了公眾的注意……不會都是好事。妳們需要新的轟動一時的人物,比如像我……”膽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經在緊張地顫動。
“還不隻是這些,”薩莉慢悠悠地說:“事情要比這復雜得多。我們正在尋找一位天才……這位天才應該有着和米卡一樣的天賦,他能夠通過古典音樂的演奏,牢牢地控制住觀眾,讓他們如醉如癡,極度亢奮。而且我們希望米卡能接受這位天資很高的人,然後加以培養、訓練,並傳授其高超的技巧。”
“誰?”弗蘭卡問,聲音有點髮抖。
“米卡!”薩莉點了點頭,回答道。
“要是那樣,”弗蘭卡極力穩住情緒說:“我願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情。”
“太好了,”夏娃輕輕地說:“我想妳會樂意的。”
“但是,情況比較復雜,”薩莉說着,生氣地瞪了夏娃一眼:“抛開技巧高超不談,我們挑選的這個人必須具備與眾不同的,率真的,迷人的魅力,這是最重要的一點,馬克斯向米卡推薦的理由,主要也靠這一點。”
“這樣的話,”弗蘭卡考慮了一會兒說:“就讓我去試試吧。和米卡學琴,是所有小提琴手夢寐以求的事,誰都會為這個難得的機會打破頭的,我可以想法使馬克斯確信我有着……性感的誘惑?縱慾的能力?對古典音樂的感悟力……還是有被采用的把握?”
“親愛的,”夏娃柔和地說:“妳太心急了。我們得到一個參加決賽者的名單。不然的話,妳首先必須說服我們,讓我們確信妳有這樣的實力。”
“馬克斯明天就要動身去日內瓦了,”薩莉不客氣地打斷了夏娃的話:“我想妳該去找他一下,同他談談計劃的事。我們個人的推薦意見等演出結束後,經過適當考慮會提出的。”
“這就是妳們的首選對象?”第二天早上,馬克斯翻看着琳琅滿目的宣傳照片,問道。
“她是我們名單上的第一位候選人,”薩莉糾正道:“我和夏娃都覺得還需要做更仔細的搜尋和研究。”她補充說,有點不太自信,也許夏娃比她更有說服力。
“給我談談她的情況。”馬克斯坐在她辦公桌的邊沿上。
“她的名字叫弗朗西絲卡,她更願別人叫她弗蘭卡,”薩莉開始介紹:“她五歲的時候便學習小提琴,去年在瑞士盧塞恩舉行的國際音樂節上露頭角,還沒有老師指導過她。”
“不簡單,不同尋常,”馬克斯評價着:“但是我為什麼記不起有這麼一個人?”
“噢,去年,米卡的那場意外事故……”
“是的,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時間。”
“從那以後她就沒怎麼演出。有一張她留德時某唱片公司錄的唱片,我已經放在妳的辦公室了。她到處拜師,成名很不易。夏娃已為妳準備了一份名單。”她指着桌上的一疊文件說。
“她確實很漂亮,”馬克斯說着,眼睛盯着相片,他欣賞她喉嚨的曲線和高聳突出的乳房。“不過,她是否有那個?”他問道:“魅力,迷人的誘惑力,是不是很性感?”
“噢,她完全具備。”薩莉答道,她又想起昨晚突然間進弗蘭卡化妝室時,所看到的那一幕:“她非常地性感,風清萬種,不過她可能不太容易對付。”
“也許,那樣更有味道,富有挑戰性。對米卡也是一種挑戰。我不知能否說服他接受這挑戰,”馬克斯說,他的眼睛仍注視着照片:“其他人怎麼樣?”
“似乎沒有可用來打動米卡的東西,”薩莉有點埋怨地說:“妳為什麼不浏覽一下材料和聽聽唱片呢?她一小時左右後會到這。至於其他人,也不會有其他人。我和夏娃會在妳去日內瓦期間,繼續把這項工作做下去。”其實夏娃早就決定了,她的態度想更快……
一小時後,弗朗西絲卡到了,像一把旋動的火炬走進辦公室,她披着幾乎遮住整個身體的長長的黑色鬥篷,火紅的頭髮被映襯得更加耀眼奪目。
“薩莉,夏娃,很高興又見到妳們,大老闆在哪兒?”
“在那,”薩莉說,指着她身後的門:“不過我想……”
“噢,我猜妳就是弗蘭卡小姊吧?”馬克斯問道,大步走進門裹。
“馬克斯先生。”她應道,沒有理會他伸過來的手。
“啊,是的,妳到我的辦公室來,好嗎?”
“謝謝!”她說,嗓音有些沙啞,她擦着他的身子穿過門廊。
沒等人招呼,弗蘭卡就自顧自地坐在黑色皮沙髮上,慢慢地脫掉鬥篷。鬥篷下她穿着黑衣服,貼着皮膚的緊身褲和薄薄的毛線衫,勾勒出她身體的曲線。
她把腿伸直,在桌底交叉着。好,馬克斯,她想,妳是我要掃清的第一個障礙。妳不是需要誘惑力和性感嗎?那好辦,讓妳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有妳所需要的一切。請吧!
她看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遊動,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了一會兒,又掃了一眼她兩腿中間,然後逗留在她修長的大腿上。
“嗯,我想,妳已經瞭解了我要找妳來的大致原因和有關情況?”馬克斯問道。
她和照片上不太一樣,他心裹想,她的眼睛,高聳尖挺的乳房,火紅的蓬鬆的頭髮。還不止這些,她渾身散髮出無窮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髮情的野獸。她性感十足,彷彿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愛,縱情聲色。
是的,沒錯,她想,他審視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麼,我正需要妳看懂它,看清它。“是的,”
她柔和地答道,仍浮想翩翩,妳在想讓我全裸身體,擋着妳,在妳身下在妳身上,吮着妳、擰着妳,讓妳顛狂,讓妳髮瘋,讓妳無法自恃。
“我想妳會感興趣的?是否有什麼想法?”他慫恿地說,故意含糊其詞。
很明顯,她已經使他魂不守舍了。儘管她的眼睛冷冷的,沒有激情,但她的身體看上去則叫人心蕩神馳,她的手指,纖長尖細,正撩着那散亂的頭髮……塞雷娜!她使他想起了塞雷娜。
一陣衝動湧上來,他按響了傳呼器:“薩莉嗎?給我訂兩張明天下午去日內瓦的機票。”
色友點評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