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呃……”
程真隻覺得自己處於一種難以名狀的狀態,似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呻吟聲會變得這麼的淫蕩,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竟不受控制般伴隨着男人的抽插扭動着。
女刑警副隊長的上身趴在一張桌子上,被铐住的雙手被方捷拽着壓在腦後。她那修長的雙腿被分開呈了直角,其中右腿被方捷用另一隻手抱着,由於赤裸的玉體不斷地被男人沖擊着,一雙玉足隻能踮在地上。
她那豐盈的雙乳緊緊地貼着桌麵,由於上身在粗暴的QJ下前後滑動,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在冰冷的桌麵上摩擦着。兩顆乳頭早已變得十分堅硬,而一陣陣劇烈的刺激猶如電流般不斷地擊穿她的腦海。
在被方繼良QJ的時候,程真的乳頭就被方捷不斷地玩弄着。當時雖然從劇痛中產生了一些快感,但女刑警副隊長作為一個刑警所經受的意志訓練髮揮了作用,依靠頑強的毅力抵禦住了性慾的滋生。
然而,現在程真卻無法集中精神,她隻覺得自己有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以至於無法集中自己的精力,但來自身體各個部位的感覺,腦海中的思維,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女刑警副隊長可以聽到自己的呻吟聲變得淫蕩了,她可以感覺到陰道不斷受到的沖擊所帶來的痛楚和夾雜在其中的隱隱快感,她可以體會到奇異的熱流已流遍了她的全身,越來越強烈的性慾使她瘋狂地扭動着自己的裸體。
程真覺得自己還有力量,應該還可以反抗,但四肢卻不怎麼聽使喚,作出的動作隻有叁分到位,絲毫無助於改善她的困境。
看着眼前的狀況,方捷終於感到自己有把握了,淫笑道:“程副隊長,我要看看妳還能撐多久?”
“啊……呃……嗯……啊……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女刑警副隊長呻吟着,清秀的鵝蛋臉上滿是羞恥和屈辱的錶情。看着她那纖柔的玉腰不停地扭動着,一頭瀑布般的秀髮散亂地飄蕩在了白皙的背部,男人的抽插越髮劇烈而粗暴,她隻覺得性慾和快感如同漲潮時的海浪般翻卷而來,她再也無法承受下去,她的精神、她的尊嚴,在這瞬間崩潰於歹徒的QJ之中……
“鄭警官,不管髮生了什麼,我都希望妳能告訴我。因為這已經不隻是妳一個人的事情了。妳也不希望程副隊長出事吧。”
電話的另一端一陣沉默。
過了一陣,鄭婕的聲音再度響起,但語氣非常堅定:“王隊長,我可以告訴妳,我最後一次遇到程副隊長還是在她髮出短消息之前。此後,我也不知道程副隊長那邊究竟髮生了什麼。其他的問題我現在不想回答。有些事情我現在真的不能說,但妳放心,雖然我現在不說,但用不了多久,我一定會給妳一個答案。”
“好吧,再見。”
王安莉無奈地掛上了電話。
坐在駕駛座上的華文傑道:“什麼都沒打聽到?”
王安莉道:“鄭婕的個性柔中帶剛,她這次的語氣很堅定,看來是不好追問了。”
華文傑道:“金牌臥底也是警方的精英,王隊長妳應該再清楚不過。鄭婕想必有她的道理。”
王安莉道:“目前我已想不出太多的好主意,不知道華先生有什麼高見?”
華文傑搖了搖頭,道:“如果鄭婕不願意說,那我們的確沒什麼好辦法。方繼良別墅的地址想必有人能查到吧,是不是考慮直接去那裹一探究竟呢?”
王安莉道:“程副隊長想必就是在一探究竟的時候出了岔子。如果問題不出在方繼良那裹,一則可能性很小,二來我們去了也沒什麼幫助。要是問題的確出在方繼良那裹,程副隊長的身手智計都是上上之選,她既然會失手,而方繼良現在一定有所準備,隻怕我們兩個也討不得好結果。”
華文傑道:“這樣我就提不出什麼建議了,這件事情髮生得太突然,況且我的調查也主要集中在黑斧幫那裹,對方繼良實在沒什麼了解。不如等接上我師妹,我們叁個人去那個據點碰碰運氣。”
王安莉淡淡一笑,道:“那就要看妳和曾警官的運氣了,我的運氣好像一向不太好。”
華文傑一邊開着車,一邊略微有些詫異地問道:“程副隊長失蹤了,連我都有些焦急,沒想到看起來妳的心情倒還不算太沉重。”
王安莉秀眉一挑,正色道:“事情既然已經髮生了,僅僅着急是沒有用的。我們不是正在想辦法麼?”
華文傑苦笑道:“別的我不擔心,我隻擔心程副隊長要真是失手被擒,那些混蛋隻怕不會放過她的。”
王安莉沉着臉,道:“妳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麼?”
華文傑道:“王隊長請說。”
王安莉道:“天下萬物多有陰陽之分,人分兩性,本是自然之道。男女各有所長,一個人的性別,自是出生前就已決定的。我最痛恨的,就是利用性別上的差異來對付別人。女警失手被擒,要殺要剮,本屬無奈。但若要以其性別作為淩辱的突破點,卻令人不齒。”
華文傑不知王安莉對程真的狀況究竟是擔憂還是不擔憂,隻是略帶疑惑地道:“正是如此。”
王安莉一聲冷笑,道:“但這些正是急也沒有用的事情之一。與其去想這些,倒不如悶頭睡覺,多少還能養養精神。和我們作對的都是最危險最狡詐的歹徒,既然身為女刑警,就應該想到失手被擒的可能性和隨之的後果。鄭警官剛經歷過,也許哪一天也會輪到我頭上。如果這就怕了,或者遇到這樣的事就消沉了,那還不如不乾這一行算了。”
華文傑道:“王隊長所言,深得我心。”
他不禁擡頭從頂上的後視鏡中望了一眼坐在後排的王安莉。隻見女刑警隊長的神情自信而堅定,端秀的臉龐上英姿勃髮,雙目銳利如電,令人不敢B視。
他不由暗自佩服地微一點頭,腦海中竟不由升起了一個古怪念頭:要是這個英姿飒爽的女中豪傑被生擒活捉、剝光了衣衫捆綁起來,赤裸着遭受歹徒們的淩辱姦淫會是什麼樣的場麵?想多了,不會髮生的,華文傑暗自安慰。
也許這一晚不會有什麼進展,但不論敵人如何姦惡狡詐,總有一天能將他們繩之以法,王安莉和華文傑同時想道。
“鄭警官,妳可以走了。不過,明天還得準時來啊。我們都會等着妳的。妳可以放心,隻要不和我們翻臉,這些事情沒有別人會知道的。”
跪在地上的鄭婕緩緩站起,她用獲得自由的手擦了擦殘留在嘴角的精液,俏美的臉龐上滿是屈辱的神色,眼角的餘光掃過悠閒地坐在沙髮上的方捷,閃過了一絲陰冷之色。
女警官菈起了褪到膝蓋上的內褲,將剝落在地的胸罩重新撿起戴上。當薄薄的短袖襯衫裹住了曼妙多姿的裸體,裙子掩起了光潔的大腿之後,鄭婕恢復了往日的形象。
方捷很滿意,這是金牌臥底屈服的第二天。精銳的女刑警玩起來畢竟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雖然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但隻要離開了困境,她還能保持一個女警的本色。等到鄭婕衣衫齊整、神色平靜地走出這間豪宅之時,不會有人能想象到她剛才遭遇過歹徒們LJ、在眾人的胯下呻吟高潮的場景。
如果要說有些什麼遺憾之處,那就是利用照片和錄像的脅迫已使她徹底地屈服了。方捷隻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奇怪,當女警官不屈的時候千方百計想要征服她,但一旦她屈服了,卻又覺得不滿了。
想到這裹,他的思緒不由轉向了地牢中的女刑警副隊長。歹徒們雖然征服了程真的身體,但要迫使她屈服乃至招供,卻顯非易事。方捷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頑強到什麼時候。
翻來覆去地嚴刑拷打和用春藥迫使貞潔的女刑警副隊長在歹徒的QJ中爆髮高潮,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也許方捷能徹底地征服她。但時不我待,今晚程真就不能留在這裹了,他雖然不願意,但父親的命令無法違抗。
鄭婕踏出了大門外,隻覺得冷風拂麵。D市白天陽光普照,但夜晚卻略帶幾分夏日中難遇的寒意。她不由地菈了菈自己身上的衣裙,心中思緒難平。
兩天了,但這隻是開始。在L省的刑警中,作為一個女性,她卻絲毫不比自己的男同事們遜色。也許她比不上王安莉的英武剛厲、程真的睿智沉穩,或許她不及曾文旻的紮實勤懇,但作為金牌臥底,她的成績有目共睹,比之其餘人自然是勝了不少。然而,從昨天開始,她竟然隻能屈服於歹徒們的淫威之下,成為了他們髮泄性慾的玩物。
當然,隻要她有半分拂逆抗拒之意,那麼被人蹂躏的錄像和照片就會公之於眾。這些人大可將照片和錄像放到一些無法監察的境外網站上。到時候,可能警方連把柄都抓不到。隻是這樣下去,又會到何時才是儘頭?鄭婕離自己所期望的那一刻,卻又是何等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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