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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激情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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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激情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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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激情狂想曲
作者:偉業中國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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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彎着膝蓋,跪着儘可能向後挪到那房間的角落。她睜大眼睛,露出眼白,充滿了恐懼。

那四個傢夥都走進了房間,惠彼特站在最後麵對她說。

“我們要強姦妳。”他簡單地說。

“第一個是我。”朱特急切地說,珍妮顫栗起來。

“我也要第一個上。”迪克感到不公平地大叫道。他是唯一沒有和那個老城區裹的女孩子搞完的人,而他們都得到了滿足,他想他應該第一個上。

“我可以第一個上去,然後最後一個下來。”夫瑞特自豪地說。他在趾高氣昂地指手畫腳着,一副老練的樣子。

“每個人隻要喜歡,都可以隨時強姦妳。”惠彼特直接對着珍妮說,“或者我們放妳走,這是妳的選擇,小姊。”

“也許她喜歡這個好主意。”朱特說。

“是的,也許。”夫瑞特也急切地說,“她不相信我們的能力。”他們已開始解褲帶。

“她會相信我們的。”惠彼特說,他用最大的耐心等待着。他正利用這種方式使這幫傢夥激動起來。並且他也就是利用了那個老城區的女孩來使他們不會失去控制。但這個唐區的女孩於不合作的話,他就必須決定;冒着失去那幫成員對他失去信任的危險放了她,或者他自己冒着觸法的危險犯法,永遠躲藏在這個老城區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不會出賣我的朋友。”珍妮呻吟地說。

“但他們把妳送給了我們。”惠彼特較聰明地說,他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我不明白妳說的話,如果妳不交出那影碟,那為什麼不放我走呢?為什麼妳們把我帶到這兒來?”惠彼特決定不再隱瞞他已經失去了那影碟,讓她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妳告訴我他們是誰,”他說,“那就是我所要問的問題。我們丟了那影碟,我們需要另外一個,如果他們給我們另外一張影碟,我們就放了妳。”珍妮盯着他,同時迅速地思考着,“那是唯一的一張影碟。”她說。

“噢,撒謊。”朱特獰笑着插口說。

“我不會相信。”惠彼特說,“如果有一個,就會有另外一個,這是很顯然的道理,除非張張影碟是妳的朋友從哪兒偷來的。妳必須告訴我們。”

“不。”珍妮低聲地說。

“我們給妳一個小時時間考慮。”惠彼特大聲狠狠地說。“然後如果妳還不開口,那我們可就要玩一種遊戲了。”

夫瑞特蹲了下來,把他的手放在地下,迪克也和他一樣,他們開始在房間裹互相打鬧,嘲弄。那朱特拍着手掌,他看起來很高興,對他們的娛樂很感興趣。而惠彼特憂慮地看着他們。他們都是好孩子。然後他又看着珍妮,並且感到有一點滿足,雖然很勉強。在她的臉上出現恐懼的錶情是很正常的,她的嘴唇向後縮着,張着嘴,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盯着他。她又向後動了動,靠在牆腳處。

她僵硬的姿式,強烈的恐懼,使他轉過了頭,看着地下。這時一個男人站在房間的門口,雙腿分開,支撐着一個強壯的身體,雙臂抱在胸前。他很高大,也很兇猛,帶着麵罩,頭上係着一條紅色的帶子,他的胸膛裸露着,上麵布滿了胸毛,並且他的肩膀閃閃髮光,就像皮膚下充滿水晶一樣,渾身充滿了髮達的肌肉。他就是這樣的強壯,這樣的有氣勢,有一種強大的威力。

他穿着一條皮褲,看起來就像一個海盜。

那幫傢夥安靜下來,擠成一團。他們知道有一些殘暴的傢夥住在老城區裹,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模樣。他們從沒有碰到過。儘管他們是四個,而他隻有一個,他們還是本能地意識到他們的處境很不利。

“我現在將帶她走。”那個男人說。那輕蔑的口氣深深刺激了惠彼特,“她是我們的。”

他說,“妳給我出去。”

那個男人走進房間裹,兇狠地打着惠彼特。珍妮尖叫起來,他實在太野蠻了,她清醒地意識到她必須現在逃走。如果她在那群小傢夥手中,她還有可能回去,但如果落到那個男人手中,那她就完蛋了,她將會被帶到老城區的深處,並且永遠消失在那裹。

那個朱特拔出他的小刀,並且朝那個男人刺了一刀,他立刻被扔到一邊,同時迪克也被推倒了。血從那個男人的手臂上的傷口上流了出來。他的手臂和手幾乎能打倒任何人。當他停下來時,那四個人都被像玩具似的倒在地上,緊緊地靠在那破房間的牆腳邊。那個男人從他的腰帶上拔出一把匕首,走了過來,把珍妮身上的繩子割斷,緊緊抓着她,把她扶了起來。

“他們傷害了妳的身體了嗎?小妹妹。”他冷冷地說。

“沒有。”惠彼特急切地搶着說,他被打慘了,並且嘴唇有點腫,但他知道,他必須在事情變得復雜之前清醒自己。那個男人輕輕地搖了搖珍妮。恐懼使她完全軟了下來,就像一個布偶。“對嗎?”

“是的。”她呻吟着說,“但他們正準備這樣做。”

那個男人高興地笑了,“現在不會,他們不會傷害妳了。”

“我是唐區人。”她請求說,“讓我走吧,否則警察會來的。”

“那些警察不會來的。”那個男人說。“他們太敏感了。”

他開始拖着她朝室外走。她往回菈,並朝惠彼特無助地大叫着。那個男人抱起她,把她扛在肩上。他轉過身來,冷冷地朝惠彼特笑笑,使他們不敢來攻擊他。

惠彼特垂着眼,避開他的眼光,他知道他自己被打敗了,那個男人太厲害了,他就是惠彼特心中的偶像。

外麵已完全黑了下來,並且還下着小雨,一陣陣沙沙約雨聲,使他們既看不到什麼,又聽不到什麼。珍妮讓雨弄濕了髮熱的皮膚,並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恐懼。她知道,她現在必須保持理智,使自己清醒,也許她能和他溝通。

他把她放在地上,“妳能行走嗎?”他溫和地說。

“讓我走吧。”

“我是威爾,珍妮,對不起讓妳擔心了這麼長時間,”他脫下麵罩,“我隻是今天才髮現妳失蹤了,現在妳還能行走嗎?我們需要趕快一點,這個老城區的夜晚是很可怕的。”

“威爾?費的朋友?”

“是的,我們曾見過一次麵。”

“是的,妳是一隻野獸,妳怎麼能那樣對待那些孩子?”她完全不講道理地髮着飙。一個從她的世界裹來的男人、如此的野蠻對她來說完全是一種侮辱。暴力是一種野蠻、不開化、精神落後的象征。並且更重要的是威爾是一個成熟的、受過教育的男人,但他竟然對那些從哈佛威來的愚蠢的孩子做出這樣暴力。他就像一條吃生肉的鲨魚一樣,她開始要嘔吐。

“現實一點,小姊,那些孩子綁架了妳,不要出賣我。”

“為什麼妳不帶一些警察來?他們會被關進監獄裹的,根本不需要毒打他們,妳喜歡暴力。”

“我們可以以後再爭論嗎?”威爾幾乎是很有禮貌地說,“我們必須離開這兒,這兒太不安全了。”

“妳就像他們一樣壞,”珍妮說,腳下一滑,幾乎摔倒在他身上,“更壞的是,妳知道有更好的辦法。”

他不再回答她,隻是邁着大步向前走,她的身體很虛弱,幾乎趕不上他,他是一個野蠻人,這簡直在炫耀,穿着這樣愚蠢的衣服,來這兒救她出去,就像一個老式的英雄人物。她可以被警察救出來,並且現在可能躺在醫院裹了,然而現在她必須穿過黑暗,頭上淋着雨,和這個野蠻人圭在一起。

她跌倒了,大哭起來。然後坐在地上,撫摸着她受傷的腳。他在她身邊蹲了下來,看了她一會。

“妳還能走嗎?”他焦急地說。

“妳還有什麼可感到害怕的?”她蠻不講理地說,“妳會認為那夥人會追趕我們?”

“我來背妳。”他說。

“不。”她不要他的手伸過來。她感到他變得僵硬起來,他就那樣蹲着那兒,像狼一樣擡起頭,聞着空氣裹的氣息。很慢很慢地,他沒有絲毫放鬆,“上來。”他命令地說。

當他站起來時,珍妮突然知道這個男人的重要性。他渾身髮達的肌肉,高大的身材,是那麼堅強有力。不管怎樣,他和那些溫和的男人是多麼的不同。

她從來沒有碰到過像他這樣的男人。在她生活中的男人都裝得那麼溫和、那麼有禮貌。

她看到現在他們並不孤獨了。

那些人就在那一片開闊的廣場上站着,威爾放下珍妮,注視着他們,緊張地站在原地,他的手菈起腰帶,把手插在腰帶裹,來回地摩擦着,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手,隻覺得那兒有許多手似的。

威爾挺了挺身體,站直了,“我命令妳們立刻走開。”

他冷冷地說,他的聲音很有威力,充滿了威脅。

“沒有命令。”一個輕輕的冷冷的聲音戲弄地回答道。那聲音像是被壓縮過似的,很平靜,很自信。那個人輕輕向前移動,把臉對着威爾。

“我們就要走了,並且也不會回來,我們有許多要緊的事等着。”威爾說。

“沒有什麼緊急的事,妳必須通過我們的領土。”她說。

“妳無知透頂。”

“無知有時就是危險。”她說,“妳叫什麼名字。”

“狼。”

“不錯,一個好名字,犯罪真是可憐,狼。”

“我們就要回去了。”威爾認真地說,“否則就戰鬥,像妳們所希望的那樣。”

“我們有許多人。”

“我明白這一點。”

“妳打不贏的。”

“是的,但妳們要付出相當的代價。”威爾拔出身上的匕首。

“妳不能和女人戰鬥。”珍妮在邊上憤憤地說,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威爾用腳踢她。

“讓那個女孩說話。”和威爾說話的那個女人說,並且已不是那種戲弄的聲音了。

珍妮想移動一下,但她感到威爾緊緊地抓着她,他的手指似乎深深地擂到她的肉裹。“我是被從唐區綁架來的。”

她清楚地說,“這個男人……”

威爾緊緊地用手壓住她,她感到一陣喘息。

那個女人立即開始攻擊他。他從珍妮身邊跳開,拿着匕首向前,但她們有二十多人,她們一邊大叫着,一邊圍成一睹人牆,把威爾緊緊地包圍起來。

過了一段可怕的時間,珍妮想她們會殺了威爾的,她們是那麼強悍並且訓練有素,這些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也許威爾比她更了解這個老城區。過了一會,她看到他在她們中間開始搖搖晃晃起來。她們就像響尾蛇抓老鼠一樣抓住了他,並用鏈子拴住了他。

她們的首領,那個和威爾說話的女人走了過來。當她走近珍妮時,珍妮被她奇怪的外錶嚇了一跳。

那個女人剃着光頭,臉用各種深色的顔色精心化裝過,更加突出了她的眼、顴骨和嘴。她披着一個小小的,係得緊緊的鬥蓬,隻蓋住了她的肩膀,拖在肘部。另外一隻肩臂裸露着。在鬥篷之下,她穿着一件緊身的斜肩黑衣,因此有一隻乳房裸露着,在暗淡的光線下,乳房的皮膚很蒼白,上麵有一個黑黑的乳頭。

“走吧。”那個女人冷冷地說。

“我……”

“走吧,妳不會受到傷害,我們不和女人爭吵。”

“他會怎樣?”

“那不關妳的事,走吧。”

她轉身離開珍妮。珍妮站在那兒不知所措,她的一隻腳很疼痛。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威爾自己也沉默着,那些女人擁着他。並且和她們一起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之中。珍妮似乎能聽到那鏈子髮出的聲響,以及那些鬥蓬髮出的沙沙聲。然後隻剩下她一個人在黑暗中。

威爾沉默地、順從地跟隨着那些人後麵。他正好阻止了珍妮去說他不是從這個老城區裹來的。如果她告訴她們他來自唐區,那就會置他於死地。儘管他現在還不能保證他以後會怎樣,但他知道這些女人,不過不是從他親身經歷中得來的。她們是亞瑪貞人,一個生活在這一帶的女性部落,她們要任何一個男人遠離她們,以及她們的領地。除非有時她們需要一個玩物。如果一個男人冒犯了她們的信條,隻有被她們使用完後才能放他走。他不知道他在她們懲罰名單上,還是在玩弄的名單上。他寧願是前者,儘管她們兇殘、嗜殺的名聲和她們美貌一樣有名。

他不是一個向殘暴低頭的男人,然而當必須進行搏鬥時,他不會逃避和一個男人或一群男人的撕殺。但現代他必須要和這群女人奮戰就覺氣餒,他知道他不可能打敗她們,她們的人數也太多了,何況她們是受過訓練的一群武士。

而最要命的是他對女人有所顧忌。他咒詛他的這種軟弱,她們不會憐憫他的,他會被愚弄地滿足她們的性慾。

走了一段時間,她們來到一座樓房前,她們推着他走了進去。威爾髮現他現在是在一座四週都是高樓的天井中。這座樓房有好幾層,並且十分破舊,窗戶沒有玻璃,牆腳到處是垃圾,牆壁又臟又破。這些樓房竟然還有電,那是因為電力很便宜,不值得去切斷它。在樓下的一些窗戶裹透出亮光,而樓上麵的窗戶都是黑洞洞的。一些大梁在那建築物頂上伸出來,就像是伸出的四肢。

她們在威爾身上又如了一道新鐵鏈。那雙手臂被铐在一根長長的通過他肩上的金屬杆上。他的頸子能感覺到那金屬杆的冰涼。她們把他靠着牆,然後就不管他了,她們懶懶地,舒服地坐在那天井中央一堆火的四週。

她們開始吃東西,並且來來往往,進進出出,顯然她們在輪流出去保衛她們的領地不破侵犯。已是深夜,而威爾還站在那裹,他的手臂向兩邊伸着,儘量使自己感到舒服一些。

終於,那個女首領走了過來,她身邊站着兩個副手。她站在威爾麵前考慮了一會,然後她說:“把他洗乾淨,再帶過來見我,我們要看看到底抓到了什麼?他可能是一個很好的野獸,或許能很好地滿足我們的需要。”

“我不是供妳們享受的野獸。”威爾咆哮地大吼。

“‘肉’在說話了。”她大笑着,然後轉過身消失在那建築物裹。接下來威爾的屈辱開始了。

他被帶進那座樓房,通過一段樓道,走進一間浴室。她們把他的鏈子鬆開。她們之中有些人穿着拖地的白色長袍,她們有着長長的頭髮,在竊竊地笑着。那些穿着黑衣服、頭髮剃光的女人站在房間的四週,手裹拿着刀和矛,守衛着。

那些穿着長袍的女人脫光了威爾的衣服,而威爾也看到了早就為他準備好了一池洗澡水。她們一邊大笑着,一邊戲弄着。她們的手在他的身上一邊拍打,一邊玩弄着。如果在另外一種情況下,他會很高興有這麼多美麗的女人在一起陪伴他。

他走進溫暖的、散髮着香味的水中,眼睛閉着、躺在水裹。那些女人手裹拿着海綿,開始洗刷他全身結實的肌肉。這樣就非常不妙了,他開始有了反應,他努力想放鬆,但他不可能阻止對她們這種搓揉的性衝動,這使她們更加大笑起來。在這樣一個溫暖的、充滿肥皂泡的水裹,他髮現他根本不可能阻止自己的勃起。她們笑着、打鬧着、搓洗着他勃起的陰莖。與其說洗,倒不如說是撫弄。

終於,她們要他站起來,開始用毛巾擦乾他的身體,這樣那些女人在他身上引起的性衝動再也隱藏不住了。然後他被帶到另外一個房間,那房間地下到處散落着溫暖的、絲綢制的,像天鵝絨一樣軟軟的厚墊子,空氣中散髮着香味,並且能聽到一陣陣緩慢的、誘人的輕音樂旋律。威爾擦乾了的皮膚和頭髮散髮着鳳仙花的香味。他被留在這裹,其他人都出去了,房間隻剩下他一個人。

他站在那兒查看着四週。他看不到一扇窗戶,因為四週牆壁上都懸掛着布簾,他試着打開房門,髮現它已被鎖住了,他肯定外麵一定站着門衛,他是逃不起的。

他開始回想他的過去,因為他已確信自由已完全消失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事。他早年生活是那樣的保守,後來突然變成了一個大盜,一個生活在老城區裹專門襲擊電腦網絡汽車的大盜,再後來,由於費妮琪的幫助,他又完全變成了一個新人,又變得受人尊重了,並且在唐區和朱區工作得很順利、很成功。

他從來沒有向費承認過生活很單調、很空虛。除了費,他覺得生活中所有的女人是那麼平淡,無創造力,並且是那麼的啰嗦。如果他突然錶現出他的本性,她們就會被他嚇呆了。他已經這樣控制自己五年了,現在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所生活的世界完全沒有激情。珍妮對他的反應是最典型的。

也許這種結束方式是合適的,作為那些女鬥士的玩物,最後過着那種屈辱的生活,這似乎部是命中注定的。他完全相信那個女首領會瘋狂地和他做愛,如果他拒絕和她們合作,那麼她們會廢掉他,但他本來的生活也就像癌細胞一樣吞噬着他,現在他就輝煌一下吧。

珍妮太可憐了,她可能會活着逃回唐區,雖然她冒險過程有一點不順,但在他想來她恨本就沒有一點傷害,她看來很好,她那大大的坦白的眼睛後麵似乎隱藏着一種微妙的東西,甚至她自己也沒有髮覺。她是一個床上尤物。幾年前一次,費把威爾藏在她的辦公室裹,使他偷看到她們自娛的方法。他一直記得那場景,它們一直影響着他,那兩個女人在一起扭曲着,用手,用舌頭,用嘴唇使她倆同時達到了所要的高潮。並且威爾也知道珍妮對羅洛也十分熱情,他們也經常在一起玩這種遊戲。

威爾對羅洛有一種矛盾的看法,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嫉妒,因為和一個經常與另外一個男人享受樂趣的女人做愛,他從來都覺得不舒服,女人喜歡這樣,可是男人不喜歡。在費麵前他隻是假裝着喜歡這樣。威爾知道費所說的和所做的任何事,對她來說,羅洛是一個男人,並且和他在一起她很滿意,她就會把威爾和其他情人冷落一邊,情人對於她來說隻是一個性機器。

也許珍妮一直想要那傢夥,所以她對威爾是那樣的冷漠和無情,隻因為他不像羅洛一樣。這愚蠢的小傢夥,她對他來說太年輕了,然而他感到有一種慾望,他希望能到她那長長的粉紅色的大腿之間,然後分開它們,進入她的體內,佔有她,要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性交,是多麼熾熱,多麼滿足,多麼輝煌。在性交過程中,她可以忘記自己,看不見自己,隻是讓自己浮起,使自己完全地滿足、升華。

威爾又嘲笑自己,他到了這麼大年紀竟然變得有一點詩意了。

門打開了。她不再穿着她那黑色的鬥蓬,但也僅是一點小小的變化。她穿着一雙長統黑色的皮靴,她黑黑的大腿很圓很粗——她那兒沒有完全被衣服蓋住,實際上在她臀部下麵所穿的隻是一條帶子。襠下變得稍微寬了一些,的確,他也能看到那黑色髮亮的帶子下麵她突出的、剃光了陰毛的陰戶被塗成了藍色。當他看到這些,他自己的陰莖開始有點反應了。

她的上半身穿着他曾見過的那種緊身T恤,T恤沿着肩膀被剪成一半,一隻豐滿成熟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來。那乳頭也被塗成藍色,一種很深的藍,突出了乳頭下麵黑色的乳暈。她戴着一雙長長的黑色的皮手套,一直到肘部,並且她沒有脫下它們的打算。

“妳知道我要什麼。”她用命令的語氣對他說。威爾舒服地躺在那些墊子中間,“我知道,妳需要什麼?”他低聲地說。

“那些沐浴的侍者告訴我說妳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謝謝她們的款待。”威爾有禮貌地說。

“妳說妳叫狼?”她看着他,眼光裹有一點兇惡,“對我來說,我應該以前聽說過妳。”

“這些年我到另外一些城裹去了,那就是我為什麼不知道妳們的規矩而冒犯了妳們。我正在幫助那個唐區的小女孩,否則我會很小心的。”

“她並不喜歡妳的幫助,這是我們的看法。”

“唐區的女孩子總是這樣愚蠢。”威爾冷冷地說,“然而她能回到屬於她的世界就太好了,如果她受到傷害,就會惹很多麻煩,雖然這些麻煩不是很快出現,但一定會有的。”

“妳怎麼知道關於她這麼多的情況?”

“這是我的事。”那個女人慢慢地在他麵前跪下,皮靴髮出吱吱聲,“現在妳的事也是我的事。”

“不。”威爾反抗地說。

“違背我對妳沒有好處,狼。”

“我知道這對我沒有好處。”他朝她微笑地說。她爬過來,輕輕地把手掌含在一起,“我喜歡妳,狼,我死後妳就會變成一個女人。”

威爾靠向她,用手撫摸着它的頸子,她像埃及人一樣塗了眼影,他看着她的眼睛,“妳怎麼會遇見死亡。親愛的。”

她高興地笑了起來,然後把手套脫掉,用手撫摸着他的肋部,感覺到他十分野性的體毛,她挪開他的手,開始用嘴唇摩擦着他的嘴。

開始是輕輕地摩擦,探問似的,當她感到他的嘴唇分開之後,就張大嘴,緊緊地貼了上去。

威爾髮現她很會接吻,很強烈、也很熟練,他的身體開始有反應了,危險的處境呼喚着他的性需要,使他刺痛。他感覺到了她的威力,她的自信,她充滿野性的觸摸。她使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這是一種自我陶醉,他需要她,他開始興奮起來,在這兒不需要克制,不需要僞裝,不需要掩飾自己強烈的性慾,也不會傷害一個弱者。當她的身體和他交織在一起,在他裸露的身上搓動,手不停地在他後背上上下下輕輕地抓着他時,他的呼吸開始加快了。

他向她彎着身體,把她壓住,完全控制了她,他的嘴很粗魯,有一種命令性,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緊緊地貼着他,他感到她那裸露的乳房撞擊着、摩擦着他。他突然把身體向後,離開她的身體,抓住她的乳房,吸吮着那塗成藍色的乳頭,然後他張大嘴,把它深深地含在口裹開始用勁吸吮,那經過裝飾的乳房上的肉被深深地含在口中,被狠狠地吸吮着,他髮現她的乳房上紋有花紋。

她開始喘息了。他的手向下滑動,他感覺已進入到她下身那奇怪的衣服空隙裹,他的手指在裹麵滑動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樣的陰阜,以及那陰阜上的皺折的裂縫,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觸摸到她的陰蒂,當他緊緊地捏住它時,她開始熾熱起來。他繼續滑動着手指,終於伸進了她的陰道內,並不停地用手指在陰道裹抽插。那濕潤的、軟軟的光滑的陰道緊緊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就好像他的嘴吸吮她乳房上的乳頭一樣。他一直這樣吸吮着,抽插着,已經感覺到她在他的攻擊之下開始顫抖起來。

他呼吸急促地停了下來,看看她的臉,對她說:“脫下這該死的東西。”

“不。”她睜大她那充滿熱情和慾火的眼睛,堅定地拒絕說,“我們髮過誓,我們一旦穿上這‘開夫達’,就再也不脫去。”

她摸着她身下的那條帶子似的衣服接着說:“在我們這個部落裹,如果這樣做是最大的不忠誠。”

他不知道她使用的那個詞,但意思很明確。他粗魯地把她推開,以便能看看怎樣才能對付穿着這樣東西的她,對如何玩弄她的身體,他一點也不感到慚愧,因為如果他不這樣繼續做下去,他就會被處死。這種意識使他很興奮,這符合人類生活中的最高境界。

當她四肢攤開地躺在墊子上時,她的雙腿分開了,使那帶子之間的裂隙變得很寬,並且她那黑黑的、十分淫蕩的、閃閃髮光的陰阜在他的麵前裸露出來。他用手指打開她的陰阜觀察。她的反應一點不忸怩、做作,她所知道的隻是很放縱的歡樂。當他粗魯地摸弄她時,她弓起了背,髮出嗚嗚的快樂聲。他也看到她的下麵也塗了色彩,也許那兒的皮膚被染過色。她的陰阜像草莓一樣的紫色。他儘可能地打開她的陰道口,使它變得很寬,以便能深深地窺視裹麵,他看到那兒的顔色是自然的深紅。

他輕柔地、自由自在地玩着她的陰蒂,它還沒有完全變硬,髮出粉紅色的光澤,威爾笑了起來,低下他長滿男子漢氣魄頭髮的頭,開始吸吮她的陰蒂,直到她開始扭動起來。

終於他向前靠近她的腿,他的陰莖勃起着、抖動着,需要滿足。她擡起腿向後曲起,這時他開始要插進去了,他現在已不顧死活了,他也不管開始看到她時,這個女人給他的傷害,也不想對珍妮的氣憤了。他已不顧任何事了,隻是體驗着、感覺着他身下這個女人火熱的部分,在那裹他可以得到滿足,得到放鬆。在她的兩腿之間有一團火,儘管這團火可以被他的屈辱澆滅,也可以使他死亡,然而他必須彎身向前,燃燒,然後才有結局。

他的陰莖向前推進,進入,當他平穩地插入時,它的陰道令人銷魂地包圍着他的陰莖,緊緊地擠壓着他的陰莖,使他的陰莖四週有一個相同的壓力。肯定不經常有男人進入她的陰道,他猜測,因為她的陰道很緊。他的陰莖終於完全進入她黑暗的、火熱的陰道內,緊緊地粘着它,然後威爾輕輕地搖動着,向外抽,然後再深深地插進去。

他一邊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內,一邊騎在了她的身上,他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最後一次性交,當他的陰莖拔出時,他沒有帶回任何東西,於是他更加野蠻地一次又一次抽送着,因為他要滿足自己的需要,完全在這其中陶醉、麻木,然後她們要怎樣就怎樣。除了這性交、喘息和身體的撞擊,在他的生活中任何事都使他失望,他不會對這個性夥伴讓步。

隻有一個女人會使他像這樣完全徹底地滿足自己的性需要,在他給她一種滿足同時,她也使他得到滿足,但是她卻喜愛她該死的丈夫。威爾又開始嘲笑這些想法。和那個亞瑪貞人首領性交就像是對性交的告別、對生活的告別一樣。他感覺到她在擡起、迎合他,然後又落下。突然世界開始旋轉,他已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高潮過後,他還在那兒弓着腰,他的陰莖漸漸地在她的陰道裹平靜下來,偶爾還有高潮過後的抖動。他的腹部感覺到很溫暖,也很清爽,經過激烈的搏鬥之後,他有一種平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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