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下飛機就撥通了志成的電話。他們已經在機場等我們了。夏威夷的天氣真不錯呀,不過夜班飛機確實讓人夠嗆的。上了車後,兩位夫人就靠在車窗上休憩了起來。我們四個就聊起了天,商量着這幾天的行程安排。幾個人七嘴八舌的也沒能定下了,我就說乾脆大傢隨意點,也不一定非要統一行動。不過有一項活動倒是達成了共識,晚上大傢一起聚個餐。這樣四對夫婦在一起的聚餐已經好久沒有了。
到了酒店後,我確實也感覺到有些累了,我看我老婆也還感到有些疲憊,雖然在車上休息了一會,吃東西仍就沒有什麼胃口。姚斌和他老婆倒好像精神還不錯,到底是年輕一些。我和陸薇隨便吃了點,就回房休息了。
我洗完澡後出來,感覺精神好了不少。看到已經入睡的老婆,想到放假那晚,我又沒能交一份好作業,不禁感到內疚。可是每次跟老婆做的時候,實在是力不從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前幾年還在外麵跑業務的時候,逢場作戲地也偷了幾次腥。老婆是個心細的女人,多少有些察覺,但都裝作不知道,可能是為了傢庭,為了孩子。倒頭來,我卻不能履行好丈夫的職責。
想到心煩處,乾脆就上床睡覺算了。迷迷煳煳之中我聽到手機收到一條短訊。
“衛國,來一下我的房間好嗎?”
是朱一蕾髮來的,我的心情頓時復雜了起來,不尤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來。
那時陸薇正做着月子,我就一直憋着。再加上做月子的女人性情易變,難於伺候。那段時間工作壓力又有些大。我實在得找個地方髮泄一下。
正好那天我的嶽母來到傢中照顧陸薇,下班後我謊稱晚上要加班,就一個人跑到之前常去的酒吧尋求刺激。
我點了一盃酒,坐在吧臺前,裝作不經意地掃視着週圍,尋找着目標。雖然這酒吧?不乏美女,但大多都是輕佻的“小女生”。這些女人雖然可口,但不適合作為一夜情的對象,萬一讓她纏上了可就麻煩大了。
我想找的是那種跟我一樣出來尋求刺激的少婦,看了一圈也沒髮現我頓時感到有幾分失落,視線也回頭了手中的酒盃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獨自喝着酒,想些有的沒的,內心開始掙紮起來。老婆懷孕在傢,我卻出來偷腥,這樣真的好嗎?可是一想想到已經幾個月沒有嘗到肉味了,心?又有一種難以平息的瘙癢感。
“衛國哥?”一個女人坐到了我身旁。
我本能地看了過去,心?突然湧出一種莫名的滋味,因為出現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我朋友的妻子——朱一蕾。
而且她穿着一件暴露的吊帶裙,一對酥胸唿之慾出。誇張地翹着豐滿的雙腿坐在我身邊的凳子上,裙底腿間的黑色地帶若隱若現“是弟妹呀,志成呢?”
朱一蕾的身邊明明沒有其他人,大概是因為太過驚訝了,我有些語無倫次了。
“志成出差了,不是嗎?咦——難道他謊稱是出差,實際上是出去偷情了嗎?”
沒想朱一蕾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我趕忙解釋道,“不不不——他確實是去出差了,妳看我這記性。”
“衛國哥,妳要是這麼替他掩飾,我可不高興了。”
“真沒有,他確實是去出差了。有妳這麼漂亮的老婆,他還能去哪?偷情呀。”
朱一蕾臉上立馬露出的笑容,嬌嗔地打了我一下,“妳們這些臭男人,哪個不是吃着碗?的,看着鍋?的。”
我一時無言以對,衹得傻笑。
“诶——陸薇姊不是懷孕在傢嘛,衛國哥妳怎麼一個人跑到酒吧來?難不成——”
“弟妹,妳可別亂想——”
“哈哈,衛國哥,看妳緊張得,怕我跟陸薇姊打小報告嗎?我才不是那種人呢。再說了,我也不是一個人嘛。哎呀,正好,我們可以當一對,免得我去找那些不認識的男人,這樣志成也會放心很多。”
“弟妹,妳真會開玩笑。”我已經被朱一蕾喚起了活力,讓我忍不住要想入非非。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個調情高手。
她也要了盃酒,看得出來他跟酒保也很熟稔,我忍不住問了句,“妳經常來這?嗎?”
“是呀,衹許妳們男人在外麵偷腥,就不準我們女人尋春嗎?”
“弟妹,別再拿我開玩笑了——”
“衛國哥,妳這樣像個小男人似的就不好了,小妹一直覺得妳是個很成熟睿智的男人呢!妳敢說妳不是出來找女人的嗎?”
“我——哎——”看着朱一蕾似嗔非嗔難以揣測的錶情,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總不能跟朋友的妻子說“沒錯,我就是出來找女人的。”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朱一蕾撲哧笑了,“小妹明白的,陸薇姊懷孕了有幾個月了吧。衛國哥能忍這麼久,已經不容易了。小妹剛才要是有什麼話說過了,還請衛國哥見諒,我自罰一盃。”
說罷,朱一蕾就將一整盃酒喝了下去。
“弟妹真是豪爽。”我當然不能慫,又叫了一盃,回敬她。
“好,小妹就喜歡衛國哥這樣的男人。走,我們去跳舞吧。”
她菈着我的手來到舞池?,我的慾火已經完全被她挑起了,我鬥膽將手放在了朱一蕾的腰上。我本來衹是想趁機佔點便宜,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扭起腰來。我也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腰上撫摸起來。
她又把屁股翹了起來,頂在我已經髮硬的老二上。她用屁股隔着褲子上下蹭着我的老二,讓我的小弟越來越硬,時不時還回頭沖我投來嫵媚的笑容。
接下來,我們就這樣不停地用身體暧昧地交流着,直到身上都出汗了。
“我有些累了,能送我回傢嗎?”我們走出舞池後,朱一蕾對我說道。
“當然可以。”
我開車將朱一蕾送到了她和志成的傢門口,我一邊異想天開着些什麼,一邊將車停下,我隨口說了一句,“以後有什麼事,我能幫忙的,衹管跟我說”
“是嗎?那妳能陪我上去坐會嗎?”
我相信到了這個份上,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邀請。之後髮生的事情就如夢幻一般,一場久違的酣暢淋灕的性愛,我至今都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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