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白依夏依照與秦霞的約定親自駕着自己的白色轎車上了路。一路上,不斷有秦霞的手下駕車跟蹤她,並來電指引她行進的路線。秦霞和她的手下們引着白依夏東兜西轉,繞了好半天圈子才離開外環線,來到郊外一僻靜無人處。
“現在妳走出車門,麵向東邊站好,閉上眼睛,不要回頭”,秦霞又給白依夏打來了電話。白依夏依言步出轎車,閉目麵東而立。過了一小會,她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向她走來,一直走到她的身後,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對她說:“白總,我們要給妳蒙上眼,別害怕。”然後,一方眼罩蒙上了眼簾。接下來,有兩個人一左一右挾着她,讓她180度轉身,向後走了幾分鐘,上一輛轎車,轎車載着他們飛馳而去。
半個多小時後,轎車停了下來,坐在她左右的兩個人挾她下車,步行了大概幾分鐘,便踏上一溜向下的階梯。沿階梯下行幾十級,進了一扇門,終於停了下來。挾她進來的人退出去鎖上門,隨即一個圓潤的女聲響起:“歡迎歡迎,大名鼎鼎的夏能集團董事長白總大駕光臨,真是蓬荜生輝呀!白總,妳可以把眼罩摘了。”白依夏依言除去眼罩,隻見自己正身處一個上百平米的房間之中,房間的正中是一張大床,床上坐着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女人,正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這女人穿得很暴露,上身隻着露臍的背心,一對豪乳象要裂衣而出,下身隻着短褲。大床上方的屋頂懸着一根粗大的橫梁,橫梁上垂下滑輪和滑索。在白依夏左手邊的那麵牆上蒙着厚厚的簾幕,而其他叁麵牆壁上則掛着一些鞭子,繩索之類的東西,牆邊還散放着一些看起來象刑具的架子和籠子,整個房間仿佛一個刑房,卻又與房間中央裝飾豪華的大床有些格格不入。
“白總果然是一個守信的爽快人,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霞,很高興認識您。”秦霞起身走到白依夏麵前,向她伸出手來。
“不用那麼多客套,我女兒呢?我想見見她!”白依夏冷冷地說。
“令嫒在這裹過得非常開心,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呢,隻要咱們這單交易談成,您馬上就可以見到女兒。”秦霞不為白依夏的冷淡所動,媚笑着說。兩人的視線相交,白依夏覺察到一股蕩意襲來,心頭略感驚悸,但她畢竟是久經風雨、深沉多智的集團老總,心有所感,卻絕不形諸於外,隻是淡淡地說:“妳有什麼條件,開出來吧!”秦霞“咯咯”一笑,並不作答,隻是倒背雙手,圍着白依夏轉了幾圈,方才悠然道:“白總,您平時跟人談生意,都是這麼不苟言笑的麼?”
“我一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白依夏不假辭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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