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一早,張甑果依李師師之言,去太尉府求見高衙內。守門軍漢報知女使朝兒,朝兒問明情由,便讓張甑候着,在高衙內臥房外通報:“衙內,有一男子,自稱姓張名甑,一早前來求見。小奴本要將他轟出府去,他卻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小奴吃了一驚,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報。”
高衙內奇道:“張甑卻是何人?他怎知我與錦兒之事?如此便喚他進屋,問他一問。”言罷下床更衣。若芸昨夜與叁個女使侍寢,聽見張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驚,在高衙內耳邊低語幾聲,從偏房走了。
張甑入內,見叁五個美丫鬟圍着高衙內,正與他捶腳揉背。他哪見過這陣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當真好福氣!他雖深恨這淫厮,卻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張甑,拜見衙內。”
高衙內眯着眼,斜臉瞧他,問道:“妳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卻是何事?”
張甑見他好生無禮,恨恨地道:“錦兒與衙內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與錦兒,情深意重,已結鴛盟。衙內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隻救衙內放過錦兒,莫再滋擾她,也就是了。”高衙內一翹二郎腿,樂道:“妳是什麼東西,本爺何必應妳?”
張甑瞪他一眼道:“衙內自不必應我。但我願向衙內獻一絕色,以換錦兒。若衙內能殼得那人,包您稱心如意!”
高衙內聽到絕色二字,心下頓喜,不由眉飛聲舞,樂道:“是何絕色,說來聽聽。”
張甑道:“便是河北李師師。”
高衙內忽想起一人,驚地站起身來,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師小妾李貞芸之女李師師,林娘子的親妹子?若真是她,嶽廟那願,當真許得好極!”忙道:“妳,妳接着說!”
張甑當即將李師師年滿十八,以處子之身,奪得禦街花魁,叁日後,於前夜設“留香初夜會”,慾擇意中人獻初夜之事說了。又說自己見過李師師,天姿國姿,東京無雙,已向她推薦過衙內,衙內若去,必能取得初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高衙內心中大喜,在房中來回跺步,心中盤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貞芸之女,這趟不要白瞎,得問個仔細。”又問道:“那李師師身上,可有何特征。”
張甑道:“背上繡有七色牡丹,聽她所言,打小便紋在身上,小人已親眼見到。”
高衙內心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貞若芸親妹無疑!若能取得她初夜,豈不叁姊妹儘被我收了!”他定下心神,衝張甑道:“如此多謝妳了。我與錦兒,也是一時衝動,壞了念頭,無他,玩玩而已,並未生情。妳這便去吧,我不再找他便是。”
張甑心中雖狠,卻也無可奈何,聽他答應,也寬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內也不等他走遠,立即喚那乾鳥頭富安來,要他速去禦街,打探仔細了。
這富安是何等買命之人,不時便回。高衙內正等得急,忙問:“可知底細。”富安唱個大喏道:“恭喜衙內,賀喜衙內,那倌兒果名李師師,背繡七色牡丹。她雖初來乍到,竟奪禦街花魁。如今這角妓名聲亮極,叁日後設“留香初夜會”,東京但凡大戶人傢公子,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啊!此事與張甑所言無二,她必是李貞芸親女!”
高衙內擊掌樂道:“這些日為殼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禦街了。富安,叁日後,妳與我同去。這叁日,本爺自當戒色,定要開得林娘子親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內殼得那雙師的雛身!”
高衙內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許諾李貞芸助她尋女,不想竟輕易找到。這兩日閒來無事,妳便使些金銀,托太師府女使阿蘿傳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萬莫走了風生,讓太師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內放心。阿蘿貪財,必不會報與太師。隻可惜林娘子母親是太師小妾,雖已冷了她,衙內卻享不得母女之樂了。”
高衙內搓手道:“實是可惜。不過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言罷倆人相視而笑。
有分教:花少慾享處子夜,十八耍令現東京。霸王硬上龜觸苞,棒贏賭賽奪春心。膜將裂時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慾火焚身無處泄,喜聞熟婦入內庭。惡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婦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門來龍槍驚!
叁日後,高衙內早早吃了晚膳。這叁天他固精守陽,隻為這一日。將至酉時,取一顆碎藍夜明珠揣在懷中,將富安喚來道:“這便去禦街,莫叫旁人搶了先。”
他興高采烈,攜富安並叁五個心腹閒漢,搶到禦街。富安引他到中間,便見一傢外掛兩麵牌,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橫批:“河北李師師”
富安道:“衙內,是這傢了”
高衙內喜道:“多日不逛禦街,竟新設一樓,好大氣場!這便去會這小娘!”
一夥人擁他進得門來,見廳內早聚了數十個公子哥,個個志在必得。當中有識相的,見是高俅之子到了,紛紛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廳去。高衙內衝富安道:“不想卻來得晚了。”
富安道:“衙內是何人,他們敢與妳爭?”
李媽媽見來這一夥人,便嚇退半數公子哥,吃了一驚,忙上前問:“敢問這位大爺高姓?”
高衙內也不理她,富安道:“這是高太尉之子,高堅高衙內,人稱“東京第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
李媽媽聽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內從懷中取出那顆夜明珠,笑道:“這顆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銀叁千兩,勸當送予媽媽。”
李媽媽是識貨的,頓時樂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顛倒奔至樓上,口中叫道:“女兒,來貴人了,來貴人了!”
李師師在簾中道:“是何貴人?”
高衙內聽這聲音動聽之極,有如仙音,與林娘子叁分相似,頓時心道:“果是佳人,雖隻聽其聲,不見其人,卻知必是好貨色!”
隻聽李媽媽道:“是東京第一風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內,女兒真好福氣!”
李師師將李媽媽喚進屋,輕聲道:“我要見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媽媽大喜,奔出樓來,衝眾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傢女兒已選定人,有請太尉府高小哥上樓入肩。今兒這初夜會,旁人可以退了。”
眾人聽是高衙內,都想:“既是他,還留此作甚。”立時退了出去。
高衙內大喜,叫富安並李媽媽等人出門候着,自己興步上樓,正要掀起珠簾,卻聽李師師在屋內柔聲道:“哥哥住足,師師初來乍到,能會哥哥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為哥哥撫琴一曲,再行厮見。”
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膩,聽得高衙內骨頭先自酥了一半,心中樂道:“這小娘果會調情,且聽她彈唱一曲。”當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興,小可自當豎耳傾聽。”
屋內铮聲響起,李師師輕放甜嗓,撫琴柔唱。隻聽她唱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绮筵公子,繡幌佳人,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辘轳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漠,低鬓蟬钗落。須作一生拚,儘君今日歡……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天臺,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晚來一夜雲雨,洗儘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縧绡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這曲子,卻是將時下有名的《一剪梅》《醜奴兒》與《花間詞》合叁為一。
高衙內聽她彈得清音雅致,行雲流水;唱得媚聲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體巨物已自緩緩擡起。他雖是個不學無術之輩,卻對這些個月場艷曲,爛熟於胸,聽罷擊掌淫笑道:“好個此情無計可消除,須作一生拚,儘君今日歡!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當真有心了!本爺自當軟玉溫香抱滿懷,露滴牡丹開,與小娘子一夜雲雨,洗儘炎光!”言罷掀開珠簾,大步踱入屋內,唱一大喏道:“不學子高堅,見過小娘子!”
他擡眼瞧去,隻見屋內佳人俏立,一身紅妝素裹,花容袅娜,玉質娉婷;蛾眉橫翠,粉麵生春;豐胸半裸,乳溝深隧;星眼渾如點漆,雪乳賽過截肪。當真是妖娆傾國色,窈窕動人心!
有詩為證:紅袖半籠無限意;汀裙微露不勝情;金屋美人離禦苑,牡丹仙子下塵寰。
高衙內看到那心歡意美處,頓時淫情汲汲,愛慾恣恣,心下大讚:“與她姊果真相似,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遜她姊林娘子!”他瞧得雙眼如炙,臉露淫色。
李師師早知這花太歲是東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誘他,正要請他入甕,捉弄於他,讓他不可自拔,好為己所用。聽他適才淫語绯绯,竟解開曲中之意,又見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鳳目,一雙媚眼瞧他,想知這淫冠東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隻見這高衙內豐姿英偉,相貌軒昂。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雖麵露淫色,卻是頗懂風情。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兩耳有輪真傑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個妙齡聰俊的風流子!
倆人相互對視片刻,均已有意。又聽他淫淫笑道:“今見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當自歎拂如。”李師師“咯”的一聲嬌笑,粉臉上頓時淺窩深現。她見了高衙內這錶人物,能言快說,口舌利便,雖知他好色不學,卻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心想:“好個英俊風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試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當下也把話來撩撥:“早聞哥哥風流才俊,閱女無數,今日一見,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龍,能與哥哥厮會,也是師師福氣。”言罷蛇腰款款,走近前來,口兒裹悠悠放出些妖娆聲嗽,來惹高衙內。但見花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祆迥絕塵。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行時蘭麝噴。
這花太歲是個色膽包天之人,今見佳人獻媚,早已慾火蒸騰,下體巨物重重擡起,又見她含媚進前,哪還理會其他!他原形畢露,當即搶上前去,左手一把摟住纖腰,右手順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緊一支雪球般渾圓的豐乳,反復搓揉,頓覺碩大豐彈,手感極佳,張口便道:“李師師之名,如雷貫耳,小娘子果是東京絕色!本爺雖玩女無數,但有幸得妳初夜,已自把持不住!這便與妳到那楠木小床上,為妳開苞解愁!”
李師師不料他竟這般急色用強。她苦學叁年色藝,早懂得房中之術,更對容貌頗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誘,便不怪高衙內用強。但被男人這般揉弄豐奶,實是平生頭一遭,一時隻覺全身酸軟無力,雙乳癢麻。又見他長得實是英俊,一股慾火,竟從小腹中竄起,直燒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當即蛇腰款擺,羞嗔道:“衙內好生唐突,師師這初夜,自是衙內您的,當讓您好好采摘。長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卻也不吃了?”
高衙內見她一臉羞態,更是慾火中燒,左手摟緊不放,右手隻顧玩奶,淫笑道:“酒自是要吃,隻是妳這對雪奶端的好大,本爺先細細品玩一番!”
李師師無奈,隻得嗔道:“師師尚是初次,衙內須輕些把玩。”
高衙內大喜,雙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對大奶,隻覺渾挺高聳,彈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隻揉得愈髮起勁。
李師師見他雙手施威,揉得自己乳頭雙雙硬起,下體羞處麻癢,一時又羞又氣,心想:“好個花太歲,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輸與他。”想罷纖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體肉棒,入手隻覺大如木樁,燙如火棒,無法滿握,一時心驚,摔開手去。
高衙內一邊揉乳,一邊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厲害?我這活兒如何?”
李師師平日常依李媽媽所授,用模具練技,自知天下男子陽物,無能大過模具者。那日為張甑撸棒,也覺男人肉棒不過如此,片刻即泄。今日方知山外有山,這高衙內那活兒,比模具還大。這可如何是好?她一時失措,羞道:“衙內竟生得這等行貨,不知害了多少良傢呢!嚇殺師師了!”言罷也自好奇,雙手齊齊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兒,仍是無法握全。
高衙內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對好大奶子,好深的乳溝,不知誘得多少君子折腰!我這活兒,禦女上百,人稱神物。今日正要用它為小娘子開苞,包妳稱心如意!”
李師師聽得心驚肉跳,加之全身酸癢,幾慾軟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懲戒於他,讓他不可自拔。若真輸於他,被他這巨物奪了處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渾身解數,讓他先行大泄數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想罷,媚聲喘息道:“衙內這活兒……端的……端的是神物……師師打小學得十八般耍令,自當儘心服侍,令衙內今夜,不虛此行……”
高衙內緩力搓揉豐乳,奇道:“何為十八耍令?本爺自诩月場達人,卻也頭一回聽說。”
李師師見他絲毫不肯放開豐乳,隻得喘息嬌吟道:“便是……便是……衙內且先放開奴傢雙乳,師師再為您一一道來……衙內有如此神物,也止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內……妥帖……”
高衙內聽罷放開豐乳,摟住豐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樂一番,才肯甘休。”
李師師鬆一口,雙手也摟住男人脖子,輕貼豐乳,莞爾媚嗔道:“衙內好壞,奴傢……奴傢這初夜,當讓衙內儘歡,但您那活兒這般碩大,還願衙內憐惜奴傢嘛……”
高衙內聽這媚聲,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雲端,不由雙手輕揉豐臀,樂道:“本爺自會憐惜與妳,不知這十八耍令……”
李師師用手指輕捂他嘴唇,莞爾媚嗔道:“這第一般耍令,便是艷曲,衙內適才已聽到了。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傢也說與衙內聽了,不知師師這聲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內樂道:“當真媚入骨髓!”
李師師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終說與衙內聽。這第叁般耍令,便是脫衣。衙內,奴傢背上繡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內是否喜歡?您且坐在椅上,奴傢脫與您看。”言罷將高衙內推倒椅上。
高衙內慾火如炙,卻無處髮泄,正難受時,卻見李師師鳳目含春,桃臉酡紅,輕輕摘去紅袍,緩緩褪下白衫,隻着一粉紅肚兜。高衙內待要坐起,卻被她輕輕推回椅上,纖指一菈背後係帶,解掉肚兜。
高衙內眼前一花,頓見一團雪白嫩肉,映得雙眼髮亮,一時滿堂生春,驚艷撩人之極!隻見眼前美人那對豐碩雪乳,顫微微搖曳不休;一雙粉紅乳頭,如花蕾般嬌艷;下休羞處一片精致陰毛,掩實隆起肉團,黑亮亮與週身雪肉成鮮明對比。這淫徒隻看得睜大雙眼,張大嘴巴,下體巨物騰得翹將起來。
李師師見他衣袍翹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讓他瞧仔細了,突然轉過身來,媚嗔道:“奴傢背上這牡丹,可入得衙內法眼?”
高衙內正要起身搶上,突見這七彩牡丹,光艷照人,有如活物!又見她粉臀渾圓精致,如雪盆般翹聳,白得無一絲雜色,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不由雙足一軟,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這花繡,天下無雙!這翹臀好似白玉,更是誘人憐愛!”
李師師聽得“咯咯”嬌笑,緩緩轉過身來,這回卻右手撫住雙乳,左手輕捂羞處,不讓他瞧見上下羞處,媚嗔道:“衙內哥哥,奴傢這身子,哥哥可喜歡?”
高衙內又慾站起,急道:“喜歡,本爺喜歡得緊!”
李師師見他雙眼噴火,急慾起身,知他心意。她正要讓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當即媚嗔道:“衙內不忙。奴傢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還請衙內賞看。”
言罷雙手捂實羞處,枊腰款擺,一邊放噪清唱艷曲,一邊跳起祼舞來。
隻聽她唱道:“羅衫乍褪,露儘酥胸雪白;雲鬓半斜,羞展鳳眼嬌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好個勾魂的手兒,將奴傢摩挲得週身酥癢難挨。哎喲!惹厭的手指溜入來,竟把奴的花瓣兒亂掰;喲!濕漉漉的教女兒傢羞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颦,蜂腰兒擺,哪禁得雨驟雲馳、浪湧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湧來;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這曲是徽宗私會民女時所作艷曲,甚是淫穢,民間廣為流傳。”
她邊唱邊舞,舞時,時而右手蘿臂舒展,儘露豐胸;時而收回右臂,左手輕擡,儘現下體羞處;時而隱隱約約,撫乳摸穴,形似自慰;這番嬌娆祼舞,直看得高衙內氣喘不休,聽她一曲唱罷,再忍不住,就要坐起!
李師師卻搶先一步,雙手捂實上下羞處,作一休舞姿態,突然橫身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玉體橫成,將臻首貼他懷中,輕聲媚嗔道:“衙內,奴傢這舞……可如您意?”
高衙內見她雙手捂得豐乳羞處,一時不知所措,隻覺巨物怒脹,隱隱作痛,卻又不便施慾,隻得橫抱香軀,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師師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間,交頸媚嗔道:“衙內,這第五般耍令……便是……與您蛇吻……”言罷雙手展開,掛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與他吻作一處。
高衙內正無處泄火,見她獻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摟實雪背,輕撫那背後牡丹花繡;右手伸至胸間,一把握住一支豐乳,隻覺那乳頭早已堅硬如石,忙大逞淫威,一邊儘興與香舌糾纏,吞吮香液,大施吻術,以舒緩慾火;一邊用力搓揉左右雪奶,拿捏乳頭。
李師師雙手環摟男首,香舌卷繞,與高衙內吻得滋滋有聲。她雖在青樓買藝,卻是雛兒,頭遭與男人這般親熱,適才又自解衣衫,演繹裸舞,引誘男人,不覺間也甚是動情。隻覺雙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頭絞得香舌慾化。她淫慾漸起,下體羞處好生空虛難奈,不由雙腿夾緊,蛇腰扭擺起來。今夜這番淫態,雖是虛與委蛇,竟也讓她情不自禁,淫水湧出鳳穴。
高衙內與她濕吻不休,忽覺佳人所坐腿處衣褲浸濕,溫滑濕膩,好不舒服。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開豐乳,順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緊夾的雙腿之間,頓時蓋住那濃密陰毛。隻覺陰毛潮濕異常,心下更喜,續向腿間幽壑探去,待手掌觸及嫩穴,果感她那羞處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儘濕!好個多情女子!
高衙內大喜之下,吻得更緊了!右手撥開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處子蜜壺,如入溫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陰戶肉團之上!
李師師再忍不住,她下體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頓時嬌軀狂顫,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內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雙腿夾緊,媚嗔道:“衙內……使不得……奴傢……尚是處子……”
高衙內見她嬌媚無限,中指輕摳蜜穴,淫笑道:“水都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
李師師也把話來調他:“奴傢這身子……早晚是衙內的……衙內切不可用手指壞了……壞了奴傢身子……奴傢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內卻不肯收手,手掌輕撫陰毛,笑道:“妳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懼!”
李師師夾緊雙腿,從酒桌上取過酒壺,滿上一盃,執盞擎盃,媚嗔道:“奴傢這第六般耍令,喚作喂飲,需要衙內喂來。”言罷將盃遞至高衙內嘴邊。
高衙內大喜,將酒吞在口中,右手輕摳嫩穴,左手輕托雪背,微一低頭,將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師師吃了這酒,又滿一盃道:“這盃需衙內喂奴傢。”
高衙內卻不願抽手,笑道:“妳且自飲喂我。”
李師師無奈,隻得將酒含入香腔,香唇湊上,喂與男人喝了。
兩盃飲罷,李師師媚嗔道:“衙內,奴傢想與您交盃。”高衙內見她嬌美無限,有求於他,也是不忍。終於抽出濕手,自滿一盃。倆人右手互繞,吃了一回交盃酒。又兩嘴相貼,互吞口中之酒,長吻一回。
六般耍令過後,李師師先自情慾大動,見高衙內仍是衣衫整齊,自己卻一絲不掛,便站起身來,裸身跨坐在男人雙腿之上,雙乳壓上,媚嗔道:“這第七般耍令,便是雙乳貼着哥哥胸膛,喚作肉貼。”
高衙內那巨物早脹得慾衝破褲襠,頓時淫笑道:“既是肉貼,如何隻貼豐乳,不貼妳那下身妙處?不如與我解開褲襠,妳我私處相貼,這才稱我之意!”
李師師俏臉羞紅,一咬下唇,嗔道:“這有何難。”言罷站起身來,緩緩從男人褲襠中解出那活兒。那赤紅巨物躍將出來,衝天直豎。隻見那活兒脹如神杵,粗似人臂,長勝龍槍,那人拳般巨龜,油光蹭亮,果然遠勝那些模具。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顆心亂跳亂撞,失魂之際,雙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將羞戶蜜穴貼實那神物。
陰戶觸及大肉棒,隻覺火熱異常,直挑得芳心俱亂,頓時摟緊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內也被那團嫩肉貼實肉棒,一時魂不守色,隻道:“大如我意!”言罷捧住肥臀,隻覺彈性十足,便與她又濕吻一回。
這番肉與肉相貼濕吻,直吻得李師師淫水開閘,刷刷流個不停,不由款擺蛇腰,用陰戶摩擦棒身,將那淫液塗抹棒上,倆人吻成一處,也蜜成一處。
過了良久,李師師才吐出香舌,陰戶輕磨巨物,喘息道:“衙內好生厲害……吻得奴傢都快死了……奴傢不依……衙內需說些淫話與奴傢聽聽嘛……”
高衙內肉棒大動,雙手按壓肥臀,借陰戶來回摩擦肉棒,淫笑道:“妳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師師嗔道:“衙內好生聰明。”
高衙內卻道:“妳想聽何淫話。”
李師師心中一動,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將臻首埋他肩上,雙乳緊貼男人胸膛按壓乳肉,羞道:“奴傢這對奶子,養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過,今日方侍奉衙內。衙內禦女無數,不知可有勝過奴傢雙乳的?”
高衙內脫口而出:“隻有令姊那對大奶,可與妳媲美!”
李師師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麼令姊……”
此時她那雙乳正在高衙內眼前蕩漾,這花太歲當即一把抓住不放,將乳肉揉成一團,淫叫道:“果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
李師師任他揉奶,羞問道:“什麼令姊?什麼林娘子?”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爺見妳與那良傢叁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時失口,莫怪。”
李師師莞爾嗔道:“是何良傢?能入衙內貴眼,顯是絕色美人,不如說與奴傢聽聽,衙內是如何勾得這良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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