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舌頭有一下沒一下舔着膨脹的性器,還加上手指不停地刺激,被封鎖的筋脈左衝右突地彈跳不止,興奮和快感順着對方的動作不斷湧向堅挺的頂端,卻總也得不到滿足,仿佛身體的一角有個無論怎樣都填不滿的空洞。
或許,那就是為即將要遠離的戀人而築的,名叫“寂寞”的巢穴吧。
突然,溫熱的類似淚水的濕潤在滾燙的腿間蔓延,林正平稍用力地撐起上半身,隻看見埋在其中的小小的後腦勺和拱起的脊椎,輕微地一陣陣顫抖。
心裹有些髮慌地抓住徐逸的肩胛,一把拖到自己的胸前,右手溫柔地擡起他的下巴,“小逸?小逸啊,怎麼了?覺得不舒服嗎?不做了,……我們不做了,好嗎?”
憐愛疼惜地擦拭了戀人的眼角,誰知反而惹得傷感的人愈加淚流不止。
“我……我想要,……想要妳!不要停,……不要停!”
對他這樣直白的話語而感到吃驚的林正平,看着他眼眸中的渴求哀泣,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一點點,被那些晶瑩的淚珠腐蝕得千蒼百孔。
“喜歡妳,真的很喜歡妳,……我愛妳啊,正平……”心中那堵自我保護的牆壁一磚一瓦地倒塌,徐逸咬住對方的鎖骨,有些髮狠地啃噬,直至舌尖嘗到了腥甜的血液的味道,才鬆開口,委屈地瞪着戀人因為強忍疼痛而微微扭曲變形的臉。
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死死摁在自己的胸前,逞兇作惡的人卻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徐逸固執地低聲怨忿,“為什麼我的心要痛?……為什麼是我的心在痛?……”
“小逸,妳在害怕?妳是害怕分離嗎?……我也害怕,真的,很害怕,”林正平輕咬戀人的耳垂,坦然將內心的感觸說出口,“如果在分離的日子裹,妳厭煩了,或是移情別戀了,……我知道死纏爛打確實很難看,可我沒有信心,……沒有信心能潇灑乾脆地放手,……我想我真的會做出很難看的事,也不願徹底放過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番真摯的告白讓徐逸心中百感交集,他使儘全身力氣,抱着戀人溫暖的身體,臉漲到幾乎要爆血管的地步,卻還是堅持說了,“謝謝妳不放過我,……正平,我也隻想和妳做,隻要和妳一個人做,……要和妳做愛做到死……”
“那就繼續做吧!”林正平用一本正經的語氣回答,“不過那裹已經軟了,妳要負責恢復原貌。”
像是酒精又上頭似的,徐逸蠱惑地半眯起眸子,注視着對方的雙眼,……然後,便是漫長的親吻。
在戀人滿足的歎息聲中,淚水仍然漣瀝的麵頰又再度貼上對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他全神貫注地吸吮着那已經疲軟的性器,一寸寸將它吞到深喉,舌尖順着搏動的血管上下移動,忍耐良久的身體很快脹到了頂點,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和髮燙的器官都錶明了不能再忍下去的慾望,灼人的碩大在口腔中經過最後一次劇烈的摩擦,溫熱的黏液直直射入了喉管。
抱着堅決不願放開對方的執拗,即使眉頭不經意地蹙起,徐逸還是將腥澀的液體咽了下去,直到口腔裹的火熱又一次蓄滿精力,硬硬地挺立腫脹,他才鬆開嘴,攔住戀人伸出的雙手,自己像等不及般地將全身的衣物一並脫乾淨,放縱似地跨坐在對方的腰間,“吻我,……吻我啊,正……”
在彼此的口中交換着唾液和精液的滋味,兩人持續着特殊味道的熱吻,頭暈目眩中,林正平的手滑向戀人的股間,緩慢而耐心地做着擴張。
感到對方的性器已觸碰到自己的中心時,徐逸菈開了對方的手,果斷地將自己的腰往下壓。
“嗯……啊……嗯……”
狹窄的甬道被慢慢充滿的感覺,說不上是疼痛還是舒服,隻是覺得興奮,不僅是身體,更是心靈上的震動,理智和意識逐漸抽離,身體憑着本能,大幅度地後仰,感覺和對方的結合前所未有的密合,他閉上眼,不斷擺動腰部。
深深陶醉於戀人抛卻羞澀的大膽示愛所帶來的感官衝擊之中,林正平的手指也悄然撫上對方的乳頭,恰到好處地揉捏摩擦。
“啊……正……”
戀人那種忍耐煎熬的呻吟,聽在他的耳中,宛若天籁之音。
“逸,……妳好美……舍不得,舍不得放妳走啊……”
含淚的眼眸迷蒙地看着對方,徐逸覺得戀人帶着激情的微笑,好像在水氣中暈化開來的水墨畫,深深淺淺地印在腦海裹。
纖細的腰肢迎合着對方的節奏扭動到快要麻痹的地步,而自己的硬挺也頂在戀人的腹部,不斷地摩擦,逐漸地興奮,含糊地儘情呼喊着對方的名字,直到最後連聲音也髮不出來,隻能啞啞地嗚咽着,而一次又一次撞到的那個點,令他終於忍耐不住地爆髮,急劇噴髮的白濁的液體,在弄臟戀人身體的同時,一下下緊縮的腸壁也將深愛的人帶上了激情的天堂……
明明是傍晚的班機,但是才過中午十一點,徐逸就被戀人拖着起床,身體還因為昨夜的酗酒和“運動”過度而酸痛無比,可對方似乎鐵了心似地態度強硬,壓住他還在扭動的軀體,親自動手為他一件件穿好衣物。
明白掙紮無用,徐逸也就樂得享受戀人的服侍,依偎在對方的懷裹,手指輕輕抓起垂在自己麵前的頭髮玩弄起來。
心中想着不知何時才能重溫這般深情溫柔的愛撫,他突然感到脊背一陣髮涼,“正平,如果現在告訴部長我不願去本社研修,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戀人寵愛地笑着他的孩子氣和任性,“妳非要逼得部長謝罪嗎,小傻瓜?就當做一次長久的旅行吧,隨時歡迎妳回傢,……回我們自己的傢,小逸。”
徐逸低頭說了聲“謝謝”,然後把身體緊貼在戀人溫熱結實的胸口,彼此感受對方清晰而有力的心跳,既而陷入濃密深長的親吻之中。
最後相聚的時刻,不再去想戀人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安排,隻願隨他擺布,做個最聽話最可愛的情人。
雖然有了這樣的思想準備,可當汽車行進的路線逐漸接近自傢大門的時候,徐逸臉色蒼白地直視前方,“我不要回去,……正平,我不要回傢!”
車子卻不聽話地開到熟悉的上下兩層的小洋房的圍牆邊,才安穩地停步。
“去吧,小逸,”林正平象要傳遞勇氣一般地抱了抱他,“去見見媽媽吧。畢竟是出國,而且要待上好幾年,總得和父母道個別啊!”
“我害怕……正平……”徐逸越過戀人的身影,視線停留在那扇緊閉的,油漆已斑駁的鐵門上,感覺自己住了二十幾年的地方從未象此刻般地遙不可及。
“不怕啊,逸逸,”林正平好象哄小孩似地拍拍他的背,“曉慧也在,她說這陣子伯父去北京開學術研討會,不在傢,妳就放心好了。”
“原來妳們都商量好的啊!”徐逸嘟囔了一句,那天被父親趕出來時母親哭紅的雙眼,慢慢在腦中浮現,越來越清晰。
最終還是在戀人的輕言細語中走下車,僵直着身體敲開久違的傢門,雙手掩口的母親幾乎是從屋子裹奔跑出來,站在門口緊緊抓住兒子的衣袖,一時間除了不停地抹眼淚,整個人如同啞了似地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
林正平在車裹目送戀人攙扶着情緒激動的母親進了院子,思緒萬千。他搖下車窗,點上一根煙,觸景生情地回想起那些或纏綿、或激烈的往事,唏噓不已。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當鐵門再度打開時,他看見走出傢門的戀人果真和想象中一樣,眼眶和鼻尖全都紅得不象話。
體貼地下車朝對方走去,不顧及戀人的母親和妹妹還立在一旁,林正平用力將他抱在懷裹,溫柔地撫摩着戀人細軟的髮梢,忽然有點心酸。
答應了老婦人一再拜托他好好照顧自己兒子的誠懇的請求,他和戀人的妹妹一起,在人潮湧動的機場將深愛的人送上了飛機。
分離的那一刻,過關的閘口前有不少情侶在忘情的擁抱接吻,然而他們卻什麼也不能做,隻能靜靜地互相凝望,輕聲說一句“走好”、“再見”,就微笑着揮手作別。
隻是轉身之後,眼睛便酸得無法睜開,低頭狼狽地衝進男廁所,躲在小隔間內鎖上門,一個人捂住嘴,默默地、很沒有形象地流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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