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在一間西餐廳吃過了午餐,並肩坐在靠窗的情侶座位上悠閒地品着咖啡,透過玻璃窗望着外麵熙熙攘攘的街道,那一捧玫瑰康乃馨靜靜地躺在桌上似乎在向外麵的世界昭示我們的關係。
媽媽此時雙手抱住我的胳膊,頭枕靠在我的肩上,在眼前隻一片紛亂的街景我們就這樣坐着享受那難得的片刻寧靜,很久誰都沒有說話,生怕會打破這旖旎的氣氛。
“謝謝妳倫倫,這是媽媽最快樂的一天。”過了好久媽媽才輕聲道。
我長出了一口氣道欣然道:“以前我以為隻有音樂才是我的全部,現在我才懂了,沒有媽媽再美的旋律也彈奏不出和諧的樂章。”
“倫倫,我們會一直下去嗎?”媽媽繼續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隻要現在我很幸福,這就夠了。”
“媽媽也是……很幸福”媽媽說着一臉幸福地閉上了雙眼。
能讓媽媽感到幸福一直一來都是是我最希望的事情,然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被媽媽枕得太久了,我的肩膀漸漸開始感覺有些沉重,一種說不清的壓力卻也隨之而來,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越是擁有的多就越怕失去,我終於也嘗到了這種患得患失的滋味。
我努力抛開那些不必要的煩惱道:“這隻是半天,還有更精彩的等着妳呢,咱們還是快點去吧。”
媽媽隻是“嗯”了一聲卻沒有睜眼“怎麼了?”我等了一會不見媽媽有所動作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媽媽皺了皺眉道:“腳好疼這樣逛街真走下來腳都要爛掉了,咱們再休息一會吧。”
我想起媽媽那細嫩的雙足低頭笑道:“要不我背着妳走?”
媽媽俏臉一紅羞怯地看看左右道:“這麼多人”
見到媽媽這難得露出這小女兒神態我不由心中一蕩,伸手握住了媽媽的小手,入手卻感到異常冰涼。
我忙將媽媽的雙手握在掌心呵着氣道:“怎麼手這麼涼,冷不冷?應該帶着手套出來。”
媽媽擡頭對我甜甜一笑,搖了搖頭,就任由我握着她的手,繼續靠在我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我見媽媽一臉倦容,越來越沒精神,再與她說什麼話她都隻是慵懶地應着,當下關心地問道:“媽,妳怎麼了?”
媽媽懶懶地道:“我困了”
我奇道:“啊,大白天的怎麼突然犯困啊?”
媽媽閉着眼喃喃地道:“妳也知道媽媽有睡午覺的習慣,一到中午就忍不住犯困了,睡子午覺可是最關鍵的。”說着手捂小嘴打起哈欠來。
我左右張望道:“可是這也沒地方睡啊,要不回車裹去?”
媽媽抱緊我的胳膊小嘴一撇道:“不要,我就靠着妳閉會眼吧”
我想了想覺得這情侶座椅雖然寬大舒服,但是畢竟是餐廳環境過於嘈雜不利於休息,遊目四顧下忽然瞥了眼對麵的街道用手一指道:“有了,咱們去那睡。”
媽媽眯着眼睛順我手指方向望去,見是一間足療館,強打着精神很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嘴中小聲嘀咕了一聲,然後就任我摟住她的小蠻腰一起向足療館走去,我因為她非但沒有拒絕,反而將身體靠得更緊感到雀躍不已,卻全然沒有聽到媽媽說什麼。
整個足療館大廳全是以仿古風格裝修,古樸典雅的大廳內,一位螓首低垂的女琴師專心地撫弄着古筝,飄渺的音律飄蕩開來,在她身邊的一個銅質熏爐內白煙袅袅升起,使房間內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從踏入這間足療館的那一刻開始,外麵的喧囂就被抛離在身後,給人一種置身另一個時空的感覺。
這裹是個集足療與茶道於一體的地方,我沒有點茶隻是要了個雙人間,在服務生的帶領下,牽着媽媽的手穿過迷宮般的過道,向包間走去。
一路上我注意到每個包間的門框上都寫着不同的名字,與別處不同這裹的包間不是什麼香閣亭軒之類的名字,全是古代帝王的年號。
我們一路所見儘是什麼嘉慶、乾隆、雍正、康熙等清代年號,放眼望去裝飾風格也無不遵循清代莊嚴富麗精細奢華的風格,顔色使用也及其復雜,天花闆上的油漆彩畫,形成了一係列相關故事,還真有些漫步清宮的感覺。
一連串的清代帝王年號之後穿過一個內堂風格忽然驟變,洪熙、宣德、正統、景泰等明代帝王年號映入眼簾,仿制的琉璃瓦、紅牆、漢白玉臺基、以及青綠點金彩畫等鮮明色調形成強烈對比和極為富麗的視覺效果,仿佛又置身在大明禁宮之中。
我大感意外,沒想到外麵隻是毫不起眼的一間足療館,竟然內有乾坤,暗忖此間老闆不是歷史迷就是對古代裝飾有着某種特殊愛好。
一路走來也引起了媽媽的好奇心,她向那服務生問起,這才得知原來這傢專門從事服務業的企業經營項目繁多,每種行業都是根據中國各朝代來區分的,明清兩代是經營足療茶道的,至於其他的就是屬於其他的服務了,不過卻不在這裹。
通過服務生的話語我本能地察覺到,這所謂的其他服務應該大有文章,但凡有些經驗的人通過服務生的隻言片語都能了解這間店有沒有其他服務,一般在剛進來的時候他們會試探着詢問一番,不過這些人都很會察言觀色,今天見我帶女客自然對此類東西絕口不提。
我們被帶到一間寫着“成化”二字的包間內,不大的空間內正中是一張加寬加大的硬木仿古軟榻,足可抵上一張雙人床的大小,榻前擺着兩個小凳估計是用來做按摩用的,而房間內的桌、案、幾以及牆上的字畫等裝飾風格不用說自然是典型的明式傢具風格,造型雅正平和而不呆闆,和諧中透着雄渾和大氣遵循着崇尚簡約天然之美的風格,隻是每樣傢具都塗着厚厚的油漆使人看不出材質來,想來是因為不可能真用紫檀、花梨等好木料隻好以此來掩飾。
我隨意地從多寶格中拿起一個瓶子,翻看之下落款果然也是成化年間,再細看瓶身隻見胎質潔細、釉質純淨、色調淡雅、釉色偏青典型的成化官窯風格,以我粗見的古玩知識看這件瓷器雖然算不上高仿品,卻也仿制得相當講究,這一下我不由得欽佩此間店主的心思細密,若是每個包間都按照所在年代裝飾,豈不是連這些小細節都要照顧得麵麵俱到,光是這些花費可就大了,這到底是什麼人開的?
這時媽媽卻擡着頭露出雪白的脖頸好奇地向我問道:“這是乾什麼的?”
我仰頭一看隻見在正對着臥榻的天花闆上裝有兩根木紋吊杆,笑了笑道:“哦,這是踩背用的。”
媽媽斜了我一眼道:“小壞蛋妳是不是老來這種地方?”
我急忙辯解道:“人傢這都是很正規的,絕對沒有妳想得那種東西。”
媽媽歪着頭笑道:“我想什麼了?”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說話間兩個穿着對襟粗布小衣的服務生端着兩個冒着熱氣的大木盆進來,盆中褐色的藥液不知道是什麼中藥調配的,頓時一股提神醒腦的藥氣撲鼻而來,使人心神為之一振。
我心中暗笑,本來我還當這地方連服務生都是身着不同朝代的服飾呢,滿心期待進來兩個穿飛魚服的錦衣衛來當按摩師那可新鮮了,沒想到卻也隻是普通的粗布衣衫。
這兩個小子進屋之後,放下腳盆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就請我們躺在榻上,最可氣的是坐在媽媽身前的那個小子一臉得意,我跟前的這個大失所望的樣子。
“等一下!”就在那小子的手就要摸上媽媽小皮靴的一瞬間我突然大喊一聲“怎麼了?”剛要為媽媽脫鞋的小子被我嚇得一愣道。
皺眉問道:“妳們是按摩師?”
其中一個小子點頭道:“是啊”
我沒好氣地道:“怎麼是男的?”
另一人答道:“我們這裹男女都有,一般都是女按摩師按男客人,男按摩師按女客人。”
“可是妳們倆怎麼都是男的?”
“現在客人比較多,女的不夠了,而且男按摩師比較有勁,按的到穴位……”
見他們還想忙於解釋男按摩師的優點,我連已經不耐煩地揮手道:“不用了,我們都不要了,妳們出去吧。”
“這怎麼行,您已經付錢了”兩個小子一臉為難地道。
“錢我照付,妳們出去吧,時間到了我們自己會走。”
見我如此堅持兩個小子隻得悻悻地離開。
媽媽一直蜷着腿雙臂抱膝地外頭看着我偷笑,等兩個小子出去已她經笑得嬌軀亂顫了。
我有些尷尬地道:“有什麼好笑的”
媽媽喘着氣道:“原來我的小壞蛋醋勁這麼大啊,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被媽媽說破心事我老臉一紅解釋道:“哎,妳沒看剛才那小子的眼神”
媽媽笑道:“別人我沒看到,我隻看到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小壞蛋的眼神。”
見掩飾不過去索性我就耍起光棍來粗聲粗氣地地道:“沒錯,我這人護食怎麼樣?我的乾糧誰也別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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