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雲五人隨着嵩山派帶路的弟子,來到了此次比武所在的地點,也就是嵩山的試劍臺。沿路經過一條寬敞的山道石徑後,就來到一個大平臺,正麵看去,有幾個豎立着的石塊,非常高大,依楚非雲的目測,足有幾人高,同時最中間那石塊上書著“試劍臺”叁個大字,顔色則是大紅色,非常顯眼。
此時已經有很多武林人士圍坐在嵩山派安排好的座位上,中間空出一個足夠大的空地,以為比武做準備,各門各派中一些互相友好的門派,都坐在一起互相交談。
楚非雲稍微掃了幾眼後,帶着四人走了過去,找個了一個較為靠後的座位坐了下來。音井嚴與鄭寅清都已經摩拳擦掌,準備等會大打一場架,看得楚非雲直搖頭,暗罵兩個好戰份子……
隨手拿起放在一本旁幾上的茶水,楚非雲喝了幾口後,又把趙俊龍,丁少傑等人的位置觀察了一下,髮現他們離自己坐得較遠。不過他知道,那些傢夥等會開始比試時,肯定少不了要找自己麻煩。他把目光偷偷望了望站在身旁的音、鄭二人,暗笑等會讓他們去應付就足夠了,憑借自己的眼光,他還是能確定,無論是功力還是經驗,音、鄭二人都應該佔有優勢,所以不必擔心什麼。
“妳們看好那邊幾個人,對!就是他們,一會他們肯定會挑戰我,他們可是這一代的武林新秀,不過說好了,他們由妳們兩解決,別丟臉啊!”
楚非雲清咳一聲,為兩人指明了一下目標道。
音井嚴眼中直閃着精光,他微微眯起眼道:“果然是些個好手,有這樣的對手才對得起我!妳放心,我正求之不得呢,一定會好好領教一下!”
鄭寅情提起自己的刀,摸了摸刀身後,有些期待地道:“真想好好耍耍我的刀,一直都沒機會髮揮出我刀法的全部威力!這次不能錯過了!”
楚非雲聽了他們的話後,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有些錯誤,讓這兩個傢夥上場打,或許會搞出什麼事,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似乎沒什麼關係。趙俊龍等人,則不由打了個寒戰,心中大為奇怪。
經過一番簡短的開場白,陳道升宣布比武可以開始了。此時柳月琴優雅地坐在嵩山掌門的主位旁,蒙着白紗的俏臉,依舊讓人浮想聯翩,那雙勾魂奪魄妙眸四處流盼,這讓那些年輕俊傑們一個個熱血上湧,想在美人麵前錶現一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很快就有人站了出來,隻見兩個青年飛身而起,落在場中央,互通了一下姓名後,就開始不遺餘力地展示自己的實力。楚非雲看着這些頭腦髮熱的傢夥,直搖頭,真不知道他們為了什麼,以柳月琴這樣的女人和她的門派,她是很難對男人動情的,何況隻是別人在她麵前自以為是地錶現自己。
可能是受了武俠小說的影響,使得楚非雲一直對柳月琴這個飄渺心閣的美女,有些微的排斥,所以每次見到她,總忍不住想要惡作劇一下,戲弄戲弄她。
在幾位武林新秀的比試之下,眾人的熱情也直線攀升。就在這個時候,趙俊龍站起了身子,華山派首徒終於要出場了,他的目標自然成為了一個熱門話題,四週的人紛紛猜測。楚非雲微微瞄了他一眼,同時以眼色示意,這場就由音井嚴去會會華山劍法。
趙俊龍的眼神向楚非雲這邊掃了過來,他的目的很明顯。可是此時卻有人打破了他的計劃,隻見一位衡山派弟子站了出來,麵對趙俊龍直道:“趙師兄,這次就由師弟來領教師兄的華山劍法!”
楚非雲愣了一下,這才打量了一下那個衡山弟子,他長相普通,並沒有什麼讓人引起注意的地方。但這一切都隻是外錶,所謂人不可貌像,楚非雲眯起雙眼,用心去感應了一下此人的氣機,他有種感覺,此人的武功絕不下於趙俊龍。
“原來是齊師弟!既然如此,師兄我就領教一下師弟的高招!”
趙俊龍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隨即淡淡一笑道。
“請!”
二人異口同聲道。
接下來,兩人同時閃電般拔出自己的長劍,電光火石之間,兩柄長劍已經相互接觸,髮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趙俊龍不虧為華山派首徒,隻見他手腕一抖,灑出一把劍花,銀光飛射,寒芒儘逼向那姓齊的衡山弟子。
可是那姓齊的並不慌張,隻見他不慌不忙,連出幾劍,恰好點在空隙之處,以攻為守。趙俊龍似乎早已料到,劍勢陡然一變,取他下盤,隨即一陣聲音響起,劍氣順着兩人的長劍飛射而出,在地麵上劃出道道痕迹。
十數息之間,兩人連連交手,已在幾十招開外。那姓齊的見久攻不下,蓦地手中長劍一轉,回身一劍,長劍在半空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頓時散開一把劍影,淩厲的劍氣,如編織成張大網般,卻又若雨點直下,直攻向趙俊龍。
“衡山的‘一劍落九雁’!看來這個姓齊的,還有兩下子,這招可不是一般人都能練得成的!”
玉添香微微有些驚訝地道。
楚非雲點了點頭道:“確實!這招‘一劍落九雁’,已有幾分火候!”
趙俊龍微露出凝重之色,他長劍一繞,由下而上,直挑向上,劍氣同時爆髮,以‘白虹貫日’迎向落下的劍網。劍劍相碰,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地麵上,已經留下不少劍痕,深達寸許,可想而知,二人比拼乃是用儘全力。
趙俊龍接連使出‘浪子回頭’、‘蒼鬆迎客’,那姓齊的也是接得相當吃力。就在這時,無修大師喧了一聲佛號道:“二位少俠且先住手,此次比試乃是印證武學,而非分勝負!”
這一聲,隱含佛門獅子吼,那渾厚的佛傢內力,猶如醍醐灌頂一般,讓兩人心神一震,兩劍一交後,立刻向後反射出去,遙相對立,劍尖斜指地麵。
趙俊龍深吸一口氣,很有風度地道:“無修大師所言甚是!”
說完他就退了回來,隻是仔細觀察,會髮現他有些失望,一來他沒機會找楚非雲比試,二來這次與那姓齊的衡山派師弟也沒分出勝負!
丁少傑見有機會,立刻站了起來。音井嚴一見,馬上出列道:“這次就由我來陪這位嵩山派高足過幾招吧!”
“閣下是……”
丁少傑微微皺眉道,他本來想挑戰楚非雲,卻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我是楚非雲的好朋友好兄弟,也算是他門派的人,我想丁少俠不會介意與我切磋吧?”
音井嚴隨意一笑道。
他說的話,讓丁少傑無法拒絕,不然就會損了嵩山的顔麵,於是隻得無奈答應下來,這可把音井嚴樂壞了,他早就手癢了。音井嚴見他答應下來,立時提起兩把單刃劍,輕身一躍,漂亮地落在場中間,引起眾人一陣驚訝,似乎沒想到他的輕功有如此造詣。
“不知閣下姓甚名誰?”
丁少傑詢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音井嚴!”
音井嚴豪氣沖天地道。
“狂狼音井嚴……”
四週的人紛紛一驚,隨即交頭接耳起來。
“好!原來是狂狼,難怪氣魄逼人!今天我丁少傑就好好領教一下閣下的武功!”
丁少傑雖然有些失望不能與楚非雲交手,但是音井嚴一看就知道武功不弱,當下也打起了精神,準備應戰。
“夫君,妳看音兄有幾分勝算?”
單鳳儀輕柔地問道。
楚非雲摸了摸下巴,微想了一下後,淡笑道:“就我看來,二人應該不相伯仲。音兄實戰經驗豐富,而丁少傑嵩山劍法純熟,音兄學習九陽神功時日尚短,再者他的劍法與我差不多,是靠自己摸索而出的,所以丁少傑擁有嵩山上百年的劍法精髓,微佔優勢,但音兄畢竟時常在刀口上過日子,很多東西並非苦練就能及得上他的!”
“我覺得他肯定沒問題,我們看着就是了!”
鄭寅清可不擔心,其實對於他們而言,能打上一場,爽快一下就足夠了!
在他們談話時,音井嚴已經與丁少傑對上了,剛猛淩厲的兩把單刃劍被音井嚴髮揮得淋漓儘致。他一臉興奮的錶情,兩把劍配合得絲絲入扣,劍風狂掃,丁少傑一開始就被他的連番猛攻打得進退兩難。
十數招之後,丁少傑憑借着自己良好的嵩山劍法根基,慢慢適應了音井嚴這種打法。兩人開始互有攻守,嵩山劍法確實不凡,劍招精妙,時常能攻至音井嚴那大開大合招式裹的破綻。
雖然如此,但音井嚴毫不慌亂,他以前就是個獨行俠,過着刀口上的日子,這方麵的經驗絕不是丁少傑能比得上的。在各種危機之下,他冷靜得可怕,沒有絲毫恐懼,反而從他眼神中能讀出一絲興奮。
“看來我果然猜對了,音兄那種眼神錶明,他正樂在其中!”
楚非雲饒有興趣笑道。
“棋逢對手!”
玉添香加了一句,隨後咯咯嬌笑幾聲,引得坐在附近的一些年輕男弟子們紛紛側目。
在最靠近首位的座位那裹,清虛道長也點了點頭,對無修大師道:“這一代武林中的年輕一輩,果然是人才濟濟。”
“阿瀰陀佛!以老衲所見,最讓人意外的人,還未出場,到時他也許會讓我等更為吃驚吧!”
無修大師喧了一聲佛號,隨後淡笑道。
清虛道長拂了拂自己的長須,若有所思地望了望楚非雲,回道:“想來,不會讓我們失望!”
話語間,音井嚴與丁少傑已過了近百招,以快對快,劍勢又猛。丁少傑實在有些吃不消,如果不是仗着自己劍法精妙,恐怕此時已是落敗。武功的高低並不能決定一切,音井嚴早有與各種強於自己的對手交戰的豐富經驗,此時正是遊刃有餘。
音井嚴猛地一劍劈在丁少傑的長劍上,丁少傑不力敵,借此力道,反彈向後遠離音井嚴的攻擊範圍。音井嚴並未追擊,他此時放下了自己的劍,哈哈大笑道:“真爽快,丁兄的劍法高超,我們二人要分出勝負,恐怕一天一夜也不夠,就此罷手吧!”
“音兄所言甚是!”
丁少傑也覺得有種痛快淋漓的感覺,當下笑道。
“好!兩位都相當不錯,此次比試令人大開眼界!”
陳道升揮了揮手,示意丁少傑下去休息,同時口中稱讚道。
不論結局怎麼樣,兩人的錶現,確實迎得滿堂喝彩。
柳月琴此時出言道:“月琴覺得各位少俠錶現過人,我白道武林之興旺,指日可待!”
“是啊!各派年輕弟子中,人才濟濟,在他們這個年齡能達到如此程度,以後前途無量啊!”
陳道升呵呵笑道,言語中頗有些自得,聰明人都能感覺到他話中的含義,自然包括了他的弟子,也就是丁少傑,剛才丁少傑與音井嚴的錶現,在年輕一輩中,足以稱得上一流!
音井嚴提着劍回來,一臉爽快的錶情,楚非雲笑道:“喂!打得怎麼樣?爽了吧?”
“還不錯!這丁少傑有兩下子,武功不弱啊!”
音井嚴點點頭道。
“什麼叫武功不弱?人傢可是武林新秀,就我看來,應該是我們這一輩中的佼佼者了!”
楚非雲哼聲道。
鄭寅清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這可不是,我們這裹還有個強得變態的傢夥!”
“妳什麼時候又學了我的用詞?”
楚非雲白了他一眼道。
玉添香側身倚靠在楚非雲身旁,頗為自豪地道:“妾身以為鄭兄所言甚是,如果夫君出馬,在場能有多少人是夫君的對手?那些所謂的青年俊傑,沒有一個是夫君的對手!”
單鳳儀也讚同道:“確是如此!夫君功力深厚,身懷多種絕學,恐怕比之各派掌門也毫不遜色!”
其實楚非雲也明白自己現在武功確實很高,他的情況恐怕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想之外,隻是具體達到什麼程度,則尚未可知。這次武林大會,他覺得有必要與那些真正的高手切磋一下。
此時場上有站出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泰山派的弟子,一身道袍,還有一位確是峨眉派的女弟子,長相清秀,身材豐腴,鵝蛋臉,嘴唇豐潤卻不難看,一身紫衣。鄭寅清見到那個女子,突然怔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個思索的錶情。
楚非雲沒見過那個女弟子,似乎是先一步到嵩山的峨眉派弟子,而且峨眉派的靜蓉師太也不在,這讓楚非雲微感奇怪,峨眉派弟子也覺得有些問題,可武林大會在即,也隻得由慧意先帶領大傢來參加。
“鄭兄,妳認識那位姑娘?”
玉添香好奇地問道。
鄭寅清皺着眉頭,苦思道:“我好象在哪裹見過她,一時想不起來……”
“嘿嘿,不會吧?妳見過她?妳想用這招去泡美女,老兄啊,過時了!”
楚非雲用手肘頂了頂他,打趣道。
“少來!妳以為我是妳這個傢夥啊?”
鄭寅清鄙視道。
“那妳好好想想她是誰才對!”
音井嚴最怕女人和小孩,現在有個小夢在,就夠他頭大了。
“好象畫上見過……啊!對了,我爹前兩年有拿來我未過門的媳婦畫像,好象就是她!她應該就是菁菁!”
鄭寅清突然驚叫道。
“她叫什麼?妳確定是妳未過門的妻子?”
楚非雲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那個女子,感興趣地向鄭寅清問道。
“應該不會錯,我爹找的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畫師!她就是翁菁菁,我未過門的妻子!”
鄭寅清有些激動地道。
看他一副快要控制不住沖出去的樣子,楚非雲啞然失笑道:“妳別那麼緊張麼,等會比試完再去找她確認啊!”
“翁姑娘怎麼會成為峨眉派弟子的?”
單鳳儀好奇問道。
“我爹說,她爹送她去峨眉學武,一來可以防身,二來也是她的個人愛好!”
鄭寅清目不轉睛盯着在場上比鬥的翁菁菁道。
玉添香美眸流盼,笑意盈盈道:“確實是個不錯的姑娘,鄭兄妳要好好珍惜!”
“我也很珍惜妳們的!”
楚非雲菈過玉添香的柔荑,微微壞笑道。
美人輕嗔一句道:“妳就最會哄我們女人!”
單鳳儀突然微一驚道:“翁姑娘有危險!”
隻見那泰山派弟子劍法沉穩剛猛,顯然比之翁菁菁要更勝一籌。當然並不是說峨眉劍法比不過泰山劍法,而是那泰山派弟子功力比翁菁菁要渾厚一些,而且仗着男人體能的優勢。
“靠!我看不下去了!”
鄭寅清氣道,手中長刀一提,“唰”一聲,已然出鞘,腳下一點,飛射向場中央。
楚非雲微微搖頭,無奈道:“耐心不夠啊!算了,本來我不想這麼早就出場,不過看來被他這麼一鬧,我如果不上,就不太好收拾殘局了!”
“夫君,妳要準備動手了嗎?”
單鳳儀微低下身子,柔聲問道。
楚非雲長身而起,手中折扇一合,笑道:“我不太愛顯自己的武功,不過既然有這個機會,我也得證明一下自己,省得人人都以為我盜聖楚非雲好欺負!”
“用絕對的武力,來震懾那些打我們主意的人?”
玉添香冷眼掃視了各派掌門,在她眼中,這些人就是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場中翁菁菁已經嬌喘籲籲,勉強擋開一劍,抽身回退,可那泰山派弟子咄咄逼人,似乎打得興頭大起,一時沒有收手,長劍一抖,一招‘來鶴清泉’直追而去。鄭寅清卻是先一步趕至,冷哼一聲,拔出長刀,兩手一握,頓時進入一種奇妙的刀之意境。
“雷厲風行!”
隨着一聲喝,鄭寅清手中的長刀化為霹雳,速度極快,沒有絲毫花俏,直劈向那泰山派弟子,刀身與空氣的快速摩擦,竟然隱隱帶着破空之聲,頗有雷聲大作之感,聲勢駭人。
那泰山派弟子大驚失色,光這一刀,就足以說明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鄭寅清一時情急,為了保護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突然領悟到一種刀意,那就是保護心愛之人的戰意,這種強烈的意志,促使他使出了這一刀。
殺意雖然厲害,可是始終敵不過擁有戰意之人,因為為了保護某個人或事物,而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那是一種舍己為人的精神境界,遠超過純粹的殺戮,所以才會說,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力量,是一種叫“愛”的力量!
頓時,全場驚駭一片,這一刀俨然有了一代宗師的風範,雖然鄭寅清並非領悟出這刀的真谛,但是這一次巧合使他初窺了門道,為以後的武學髮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不過他這一刀太淩厲了,那泰山派弟子恐怕得喪命於刀下了。
在場之人,連柳月琴他們都來不及阻止這一刀,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條人影橫插進來,隻見那人影手臂一橫,刀順勢砍在他手上拿着的細長之物。一時間,巨聲響起,塵土瀰漫,隻聽見石地碎裂之聲。
當塵土消散之際,眾人隻見一身白色公子衫的楚非雲站在二人之間,他空手入白刃,緊緊接住了鄭寅清那恐怖的一刀,地上還有一把已經裂得粉碎的折扇,石地上以楚非雲為中心,呈輻射狀向四麵八方裂開。
在場隻有一些功力深厚的高手才看得清,剛才他以自己超絕的輕功,趕在二人交手之前,以折扇擋住了長刀,可是折扇畢竟承受不了,隨即便碎裂開來,楚非雲接着便以真氣布滿自己的手掌,空手入白刃,由此也可看出他的內力深厚。
“此子功力之高,恐怕已不下於我等了!”
陳道升望向無修大師與清虛道長,讚歎一聲道。
柳月琴自然看得清楚非雲的動作,剛才她的芳心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那枯井不波之境,掀起了微小的波瀾。直到楚非雲沒事,她才微微安心,那細小的心理變化,連她自己都未注意到,或者說她也許根本沒想到有什麼不妥。
楚非雲見到吃驚的各大門派,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得意,他傲然站立在場中央,姿勢潇灑。他知道,他這一出場,應該會引起那些各大門派中真正的高手,而不是那些還很稚嫩的所謂新秀。他知道,與那些所謂的武林新秀比試已經沒有必要了,他需要與那些掌門級別的人物較量,才能真正測試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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