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旁的方致遠和女村長熱烈交談着,雅蘭把村落的情況簡單介紹給他。這是個母係社會的少數民族,至今仍然實行走婚,雅蘭雖然說是村長,實際上就是部落的頭領。
“方縣長,敬妳一盃酒,如果今天不是虧了您女兒就沒了,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啊”“哪裹的話,雅蘭村長太客氣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臉頰酡紅的雅蘭眼波橫流地說“叫我雅蘭吧,方大縣長”“呵呵,好!”
這個女人雖然四十來歲,可身體卻沒有城市中年婦女的富態,仔細端倪着倒有些黑牡丹的味道。
“雅蘭姊,為什麼村裹除了婦女老人,年輕小夥子倒是沒有幾個?”
“哎,我們這交通不好,經濟落後,外麵的花花世界誘惑那麼大,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那縣裹修路妳們怎麼又反對呢?”
“我不是沒有想過這事,哎一言難儘。今天那個男孩的父親是我們村裹的法師,他做了幾次法,山神爺爺都反對。誰還再敢提這個事?”
方致遠好奇地問道“山神爺爺怎麼反對的?”
“敬在山神像的酒一下就變成紅色的了,法師說如果我們動了祖先的墳地,得罪了山神爺爺,村裹所有的人都會死去”“哦?明天能不能再拜拜山神,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雅蘭招手把一個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喊了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那瘦小的男子鐵青着臉用禿鹫般的眼神看了看方致遠,無奈地點了點頭。方致遠也把在一邊樂不思蜀的老馬叫到身邊向他交待了幾句,老馬轉身向村外走去。
鄉親們在篝火旁一麵儘情喝着自己釀造的米酒,一麵載歌載舞,不時過來一個向方致遠敬酒,儘管度數低,可後勁還是很厲害。幾斤酒下肚,方致遠的臉也開始紅了,雅蘭拽着他的手一起在篝火圍起的空地上和群眾們一起跳起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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