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練劍練到一定時候,會突然自由。
這感覺真是太好了,方圓十米之內,我想沒有人會是我的對手,包括我的師父。
是的,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陽光燦爛的下午,這顆大槐樹下,我突然天下無敵了。
劍就在我手裡,我已忘記一切招式,手舞龍蛇,隨心所慾。
常師兄妄想接近我,不是已經被我叁次逼出圈子了嗎?他沒有受傷,是因為我沒想讓他受傷!
常師兄一邊手忙腳亂地東躲西跳,一邊哇哇大叫。
啊,原來他不是叫求饒呀,而是在喊:“羅師弟!羅師弟!你瘋啦!師父叫你有事……快點!否則又要被打屁股了!”
師父有個惡習,喜歡打人屁股。我懷疑師父有不可告人的瘾癖:比如喜歡看徒弟們白花花的屁股。尤其是傻師兄林莫聲,遭打的次數最多,因為他的屁股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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