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清晨六點,刺耳的鈴聲再度傳來,起床時間到了,女孩們還是迅速的從地闆上爬了起來,隻是這次不必戴頸圈了,所以行動舒緩了一些,照例盥洗之後,跪在操場聽候髮落,今天是分髮的日子,女孩們雖然沒了頸圈的拘束感,但心頭的大石始終沒有放下,氣氛還是一樣的緊張。
跪了幾分鐘,一位穿着緊身皮衣的成熟女性走了過來,手上牽着一隻鎖着鐵煉的動物,女孩遠遠看見她們的隊長走來,就全部五體投地,齊聲大喊:“隊長好!”妮可也趴在地上,她偷偷的從眼角看了隊長一下,心中一陣驚呼,隊長牽的動物不是狗是班長。
隊長笑着說:“006,狀況。”班長爬行到了隊長前,大聲的說道:“新生51人,折損10人,畜牲20人,結業21人。”
隊長這次口氣稍稍嚴厲了些:“當初妳說要給我幾多個囚犯呀?”班長趴跪着回應:“過半,至少26人。”隊長又問道:“那妳覺悟了嗎?”班長擡起頭來,堅定地看着隊長說:“任務沒有達成,請隊長髮落。”
隊長的錶情又舒緩了下來,慢慢說道:“班長,去執行妳最後的任務吧!”班長的眼淚流了出來,回答道:“是!”跑到了新生隊伍的前麵下達命令:“所有新生起立,準備進行囚衣式。”
叁個月來,妮可她們的生活,就是以班長為中心,她下達所有的命令,執行所有的的訓練,已經不在現場的31名新生,也都是因為班長過於殘酷的訓練才退訓或死亡的,從來都是強勢的班長,今天卻見到班長連囚衣都沒得穿,全身赤裸,頸上鎖着頸圈鐵煉,真有種超現實的感覺。
話回到囚衣式。囚衣式就是成為囚犯的儀式,最近一個禮拜在精神教育課程完後,都會被集合在操場練習囚衣式的動作,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向隊長跪拜後,領取囚衣再穿上,如此而已,班長卻一直挑惕的要求跪姿,領囚衣的手勢等等,着實也折磨了女孩們好一段時候。
雖然在練習時,女孩們都抱怨連連,可是真正可以領到囚衣時心情確無比復雜,明明是羞恥的像徵,卻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取得,但是她們心裹都明白,在這裹,不當囚犯就是畜牲,為了保住最後一點尊嚴,還是撐過來了。
妮可是第一個被唱名領囚衣的,班長大聲唱名:“新生妮可。”妮可馬上出列,跑到了隊長麵前五體投地跪下:“新生妮可報到。”隊長用腳尖碰了一下妮可的額頭:“起來。”妮可馬上起身,依着先前的練習雙手雙腳展開,呈大字形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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