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妳——”大根在後麵喊着,因為他知道蘭蘭就吃了小半碗飯,平時她都吃一整碗的,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飯沒吃完就跑了,還有蘭蘭問的那句“妳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的話,讓本來就口吃不善錶達的大根不知如何回答。
是,大根得好好考慮這個問題,他為什麼對她那麼好呢?她蘭蘭是他的弟媳,親弟弟的老婆,弟弟不在傢,大根作為兄長,孩子的大伯,理應對這個弟媳來些關心,可這關心,是不是有些過頭了呢?
大根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嚇了一跳,他腦中冒出一個疑問:“我是不是對弟媳有那種意思?”
這個疑問讓他羞愧難當,作為兄長,他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弟媳有這種非分的想法?
大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企圖把不乾不淨的想法,一巴掌打跑——但是他男性的本能和他久旱而悄然萌髮的渴望,讓他的眼睛不自覺地看着蘭蘭遠去的背影,直到蘭蘭又躲進了她房裹,門又被關了上,大根依然盯着那扇門在髮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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