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終於被拔出來了,透過淚水編織的雨簾,雪梅看到那雙像女性一樣柔軟的手把針頭浸泡在猩紅的辣椒水裡,然後手持半截紅色的長針緩緩走過來。
那根令雪梅魂飛魄散的鋼針又一次刺了進去,越來越深,隨着狠命地一挑,胸脯像裂開了一樣,鑽心的劇痛一下子吞沒了她,雪梅不由自主地狂叫了一聲,辣椒水浸透在裡麵,火辣辣的疼痛像黑幕吞沒了她,越來越大,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分鐘,可對於雪梅來說是那樣的漫長,除了疼以外雪梅心中所期盼的唯一就是昏迷像天使一樣趕快降臨給,那是她抵抗野蠻的唯一武器。
針又被拔了出來,然後又一次紮進去,這次雪梅緊閉着雙眸,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居然沒叫出聲來。雖然那張甜甜的小臉蛋已經疼得七扭八歪,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櫻桃小嘴張開不停地吸着氣。
魯軍知道這種有堅定信仰支撐的狂熱女孩子不會那樣輕易地就範,更何況的這個色魔也不希望這一切那麼快就結束,對於這一切他太熟悉了,就像一個吸食鴉片成瘾的煙鬼一樣,希望這種欣快的感覺能夠更長久地維持下去。
正如他自己錶白的那樣,他有的是折磨女人的方法,特別是那些年輕未婚而又有知識的城市漂亮女孩,於是這個惡魔開始施展挑和戳的逼供絕技。
他故意慢慢地撚進,大約進了兩公分左右,感覺遇到輕微的阻力,估計已經到了乳頭小管最集中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人們常說的乳核,那是女性身體除了神經末梢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其敏感度隻有陰蒂才能與它相媲美,當然也是最疼的地方。
他慢慢地搖晃針頭,然後猛地拐了一下,感到針尖掛住一塊很韌的組織,那他開始撥動,時緩時疾,等待着那個時刻。雪梅的身子猛地繃緊,本想肯定能聽到她喊叫,但這次他失算了,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女子居然硬是挺住沒叫。
好個有個性的小妮子,還真他媽的有味道,這個惡棍暗自思尋道。
他開始猛戳,很快他就感覺到眼前這個絕世美女越來越粗的喘氣聲,於是他開始了更為歹毒地猛挑。
這種方法他在審訊女犯時多次使用,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他知道怎樣的手法能夠使她們更疼,此時他的眼光中開始恢復出惡魔的本色,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掛在嘴角,這是隻有心如鐵石的惡人才有的目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哎呀……畜生……哎呀呀……哎呀……嗷……嗷……哎喲……”隨着針尖在她的雪峰之巅那兩點嫩紅中又一次戳挑時,那個俊妮子終於抗不住了,她嘴唇哆嗦着,不再一聲不吭,開始高一聲低一聲地喊叫。
迷人的小臉蛋疼得煞白,身體一次又一次反弓着,手指張開又握緊,白白的小腳丫幾乎直立起來,導致身子一次次失去重心撲向前,要是沒有繩索捆綁肯定會撲到我的身上。我來回扒菈着,欣賞着她那滿頭黑發在不停地飛舞,兩座肉峰頻頻地甩動,那場麵真是刺激極了,這就是魯軍這個魔鬼事後在日記中記載的場景。
下麵我們也來記載一點有關王雪梅受刑時的真實感受,雖然它不同於在極左思潮泛濫年代我們從文學作品中看到的那樣,但它畢竟是更真實的,筆者認為也無損於女烈們崇高的形象。
那假裝溫文爾雅的麵孔變得那樣猙獰可怕,那雙白皙的手是那樣的狠毒,他的手指捏起我另一隻乳頭,我知道我的苦難又要來臨了。雪亮的鋼針隨之慢慢逼近,雖然我咬緊牙關,盡量想不再這個野獸麵前錶現出任何的怯懦,但我的身體還是抖個不停。畢竟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一個尚未出閣的弱女子!
這個時刻是最令人恐懼的,甚至大於受刑的本身,你知道即將來臨的苦難是多麼的難熬,又無力去躲避,隻能默默地去等待,它對一個思維健全人的打撃是很難用語言來描述的。
“多麼嬌嫩的乳首呀!像含苞慾放的花蕾,這麼的鮮嫩,這裡布滿最敏感的神經末梢,夜才剛剛開始,我有的是時間叫你說出我們感興趣的東西,怎麼樣,說還是不說?”
針頭又一次撚進去,一點一點地徐徐而進,又到了那個部位,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抽搐,眼前發黑,直冒金花。
在閃爍的金花中那可怕的麵孔模糊起來,他獰笑着開始來回搖晃,海潮般的疼痛使我禁不住又叫起來。沒有受過這種折磨的女孩子是無法體會這種痛楚和即將遭受這種痛苦之前那份恐懼的,我喊叫着,這樣仿佛還好受一點。
他又在惡毒地攪動插進我胸脯的利劍,我的胸脯似乎已經被劈開,隨着他的每次撥動,撕開的裂口在擴大,我的身體在顫抖,我的心在戦栗,僅存意志還使我堅守着我對理想的忠貞。
“說出來吧,你已經盡到你的責任,該詛咒的是你的那個黨,那個組織,是驅使像您和吳茵小姐這麼嬌美的女人從事這種危險的工作人,這麼樣,是不是疼得要吃不消了?說吧,說了我就把它拔出來!”他惡毒地逼問着。
真的宛如世界末日即將來臨,我的眼前隻有那一張張猙獰的臉和一次比一次更加難熬的疼痛,我確實疼得吃不消了,啊!那冰涼的東西又貼了上來,下一次苦難就要開始。疼痛再次從那兩個地方傳來,像兩團燃燒的火焰使我大聲的叫喊,又到了那個地方,他停頓下來,我知道又到了逼供的時間了。
他拽住我的頭發,讓我不得不麵對他那鷹一樣的眼睛,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也許下一次我就會招供。我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那致命的一挑,我知道接下來還有那一連串攪動。
終於又來了,他又往那要命的地方猛地一戳,接着又是猛地一挑,真的是疼死我了,盡管我一直努力不讓自己在這個野獸麵前叫出聲來,但那種刻骨銘心的劇痛還是使我叫喊起來。
“愛惜愛惜自己吧,王雪梅小姐,上帝給了你別的女孩沒有的恩惠,不要因為那個虛乎飄渺的東西毀了這份無法瀰補的美,多麼嬌嫩的乳房呀,這麼豐滿,這麼挺拔,多麼美妙的乳暈呀,讓每個男人發狂,還有這嫣紅的花蕾,別再逞強了,去忍受這份無窮無盡的痛苦,隻要你說出那些把你送到這裡組織的名單,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一切的苦難都可以立即結束。”
她的臉轉向一邊,哽咽着,顫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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