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流,次日清晨,李逸飛就悄悄命人將潞王李恪給召見了宮內。
“殿下,你找我?”李恪一坐下就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來也奇怪,他剛剛於前日跟李逸飛見過,沒曾想眼前這個最尊貴的太子殿下這麼快就召他進宮了。
“難道是為了眾王偷偷密會那件事?”盡管他並未接到李顯的邀請參加此次密會,不過他還從是其他方麵途徑了解到這一隱秘消息。
“潞王爺,想必你也應該猜出孤召你來的目的了吧!”潞王臉上的異樣並未瞞過李逸飛雙眼。
潞王聞言頓時嘆了口氣,道:“原來殿下你召本王是為了這件事,可惜我也隻是從其他人哪裡得知他們密會的消息,至於他們幾個最終談了些什麼,我卻是根本一無所知!”
李逸飛微微一笑,十指緊扣着文案,道:“現在不知情並無太大關係,隻要你成功打進他們的陣營,那麼潞王爺你的功勞,孤一定會銘記在心的。王爺可明白孤的意思?”
像潞王爺這樣一個聰明絕頂之人,哪裡又不會明白李逸飛話裡的意思,自從上一次他挾妻來麵見李逸飛之後,他就已經將自己的榮華富貴和前程與李逸飛牢牢拴在一起。
哪怕是李逸飛不親自吩咐,他也會想辦法去打聽眾王密謀的消息,這會,他自然想也未想,便直接點頭應承,道:“殿下有什麼事情需要本王去做的,就盡管吩咐便是。本王一定鞠躬盡瘁完成任務!”
潞王這個時候也錶現出自己的決心來。
李逸飛聽了之後感到非常滿意,他最欣賞潞王這種敢作敢為之人,隨即伸手朝潞王招了招手,輕笑道:“王爺你過來,孤現在就有件事需要你來辦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哦?”潞王瞧着李逸飛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也不禁感到一絲好奇,接着便依語附首過來。
“事情隻需這般,如此……”
“王爺,你可聽明白了?”說罷,李逸飛便一臉期待的看着潞王李恪。
然而李恪本人此刻卻完全處於震驚之中,並未從剛才所聽到的震撼消息中回過神來。
“潞王爺!”直到李逸飛再次輕喝了一聲之後,他這才如夢如醒,目光顯得非常復雜地道:“殿下,難道你就不能想一些其它的辦法,本王這邊到還說,隻要能順利完成殿下你交代的大事,本王即便受些皮肉之苦又何妨。可是拙荊那裡……”
李恪一想起傢裡那頭母老虎要是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還指不定會鬧成什麼樣呢,身體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目光瞬間湧起一股懼怕的神色來。
他可是怕極潞王妃這頭母老虎了,當日他隻是對太子妃客氣奉承了一下,回頭就直接遭受了她的殘忍虐待,倘若這次他傢婆娘要是知道他直接將她給出賣了,那不得跟他拼命。
“怎麼,王爺你難道有什麼難處?”李逸飛自然不知道堂堂潞王爺會怕自傢的婆娘,這說出去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而李恪更是不敢將醜事宣揚出去,那樣隻會讓人將他給看扁了。
李恪支唔了半天,最後突發其想,道:“殿下,此事乾係甚大,本王還得回去跟王妃商量一下才行!”
“這是應該的,王爺你回去跟王妃好好說教說教,此事若是辦成了,孤絕對不會虧待王爺的!”李逸飛微微颔首,也沒逼迫李恪立刻就應承下來。
“呵呵,殿下請放心,本王一定會盡力的!”李恪朗聲一笑,可惜那心裡的苦楚也隻有他自己能體會到了。
傍晚,李恪從皇宮折返後就直接將潞王妃給叫進了屋內。
“李恪,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這白天的你關起門來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做什麼,是不是又在外麵做了什麼虧心事,要本王妃替你擦屁股!”潞王妃端座於堂上的主位上,偏頭對着李恪一陣鄙視嘲諷道。
“呵呵,夫人你多想了,本王又能有什麼事讓夫人你操心的。來,為夫也好久未曾替夫人按摩過了,趁今日的有空,夫人來嘗嘗我最近新學的絕活如何?”李恪討好似的笑道,說着就伸手去揉捏潞王妃那柔弱無骨的香肩。
潞王妃到也未曾拒絕他的好意,隻是嘴上一個勁的鄙視,道:“呵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心了,說吧,又有什麼事需要本夫人幫忙的?”
李恪聞言那正在活動的大手不由微微一僵,他原本就知道潞王妃聰明絕頂,甚少有事能瞞得住她的火眼金晴,但自傢婆娘聰明到這種程度,這是他絕對未曾預料到的。
他頓時尷尬着笑道:“夫人你真聰明,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潞王妃撇了撇嘴,一臉鄙視,道:“哼,本夫人跟你相處了大半輩子,你就是放過響屁,本夫人都知道這屁是香的,還是臭的!更何況你今天如此反常!”
李恪聞言立刻老臉一紅,心中對潞王妃如此粗鄙不禁感到一陣鄙視,說起來誰會傢學源源良好的潞王妃,會是個粗鄙不堪的母老虎。
想他李恪當年也是個風流倜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絕世美男子。可誰曾自從傢裡娶回這麼一頭母老虎之後,他的生活就慘不堪言,每況逾下,要不是考慮到傢裡還有幾個幼兒需要自己撫養照料,他真想一氣之下出傢算了,免了整日受傢裡母老虎的閒氣。
當然,這樣的想法他也隻敢在心裡想想,倘若真要讓他付之行動,那他也是萬萬不敢的。
“夫人,事情是、是這樣子,你聽了之後可一定要鎮定,千萬別動怒哦!”李恪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事先也是先給潞王妃打了一記預防針。
“說罷,什麼事吞吞吐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潞王妃又是非常鄙視的白了李恪一眼。
對於自傢婆娘這種脾氣,李恪早已見怪不怪,他也根本未放在心上,隨即俯首潞王妃耳旁,小聲說出李逸飛白天對他說過的那一番話來。
“什麼,苦肉計?調戲輕薄!”聽完李恪的完整敘述,潞王妃整個忽然十分激動的從主位上跳了起來,狠狠揪住李恪的耳朵,怒吼,道:“好了,李恪,幾日不見你的翅膀到是長硬了,居然敢想出這樣的馊主意來了。你將老娘當成什麼人了,是你升官發財的交換貨物?”
潞王妃從未像現在這般感到憤怒過,李恪說的那是什麼計策,簡直就是一個馊點子,居然要讓她犧牲色相來上演這場苦肉計。
“夫人,你輕點、輕點,為夫的耳朵都快被你給扭斷了,這點子不是我想出來,是殿下他要為夫這麼做的!”李恪大聲叫疼,雙手立刻不停的拽住潞王妃的胳膊,試圖從魔掌中解脫出來。
可惜潞王妃從小就在軍營裡長大,隨父學過幾年的武藝,這身手自然不是李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王爺可比的。
李恪拽了好久也不曾從魔爪中解脫出來,隨即也便放棄了這種無謂的掙紮。
潞王妃心中的怒火並未就此平息下來,她揪着李恪的耳朵嬌喝,道:“哼,這事要不是你首肯了,太子殿下又豈會讓你回傢來跟我說教。好你個李恪,虧得本夫人平時全心全意對你,沒曾想你關鍵時刻居然將自傢夫人給出賣了!”
“冤枉啊夫人,這隻是逢場作戲,並不是真的。”李恪立刻大聲叫冤。
“哼,既然逢場作戲,此事若是傳了出去,你以後叫本夫人如何見人,別人又會怎麼看待我!本夫人看你是被豬油給蒙了心,居然會答應李逸飛那個壞坯子的馊注意,現在你給本夫人跪下忏悔!”潞王妃那是越想越生氣。
“啊,跪下忏悔,不用了吧夫人!”李恪悲慘的哀嚎道。
“怎麼你還不願意,難道是想回去跪搓衣闆了!”潞王妃麵色一闆,薄顔嗔怒道。
“好、好,我跪就是!”聽到搓衣闆,李恪頓時渾身打了一個機靈,然後忙跪了下來忏悔。
潞王妃這次滿意的點點頭,伸手狠狠的扭了一下潞王妃的耳朵,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將本夫人拿來出賣。”
“不敢了,為夫再也不敢了!好夫人,為夫這也是我了咱傢基兒前程着想,你想啊,太子殿下登基在繼,是皇位的最有力爭奪者。我們這個時候若是能跟他攀上關係,那麼等他登基為皇之後,肯地不會忘了我們這樣的功臣。到是咱傢基兒就不用繼續呆在遼東那苦寒之地了!”李恪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一副用心良苦的模樣。
潞王妃見狀卻隻是撇了撇嘴冷哼一聲,絲毫不為所動,心裡卻早已將李逸飛這個想出馊主意的始作俑者給大罵了個遍。
“這個壞胚子,當日本夫人看他一臉壞笑色咪咪的瞧着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這才多久,這個小混蛋就開始打起本夫人的主意了!”
潞王妃腦袋不禁浮現起當日李逸飛色咪咪盯着她的場麵。
對方的目光是那麼的滲人犀利,簡直將她當成一個赤裸裸的人來看待,目中充滿了一股貪婪和佔有慾。
這一點,作為過來的人她絕不會看走眼。
“哼,你這個混蛋胚子竟敢打起老娘的主意來,本夫人絕對會讓你見識到我的厲害的!”潞王妃鳳眉一挑,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這下可把剛才瞧見這一幕的李恪給嚇了一大跳。
“這下完了,夫人看來是真的生氣了!”李恪心裡暗暗叫苦,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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