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貫居首,高俅為次,祝永清居後,叁個把孫二娘姦了一回。被那些軍兵輪姦之時,孫二娘雖羞,卻不曾罵得一句,因為那些丘八不過是些糟漢,識不得好歹。被這兩個朝廷大員,又是梁山泊仇人強姦之時,孫二娘便罵些起來,把他們九宗十八代罵了個狗血噴頭。
祝永清看罵得兩個姦臣臉色通紅,怕他們惱了,便把一根木橛子給她插在嘴裡,叫她出不得聲音,悶着氣被肏了一回。
事畢,祝永清又道:“這賊婦人傷了我許多將士,若能遲些兒行刑,便叫這賤人多作些時營妓。”
“就依將軍,我等回去關照那刑部一番,就與你們半月時間,如何?”
“如此甚好!”
且說孫二娘在營中度日如年,依律法,似她這般罪名,應當即時處決,不延時日,卻不知為何,遲遲不見行刑,雖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騎了木驢,當眾辱過再行碎剮,但總比這樣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
那些粗野的蠢漢,每日都把她兩乳搓得又痛又麻,肏得小穴兒痛苦不堪,又不知這日子要過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以淚洗麵。
如此又過了十數日,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訴她:“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明日一早,綁赴法場淩遲。”聽得這一聲“剮”,孫二娘長出了一口氣,這是她等了半個多月才得到的,就象過節一般。這一夜,孫二娘才睡了一個踏踏實實的好覺。
大營紮在城南,聽得城樓上鼓打四更,陳麗卿帶着一大群軍卒來到關押孫二娘的帳中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陳麗卿知道孫二娘的厲害,所以將她從籠中放出來之前,先指揮士卒用繩子將她兩腳捆在鐵條上,然後起掉封頭的木塊,讓她自己把兩手並攏從頭上伸出,使繩子捆了,這才合攏托闆,解開兩腳,將她拖將出來,重又將兩腳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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