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小姊,我們局座請妳去他的別墅住幾天。”一個小特務頭目皮笑肉不笑地說。
“什麼局座?”
“蘭蘭小姊不知道吧,現在的局座就是原來的阮處長,他本來就把這個局長的位置盯了好久,如今週局長一死,他就榮升了,這還得感謝小姊妳呢,要不然我們阮局長為什麼要邀請妳去他的別墅小住呢。”
“一丘之貉!那就走吧!”文蘭知道他們沒憋什麼好屁,但仍平靜地說。
特務們把她帶下樓,在過廳裹叫獄卒找開她的腳鐐,領她到一個門口,然後告訴她,這裹是專用的高級浴室,請她先洗乾淨了再走,然後遞給她一身乾淨衣服。
她認得這是自己的衣服,入獄那天換囚服時被獄方收去的。被關在這裹許多天,一直也沒洗過澡,對於一個出身於上流傢庭的女孩子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難過,所以,儘管她早就聽說,讓女犯人單獨沐浴就是要上法場,她還是迫不及待地進了那個房門。
洗過澡,換下牢中所穿的肥大的囚衣囚褲和破布鞋,換上自己的白色針織小背心,針織內褲和碎花夏布旗袍,穿上長筒線襪和高跟皮鞋,帶上自己的髮帶,她又恢復了被捕時的美貌容顔。
她知道自己早晚要被處死,死對她來說就是一種解脫,實在算不了什麼,否則她也不會在成群特務的眼皮子底下把那個大漢姦給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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