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趙紫瓊同意驗貞,張知州便命設幔帳,並傳穩婆前來。不一時穩婆來到,清虛師太懷疑張知州同紫瓊有什麼不清不楚,便要求入幔帳監督,張知州答應了。
紫瓊躺在帳中,看見穩婆和清虛進來,羞得眼睛都不敢睜開。隻覺得那穩婆兩隻手一通忙活,脫了自己的褲子,把自己兩條裸腿分開了,然後那手在自己女人的地方一陣撥弄,弄得自己又麻又癢十分難過。那穩婆弄過了,清虛又要求親自查驗,紫瓊簡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完了事,穩婆給自己穿好褲子,叫外麵去掉了幔帳。
“穩婆,可驗得清楚明白?”
“回大人,驗得清楚明白。”
“趙紫瓊貞節如何?”
“回大人,趙紫瓊已非處女,隻怕與男人交媾已有時日。”
“啊!你胡說!”趙紫瓊聽這話就象晴天霹雳一般,腦袋轟的一下子就大了,一迷糊,便氣急攻心,昏了過去。
等她悠悠醒轉之時,發現自己正被兩個丫環架着跪在堂上,張知州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用手指着她,哆哆索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知道,這樣的結果,對張知州該是多麼大的打撃,但她真的從沒行過那苟且之事啊!
“大人,證據確鑿,還要再尋什麼托辭?”眾武師開始逼宮了。
“不,不,本官再無話可說。”張知州似乎是老了許多:“趙紫瓊,你這淫婦惡魔,枉了我一番信任,快說,這是為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大人,小女子冤枉啊!”
“事到如今,你還敢說冤枉,你是怎樣與那趙子嬰勾結,戗害武林,快快從實招來!”
“大人,小女子冤枉啊!”
“淫婦,你還敢騙人!這也怨不得本官無情了。來呀,拶指侍候。”
“喳!”衙設們答應一聲,不一時,一副拶指便扔在趙紫瓊麵前。
紫瓊兩眼直直地看着那拶子,突然頹喪地說:“小女子願招。”
“說!”
“小女子與兄弟子嬰自幼隨父親習武,五年前,小女子姐弟遵父命去江湖中歷練,偶入峨嵋後山,於深谷中獲叁卷武學秘籍,名為“大樂魔法”。小女子曾聽父親講過武林中的傳聞秘事,知道此書乃武學奇書,便與兄弟暗中習練。書中盡述采補之法,為提高功力,小女子便與兄弟同練,獲益非淺,習至叁年,我姐弟二人的武功已在父親之上。”
“但我姐弟相互采補,隻能小有助益,為盡快提高功力,我們姐弟早就有意尋已練武多年的武林人物,采其陰陽,以補自身,奈何父親對我姐弟看管甚嚴,無機可乘。無奈之下,我姐弟於去年叁月間在父親飯中投下無影之毒,使父親暴斃,並謊稱暴病身死。”
“自此以後,我姐弟無人節制,便開始物色人選。正巧古少镖頭和劉傢小姐成親,我們打聽得新娘新郎都是成州武林奇葩,便於他們成親前夕偷入洞房,暗中將後窗虛掩。待成親當日,二人正慾行房無備之時,姐弟聯手將兩人制住武功,然後小女子選了古少镖頭,子嬰挑了劉傢小姐,將他們采盡武功和元陽、元陰。”
“事成之後,我姐弟二人將所吸武力化入經脈,使自身功力大增。卻不想張大人並成州武林前轟同來小女子傢中,請我姐弟出山查案。我們想,這正是避免人們懷疑的最好時機,而且還可以利用查案之機監視各派行蹤,以便選擇最好的下手對象。”
“此後我與子嬰又作案多起,大人已經知道了,就不必細說。”
“趙紫瓊,我且問你,那趙子嬰何在?”
“小女子不知。”
“胡說,你姐弟二人既然狼狽為姦,又怎會不知他的去向?”
“大人容禀。自從華山七女俠被我那兄弟姦殺後,我怨他不管小女子正需要年輕武士采補,不同我商量,就自已行動,同他吵了一架,不想他竟一氣之下,偷了我手中的兩卷秘籍,一個人跑了,所以也不知他人在哪裡。”
“那這張帖子是怎麼回事?”
“這是用大樂魔法中的消字藥寫成的,是子嬰捉了那個德威武館的弟子後,用暗器手法偷偷留給我的,作為分手的禮物。”
“趙紫瓊,你說的可都是實情?”
“句句是實。”
“你可知該當何罪?”
“小女子知道。”
“可願畫供?”
“請願畫供。”
“讓她畫供。”
趙紫瓊這邊畫好了供,不獨是張知州,連一眾武士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此大罪,竟然不過看見一副拶指就都招了,這也太不象個武林女子所為了。不過,這也說明了,這些罪行一定是她們姐弟所為,否則,她又怎肯如此輕易地都招出來呢。
張知州可就不光是驚訝了,還有一種受騙上當的惱怒,看着趙紫瓊畫過供的供詞,他用顫抖的手指着趙紫瓊,氣得嘴唇發紫:“你這賤人,淫婦,枉本官對你信任有加,怎敢作出這等事來!”
此時,衙役已把那拶子收起一邊,紫瓊突然又大呼起冤枉來:“大人,我是冤枉的,此事非小女子所為呀!”
就把個張知州氣得快跳起來了:“你這大膽的淫婦,剛剛本官可曾逼供於你?”
“不曾。”
“可曾誘供於你?”
“不曾。”
“剛才你說的,可是有人教給你說的?”
“不是。”
“既非逼供,又非誘供,又非有人教你,如何能說出如此詳細的罪行來?分明是個無賴刁婦,來呀,看拶指!”
拶指剛一上來,紫瓊又不喊冤了,隻說所供是實,刑具一撤,她就翻供,如此者再叁,可把張知州氣壞了,在場的武師無不氣憤,紛紛勸解氣得不停拍着驚堂木的張知州。
張知州在眾人的勸解下,半天才平靜下來,看着了空大師說:“眾位高手,你們誰能讓她永遠閉嘴,本官再也不願聽見這淫女的聲音了。”
“貧道願意效勞。”說話的是清虛師太,九個徒兒的死,讓她對兇手痛恨已及,恨不能讓她受盡天下毒刑。她在後麵兩指一伸,便把趙紫瓊的啞穴點斷,使她永遠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趙紫瓊聽判!”張知州滿腔憤恨地說:“查,犯婦趙氏紫瓊,年二十二歲,與其弟趙子嬰私練淫邪武功,姐弟相姦,毒殺生父,為練邪功肆行姦殺,罪大惡極,禽獸不如,天人共憤,依律淩遲處死,叁日後碎剮示眾。惡賊趙子嬰在逃,着畫影圖形,遍發各州縣,懸賞五百兩輯拿,死活不論。”
頗時正值新朝剛立,百業待興之時,由於四方尚不安定,所以應着“亂世用重典”的時代,地方官可以直接根據律法決定一個人的刑罰,不必上報刑部,這趙紫瓊濫殺無辜已是死有餘辜,更有姐弟亂倫、毒殺生父的天大罪孽,自然是罪上加罪,沒有人認為張知州判的不是。
就連被判了剮的趙紫瓊自己,都不認為這一判決過重,她不怨一眾武師窮追不舍,也不怨張知州不念舊情,甚至連那個惡意陷害她的姦賊她都不怨,怨隻怨自己的一張臭嘴,怎麼會供出這些毫無來由的罪行!此時她怨,她恨,但為時已晚,她甚至已經不再有伸訴冤屈的機會,因為清虛師太已經把她的啞經打斷了,她隻有麵對蒼天,流出兩行無辜的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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