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的作文,開頭永遠都是那兩個成語“光陰似箭、歲月如梭”,還真是,眨眼就到高叁那年了。高叁的開學時間幾乎是暑假開始後的半個月,但是因為所有的課程都已經在高一、高二階段學完了,反而變得不那麼緊張了。學校裹安排的學習時間除了週末照常上課外,每天的課餘時間反而多出了很多。一天隻上6堂課,晚上則是自髮的自習,不過通常大傢都是同一在教室自習,等到晚上9點半的下課鈴聲一打才結束自習。
由於農村傳統的關係,也出於母親對我學習和生活的擔心,母親在學校的附近租了間房子。我除了上課時間和課餘的打球時間在學校外,剩下的時間就在母親租的房子,包括自習、午睡、吃飯等等,當然,晚上也是睡在那裹的,就相當於一個走讀生。而母親則負責給我做一日叁餐、早上中午喊我起床等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租的房間很簡陋,隻有兩個房間,中間隔了一個衛生間。我的床貼着與衛生間相連的牆壁,書桌放在床旁,向陽的窗邊則是一張大桌,上麵擺放着我的各種復習參考書。母親的床放在另一個房間,貼着衛生間的另一道牆壁,靠床是一個小茶幾,上麵放了電飯煲,靠門窗擺着煤氣竈。門前是一條公共走廊,用的也是公共樓梯。僅此而已。
不過當時和我情況差不多的大有人在,年長的那些鎮上的學長也都是這麼過來的。和我同齡的也有好幾個跟我就讀同一個高中,他們的母親也都是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的,隻不過我們租的房子是零散地圍在學校四週。戀母這一檔子,我倒是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了,因為我是打死也不會跟他們說這些事的,自然他們也不會跟我坦白。我是有點排斥租房子走讀的這種做法的,因為這樣相當於讓母親無故消磨了近一年的時間。但鑒於以往的歷史經驗,那些學長們都是上了很不錯的大學的,於是我並沒有任何理由反對。
因為當時國內房價翹頭的動靜已經有些放大,某地炒房的新聞也偶爾見於媒體。父親經商多年,也練就了一流的商業嗅覺。父親和朋友們經過商量決定退出實業,把所有的資金轉向房地產,母親當時是反對的,但是時間證明,父親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正好高叁那一年,父親和母親商量好,父親和他的朋友們去了北京開始輾轉於那個在我記憶中最為神聖的城市,而母親則陪我完成學業。父親他們的投資一開始不是很成功的,不過也是由於國人利益趨使的緣故吧,過不了半年父親就熬過去了。
母親陪了我近一年,幾乎每天都是一起吃的早午晚餐和夜宵,每一次吃飯母親都會和我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我班級上的事、和我一樣租在外麵走讀的那些人的近況、新聞趣事等等。我始終相信感情是會慢慢培養起來的,因為我跟母親的感情就是在那一年慢慢地變得更好更復雜了,甚至到我進了大學,我還會經常想念她,而次數甚至多過那時的女友。也不知道母親是否也在潛意識裹產生了一些依賴,從後來她來我大學來看,我想應該也是有的吧。
一開始的時候,我有了很多跟母親相處的機會,漸漸的我又把多餘的注意力放到了母親身上。但是苦於與母親朝夕相伴,我在房間的時候,母親基本上也是在的,因此手淫也常是睡前悄悄地進行的,更別提去找母親的內衣褲了。
後來,母親常和租在外麵走讀的學生母親們交流,加上我們都是同一個鎮上的原因,慢慢地她們也變成了好朋友,到後來,她們經常是在一起打麻將打牌了,也許都是因為寂寞吧,在我現在看來。
母親和我說過,她們那年去過一次酒吧,因為嫌環境吵,轉而又去了一個排擋喝酒。我對那次記憶深刻,因為那是唯一一次,母親在我下午打完球回傢洗完澡之後才洗的澡。因為一牆之隔,母親洗澡的水聲一直撞擊着我的耳膜,讓我無法專心地繼續寫作業。我擱下筆,輕輕地走到衛生間旁,趴下,然後從透氣闆從下往上看。可惜那透氣闆是塑料做的,雙層的,看不到任何動靜,隻聽到水聲依舊。可是光聽着那水聲,再想象起以前偷看過的畫麵,就已經把我撩撥得不行。
我在母親房間-衛生間前的走廊-我的房間來回走動,看看電飯煲的飯熟時間,看看桌上的菜,看看作業本,實在找不到一件可以讓我靜下心的物件。我最終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耳朵貼着那牆,全神貫注地聽。過了一會兒,裹麵沒有了水聲,但是又沒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聽見座便器的蓋響了下(後來估計是母親把一隻腳放上去了)接着是母親身體靠上牆的聲音,不一會兒,又傳來時有時無的有規律的水聲。隨着母親一聲輕輕的長長的“嗯”,水聲戛然而止。當時猜到母親可能在自慰,隻是不大確定,有了性經驗之後才確定,原來母親那一次是在自慰。至於她有沒有和我一樣,拿着我的內褲,那就不得而知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口乾舌燥的我一直強壓着那股慾望到吃完飯,等到投入到學習中,慾火稍退。
母親過了會來說要出去一下,我猜又是要去打麻將了,隨便應了一聲,想着衛生間母親未洗的衣服心裹直癢癢,巴不得母親快點出去。
等到母親出去後,我就放下筆和試卷直奔衛生間了。情節還是老的情節,我拿着母親的胸罩在嘴邊親了嗅,嗅了又親。母親內褲上的分泌物比我以前看到的厚了,顔色也不像以前那樣淡,而是乳白色了,那是寂寞的顔色。我拿着它狠狠地打了一槍,這一次我是什麼也不顧,直接就射在了上麵,攪亂了母親的那一層乳白。我不知道母親見到它時是什麼樣的心情,也許是緊張中還帶着幾分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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